灵魂的链桥
阿菲米勒拿起‘庇护’为瑞斯丽医治伤口,一颗子弹从她的伤口被推出来,但皮肤上的纹身没有愈合。
“托马斯,瑞斯丽被芺罗塞碧娜附身了,她的情况很危,我已经将她的芺罗塞碧娜和瑞斯丽的灵魂禁锢了起来,这样可以保证在没有驱逐恶魔之前她不会醒来。”
“妈的”托马斯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麻烦,他需要宣泄自己的情绪,“我们应该怎么办?你得消灭恶魔,你他妈的放弃那些没有的规章制度吧。”
阿菲米勒想了一会,“芺罗塞碧娜既然附身了瑞斯丽,那么,原本的身体已经恢复成人,现在马上去献祭给‘瘟疫’先解除病毒,剩下的一会再”
托马斯点了点头,他回头看了看莫雷萨克,伏在他的胸口听了听,阿菲米勒摇了摇头表示他只是昏了过去,不能让他马上醒来,不能让他看见阿菲米勒。
他匆忙地跑到楼上看见大厅里面躺着一位女人,身上穿着黑色的华丽袍子黑纱遮面,这个就是那天晚上祭品,一股恶臭从那女人的方向飘出,他捂住口鼻走了过去,蹲在她的旁边用挑起黑纱,他差点吐了出来,脸很多地方已经溃烂露出了白花花的骨骼,但女人还有非常微弱的呼吸。
他不知道如何献祭给‘瘟疫’,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死亡’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个女人就是献祭给‘瘟疫骑士’的祭品,告诉我如何献祭”
‘死亡’看着急切的托马斯什么也没有,它回头望去身后又出现一个身穿法袍后背箭囊的人,那就是‘瘟疫’,他从托马斯身边直接走到那个女人身旁蹲下,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人,‘瘟疫’抬起猛地插入了女人的身体揪出了也是残缺的灵魂,比希斯曼的灵魂更加残破,那灵魂痛苦的地哭喊着想逃离骑士的,而‘瘟疫’另一支从背后取出一支弓箭插入了女人的**,那箭从她身体里吸出一股绿的气围绕着弓箭,‘瘟疫’站起身子拿着箭狠狠地插入那个女人的灵魂,随后那个女人的灵魂变成好像玻璃的一样的固体随后破碎成细沙般的碎片,最后燃烧成黑色灰烬消失在空中,‘瘟疫’将箭又重新插入了箭囊,‘死亡’将女人的‘时间之沙’递给了‘瘟疫’将它揣在怀里,看了托马斯一眼跟‘死亡’一起消失在他的面前。
托马斯看完这一切惊呆了,他明白了那个女人的灵魂没有去天堂、地狱和炼狱,而那个箭吸收了女人**的恶毒,灵魂则献祭给‘瘟疫’变成了一支箭,灵魂则变成了灰烬,那么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托马斯将瑞斯丽和莫雷萨克装到车上,急匆匆地发动汽车开往艾迪的据点,而后座的瑞斯丽脸色苍白呼吸游丝,额头大汗淋漓,他在暗暗地祈祷。
坚持住瑞斯丽,我会想办法救你。托马斯抱着瑞斯丽闯进屋子,让艾迪和凯撒吓了一跳,“快点,瑞斯丽,中招了。”
艾迪的脸色苍白,凯撒也失去了以往的无所谓的样子,神情严肃地起来看着瑞斯丽,只见她脸色苍白,黑色的血管爬满脖子蔓延到脸颊,胸前还有条金色的锁链,大家忙脚乱地将瑞斯丽放到了床上,艾迪拨开瑞斯丽的眼皮,看见她的瞳孔后,“这不是好事”
“阿菲米勒已经用锁链将灵魂锁住了,如果放开瑞斯丽会被恶魔入侵。”托马斯急切跟大家着情况,“外边莫雷萨克还在车上,估计已经昏迷过去了,我们已经将病毒召唤的宿主献祭给了‘瘟疫’骑士。”
“很好,托马斯,这是今天晚上听到唯一的好消息。”艾迪用拍了拍托马斯的胳膊。
艾迪从架子上拿来提包,扒开瑞斯丽的衣服看见肩胛骨上的皮肤虽然修复了,可是纹身已经残缺不全了,打开里面翻腾着,“她的纹身不见了,意味着那个名为‘拒绝’的保护纹已经失效,所以,芺罗塞碧娜才会趁虚而入,我们马上要进入驱魔仪式,否则的话他挺不过今天晚上,入夜后恶魔的侵入性会变得更强。”艾迪跟凯撒道,凯撒点头承认艾迪所的。
“你准备采用什么方法驱魔?”这话则问住了艾迪,他有些语塞,但根据他的经验很快做出了判断。
“附魔的是女巫之王,我们要采用驱逐女巫的方法驱逐她。”
“等一下,我不认为这样很好,我们在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之前,我们不能解开锁链,这样非常的危险。”凯撒阻止着艾迪,他坚毅地看着艾迪。
“为什么?如果在拖下去对瑞斯丽的生命很危险。”
“我当然明白,现在有天堂圣物在禁锢着瑞斯丽的灵魂,也就是恶魔还没有剥夺她的意识,如果这样去驱魔根本没有任何的效果。”
艾迪想了想凯撒的意思,他突然明白了,“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圣物替代了那个纹身,对吗?”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窗突然的打开,外边刮进强劲的风,窗外开始飘落雨滴,阿菲米勒从外飞了进来,看着众人一脸惊恐的神色,“村里召唤符咒已经消失了,病毒很快就会得到控制。”
艾迪欣慰地点了点头,他走到窗边看着外边下起了大雨,“还好比较及时。”他又回头看着阿菲米勒,“你得救救瑞斯丽,我不能就这样让芺罗塞碧娜把瑞斯丽的身体抢走。”
阿菲米勒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问题,“不,我无法办到,因为我不能干涉人类人生的苦难,即便是天国神子的苦难之旅中天使也没有未经授意帮助过他,而且,我只能去驱逐恶魔,就像那个男人。”阿菲米勒看着托马斯,托马斯想起了希斯曼点了点头,艾迪和凯撒又将目光转向他。
“是的,一个男人被恶魔控制了,是完全的控制。”
“什么?”
“他自称自己是萨麦尔”
这话一出让艾迪和凯撒大吃一惊,他甚至觉得非常的荒唐,萨麦尔仅次于路西法的原罪之主,没人能逃离他的魔掌。
阿菲米勒看出两人的表情,“请不要担心,他现在被困在湖底了,到底能不能出来还是问题,如果不是我太弱的话,瑞斯丽也不会就这样被恶魔占了便宜。”阿菲米勒的自责让凯撒皱了皱眉头。
大家都沉默了,艾迪与凯撒两人低声细语了一番,凯撒想了想双交叉在胸前,他轻咳一声道:“我不认为是天使在变弱了,或许我形容的不太恰当”他看了看阿菲米勒,用指指了指托马斯,“是他”
“什么?”托马斯有些吃惊凯撒这么,他自然不明白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凯撒两掌面向托马斯希望他不要那么激动,“别紧张托马斯,也不要这么吃惊,我跟艾迪先生最近一直太讨论你们的问题,我这么也只是一个猜测,你和天使各种元素的重叠,导致了你们俩之间产生了密切的关系,你强他则强,你弱他则弱,当然这个不是你问题,而是你的精神力并不太强大,我的意思是面对恶魔的时候,人内心对未知事物抱有好奇同样也存在恐惧、抵触、缺乏信心等等意识形态,你们俩的精神力在相互影响着对方,所以我认为你在拖他的后腿。”
这么一让托马斯感到沮丧,凯撒又接着:“别这样,托马斯,这个并没有什么对与错或是好与坏,你要知道我们面对的敌人跟你们以往的敌人有着明显的区别,在超自然的力量作用下很多人不能胜任这项工作。”
“是的,托马斯,很多的驱魔人都无法突破心理上的问题,所以驱魔人越来越少,能独当一面的更是少的可怜,这些驱魔人对基督抱有着强烈的信念,并不是一朝一夕就成功的,很多人都是几十年研究和摸索出来的,甚至有些人几十年也没有成功。”艾迪在安慰托马斯。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艾迪首先打破了这种寂静,“我觉得这个事情我们以后在谈,我们现在是如何拯救瑞斯丽才是关键。”艾迪再次把眼睛转向凯撒,他耸了耸肩并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我认为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进入瑞斯丽的精神世界,在那里驱散恶魔”听着窗外雨点打在雨棚的声响,凯撒看着窗外雨水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水痕,他喃喃自言自语的道。
“这个想法很大胆,也很冒险。”艾迪点起一支雪茄。
“这样比较稳妥也比较有效。”凯撒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大家,“天使已经把瑞斯丽的灵魂锁住了,将恶魔控制在了最的范围内”
托马斯突然打断了凯撒话,“我看见过被附魔的男人和女人,他们的灵魂都残破不全,瑞斯丽是不是也”
“不,这有明显的区别,他们是自愿将灵魂交给恶魔,与恶魔之间有契约关系,瑞斯丽的灵魂正在抵抗,并没有交给恶魔,那也是一股坚实的力量,就这么吧,你把恶魔请到自己的屋子里让他随意干什么都行,恶魔在你的屋子里到处打砸你卫生间、地板、墙面你也不会反对,很快房子就被破坏的残破不堪就坍塌了,而另一种就是突然有个人强行地闯进了你的房屋,你就得跟他发生抵抗,要把他赶出去,即便打碎一点家具可是房子不会坍塌。”
托马斯听了艾迪这么解释点了点头,心里还算过得去。
“我的意思还是想办法进到瑞斯丽的身体里去帮助瑞斯丽一起抵抗恶魔更加稳妥。”
“你的意思是谁能胜任这件事还有,怎么才能进入到瑞斯丽精神世界才是最大问题。”
“必须要强壮的,意志力要坚强,不能被轻易的迷惑的人才行,怎么联系到一起呢?”凯撒摸着下巴思绪着。
“我可以办到”阿菲米勒的话让艾迪和凯撒看到了希望。“我可以用‘乌利尔的惩戒’就可以将两个灵魂都链接在一起,应该选择什么人去呢?”
“我”托马斯低着头看着桌面没有任何的考虑告诉所有人,“艾迪先生太老了,体力肯定不行,凯撒先生可以最合适的,但如果让恶魔知道了他的存在,这就如同将凯撒先生拱让给恶魔了,其他人我并不信任,也不想其他知道阿菲米勒的存在,我认为我是最合适,起码我不太会死。”
艾迪看着凯撒,凯撒点了点头认为托马斯在这时候有这样的判断非常的正确。
大家既然已经决定了,大家开始着准备。
在一条幽暗的走廊,木质地板和木质的大门都已经掉漆,甚至可以看见木头的原色,墙皮脱落的严重,走廊上没有任何的声音静的吓人,墙上挂着昏暗的点灯,走廊很长延长到黑暗当中,由远处黑暗深处传来鬼魅般的声音,声音里透着兴奋、好奇,这种怪异的声音回荡在寂静阴森的走廊里显得更加恐怖。
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在走廊上到处乱窜,到处去敞门但每一个大门的门锁都是紧闭的,门把让她使劲的摇晃着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她好像要把门把扯烂一样,是个肮脏的女人脸的腮已经腐烂露出白花花的牙齿,脖子上的露出肌腱和黑色的血管,她走在狭窄的走廊里,突然发现了让她兴奋的东西,在她走到正前方的大门口,用抚摸着大门,摸到了大门正方的一个符号,看样是雕刻了一半的符号,她用尖而黑的指甲用力的刮擦着这个符号,大门上发出木头摩擦的声音,直到符号彻底刮花为止她才停下,她伸出心翼翼地握在门把上轻轻地扭动,好像害怕吓着里面的人一样,扭到再也扭不动的时候,她按耐不住自己的兴奋的心情,总算有个门可以打开了,她压抑着自己的兴奋轻轻一推,门与门框分开露出了一丝的缝隙,她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猛地推开大门,她站在大门口看着房间里,有个跟她一样邋遢肮脏的老头坐在一个跟他身形完全不匹配的摇椅上,他咧开一嘴黑黄不规则牙齿的大嘴,笑着跟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