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九大组织
如梦令和洛筱两人跟着张如诗前往无义,如梦令问道:“姐姐,你真的是张如诗吗?”
“我的确是张如诗,不过我是梅花剑侠这事你们得替我保密,目前江湖上就只有你二人知晓我的真实身份。”
洛筱开口问道:“可以跟我们梅花剑侠这个称号是怎么来的吗?姐姐。”
“江湖流传的一个称谓罢了,具体怎么来的我还真不知道,我想应该是我面具上绣的那朵梅花,故以此得名吧,百姓叫我大侠我真的担不起,我比江湖上的那些大侠差远了,而且我也只是尽我所能的缝补这个千疮百孔的天下罢了。”
洛筱“听你的好随意啊。”
张如诗笑而不语,但的确如张如诗的那样。
就在此时,一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男子拦下了她们,张如诗伸将如梦令和洛筱两人推向自己身后,看向男子,道:“你是何人?”
那男子开口道:“你就是梅花剑侠?大爷我辅褚,江湖人称碎锤英鬼。”
“没听过。”
“你!”
张如诗双交叉放在胸口,道:“不过我可以让你变成鬼,六十年我死后再让你变成鬼的鬼。”
“狂妄,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的开山锤下。”
“你也就只能欺负那些无寸铁的普通人罢了,还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
辅褚从身后取出开山锤就朝张如诗冲了过来,张如诗将如梦令她们向后推开也冲了过去,快速拔出长虹剑瞬间削断了开山圆锤的金属锤柄,开山锤掉在地上扬起了不少灰尘。
长虹剑架在辅褚的脖子上,张如诗开口道:“这把剑迄今为止还没沾过血,你想做那第一个?”
辅褚尴尬的笑着道:“不不不,张女侠我刚才都是闹着玩的,您千万别记心上啊。”
张如诗将剑收回剑鞘,道:“欺软怕硬算什么东西?有这本事还不如当个军人报效朝廷,保家卫国。”
张如诗刚转过身来走了一段路,辅褚这子就想使诈,握紧那被张如诗斜刀切断的锤柄就想当标枪刺向张如诗,如梦令嘴巴微张,刚想什么,辅褚就被叶子划破喉咙倒地了。
()(e) 如梦令看到辅褚想使诈,刚想开口提醒张如诗,但事实证明,张如诗知道这人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只是张如诗不想脏了里的这把好剑罢了。
如梦令微张的嘴还没收回去,张如诗来到她的面前伸轻轻提起她的下巴帮她闭上了嘴,如梦令这才反应过来,情不自禁地道:“好强。”
张如诗对两人道:“走吧。”
洛筱问道:“去哪?”
“七派无义。”
洛筱激动地问道:“是那个七大门派排名第四的无义吗?”
张如诗点点头,于是又带着两人接着赶路,夜晚张如诗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两间房,换回了平时穿的白衣,待在屋里修炼内功。
赶了将近一个月的路终于回到了无义,无义的山门外站着一名女子,是无义的大师姐南宫梓,张如诗对南宫梓行礼,南宫梓微笑点点头,看向张如诗身后两人问道:“这俩孩子是?”
“南宫姐平时不是总抱怨一个人闷得慌嘛,这不,我带了两娃娃以后让她们陪你。”
南宫梓笑着道:“还是你懂我。”
两人都笑了出来,一起来到无义的大殿上,张秦琴开玩笑的道:“想起姑姑了?”
张如诗微笑着道:“所以这不就回来了嘛。”
张秦琴问道:“这两孩子是?”
张如诗看向她们对两人轻微点头,如梦令行礼开口道:“我叫如梦令,她是我妹妹叫洛筱。”
张如诗解释道:“这俩孩子出自两个不同的家庭,家人都被奸人所害,两人因此走到一块,姐妹相称,靠街头卖艺为生,我此番前来就是想让姑姑收留她们,给她们一个容身之地,更何况现在义正处用人之时。”
张秦琴道:“好吧,既然我侄女开口了,我这个做姑姑的哪有拒之的道理。”
南宫梓行礼道:“弟子恳请掌门让她们拜入我门下,弟子定倾尽全力将她们培养成本门精英。”
张秦琴点头道:“那便依了梓儿吧,她二人便交给你了。诗儿,你跟我来。”
张如诗跟着张秦琴顺着铁索滑到义的对岸,与无殇一起商讨大事,三人坐下之后,张秦琴开口道:“二十二年前在天师府,天晓阁,玉泷堂三府的主持下选出了七派,之后又在此基础上规定五年重选一次七派,明年便是重选七派的日子了,但今日姑姑想和你的不是这个,而是同样在二十几年前与七派一起被推上来的九大组织,虽然是一起被提出的,但最后只有七派成功组成,但在近段,九大组织又被重新搬了出来。”
()(e) 无殇开口道:“七大门派已经同意在七派的主持下竞选九阁。”
“殇叔叔和姑姑的意思?”
无殇开口道:“叔叔的意思是,你和秦琴两人代表无义前往卿卿山庄主持九阁的竞选,之后其他六派也会一同前往卿卿山庄。”
“好吧,不过我得先回一趟天师府。一年没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我娘。”
无殇道:“这是自然的,秦琴,你就根诗儿走一趟天师府吧。”
张秦琴点头道:“好,义和无义就交给你了。”
“天色不早了,今夜就在此休息吧,诗儿。”张秦琴伸出来轻轻抓住她的,“重建之后的义与六年前一样,你以前住的地方,现在依然是空着的,这是你殇叔叔专门留给你的。”
张如诗微笑着点点头:“好,不走了。”
今天的夜晚真是灰蒙蒙的,一颗星星也看不到,张如诗靠在海棠树下喝着酒,一直想独享这份宁静的张如诗每次都被人打扰到。
今夜终于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一会了,张如诗看向对岸的无义,想起了三年前与刘莫笙一起坐在对岸望向这边,两人已是阴阳两隔。
爱情这东西怎么可能放下就能放下的,当张如诗知道自己的恋人是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愤怒的,之后这种愤怒又变成了矛盾,杀父之仇不得不报,但报仇也就意味着两人的关系彻底决裂。
张如诗在海棠树下挖了一个坑将还没喝完的酒埋入土里,待有会再挖出来喝,随后转身走进山门,回到房间里,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