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宗门弟子的注视
清风暖阳,一位身材秀丽,面容精致的女修在天地之间惬意的御剑飞行,衣袖裙摆随风飘飞,似乎在向凡俗的普通人诠释着修仙者的自由自在。
某一刻,似有所感,目光微凝,看向某一个方向,不久之后,就看到一名疑似的散修男性修士从不远处经过。
如果单单这样也就罢了,但那男修在前行的过程中用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女修身上上下打量了两遍之后才继续离去,这让女修眉头微皱,下一刻直奔对方所在的方向而去。
随着李翘闯荡修仙界的距离越来越远,对周围的情况也只能摸索着前进,只是为了能找到返回族地的路,他用自己能看懂的方式记录着自己的前行路线。
这一刻,他见到有练气女修在天空中御剑飞行,且身上穿着一般家族修士常用材料做成的修士服,就知道自己走到了某个修仙家族势力范围之内。
自从筑基以后,就没有和女修交流过,此刻突然看到一名容貌还算可以的女修,难免就会想到与某个女修交流的场景,然后难免就上下打量了下,在心中做了一番对比。
不是眼前的女修有多迷人,只是一路以来的杀戮与危,让有些绷紧的心神,面对此景,有些许放松,勾起一些思念回忆而已。
但也只是多看了两眼,就继续前行了,他只是路过而已,毕竟这里是其他修仙家族的地界,能不惹麻烦还是不惹麻烦的好。
发现对方选择追来的时候,李翘也没有加快速度,保持着一个在练气期修士中都算慢的御剑飞行速度。
直到对方接近到一定距离之后,李翘突然扩大神识范围,与对方的神识在半空中相遇。
一直运行着敛息术,女修一直都没有察觉到这是筑基修士,此刻神识相遇,脸上原本些许的愤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慌乱,然后迅速转身离去。
对方是筑基期,她只是一个练气期,她除非疯了才会想着继续找麻烦,毕竟只是看了看她而已,不算大事,如果练气期修士敢这样做,那是挑战家族修士威严,不知死活。
但换成筑基修士,则是欣赏,不需要太过在意。
见到对方的反应,李翘并没有任何意外。
这种家族巡视的练气期修士,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对敌,而是预警,如果没有这种巡视的修士,可能势力范围内死伤大量凡俗族人都不知道。
用更强一些的筑基修士巡视岂不是效果更好?一是耽误筑基修士修炼的时间,二是这巡视也有一定的危险性,在修仙界,只要不是顶级势力,在自家门口都是有危险的。
看着对方离去,李翘心中出现了一丝追上去的冲动,但这冲动出现的瞬间就被他压制了下去,在修士一张张看似正常的外表下,有许多不安分的情绪在流淌。
练气一脉的修仙者并不是无欲无求,甚至在一些事情上肆无忌惮,比如此刻的李翘就是突然想要做点什么,但奈何他只是一个筑基期。
作为家族筑基,李翘还知道一个在家族筑基中不算辛密的事情,那就是这种巡视家族的练气修士,一般都会找相貌比较好的,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季芊艳会被安排巡视,而此刻遇到的巡视女修也样貌不俗的真正原因。
虽然修士基本就没有丑的,但无疑这些巡视修士都是更优质的一批。
修仙界各种各样的修士都有,尤其喜欢人伦大道的也不少,但奈何高阶修士之间很难有什么信任,一般都是对比自己弱的修士下,对练气期修士下的同样也有。
想一想,如果一个修仙家族的势力范围突然出现了高阶修士,还是那种行事肆无忌惮的,很容易给这修仙家族带来灭族之祸,而在这种情况下,还存在一个微的可能,那就是某个家族在外巡视的修士因为长相还行,让高阶修士舒服了,直接放过了这个修仙家族。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修士,尤其是越高阶的修士,顾忌的东西越来越少,基本都凭喜好做事,要知道修仙家族在修仙界不是遍地开花,也差不多少,在高阶修士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只不过动这些修仙家族,容易与当地宗门的高阶修士发生冲突,所以大多数修仙家族才会安然无恙。
()(e) 这也是一些修仙家族,哪怕面对宗门压榨,也愿意离宗门近一点,接受宗门的庇护的原因之一。
虽然用家族练气期修士抵挡可能来自高阶修士的怒火这种事发生的几率很低,甚至很多修仙家族从来都没遇到过,但在修仙界生存,大多是任何可能都不会放过的。
也就是,如果李翘是一名高阶修士,此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练气修士反抗不了,哪怕对方的家族金丹知道了,也只能躲着瑟瑟发抖,但他只是个筑基,在家族练气修士面前只表示下实力还好,真要做了什么,招惹出对方的家族金丹,对他没有一点好处。
一般的修仙家族,筑基修士以及金丹修士大多都在家族的核心区域,所以只要李翘不离这些家族核心之地太近,正常情况下是没有危险的。
尤其一些修仙家族为了招散修来家族坊市交易,明面上是不会对散修动的,所以李翘此刻只是一个简单经过,因为他是筑基期,哪怕多看两眼,让对方有了发难的理由,也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只因对方实力不如他。
当然如果有对方家族有筑基或金丹修士出现在附近,则很可能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修仙界看似混乱,同时也存在一些规则,只不过这些规则经常被破坏而已,在遇到这家族巡视女修不久,李翘就遇到了破坏规则的家伙。
修仙家族有巡视的修士,而那些比修仙家族更强的宗门,同样也有巡视修士,只不过因为宗门必有高阶修士,安排的巡视修士主要目的是监视进入宗门范围内的散修。
想要让大量散修带着资源到宗门坊市交易,创造一个让其认为绝对安全的环境是很有必要的,为此宗门会不定期派出一些筑基期甚至金丹期的修士在宗门势力范围内的巡视,一旦遇到杀戮劫掠其他散修的修士,能活捉则活捉,如不能活捉则当场击杀
被击杀的修士做坊观,所谓坊观就是用死掉修士的躯体装饰宗门坊市的外观,在坊市外铺路或者筑墙之类的,全凭各自宗门的偏好,而那些被活捉的,则大多被折磨致死,其中有一部分在差不多的时间内会被宗门修士用来举行‘古礼’,对附近修仙家族威慑的同时,也让其知道在宗门势力内乱来的严重后果。
其实‘古礼’原本只是高阶修士随意惩治低阶修士的一种段和借口而已,所以行古礼的时候才会有一句后辈修士不敬前辈的话语,后来则直接被很多宗门拿来用了。
毕竟宗门势力范围巨大,没有也不可能安排足够多的宗门修士在所有范围内巡视,只有威慑足够,让一些有心动的修士不敢动,才是最好的方法。
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宗门势力范围内都被一些散修视为十分安全的。
很多时候能凭借瞳术提前规避出现的其他修士,但有一种情况则无法规避,那就是四周附近都有修士出现,当出现这种情况,而附近修士还没有彼此避让,甚至个别的修士,在可以彼此相看的距离内保持微笑,甚至还有彼此陌生的修士会在差不多安全的距离上闲聊。
见到这样的场面,那基本就不用怀疑,这是进入宗门势力范围了。
一般无论是修仙家族还是宗门,都会在势力范围的边缘地带放置界石,上面刻上所属势力的名字,比如灵冶宗的界石就会写着灵冶宗地界五个修仙界通用文字。
但地域大,也不可能所有边界都放置界石,界石的放置距离基本上都是按照高阶修士的神识范围来的,所有很多修士,进入宗门所属区域的时候,除非有一定运气大多是看不到界石。
生存在附近区域的修士还好,对哪里是边界比较清楚,像李翘这种外界来的,就只能凭借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了。
李翘对于在宗门范围内的一切并不感兴趣,招惹不起,也没有进入坊市的需求,意识到进入宗门范围后,他很快就往回折返,打算换一个方向前行。
()(e) 但他却不知,有一名宗门修士,在远处已经盯上了他。
见到李翘转身离去,这名修士也并无任何着急,反而示意另一名宗门修士看去,并问道:“师弟,你看那名修士如何?”
“看起来就是一名很普通的修士。”同宗修士同样看了看,但并没有看出来什么。
“虽在这样的距离上,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和神识强度,但我断定那是一名筑基修士。”最开始看到李翘的师兄非常确定的了一句。
“何以见得?”
对此,这宗门师兄只是笑了笑,然后道:“要不去确认下?”
筑基修士哪怕再像练气修士,但在一些细节的处理上,总会有一些细微的差别,这种他自己总结出来的发现,又怎么会轻易的告诉对方,真想知道,可以拿资源换!
听到这样,师弟也看了看师兄,两人眼神之间闪过一种彼此都明白的笑意。
验证猜想只是其一。
宗门势力范围内很平静,基本也遇不到敢破坏宗门规矩的修士,而这种由大多由宗门底层筑基修士来完成巡视就显的有些无聊,如果死守规矩,连一个练的修士都找不到,但欺负一般的练气散修也没什么意思,见到一个筑基修士难免就会生出一种动一动的想法。
至于破坏宗门规矩?偶尔一次有什么问题?只要没人知道就行,就算万一有人知道了,都杀了就是。
两人之所以不着急,也是希望对方跑远点,然后好在人少的区域动,毕竟有些段学的多了,一直没多少动的会也是有点难受,虽然被同宗其他修士看到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终究还是看不到比较好。
至于危险?一个四处流浪的筑基修士能有什么危险?这二位都自认一个能打对方好几个,从其身上不时闪过的灵器装备就能代表这种自信。
确定了眼神,两个宗门修士就以筑基修士飞行速度,往李翘所在的方向而去,一点遮掩的想法和段都不用,直奔目标而去。
李翘以练气修士的速度飞行,是因为只要距离不近,一般也不容易发现他筑基修士的身份。
但身后出现明晃晃直奔自己而来的修士,李翘不是瞎子又怎么可能看不见,一见对方的穿着外观,就认出这是此地界的宗门修士。
他可不认为对方只是同路,也不相信宗门势力范围内能像的那样保障所有修士的安全,所以他在发现这种情况之后,瞬间转向的同时也恢复了筑基期修士该有的速度。
然后见到对方同样转向再次向自己而来,李翘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虽然从飞行速度上看,那两名宗门修士同样是筑基,但这不是简单打不打的过的问题,这是就算能打过都不能杀的问题,宗门修士对他来是一种麻烦的存在。
前一刻杀了宗门修士,后一刻就会有宗门高阶修士瞬移出现,不杀还有逃跑的会,杀了绝对有死无生。
李翘怎么都想不懂,为什么宗门修士会突然盯上自己?但停他是绝对不会停的,就拿他家族附近的灵冶宗为例,巡视修士都是带着留影石的,一旦被接近,就算是逃了,对方也能根据留影石上自己留下的影响,让附近所有修仙势力协助抓捕。
一般修士不懂,但同样有很多修士明白有灵隐术之类的修士至少也是练气期修士。一个是身体的气息,一个就是神识强度。
见到对方追击
随着李翘闯荡的距离越来越远,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