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六、七二七:
襄阳。一处悠闲雅致的庭院厢房内。陈墨左右扫了眼双眼放光的两位美艳夫人,道:“放心,有你们的份,等离开襄阳的时候,便给你们。”等到那个时候,青舞丹药试毒也差不多了。闻言,二人芳心一喜,虽然疑惑为什么要等到离开襄阳的那天给,不过青年这样了,也没有必要诓骗她们。肖夫人一把抱着陈墨的胳膊,欺霜赛雪的藕臂将陈墨的胳膊放在了她半露的两轮盈月之间,柔软滑腻,烛光照耀在脸上,愈发衬得明艳动人:“王爷,您真好。”“别闹,喝汤呢。”“王爷,奴家喂你。”肖夫人松开陈墨的胳膊,端着汤碗,动作轻柔的一勺勺喂给陈墨。陈墨倒也不矫情,享受着肖夫人伺候。旁边的甘夫人看得脸蛋儿明显蒙上一层浅浅胭脂红晕,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像个外人一样,她柔声道:“王爷,如今徐国忠、芦盛都已被除,外寇也平了,天下也尽在你,民心所向,楚氏已不配再为这大宋之主,王爷您什么时候更进一步”此话一处,就连肖夫人也是盯着陈墨的脸庞,颇为好奇。毕竟陈墨不是当初的徐国忠、芦盛,他完全有这个资本称帝,最关键的还是民心所向,不用担心改朝换代而引起动乱。陈墨剑眉扬了扬:“谁教你这么的”甘夫人喝了口汤,抿了抿早就被亲去胭脂的红唇,腻声道:“没人教奴家,是奴家心里觉得,如今的皇帝,不过是逆贼芦盛一扶植上去的傀儡,没有能力在那个位子,而且如今朝中的政事都是在王爷你的上,何必再居于他之下。”“阿沁,你这可是谋逆之言,你就不怕杀头吗”“若是王爷能更进一步,奴家虽死无憾。”甘夫人觉得,既然想获得对方的重视,那么劝进也是很有必要的。下一刻。“王爷,痒”甘夫人鼻翼似是腻哼一声。在肖夫人喂饭的情况下,空出双来的陈墨,直接抓住甘夫人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脱去绣鞋,把玩起了那白皙脚。虽然甘夫人的脚比不上吴宓她们,但到底是不干脏活累活的贵夫人,那脚也甚是玲珑好看。甘夫人就坐在陈墨的旁边,被陈墨握住脚把玩的情况下,娇躯直接侧倒在地上,双腿扬起。肖夫人扫了一眼,面色微僵,下一秒脸蛋儿像火烧了一样,赶紧收了回去。甘夫人裙下居然是真空的。甘夫人也察觉到了肖夫人是看到了,顿时发出一声“呜”地的哭腔,双蒙面,被陈墨握在里的脚踢了一下,表示不满。“王爷,还喝吗”很快,一碗人参鸡汤就被肖夫人喂完了,虽然大汤碗里还有,但她担心要再喝,等下陈墨会没有胃口吃饭。“吃完饭再喝吧。不过还得夫人接着喂了,我上全是阿沁的脚气。”陈墨笑道。“王爷,讨厌啊你。”甘夫人觉得陈墨讨厌死了,明明是你要玩的,现在还这样。这般玩闹下,这顿饭吃了半个时辰。“阿沁,这碗筷就由你来收拾一下吧。夫人,走,我们消消食去。”陈墨轻轻抚了下肖夫人光滑细腻的肌肤,道。肖夫人脸蛋儿一红,点了点头。这次轮到甘夫人的眼中浮起一丝幽怨了。见陈墨拥住肖夫人的丰腴娇躯朝着里厢走去,甘夫人咬了咬下唇,道:“王爷,让姐姐也看看自己的样子。”“王爷,妹妹在什么,什么看看自己的样子”肖夫人疑惑道。陈墨笑了笑没有话,等她被放在那还未整理的梳妆台上时,猛地怔住了,雾气蒙蒙的美眸现出一丝羞恼,对着外厢道:“妹妹,你没良心。”陈墨:“”他也有些意外,这阿沁,自己经历的“苦”,也得让肖夫人来尝一遍是吧。翌日,清晨。陈墨幽幽的在榻上醒来。前晚,陈墨陪着萧芸汐她们玩蒙眼猜猜,昨晚,又陪肖夫人她们,加之两位又是过来人,太过贪婪,又无需像对宋敏、萧雅那般怜惜,使得他全都满足了两位夫人的贪婪。好在他年纪,又是上三品武者,沉沉的睡了一觉后,早上起来就又是神清气爽。若是换作前世,怕是连床都下不了。肖夫人和甘夫人其实醒的比陈墨还要早一些,都十分默契的用指在陈墨的胸口画着圈圈。见她醒了,几乎是同时开口问道:“饿了吗,奴家现在去做点早饭。”“你们还会做饭”“在铜雀苑没事无聊的时候,学了些。”自从安置到铜雀苑后,她们每天的生活几乎就是睡了吃,吃了睡。“那随便吃点吧。”陈墨没有拒绝。所谓屁股决定脑袋,随着实力越强,地位越高,他越加心安理得的享受他人的服侍了。“妹妹,你昨晚更加辛苦一些,好好休息一下,这早膳就让姐姐去做吧。”睡在床外侧的肖夫人开口道。学厨这么多天了,也是时候让陈墨看看,自己的成效了。能够给陈墨做饭,她心里也是能收获到喜悦的。而且现在的她,本就要讨好对方。不这些,肖夫人比陈墨大了十多岁。放在大宋皇朝,这个年龄差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了。而且年长的女生,天然就更愿意照顾人一些。这跟女性的早熟也有关。简单地整理了下后,肖夫人就出去后厨忙碌了。甘夫人看到被抢先了,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陈墨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到甘夫人这副表情,笑着一下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双撑在她的脑袋两边:“既然她去做饭了,那我们也不能没事做。”“王爷,你你要干嘛”“明知故问。正好她那边做好饭后,我们这边也差不多了。”甘夫人:“”刘家包子铺。黄招娣早早地起来收拾,虽然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换洗的衣服,可她就这样收拾快一刻钟了,一边收拾一边掉眼泪。“娘,你怎么又哭了。”戴峰醒来看到娘又哭了,已经有些懂事的他,赶紧起来上前握住了黄招娣的,道:“娘别哭,我会保护你的。”“乖孩子。”黄招娣抱着戴峰,抚着他的脑袋。“唉。”一声轻叹响起,戴令端着一笼包子走了进来。黄招娣赶忙擦了擦眼泪,转过身来,叫了声“令叔”。“趁热吃吧。”戴令把包子放在了她的面前,迟疑了半晌后,还是道:“招娣啊,你真的甘心就这样离开吗”“到底是峰他爹。他对我无情,我不能对他无义,而且我也怕这事连累了令叔。”黄招娣心里也是有多方考量的,万一他的是真的,可就真的连累了令叔。“唉。”戴令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吃完包子后,三人便准备离开襄阳了。“走之前,去跟刘老哥告个别吧,他对我们也多有照顾。”戴令道。昨晚刘老汉收留了他们,还没有要他们的钱。出来后,在摊子上并没有看到刘老汉,而是个身穿长袍的青年男子,正挽起袖子打开蒸笼,给来买包子的人拿包子。戴令正讶异的时候,做完这笔生意的青年男子略有所感,转过身来,笑道:“你就是父亲的郭令郭叔吧,你好,我是这包子铺老板的儿子,我叫咦”着,青年刘桃树看到了戴令身后的黄招娣儿子,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昨天是不是在考场外见过你想起来了,郭宁兄跟我过,就是昨天找你话的人,他你们是郭先的亲眷嗯不对啊,既然是郭先的亲眷,为何你们会在这里该不是没找到人我可以带你们去的。”刘桃树一连几问,把黄招娣还有戴令都是问得一怔。也不怪刘桃树有这般疑惑,毕竟若是郭先的家眷,昨晚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让父亲收留。戴令正要话,可黄招娣却抢先一步,她先是跟刘桃树打了声招呼,了声原来是刘公子,然后才道:“多谢刘公子的好意,不瞒刘公子,昨天我们是认错人了,今日便准备离开襄阳了。”闻言,刘桃树虽然也和他父亲一样,觉得有些奇怪,但毕竟交情不深,既然对方不,他也不会细问,道:“既然如此,那我不多留几位了,你们是来找父亲告别的吧,今日他访友去了,这是他老家人叮嘱我给你们留的包子,让你们留在路上吃。”着,刘桃树将用纸包好的一袋包子,递给了戴令。戴令能听出这是送的,当即推辞了起来,道:“这怎么好意思。”后见无法推脱,戴令干脆给钱了。刘桃树没有收,而是笑道:“父亲,人这一辈子,都有困难的时候,能帮一把是一把,虽然他老人家不知道你们遇到了什么事,但总归有个解决的法子。你们就当结个善缘吧。”戴令一把年纪了,听到这话,也有种要掉眼泪的冲动,道:“多谢刘公子,还有帮我谢过你父亲,我们江湖再见。”“江湖路远,路上多加心。”刘桃树笑道。北城门前的一条街上,一张黄布摆在街边,上面绣着八卦图,签筒放在布前,布后坐着一个扮相挺像那么回事,但却颇为年轻的算命先生,嘴里吆喝着:“算姻缘、吉凶都过来瞧一瞧,看一看,不准不要钱。”算命的,一般都是颇有一把年纪,或是道士,这样也更让人信。而像青年这样的,自然没有客人上门。就在这时,算命青年却一把起身拦住了戴令,对着对方还有身后的二人一阵打量后,咂了咂嘴:“我看这位老兄印堂发黑,头顶隐约有黑气缭绕,近期可能会有血光之灾,若是不想办法避免的话”算命青年的话还没完,听到如此晦气话的戴令,当即不由瞪了对方一眼,便带着黄招娣母子离开了。算命青年看着离开的三人朝着城门口走去,立马收起了摊,跟了上去。而他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他身后不远处,也有人盯上了他。由于朝廷颁布了恢复人口的政策。刚被陈墨提拔为麟州知府的魏临春,上任后,就定下了一系列的措施。其中就有全州人口普查,尽量减少没有户籍的黑户。严厉打击拐卖妇女儿童。而在这个过程中,就调查到一个叫彭四儿的人,涉及多桩案件。于是襄阳衙门就打算以彭四儿为突破口。左刚是襄阳衙门的捕快头头,七品武者。光论实力可言,都可以当一县县令了。可左刚不太会读书,空有实力不会治理。而且襄阳不同于别的县,能在襄阳当捕快头头,也不算委屈了他。“头,人既然已经找到了,为何还不抓他”左刚带了两个弟,都身穿便服,其中一个弟问。“捉贼要脏,捉奸要双。目前我们只是查到了他,但还没有证据,况且放长线钓大鱼,从现在开始,盯着他就行了。”左刚道。刚才开口的那人又道:“头,哪这么麻烦,捉起来拷问一顿,证据不就有了。”另一名同伴道:“你之前没听大人讲,如今殿试刚完,还没放榜,襄阳读书人极多,且这读书人中又有许多爱“打抱不平”的,要注意影响。”“你子不错啊,学得挺快。”左刚回头笑道。“都是头教得好。”“少拍马屁,老子可没教你这些。”“头,若侦破了这件大案,你应该能升县尉吧。”“头那必须能啊。”“好了,别了,这子出城了,看样子是盯上了那一家三口,快跟上。”左刚看到彭四儿朝着城门口走去,面容忽然严肃了起来。他们快速跟了上去。出了城后,人就渐渐少了许多,左刚他们不敢跟得太近。而彭四儿此刻也没有跟得太紧,他还换了身装扮,旁边还有路人,还不是动的最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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