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 有吏夜捉人(求追读!)
“嫂嫂,还是没有感觉吗?”
晚上,陈墨看着韩安娘按照养血术的修炼方式修炼了一番,全身已经遍布汗水,云鬓散乱。
韩安娘摇了摇头。
根骨养血术的描述,当感觉到体内的气血上涌,全身发烫的时候,才算作是真正的修炼,其他的,都只是无用功。
而韩安娘显然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
陈墨叹了口气,只能让韩安娘先停下了。
韩安娘修炼养血术已经一旬了,可是却无半点成效。
难怪原身会放弃,修炼方式累就算了,还需要大鱼大肉的补充,一连个十天,还没有进展,这几个人能坚持的下去。
“叔叔,奴家是不是太没用了?”看到陈墨叹气,韩安娘抿着唇,情绪有些低落的道。
陈墨走上前去,握着韩安娘的素,温声道:“没事,当时我也和你一样,慢慢来,不急。”
嘴里这样着,陈墨心里却在想,或许养血术真的不适合韩安娘修炼。
可是想给她换部其他功法,却又难如登天。
因为城里就买不到功法、武学。
最开始的时候,陈墨发现自己挥刀能变强。
以为挥枪、弓箭什么的,也可以。
他还特意制作了一杆木枪、弓箭试了试,但根本就没有效果。
后面他注意到可能是功法、武学的缘故。
毕竟挥刀的时候,加得是天合刀法的经验。
只是他前后进城几次,都没有打听到有商会卖功法、武学的。
倒是加入李家、王家这种士族,可以获得修炼功法、武学的会。
这让他明白,功法武学,就像未开辟科举前做官一样,被那些世家大族牢牢掌握,堵死了平民上升的通道,除非自己人,否则根本不对平民开放。
“嗯。”
韩安娘知道叔叔是在哄她,但之前低落的情绪却是消散。
“那叔叔你先歇着,出了这么多汗,奴家去洗个澡。”
“不用。”
“?”
“因为等会还得洗,免得白费功夫。”
因为修炼热的缘故,现在韩安娘身上穿的很轻薄,汗水浸湿衣服贴在肌肤上,将其那熟美的身体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e) “叔叔,别呜呜”
话没完,陈墨一个大步便是搂住了韩安娘的腰肢,低头吻了上去。
韩安娘一步步后退,被陈墨抵在了墙上,她只觉脸颊滚烫,心头发慌。
她不是排斥这种行为。
而是身上全是汗水,黏糊糊的,脏。
然而她不知道,这种状态,只会让男人增加攻速。
窸窸窣窣。
陈墨抱起韩安娘一条大腿
夜色朦胧,月光微凉。
隔壁房间,原本睡过去的宋敏,被吵醒了过来。
自从来到陈家后,宋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心,墨哥哥和韩姐姐对她的好,甚至可以超过了她娘。
也正因如此,适应过后,宋敏每晚都睡的很安心。
唯一不好的是,墨哥哥每晚都会欺负韩姐姐,还把韩姐姐欺负哭了。
宋敏虽然懂事的早,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懂的可不多。
“站住,别跑。”
“我看你往哪跑。”
“”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几声大喝。
主卧里,战场刚转移到炕上,听到屋外的大喝,还有窗外亮起的火光,陈墨脸色一变,翻了个身,“波”地一声起身,又回身给韩安娘盖好。
“嫂嫂安心睡着,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穿好衣服刚出房间,宋敏也是点着蜡烛走出了房间:“墨哥哥,出什么事了?”
正好。
陈墨从宋敏里拿过蜡烛,道:“没事,敏儿你进屋陪你韩姐姐,我去看看。”
“好,墨哥哥心。”
出了院子,借助着蜡烛的火光,陈墨看到下方一道人影翻过土墙。
结果刚翻出来,就被衙门的两名捕快一把逮住。
陈墨不由的一怔,衙门的捕快这么晚怎么在村里。
“跑呀,你怎么不接着跑了?”两名捕快对着那道身影一阵拳打脚踢。
借助着捕快中灯笼的火光,陈墨看清那人是村中的一个泼皮,外号树根。
这时,家家户户也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走出来看到捕快在抓人时,吓了一跳,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e) “墨哥儿,救我,救我。”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陈墨循声望去,看到远处的泥地上,一道身影正趴在地上抱着头,在他旁边,数名捕快对着他一阵踢打。
而那人,正是刘树。
刘树也看到了陈墨,再向陈墨求饶。
陈墨却好似没看到他,目光移向刘树旁边的彭青。
因为刘树的叫喊,彭青也注意到了陈墨,遥遥的点了点头。
刘树发现了这点,连忙道:“别打别打,自己人自己人,我是墨哥儿的老丈人。”
踢打的捕快看了眼彭青,彭青抬了抬,又看向陈墨,一切都在不言中。
“不认识。”陈墨道,他上次就跟刘树讲了,以后两不相干。
刘树听到这话,先是瞳孔微缩,浮现出了绝望。
“都别打了,若是打伤了,怎么上战场。”彭青对着不远处踢打树根的捕快了一句,旋即对围观的村民道:“此二人白天逃脱征兵,理当处斩,但常大人慈悲心肠,决定再给他们二人一次会,特命我等晚上前来捉拿,为国效力。”
“带走。”
完,彭青便是带着人离开了,期间刘树还在喊着“为何墨哥儿不用”,但很快就被捕快打晕了过去。
村民们看向陈墨的目光更加敬畏。
陈墨没有解释,转身进了屋。
主卧里,灯火昏黄。
韩安娘已经穿好衣服起来了,正在安慰着宋敏。
刘树的声音那么大,屋里的两人已经听到了。
等到陈墨进屋,宋敏迟疑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句:“爹爹他是犯事了吗?”
陈墨走过来,笑着摸了摸宋敏的脑袋:“你爹爹去当兵了,可能要很久才会回来看你。”
“哦。”宋敏不清楚被抓丁的下场。
“天色不早了,睡吧。”
陈墨神色平静,对着一切,他已经彻底淡漠了。
今晚发生的事,让他想到了一首诗。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
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