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坐山观虎斗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上层闹翻了天。陛下驾崩了。重病的太后居然立一个两岁的孩子。这不是乱来嘛。戒备森严的总督衙门里。披麻戴孝的尉亭,看着面前,一张张自己花费重金从宫城之内弄出来的情报。很多是互相冲突的。尉亭摸了摸下巴。要不要去皇宫之内探查一番。以他现在的武功,进出皇宫应该不会有问题。去还是不去?尉亭取出一枚新出的铜钱。正面就去,背面就不去。他抛起铜钱。钱还没落地,他就知道了答案。准备一番。一身黑衣的尉亭悄悄的离开了总督府,一路潜行,悄无声息的进了宫城。皇宫之中不乏高,但没一个能发现尉亭。最终,尉亭在太后宫外面停了下来。奇怪,太后宫外面怎么没有禁卫巡逻。尉亭有一种错觉,对方特地在等他。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你来了”熟悉的老女人声音不大,在尉亭看来,和炸雷没区别。他一直怀疑皇宫里有个大宗师巅峰甚至更强的存在。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是太后。尉亭脸色凝重的拱道:“既然太后无恙,臣就告退了。”“来都来了,陪我老人家话”太后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不容拒绝。“是”“放眼大浑,能做我对的也只有尉公了”“太后过誉了,臣不过米粒之光怎敢与皓月争辉”尉亭谦卑的道。同时放在腰间的刀柄上,随时给里面的太后一击。“我有个提议,你我共治天下?”太后抛出了一个很有诱惑的提议。“臣从没有不臣之心”尉亭连忙道。相信太后的鬼话,他这些年官场白混了。“哼,你不相信我?”太后似乎有点不悦。“臣,臣”“罢了”“臣告退”“急什么,你人这辈子争的是什么?”尉亭思考了一阵,摇头道:“每个人都不一样,臣不知怎么回答。”“那你呢?”“权力”尉亭完有点迷惑道:“好像不是”“你这人不老实,是与天争命,是长生久视,咳咳”太后还没完就咳嗦的像断了线的风筝。尉亭没有轻举妄动。很难这不是一个陷阱。“你听过长生法嘛?”“没听过”“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一道恐怖的吸力突然出现。宫殿好像变成了一个黑洞一样,吞噬一切。尉亭同一时间出。四十米的刀气,瞬间斩断了吸力。连带着宫殿也坍塌了一部分。“霸刀,你知道上一个霸刀是怎么死的吗?”下一刻,一道五十米的刀气从宫殿之中劈了出来。自家的屋顶上,秦源探出了半个脑袋,眺望着皇宫方向。大宗师巅峰的战斗,自然瞒不过他。这两人其中一个是他熟悉的尉亭。另一个是谁?秦源非常好奇。却没有过去看看的意思。只要我不靠近危险,就没有危险。至于等两人两败俱伤,过去捡漏,秦源只在脑子里想一下。高级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鬼知道是不是两人给他设的一个局。退一步就算不是局,谁知道两人还有没有底牌。继续等待,时间会帮他消灭一切大敌。许久之后,皇宫里的战斗波动消失。也知道谁赢了。秦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吐了一大片的五香瓜子皮,轻轻脚的退下房顶。翌日,天阴沉沉的。左史院。秦源正在整理不知整理了多少遍的文书。吕云飞匆匆走进来。“太后驾崩了”“什么?”秦源的脑子飞快运转起来。尉亭在皇宫里和一个巅峰大宗师发生大战,次日,太后就驾崩了。巅峰大宗师的身份呼之欲出。太后。真没想到太后这么能苟。“陛下刚走,太后又驾崩了,只怕大浑要进入多事之秋了”吕云飞担忧的道。就在这时,一个瘦削的中年人从外面走进来。中年人里捧着一幅画,根本没看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七年前靠着哥哥尉亭成为左史院掌院的尉彤。“掌院”“掌院”秦源,吕云飞行礼。尉彤嗯了一声,找了个椅子坐下,继续目不转睛的看里的画。尉彤和很多官一样,当官纯粹就是混日子,种竹养花画画,勾栏听曲才是本业。平日里,很少待在左史院。今日突然来了,明有事。过了一阵,尉彤突然道:“我准备在你们之中选一个当总编撰”吕云飞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馋总编撰的位子很久了。尉彤抬起头,看了秦源一眼,没有什么,又看向吕云飞:“你”“谢掌院大人”吕云飞连忙感谢。“下次吧”“呃”吕云飞尴尬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多谢掌院美意,我只想做一个记录。”秦源婉拒。当总编撰这也得管那也得管累得要死,哪有记录爽。随便问几个问题,就可以去玩了。尉彤抬起头,诧异的看着秦源。想不到底下还有这种对升官没兴趣的人。他提醒道:“以你的年龄,我错过这次会就没有下次了”“下官只想做一个记录”秦源微笑道。尉彤看向吕云飞:“那就你来当”“谢掌院”吕云飞大喜过望。又给了秦源一个无尽感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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