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炎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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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属儒家”的抱朴子外篇中,他多次呼吁“兴复儒学”,其中,勖学、崇教篇以谈论儒家之学和儒家之教为中心。例如勖学以子鄙为例,论及“渐渍道讯”,“成化名儒”;对周公、孔子、董仲舒好学不倦的精神给予高度评价,认为他们分别是“上圣”、“天纵”、“命世”,表现出对杰出儒者的赞赏态度;对“世道多难,儒教沦丧,文、武之轨,将遂凋坠”的现世十分担忧,明确提出要尊崇儒教。所以,葛洪的儒家道教就把老子拉下神坛换上元始天王,并旗帜鲜明的用儒家立场反对鲍敬言。

    抱朴子内篇有宋本,今存辽宁省图书馆。

    道藏本。

    明刊单行本以鲁藩本为善。

    清代刊本以孙星衍平津馆丛书本为佳。

    严可均辑有抱朴子内篇佚文0卷。

    梁陶弘景曾撰抱朴子注二十卷,已佚。

    今人王明著抱朴子内篇校释(中华书局95年),通行于世。

    此书通行的本还有四部丛刊影明本、汉魏丛书本、诸子集成本。

    庞月光抱朴子内篇全译、抱朴子外篇全译

    葛洪的文学思想深受王充和陆的影响,并有所发展。他要求文章发挥社会作用,移风易俗,讽谏过失。认为“立言者贵于助教,而不以偶俗集誉为高”(应嘲)。他反对贵古贱今,认为今胜于古,指出“且夫尚书者,政事之集也,然未若近代之优文诏策军书奏议之清富赡丽也。毛诗者,华彩之辞也,然不及上林、羽猎、二京、三都之汪博富也”(钧世)。他认为文学风气当随时推移,指出“古者事事醇素,今则莫不雕饰,时移世改,理自然也”(钧世)。葛洪提倡文学创作要雕文饰辞,并主张德行与文章并重。他:“文章之与德行,犹十尺之与一丈,谓之余事,未之前闻”。他还进而提出“本不必皆珍,末不必悉薄”(尚博)的论点,从而突破了儒家德本文末的思想藩篱。

    黄帝,中国古代部落联盟首领,五帝之首。黄帝被尊祀为“人文初祖”。在山海经里“黄帝”只是诸帝之一,直到春秋战国时期才被定于一尊。据他是少典与附宝之子,本姓公孙,后改姬姓,也有巳姓。名轩辕,一名轩。建都于有熊,亦称有熊氏。也有人称之为“帝鸿氏”。

    ()(e)  史载黄帝因有土德之瑞,故号黄帝。黄帝在位期间,播百谷草木,大力发展生产,始制衣冠、建舟车、制音律、作黄帝内经等。

    轩辕氏、有熊氏、帝鸿氏

    周人的古史系统有三次建构,周人逐步将祖先的时代提前,最终以黄帝为祖。研究认为百濮民族有一支进入了青藏高原边缘北上,形成了古羌族,古羌族后来又发展到了甘肃、青海、陕西一带被称为西戎、北狄、义渠等,其中一支进入了青藏高原内部,形成了藏族。另外一支进入了渭河流域,成为华夏族的祖先。

    先秦时期

    山海经记载:“有人衣青,名曰黄帝女妖。”(青魅,旱鬼也。)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冀州,中土。)应龙蓄水,蚩尤请风伯、雨师,从大风雨。黄帝乃下天女曰妖,雨止,遂杀蚩尤;“黄帝妻嫘祖,生昌意。昌意降处若水,生幹流,取倬子曰河女,生帝颛顼。”

    山海经西山经记载:“又西北四百二十里,曰峚山。其中多白玉,是有玉膏,其原沸沸汤汤,黄帝是食是飨。”

    管子记载:“黄帝得蚩尤而明乎天道;得太常而察乎地利;得苍龙而辨乎东方;得祝融而辨乎南方;得大封而辨乎西方;得后土而辨乎北方;黄帝得六相而天下治。”;“黄帝钻燧生火以熟荤臊,民食之,无肠胃之病。”

    尸子记载:子贡曰:“古者黄帝四面,信乎?“孔子曰:“黄帝取合己者四人,使治四方,不计而耦,不约而成,此之谓四面。“

    商代

    归藏记载:昔黄帝与炎神争斗涿鹿之野,将战,筮於巫咸。巫咸曰:“果哉,而有咎!“

    春秋时期

    春秋内事记载:“轩辕氏以土德王天下,始有堂室,高栋深宇,以避风雨。”国语晋语记载:“昔少典娶于有蟜氏,生黄帝、炎帝。黄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异德,故黄帝为姬,炎帝为姜。二帝用师以相济也,异德之故也。”

    战国时期

    黄、淮、江、汉一带的部族融汇在一起,形成了华夏民族。融合进这个民族的各个氏族,原本都有各自的祖先。成了一个共同的民族,就把那些有影响的祖先保留下来,将他们编在一个共同的谱系上,承认他们是民族的祖先。这就是史记五帝本纪上的“五帝”谱系。[3]黄帝出现在中国文献记忆中,较可靠的时间大约是在战国时期。在成书于战国至汉初的“先秦文献”中,黄帝逐渐广泛被提及,但起先他只是与伏羲、共工、神农、少皞等古帝王并举,并未有氏族或部族共同祖先之意。战国时代天文学家提出,黄帝名轩辕或为轩辕氏,后被史家接受并写入史书。黄帝传本起源东方,而后随民族之迁徙而散播于四方。

    ()(e)  列子记载:黄帝即位十有五年,竭聪明,尽智力,营百姓,焦然肌色皯(古厚切。)黣,(音妹。)昏然五情爽惑,(用聪明未足以致治,祗足以乱神也。)黄帝乃喟然叹曰:朕之过淫矣。(淫当作深。)养一已其患如此,治万物其患如此(惟任而不养,纵而不治,则性命自反,天下自安。)於是放万,舍宫寝,去直侍,撤悬,减厨膳,退而闲居大庭之馆,斋心服形,(心无欲则形自服矣。)三月不亲政事。昼寝而梦,(将明至理不可以清求,故寄之于梦,圣人无梦也。)游於华胥氏国。华胥氏国在弇州之西,台州之北,(不必便有此国也。明至理必如此耳。淮南子云:正西曰弇州,西北曰合州。)不知斯齐国几千万里;(舟车足力,形之员者耳,神道恍惚,不行而至也。)盖非舟车足力之所及,神游而已。其国无师长,其民无嗜欲,不知乐生,不知恶死,故无夭伤;不知亲己,不知疏物,故无憎爱;不知背逆,不知向顺,故无利害;(理无生死,故无所乐恶,理无爱憎,故无所亲疏,理无顺逆,故无所利害也。)都无所爱憎,都无所畏忌。入水不溺,入火不热,斫挞无伤痛,(至和者,无物能伤,溺热痛痒,实由畏惧也。)乘空如履实,寝虚若处床。云雾不阂其视,雷霆不乱其听,美恶不汨其心,山谷不踬其步,神行而已。黄帝既悟,怡然自得。又二十有八年,天下大治,几若华胥氏之国,而帝登假。假当为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