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下逐客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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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龙正在打坐休息,却听见门外有两名女子碎步而来。

    咯咯敲门声响起,把床上四婢也惊醒了。

    何事?王龙低沉声传出房间外。

    王大人公务繁忙。王爷已备好马,请大人吃过早点后上路。站于房门外面女子娇声回应。

    这是来下逐客令了?

    也是本少保疏忽了,大明朝严禁官员交结藩王。这一次原本的寻仇事件闹成了寻妻,若是传出去,对双方皆不利。

    宁王干脆来赶人了?

    但是什么“上路”?

    总觉得怪怪的。

    虽然是赶客离开,但应有招待还是有的。

    毕竟昨夜才给了这位宁王爷总值一千両黄金的银票当见面礼兼下聘,该有的还是该提供。

    四婢匆匆更衣后打开门,天色在灯光下仍微显漆黑,外面站的两名美貌婢子端庄婀娜,捧食盒。

    请贵人先享用早点。待会重上热汤让贵人沐浴更衣。

    见王龙点点头,婢女秋菊侧身让两婢进入。

    两婢经过秋菊身边,不禁都皱眉不安了。秋菊身上那股子膻腥味道实在太浓烈了,令虽然未经人事的她隐隐也猜想到了些什么,粉脸都忽然赧红至耳颊边了。

    两女低垂着头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盒盖,似乎都是蒸馒头、燕窝羹、羊肉羹、鲍鱼海鲜粥这些滋补之物。

    两名婢女垂站立一边听候使唤。

    坐下,一起吃。王龙又大马金刀地坐在圆桌边,张开两腿。

    桌边唯一的凳子被男人坐了。

    不敢。两女连忙摇头:奴等那敢与贵人同桌。

    不肯坐?王龙冷冷地道:若妳们不吃,那么统统拿走吧!

    两女脸都苍白了。

    她俩仍是宁王府内的高级婢女。皓月和青烟乃是宁王府家生子。若非世子向王爷请示借调,一般来,世子对她俩都使唤不动。

    初时闻要让她们去招待天下闻名文武双全的大同总兵太子少保王大人,她们还一个个心怀憧憬。

    可是昨夜一场乱局,指挥一切的世子天还没亮,便把陪伴金芝郡主大半夜的两位姐妹皓月和青烟召去问话诘责,把皓月和青烟吓得魂不附体,竟然悄悄给她俩哭着留了遗言。

    她们也知道有可能要献身。

    但去面见贵客之前,世子可是下了狠话。

    谁若坏我大事,定要叫她后悔投生在宁王府。打杀沉荷花池已算是善终了。世子咬牙切齿吐出来的话有若十二月里的寒风,令人听得浑身哆嗦。

    ()(e)  青春少艾的秋月和春岚绝不想死,更怕那据传将会生不如死的惩罚。

    她们不约而同抬头相视一眼,露出一丝决绝的眼神。

    然后,乖乖地缓缓背转身坐下

    两女轻轻坐到男人的两腿上,只压上了半边屁股。身子都僵直轻颤着。

    简直太羞耻下贱了。

    她们从未和男人有这样近距离接触过。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俏脸羞红得厉害,

    两女拳指紧掐裙裾,紧张得不得喘息,面上更是又红又白,脸色变换着,眼睛都不知道该看那里,只好半闭起来睫毛轻颤晃动。

    秋菊等四婢都看傻了眼。

    几位贵人内苑来人,姿色相貌气质上乘,平日里口称姐妹,却眼高于顶,对她们冷冷淡淡地。甚至有传言,诸位郡主姐们与她们亲如姐妹,就是世子爷也不敢对她们乱来。

    想不到,连她俩也要服软

    四女黯然离场,悄悄走开,来到房门口,正幽怨地回首依依不舍。

    谁让妳们走了?王龙忽然叫道:待会儿谁来侍浴?

    他不是不想把两女也收了。

    可实在女人太多了,养不起啊!

    正在这时,房门外来人了:贵人,热汤来了。

    坐在王龙身上的两女如遭电殛,惊弓之鸟般便要站起身,那知男人一压在纤腰腹上:怕什么?继续吃喝

    两女羞愧欲死。

    房门开了,不少人进来了。两女连忙低头起筷舀羹,作势要送到男人嘴边,假装听不到健妇提着水桶进来。

    妳俩先吃,尝尝味道。男人却摇头。

    几名健妇婢仆快速舀走浴桶内用过的脏水、匆匆清洗了一下浴桶,以及再换上新净热水。

    浴桶很大,这一弄便是大半个时辰。

    两女已经顺从懵懂地吃菜喝羹了好半晌,又羞又怕,心中忐忑不安的两女方才冷静醒悟,却发现男人尚未起筷。

    爷,你你怎不吃?秋月见男人并无异动,终于沉静下来,大着胆子问:菜羹都要冷了。

    王龙也观察了两女一阵,见她俩并无异状,放下心来。

    现在倒真有点饿了。

    修真之人本可辟谷,但他修为尚浅,未至筑基,只是练武之人体魄,一夜劳动,还是会感到饥饿。

    不管了。只要不是什么半步断魂的剧毒,以自己的内功修为,肯定可以压制得住毒性,够时间把宁王府杀个鸡犬不留了。

    ()(e)  估计宁王父子也不至于做如此鱼死破的事。

    那妳俩以热唇含着弄暖了喂爷吃啊!王龙调笑道。

    虽然只是调笑语气,但男人一双臂仍紧拥着二女,掌轻按压在她俩腹上,丝毫没有一点自己动的意思。

    那怕是二女已经布了一些菜肉在他面前的一碗饭上。

    二女只道身后这个男人极度好色,很有那么一点把她俩当成传中的肉台盘。

    但人家肉台盘只是美女捧着各种美食,一个接一个地来到他面前给他吃用,他还是要拿筷子自己动的,却不是他现在所的做派。

    那是跟灌皮杯相可比拟的奢侈淫乱做法。

    奴家们可不是青楼妓女,这可怎么使得?还有其他四位家妓和这些倒热水的婢仆看到呢!

    我俩以后在府中如何见人?!

    她俩却不知道,男人此时心中想法充满警惕。

    食物,绝对不能经过人,只能口传才能保证不会出问题。

    谁知道经过玉时会否被下毒。

    武侠里多的是这种套路。什么酒壶无毒但酒杯上被涂毒。或是干脆便自杀式放毒与敌俱亡。

    从昨夜陪同金芝过来的两婢,还有现在这两女,目光中都带着狡诘聪慧。一看便知道与跟自己发生了关系的这四名家妓不同,她们不是低级贱婢。

    更令他起疑不安的是,她们目光中闪过犹豫与杀意。

    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但他却感应到了杀。

    这也是他昨夜拒绝两女进房间的原因之一。

    聪明人往往反而多心思,自作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

    读过书有智慧的女人,花花肠子,才是最多花样心思的。

    谁知道她俩会不会有特殊法在筷子汤匙上下毒?!

    所以,现在他加了十二万分心,绝不能阴沟里翻船,像老广们的“临天光濑尿”,倒在最后一公里。

    观乎现在这情况,只有老祖母喂儿孙的做法,才是最安全可信靠的。

    秋月无奈,果真夹了一片肉含在嘴唇间,转身又以筷子夹着要送到男人口里。

    嚼碎了哺喂给我。他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