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痴心小闻爱心不改,大意X阴沟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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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想在世界上虚度一生,那就要学习一辈子——高尔基。

    每个人都渴望成功,而走向成功的第一步就是学习,我自然也不会是一个例外,因此,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我对考研越来越投入,我开始每个星期天一早就会去上海图书馆复习考研。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每个星期天我都会在上海图书馆“巧遇”闻,每次她都会来问我一些英语的问题。

    渐渐地,我发现闻来问我的英语问题越来越多,而且很多问题实在非常简单,以至于很多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这样简单的问题会是她问出来的!

    而且她每次来图书馆,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那是来图书馆看书,简直就是去和男朋友约会!

    于是我开始怀疑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来,我会这么巧——几乎是每次我来在上海图书馆,都会遇上闻!

    渐渐地,我发现闻在问我问题时,她的二只眼睛不是看着书上的问题,而是盯着我的眼睛,仿佛总是想从我的眼神中捕捉到点着什么,而我回答她的问题时,她听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

    此外我还发现:每次闻在问完我问题离开时,都会用一种缠绵悱恻目光看着我。

    所有的这一切,让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闻每个星期天都会来上海图书馆并不是真的来查什么资料,而只是因为我每个星期天都会来这里!换句话,她在暗恋我!

    发现了闻对我的爱恋之意,这让我不得不到了必须做出选择的地步,我对闻并没有意思,我对她以礼相待只是因为她是我爷爷的学生而已。

    但我并不想伤害闻,因为我知道痴情的一方注定伤得最深,对此古人早就有过结论:“自古痴情终成空”,于是我选择了回避——我不再去上海图书馆,而是改成了去老湾区图书馆。

    后来我才知道,之前她曾设计了一个圈套,想以帮我介绍一个女朋友的名义最终把却是把自己介绍给了我,但想不到还没等我回答,我的爷爷叫她去学英语了,这让她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来问我要不要帮我介绍一个女朋友的事给搅黄了。

    不过,之前她曾在一次和我的闲聊中知道了我每个周末都会去上海图书馆,于是她又想出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借口来上海图书馆查资料,这样她就有了一个每个星期天都能见到我并和我接触的会了,于是她就每个星期天都骑车来到上海图书馆。

    她家住“五角场”,在上海的东北角,上海图书馆在上海的市中心偏西南的黄陂路,从她家骑自行车到上海图书馆,来回少也要至少二个多时,每个星期天都如此。

    由于那个时代的上海图书馆,人满为患,要想找到个空位子已经不容易,更谈不上要找二个相邻的空位子了,因此她来了,也就是能有会来问我几个简单的“英语问题”而已。

    即使她过来问我问题,那时是一个十年没书念后的年代,因此学习的风气远不是现在可以比拟的,整个上海图书馆的阅览大厅里,几百个人,却静得鸦雀无声,只听见轻轻的翻书音,因此闻来问我问题时也不能像在我的二楼“亭子间”里那样没完没了地大声笑,只能是稍微问几句,就必须离开,否则就会干扰到周边的人。

    ()(e)  真可谓是:相逢是首歌,唱碎了有情人的心;相思是杯酒,迷醉了痴情人的眼。

    然而:如果不是相互喜欢,你的痴情就是别人的负担。

    不过,在我对闻采取了回避的策略后,事情并为像我想象的那样就此结束了,闻对我的追求也并未如我希望的那样就此停止了,至于结果如何,留待后面再去交代。

    现在,我没有太多的心情和时间去考虑闻的感受,因为考研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考研的日子终于到了。

    研究生考试考五门课。

    二门基础课:高等数学和英语;

    二门专业课:计算和自动控制;

    再加一门政治。

    按总分高低排名,但导师有最终的决定权,不过前提是每门课都必须及格(60分)。

    英语对我来不是问题,因为从就跟我爷爷学英语。

    高等数学,也不是问题,因为第一届的中央广播电视大学非常强调基础教学,因此六个学期中有五个学期的数学课,而且是北师大教的。

    计算,那时我的水平已经不是学生级别的了。

    自动控制,那是当时我的理想中的发展目标,因此早在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时就已经把美国的一本经典著作“现代控制理论”学得滚瓜烂熟了。

    但是,诸葛亮也有大意失街亭的时候,如果用当今的流行语,那叫“阴沟里翻船”。

    没多久,考研的成绩公布了:

    我的英语和高等数学成绩中等,0多吧;

    但计算和自动控制都是90分以上的高分;

    然而,政治意外地只考了个5分!

    由于没有满足考研究生的最低要求门槛——每门课都必须及格,因此自然无法入选了。

    为了考研,我从念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二年级就开始准备,已经准备了将近三年,现在仅仅因为我疏忽了,政治考试成绩比合格的分数线60分少了2分,从而导致我被拒之录取的门外,这不能不让我感到极度的懊恼!

    如果不是这政治考试成绩缺了2分,那么我就能去做著名的杨一哝教授的研究生了,二年后,我就能顺理成章地去吴箐伟所长那里做我喜欢的微型计算应用开发研究了!

    不过,虽然没有考上研究生让我感到沮丧,但我很快就从沮丧中走了出来,因为考研不是我唯一的人生之路,原本我就想好了:先去考研,如果没考上,那就回里弄生产组去自己研究微型计算的应用开发。

    只是后来突出冒出个吴箐伟所长邀请我去他的械工业部上海自动化所工作,结果由于体制问题,我无法被调到他的械工业部上海自动化所去工作,于是他给我想了一个办法,让我先去考研,毕业后再去他的械工业部上海自动化所工作,这样就没有体制问题了。

    应该吴箐伟所长提出的让我去考研究生与我原来的想法不谋而合,因为我本来就一直在积极准备考研究生,所以我就欣然同意了。

    所以现在虽然由于考研没考上,我去不了吴箐伟所长的械工业部上海自动化所工作了,这确实让我感到非常地遗憾,但我并不认为这就是我的“世界末日”,想当年,我因为体检不合格而被永远地排除在大学高考之外时,不也照样走出来了么?!

    ()(e)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开始逐渐平静下来,我开始积极准备回里弄生产组去自己研究微型计算的应用开发。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我开始走出考研失败带来的阴影时,我突然接到一个传呼电话。

    传呼电话是上世纪0年代中国电话还没有普及时,设置在弄堂口的共用电话的一个传呼服务,即由一个管共用电话的大妈或大爷将打电话来的人的话传递给弄堂里的某一个人。

    电话是上海工业大学考研办公室打来的,让我下午去一下,他们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谈。

    接到电话后,我那本已经逐渐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澎湃起来,我纳闷的想:为什么还要找我去谈谈?还是重要的事,是不是考研的事情有了什么转?

    但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啊,有一门成绩不合格,因此无法满足考研究生的最低要求门槛,这是铁板上钉钉的事,谁也无法改变!

    我突然想到:是不是阅卷的老师在批改我的考卷时出现了错误?我的政治成绩没有不及格?

    我这么想是有道理的,因为政治考试中的很多题目都是非常有弹性的,很多时候这打分和老师的主观性有很大的关系!

    我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越大,那就是后来阅卷的老师在复核考生的考卷时发现了我的考卷中有被错扣了的分数,由于我只是2分之差,所以只要纠正,我的考试成绩自然马上就从不及格变成及格了!

    但是不是真的就是这样呢?

    我无法确定,但无论如何,今天上海工业大学考研办公室给我打这个电话,肯定是有原因的,否则不会这么无缘无故地让我去一次,特别是有重要的事找我。

    但究竟是什么事?

    想来想去,我无法确定上海工业大学考研办公室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谈。

    因此,是祸是福,只有去了才知道!

    于是我接到电话后匆匆吃了个午饭,然后就急匆匆地骑上我那辆“永久牌”的“老坦克”自行车前往上海工业大学,一路上,我的心中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他们要找我谈什么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即使把一个幸运的人扔进海里,他也会嘴里衔住一条鱼上岸!因此请切记:

    在命运的最糟处境中,有着情况改善的最好转——欧里庇得斯。

    下章看点

    上海工业大学研究生考试办公室找x去谈谈,究竟是什么事呢?是不是真的x考研的事有了转了?还是x又空欢喜一场?

    欲知详情,请见下一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