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交换秘密
昨夜最大的收获还是躺经窍穴的第四种变化,虽然我没记住那个律动节奏,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是给了我一个重要指引,我怀疑这个变化是三扇门内的内容,只要我努力吃好喝好,总有一天能推开三扇门,见识到门内的风光。
王昭作为大乘境,能做到这个份儿上,我再不知趣就是真憨憨了,收拾好心绪,躬身行礼:“晚辈贺凡,多谢王前辈指教。”
“嗯。”王昭点了点头,“还有什么问题想不明白?”
“请教王前辈,朱雀之血是如何分辨的?”我提出第二个疑问。
王昭岳正宗皆是眉头微皱,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又看向我,都没有话。我怀疑他俩正在传音交流,只是我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贺友,这件事不方便告诉你,不过朱雀之血是真的,慕容雪并未欺瞒你,你不用妄留心结。”岳正宗缓声道。
“岳掌门,晚辈是个追根问底的人,这件事不搞清楚,心里实在不踏实。我可以用东大陆的秘密来换,我要的秘密绝不会比朱雀之血的秘密低,而且慕容前辈已经知晓了这个秘密,岳掌门是否愿意考虑考虑。”我躬身再次请求,慕容雪未向玄极宗坦言地底老前辈,正好给了我交易的筹码,周魅的死在我心里一直是根刺,刨根问底的会就在眼前,我不想错过。
“贺友,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实力不济,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岳正宗神色不变。
“岳掌门刚才也了,慕容前辈没有骗我。既然她愿意把我放出来,肯定不是为了送我进虎口,如果是这样,她也不用白养我一百多年。”
岳正宗沉默了一会,还是答应了我,“拿出你的诚意。”
“连雾山脉地底四十万丈有一位神秘老者,慕容前辈猜测他是十万年前镇压蜃龙的前辈,她既然能分辨朱雀之血,这个猜测十有八九也是真的。”
王昭岳正宗对视一眼,眼眸明亮,眼眶微张,终究是动容了,看来慕容雪真的隐瞒了地底老前辈的事。
“细节,你是怎么知道的。”岳正宗连忙开口询问。
“岳掌门,细节我同样不方便,但是我有那位老前辈的画像。”我从储物袋里翻出地底老者的画像,打开了画轴,脚踏白玉石,一身白袍,白发白须的慈祥老者跃然纸上。
()(e) 岳掌门盯着画像看了好一会儿,沉声道:“王昭,你跑一趟。”
“好!”王昭也不多废话,身形渐渐淡去。
岳正宗将目光从画卷挪到我脸上,直视着我,“贺友,不妨在玄宫住几日。”
我没想到秘密一出来,岳正宗起了留我的心思,赶忙辩解:“岳掌门,晚辈没有撒谎,而且我答应了杏师姐,十日之内前往天玄城。”
“我会信守承诺!”话音刚落,岳正宗同样消失不见了,随之消失的还有我中的画卷,得亏我还有几张,不然到了另外四宗都没东西拿了。
日上竿头,已是巳时,王昭岳正宗就这么干脆把我和郝胖撂在露台上。一张石桌,两张石凳,半酒坛,两只满杯,两只空杯,我和郝胖大眼瞪着眼对视着,傻愣愣站了好一会儿。
郝胖看得挺开,对地底的事充满了兴趣,“两位前辈一时半会回不来。咱俩坐下来唠唠,雾老哥都没跟我聊过这档子事。”
“王前辈对你是真欣赏,你咋不答应他?”我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将岳正宗留下的酒倒进中瓷杯,抿了一口,“这酒真香。”
“你不明白。”郝胖学着我的做派,也抿了一口,“玄极宗与各地修真家族的关系很复杂。算了,不聊这个,算不得什么要紧事。地底老前辈真是十万年前的人物?”
郝胖不愿,我也不强求,这些事与我关系不大,我更关心找到荼宗挪移盘之后的事。
“当年我们在瓦乡发现了一道地脉裂缝,里面充斥着白雾,我们沿着裂缝寻下去,历经四个多月,下探四十万丈,见到了画中的老前辈,现在想来,那白雾应该是与蜃龙有关。老前辈送给我们一块黑晶石作信物,拜托我们去一个地方,黑晶石被慕容前辈收走了,她答应会带我们去。整件事就是这样。”我猜测此地有高人暗中监视,所以在事实的基础上稍稍做了改编,假借老前辈的神威,扯点关系,下次才能和岳正宗谈谈青云门的前途。
“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有要事?”郝胖三连问甩了出来。
“这是老前辈的私事,与鹤鸣大陆无关。”我左右环顾了一下,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不是老弟不讲义气,在这个地方确实不方便。”
()(e) 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一坛灵酒不一会儿就见底了,又搬出两坛陈酿,与灵酒一比,顿觉无滋无味,索性罢饮,相对而坐,撑着下巴,双目无神,望向远方发呆。
过午不久,我和郝胖察觉有人影闪动,回头一看,原来是杏师姐到了,盘坐在屋顶,却不下来。
我们起身见礼,“劳烦师姐来接我们。”
“你们见过王长老,了什么?”杏师姐冷声问道。
闻言我才明白,王昭离开之后,去找过杏师姐。我担心杏师姐生气,慌忙表明态度:“杏师姐莫要生气,我绝对是捡能的,而且慕容前辈有言在先,此番出门她不会干涉我行事。”
杏师姐神色还是冷冰冰的,我继续解释道:“我用东大陆的一个秘密换取朱雀之血的秘密,因为我不知道”
言至于此,杏师姐打断了我,“嗯,可以了,不必了。”
我愣住了,不明白杏师姐的意思。
“只要是与瑶池宫无关的事,我不会干涉。”
“是,师姐,我明白了。”我再次躬身一礼,“师姐,您下来坐。”
“此地被阵法封禁,我下不去。”杏师姐摇了摇头。
我和郝胖皆是一惊,郝胖向天空甩出一道法诀,银色光芒只冲出七八丈远便消失得无影无形,连阵法涟漪都没有惊起。
“什么时候的事?”我不敢置信,看向郝胖。
“也许是我们刚进露台就布置好了,也许是岳掌门临走时随而为,我倾向于后者。”郝胖感叹道。
时候在凤凰岛被囚禁二十年,又在黑沙漠里亲眼见过王晟的惨状,这两件事给我留下了不的心理阴影。由于内心对被困的恐惧,我曾在刘霄的教导下努力修习过阵法之道,可惜当年我不能外放真元,只弄懂了些阵道皮毛,从来没有实践过,实际上还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