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撒旦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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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肿的伤痕不断渗出血浆与恶心的脓液。艾洛半闭着眼,心舒展着刚才被掰折的指。

    这时,之前那只身穿军装的恶鬼迈步跨出了阴影。艾洛转过身,双之间对准了他。

    望向倒在他身旁的加兰。它,眼神中流露出的一丝失望。随后,他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请跟我过来,不必紧张。待我们将你的记忆读出,把你在这里的部分记忆清洗掉,就把你送回地面。”

    艾洛自然不肯相信,他警戒的问道:“我不应该相信你,你们要我的记忆做什么?还有,这是哪里?”

    “属于我们的国度。请放弃能凭实力从这里逃出去的妄想。不过想来之后,你的记忆会被洗掉。我现在想学问你一些事。如实回答完后,也可以考虑向你透露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它道。

    此时此刻。艾洛格外想将时间尽可能的拖延下去,尽可能的获取情报他暂且没有动武的念头,因为他从它的身上感受到的恐惧远比先前面对托弗尔时更甚!

    看着他身穿的那身军装,艾洛隐约意识到他还是为人时便是一个杀人无数,冷血残酷的刽子!

    “你认识这身军装?此国人熟识两千年前历史的人也不多了。我的全名是莫兰雷德里克凡伊登你认识我吗?”它感到诧异,并问道。

    艾洛仔细思索了十几秒后,并不十分肯定的回道:“是隶属于兰特王国,翰德王国,雷戈里佩帝国,以及三国周边十二个国的前身的安克帝国的将军”

    “兰特不属于国了吗?你把部分称臣纳贡的蛮夷也算了进去不过,也算你有所了解了。”闻言,他冰冷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慰藉,甚至还忍不住的拍了拍掌。

    “你想了解什么?”艾洛问道。

    “还真是来自‘异乡’的人,居然是这副反应。我想从你口中了解你那个世界的人类与神。”

    ()(e)  “人类没多少区别。顶多是个体身体方面的差异低于这个世界,也不具备储存魔法的器官。神,我原来是不信的,大多数人也不信。但既然会来到此,我也不得不信了。”艾洛如实回道。

    “既然没有神,那人类从何而来,又该如何解释?”它继续问道。

    “抛开已不占上风的宗教解释。普及的书本上的解释是:我们由一种早已灭绝的猴子进化而来。”

    “至少,那种猴子该和其他猴子有所区别。”它冷冰冰的道,这种法让它为之不屑

    “除了进化的方向不同外,没有任何区别。”

    “那其他生命从何而来?”

    “从其他物种进化而来,最初的生命则是从没有生命的死物中来。”

    “与神无关?”它问道。

    “是的。”

    “那么你们具体是如何进化的?”

    “也不清楚只知道是猿猴进化为了不同人种,彼此不断屠杀竞争,最后我们的祖先取得了胜利。”

    到这,莫兰嘴角扬起的一丝笑意。他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读取你的记忆,是为了窥看天,剖析神明,为之后对你们行恶方便。跟我过来吧,一会儿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莫兰转过身,迈步正要跨入阴影,却发觉艾洛无动于衷。艾洛警戒的持剑站在原地。

    “你不跟过来吗?”

    “如果你的是真的。那么即使我现在反抗,你也不敢伤我性命。”

    话音刚落,莫兰的军刀瞬间落到了艾洛的腰间前。艾洛抬剑格挡,貌似在千钧一发之际成功阻隔了刀刃,但与此同时莫兰的刀柄却狠狠的戳在他咽喉上。

    艾洛然后退去半步,莫兰却突然俯下身,迈腿插进了他的双腿之间。莫兰稍稍转过身,艾洛就失去平衡,被迫坠地了。

    ()(e)  而刀也几乎同时落了下来,艾洛歪过头脑袋,转身躲闪。对避免了头部被贯穿,但肩膀却被刀刃深深刺入了。他痛的咬牙切齿,但脸上却不禁扬起了笑容。

    “没有被吓破胆,知道自己性命无忧了?你很有本事,比年轻时的我还要强。也许在你的故乡,你的民族也是那里的一个高等的民族。”莫兰抽出剑,迅速针对他的四肢刺出了四个不深不浅的刀孔!

    这句话只让艾洛感受到侮辱。他的笑容凝固,只是鄙夷的望着正朝他脚踝伸出的它。

    莫兰单拖着艾洛走向阴影。他单只脚跨了进去,然后又转过头望向加兰,感觉分外失望。

    “的确,与这孩子正常比较。你任何胜算也没有如果真是你心中设想的幼稚的个人生死决斗,那么你早就死了。但他需要从身为弱者的你口中套出情报。所以才再三下留情。如果能察觉到并利用好这份心态,在悉心配合好信息差。那么,只需要做出拼命战斗的姿态,在长时间的战斗中,尽可能的令更多的血溅到他身上,然后再发动王恩赐给你的能力,就足以陷他于死地这样对我们计划不利。但我还是愿意给你这个会。只是你到底只证明了自己是滩扶不上来的烂泥。因为想着会输,因为过分惧怕继续战斗的风险,因为无法驾驭好愤怒,困于期望中。所以才会在时未成熟的情况下发难,失去的唯一大好的胜。”想到这里,莫兰有些后悔自己将血分给了他们。

    此时此刻,加兰才彻底无可挽回的死去了。在莫兰心目中,它本身只是个恶心的笑话。而在艾洛的印象中,它的人生亦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