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完事
同境界的筑基修士,是筑基初期还是筑基圆满,差距很大。
在周围厮杀的筑基修士,并不是见到敌对修士就会直接冲上去,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会分出胜负,最后剩下某一方的几个修士。
而是在神识相互接触的时候就判断彼此的实力,大多数时候感觉神识与对方差距过大就会主动避让,并寻求自家修士相互配合,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
正常来的话,自家的筑基修士聚集在一起的人数越多就越强,但在这种散乱的厮杀状态,不同实力的筑基修士聚在一起,移动速度就会整体变慢。
当有多名同阵营的筑基修士聚集在一起,附近形成短暂的安全地带,虽然可以自保,却也算脱离战场,所以短暂聚集在一起之后,又会很快散去。
在这种局面下,陈家很快就陨落了一名筑基修士。
“注意,他们是暴修!”在第一名家族修士陨落的之后,就有其他不止一位的陈家修士喊话,声音在空旷的夜晚不断向四周传递。
这声音出现之后,所有属于陈家的修士全都心中一凛。
一名金丹修士领着一些筑基修士入侵某个修仙家族,这种事虽然少见,但并不稀奇。
明明是筑基圆满修为,神识却很弱,基本上都是晋级金丹失败的筑基,虽然因为神魂的伤势,实力会受到一些影响,但无论是厮杀经验,还是术法段,都是筑基圆满的实力。
刚刚就是一名陈家筑基以为遇到了软柿子,结果被快速反杀,而这种神识弱,实力不弱的筑基也很快被发现不止一位。
如果只有一个这样的修士,并不代表什么,但出现多个,则意味着背后必然存在某个宗门或者大的修仙家族,要不然组织不了这么多晋级金丹失败的修士。
这种晋级失败,专门用来对外厮杀的修士,在修仙界有一个专门的称呼:暴修。
喊话对方是暴修,就是提醒别被对方的神识强度欺骗了,与正常情况下的筑基修士是不同的。
因为越往上修炼越难,基本上暴修只对应筑基期这个境界,作用有限,因此一些真正的修仙势力,根本就不会组织暴修。
暴修的实力也不可怕,但因为晋级希望渺茫,与一般情况不利就容易逃离的修士不同,很多时候暴修出现就代表着不死不休。
“管他暴修不暴修的,就这点人,都杀了就好了!”陈家金丹修士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你我之间的生死才是最重要的,你还有闲心管别人。”
短暂试探交之后,李翘的飞剑砍的对方险象环生,接连破了对方两件上品防御灵器,因为飞剑内的真元不多了,此时飞回来补充,如果对方就这点段,李翘感觉能直接用飞剑斩杀对方。
完之后,飞剑内也补充完了真元,瞬间化为一道流光,再次攻杀而去。
见到对方法宝飞剑再次攻杀而来,陈家金丹阴沉的了一句:“必然是你死我生!”
他在知道对方有法宝级飞剑的情况下,还敢出来,也是有所以依仗的,只是想要拉远一些距离,但对方根本就不给这样的会。
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在对方法宝飞剑即将临身的时候,储物袋上光华一闪,一件特殊的法宝出现在空中,且迅速变大,原来这是一件类法宝。
这种法宝不能提高修士移动速度,也不能防御,但却能暂时困住对方的法宝,而且这种类法宝如果能把敌对修士困在其中,对方很难有生存的会,可以杀伤力很大。
刚刚他想要拉开距离,就是想要困住对方的法宝,借收起来,但此刻双方距离不远,根本没有这样的时间。
法宝在半空中僵持,谁要是退了也就相当于把自己的法宝送给对方了,没人选择退,那在这一刻两人中必须要死一个。
飞剑与对方的状法宝在半空中僵持,李翘在不断接近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慌乱,而是又拿了一把上品灵器级别的飞剑。
()(e) 原来是个炼器师!对方的法宝也暴露了对方的情况,状法宝能抓捕对方的法宝,理论上是很强的,但现实却是没几个修士使用,除了状法宝更难炼制之外,其防御不高的特点也基本上是用一次坏一次,除了炼器师能一次次修复,正常有哪个修士会使用?
至于用更高级的材料炼制也不现实,用能炼制灵宝的材料只为抓一些法宝?要知道灵宝是高阶修士使用的。
在双方接近到一定距离之后,陈家金丹的速度迅速加快,此刻如果有练气期的修士观看,就能看到一连串的虚影,但如果换成身体全面提升的筑基修士,就不会如此,更何况同级的金丹修士。
此刻对方操控法宝的精力还都在状法宝之上,不在这里不行,要不对方的飞剑就能带着法宝砍过来,而能达到这样的速度,很明显用了加快移动速度的术法。
几乎是同时,李翘的速度也同样加快。
修士大多不喜欢近距离厮杀,但同样不惧怕近距离厮杀。
在双方接近的瞬间,金丹期的术法在极短的时间内在夜空中相继爆发,一些范围类的术法此刻已经没有大用,基本都是强力的攻击术法为主,但想要击中高速移动的修士又岂是那么容易的,攻击术法除了对轰之外的主要目的就是限制对方的移动范围。
也就短短几息时间,一道身影收取了对方的储物袋、法器、以及尸身之外,就迅速杀向对方最近的筑基期修士,他是李翘。
刚刚是极其凶险的,如果是正常状态下,在速度术法的加持情况下,李翘并不能十分精准的控制自己所有的攻击,对方也是如此,谁生谁死,既看谁的发挥好,经验多,也看运气。
但李翘是能进入特殊极致状态的,随所以在占据这一点优势的情况下,顺利的击杀了对方。但随着实力的不断提升,也能感觉这种特殊极致状态的作用越来越弱,估计要是到达元婴之境,神魂蜕变为元神,作用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在双方金丹交结束,李翘出现的情况下,周围的局势也一瞬间发生了变化,一些正在交的陈姓筑基修士突然疯狂起来,想要摆脱与自己交的修士,寻思逃离,但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而在周围一些地方,突然出现接近几十名修士,四散而逃,这些都是陈家的练气修士,筑基修士在夜晚交,他们受制于神识范围过的限制,能发挥的作用并不大,此刻形势不妙,必然是逃命为主。
而在那大湖之中,也开始湖水荡漾,有飞舟出现。
金丹修士击杀筑基本就十分快速,更何况还有其他筑基帮助牵制的情况下,每当李翘击杀一名筑基修士之后,自己一方就能多出来一名空闲的筑基修士去帮助其他人。
不到半盏茶的情况下,对面的筑基修士就被击杀一空,有一个跑远的,也被李翘追上之后斩杀。而其他筑基修士则对那些逃跑的练气修士展开追杀,不过十余人追杀不同方向上的几十人,必然会跑掉很多,而且也没有太多追杀的时间。
虽然赢了,但此刻却是最危险的,谁也不能保证对方背后的元婴修士会不会突然出现,一般情况下这种可能性很,并不代表不会发生。
但如果因此直接快速离开,包括李翘在内的所有李氏修士都不会同意,对方元婴真来了,跑出一段距离也没用,还不如利用短暂的时间搜刮一些资源。
一名李氏筑基的当空一击,一艘空中的飞舟直接破裂掉落,原来这没多少价值的飞舟里面根本没有修士,只是启动之后用来吸引注意力,增加一些逃生的会罢了。
毁坏飞舟之后,这名筑基修士也落了下来,然后迅速拆掉一些有点价值的材料。
一些筑基修士更是进入大湖之内,寻找对方修士的洞府搜刮,偶尔还会有短暂的杀戮出现,那是没有逃跑,而选择躲藏的修士被发现了。
一部分练气修士跑了,一部分练气修士选择藏起来了,不上谁对谁错,都是赌运气。如果李翘他们很快离开,那么那些躲起来的修士就安全了,因为没有时间去把他们揪出来,但如果一两天内没离开,没有离开的修士大多都会被找到击杀,到时候想跑就来不及了。
()(e) 如果只是对付这一个修仙家族,可能还会冒险多停留一些时间,但还有另一个修仙家族等着呢。
李翘进入对方金丹修士修炼之地搜刮一圈,然后又拆了一些布置阵法的材料之后,这里基本就被他们拆的差不多了,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就开始集合修士离去。
不过在离去之前,李翘还做了两件事情。
用留影石把这里的厮杀之后的场景记录一下,尤其是那金丹修士的尸体。
来做了什么,并不是李翘他们了什么是什么,而是要有证据的,不止李翘,这些跟随而来的筑基修士也会记录。
其实只要有留影石就行,直接记录战斗过程,但一般修士都不喜欢暴露自己的厮杀过程,而会选择记录事后的场景。
当然也存在不适合留影石记录的情况,但能拿到金丹修士的尸体也算。有时候可能连金丹的尸体都拿不到,但能拿到对方的储物袋也算,不过在回到家族之前不许打开,要确认留有陌生金丹修士的气息才行,而储物袋的东西家族并不会动。
另一件事就是找一艘保存完好的飞舟,上面放上一些尸体,然后又放上一些灵石驱动,让这飞舟拉着尸体远去,这样留下一路血腥的气息,真有对方背后修士到来,没准还能给李翘他们多争取一些时间。
虽然李翘击杀对方金丹的时间非常短暂,但跟随而来的十三名筑基修士,也死了两个,重伤一个,不过这并没有对这群修士有什么影响。
在李翘带领的这群修士中,还有两名能与家族联系的筑基修士,在厮杀的时候,这两人可以自保为主,所以出事的修士中并没有他们。
带这种筑基修士的目的,就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下能往家族汇报情况,比如马上都要死了,家族也能知道是怎么死的,任务完没完成。
一连赶了几个时辰的路,天亮之后,李翘带着这些筑基修士选择短暂休息,是休息,其实是迅速恢复自身的消耗,吃丹药的吃丹药,有灵石的用灵石快速恢复。
除此之外,还安排两名筑基修士观察情况,注意有没有疑似元婴之类的迅速路过。
休息了两个时辰之后,继续出发。
几天之后就出现在另一个修仙家族附近,上一次会直接动,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担心时间长了,这里的家族修士会前去帮忙,毕竟之前对付李氏的旁系家族,这两家就是一起的。
而这一次,李翘担心之前灭掉的那个修仙家族的背后修士会追查过来,也是想着越快动越好。
所以同样选择天黑,过程基本上也与上次一样。
不过这次,李翘有了一处细微的改动,并没有直接拿出来法宝,而是在引出对方金丹修士之后,才法宝齐上,之前得到的状法宝也被他炼化了。
结果这里的金丹修士比之前的那位弱很多,连一件法宝都没有,很轻易就被斩杀了。
又是急速搜刮一番,迅速离去,并没有发生意外危险。
能与家族联系的筑基修士汇报了一番情况之后,包括剩下李翘在内的剩余九名修士就分散离开了,从不同的路径回归家族,毕竟这些修士聚集在一起也是很危险的。
与李翘身上多出好几个储物袋不同,剩余的筑基修士身上大多还是一个储物袋,毕竟一般也就能得到几个筑基修士的储物袋,而一般筑基修士储物袋也没多少东西,真正珍贵的东西并不多。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