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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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封立刻感知到了两股强大的力量朝着自己而来,距离越来越近,直接冲撞上了,宁封剑气划了一道屏障才避免了冲撞带给自己的伤害,后退了几步,看清了来人:“宁可!”

    “废话就别了,老子今天来就是灭云穆渊的!”宁可直接灵力全开,风刃高速旋转,从的一只,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身边的人员无差别被波及,死的死,伤的伤。封印快速转变成追击模式,朝着宁封而去,宁封拿剑躲避,瞬间化成了血色的剑,与风刃短兵相接之处掉落血色雪花。宁封凌空直接与宁可的风刃硬刚,此时从地上窜出了几条环藤来,直接朝着宁封而去,封住了四面八方的退路,宁封提剑一转,划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每一下都是极强的剑气,在环藤上打出道道伤痕,却难以砍断,这才反应过来,环藤上包裹着宁可的风刃,细的风刃伴随着环藤近身宁封,将他身上立刻划出道道伤痕。

    环藤尝试缠绕住宁封,宁封身子闪躲过了,借着身边的建筑采取了以退为攻的策略,边闪躲边蓄力自己的灵力,他打算一瞬间灵力爆发,用剑斩断这个被封印术包裹着的环藤,指划在了剑身之上,灵力聚力在了指的指端,发出了一股鲜红色的气息,震得宁封体内的内脏立刻损伤,嘴角渗出了血迹,道:“这招雪落血色很多年没用过了,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轻视云穆渊的后果!”完,宁封两眼都变成了红色,剑身慢慢地向外散发着一股霸道的气息,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环藤一瞬间追上了宁封,四面八方的直接包围,宁封招式完成,环藤的缝隙里开始往外发泄鲜红气息,随着宁封的一声大喊,环藤从中间被一道白光红刃的剑气直接分成了两半,随即炸开了,变成了朵朵血色雪花飘落。

    离歌立刻将损坏了了的环藤从掌脱落,但还是因为不及时被伤及到了,剑气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剑伤,离歌微微跳起后退了几步,抬头就看到了宁封直接冲着自己而来,离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了笑:“看来,我被看了呢!”着,另一只里又生出了环藤来,分裂分裂再分裂,织成了状既可以当做防护,也可以当做捕捉宁封的工具,正面朝着宁封而去,宁封脚踏上了再次飞到了空中,宁可的风刃再次卑鄙的藏在了环藤周围偷袭,宁封身上已经是道道伤痕了,被逼退到了一个建筑的顶上,感叹道:“看来你们把渡梦人的环藤研究的很透彻啊。”在大战之前没有想到云山的人居然会有人使用环藤,而且颇有真正渡梦人的水平,评估下来,他的胜算很低。

    宁可盯着此时有些疲惫的宁封嘲笑道:“过早的展露实力,累了吧?放心,我马上让你解脱!”着,风刃变换了形状,成了一把剑的模样,宁可直接攥在了上,朝着宁封而去,一跃而起之时,离歌的环藤已经直接绑在了宁可的身上,让他在空中可以肆意的追逐宁封而不耗费任何的力气。宁封见状,跳跃起身挥剑速度加快,眼前生出了五六道剑影出来,灵力此时灌输在了脚上,移动的速度加快:“跟我比剑法,你找死!”宁封与宁可在空中过招,速度之快让地上的人都看不清他们的身影了。

    接连一套招式之后,宁封拉开了距离,此时宁可身上的环藤被砍得七零八落,宁可失去了支撑,身体不稳就往下掉,宁封见到时立刻飞身上前一剑刺去:“永别了,子!”

    宁可惊慌失措了片刻,看到宁封冲了过来,嘴角微微一抹邪恶的笑意,另一上生出了环藤,直接朝着身下伸展,随即有了支撑就自由在空中移动了,提起剑就冲着宁封猝不及防的刺去:“真是刺激。”

    宁封完全没有意料到,风刃变换的剑直直的刺穿了宁封的肩膀,宁可一脚就把他从空中踢了下来。宁封摔在了地上,爬起来看着宁可,眼神里有一丝丝的惊愕:“你居然会使用环藤?!”

    ()(e)  “怎么?很吃惊吗?”宁可笑着看着宁封,宁封越是狼狈他心里就越是开心,随意的看了看四周,道,“你老子呢?你都快死了,还躲着不出来!”

    宁封捂着自己的肩膀看着宁可,笑了笑,道:“你只是伤了我一剑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们两个不配跟我爸爸交!”完,迅速拿剑朝着宁可而去,近身过招,宁可刚才收了风刃,环藤用了一次也废了,稍微的有些慌张,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艰难的抵抗宁封的攻击。

    离歌看了时间和战况,觉得不能拖太久,宁之源还没有出来,时间久了,怕苗苗被他们转移了,立刻双伸出了环藤,两个八级环藤,直接朝着与宁可打斗的宁封而去,这两个环藤的等级与前面施展的环藤根本不在一个层面,触及的东西立刻粉碎,一点儿没有分裂直接朝着宁封撞去,宁封被直接撞飞了砸在了墙上,粉末弄了他一身,宁封立刻站起身来,环藤也到达,一左一右,想要直接将他挤压成肉饼,宁封反应还算是快,跳了出来,那环藤像是会思考一样,撞在一起的一瞬间,同时朝着宁封的方向再次追击,触角变成了锋利的模样,开始分裂,向天空进发,分裂成了无数的细的箭,笼罩了整个庭院,离歌看着站在地上的宁封,冷笑:“这次,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躲!”完,无数的箭从天而降。

    箭雨落地之时,一道霸气的灵气从远处挥洒而来,将环藤的箭雨拦腰斩断,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宁封的身边,是宁之源,他拿着自己的大刀背靠着宁封,道:“封,找个会,你赶紧离开!”

    “我不会留您一个人的,爸爸。”宁封知道宁之源现在发挥不了实力,因为伤还没有好,他立刻再次提升灵力,想要再次使用雪落血色,这是他们最后逃出去的会了,“我还能再用一次雪落血色,我只能赌一次,赌那个人上的环藤是最后两个!”

    子桑无言推着苏白在后边跟着赫连师妍,苏白看着这个像是漫无目的在走路的女人问道:“你不是跟我们一起出城吗?一直到了云穆渊,你可是一直在跟着我们,不像是只跟着一起出城而已,你有什么目的?”

    赫连师妍散步一样的走着,没有回头看他们三个,道:“我可没有跟着你们,怎么呢,这应该叫我们刚好顺路。”

    余洲实在是琢磨不透这个女人:“你的幽梦城都被毁了,你居然还可以优哉游哉的在云穆渊逛街?”这个女人着实的神奇。

    “那都是事儿,不用在意。”赫连师妍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如果不是有你那四个徒弟在,我估计你早就当不成梦主了。”子桑无言调侃道。

    赫连师妍转身停住了,看着子桑无言道:“诶,你这句话算是对了,收徒弟是干什么的,就是给自己办事的,难道是拿来养的吗?!那叫吃饱了撑的!”

    “如果你来这里真的没有事情,跟我们去一趟地狱城吧,那里你熟悉,找鬼头应该会简单一些。”苏白道。

    正在四个人你来我往的谈条件的时候,云穆渊一大批居民慌慌张张的从一个路口涌了出来,脸上都是惊慌和恐惧,还有人身上有伤,四个人正在疑惑之际,赫连师妍望向了宁家的方向,看到了烟尘四起,微微感知到了些许的灵力气息,眼睛顿时瞪大了:“糟了!”喊完一声,身影瞬间消失在了三个人的面前。

    子桑无言拦住了一个跑过来的人问道:“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穆渊里打起来了,死了好多人!”着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苏白了一声:“要不我们去看看?”

    ()(e)  子桑无言和余洲想着可能白秋宇和乐梨在云穆渊内,觉得有去看一看的必要,就带着苏白一起过去一探究竟。

    三个人到达的时候,已经到了尾声,是一群人在收拾残局,余洲盯着那几个显眼的人看了好久,不禁道:“这是云山和云穆渊的人打起来了?”

    “我觉得应该是云山把云穆渊洗劫一空才比较合适。”子桑无言接话道,“内外宗门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吗?怎么突然开战了?”

    正在三个人疑惑的时候,见到了宁可推搡着一个女人从宁家的宅院里面出来了,子桑无言立刻认出了她:“那不是苗苗吗?!”

    “苗苗?是谁?”余洲问道。

    “她是白秋宇妈妈的一个梦灵,白秋宇和慕宝一直在找她,上次因为救我们被宁之源抓了。”子桑无言回答道,思虑了之后,用猜测的语气道,“难道他们宁家是因为苗苗开战的?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

    就在三个人谈话的时候,看到了苗苗找到会想要逃脱,用自己的葫芦将众人与自己隔开了距离,离歌用环藤直接缠住了苗苗的脖子,将她扔进了牢笼里,放上了卡车开出云穆渊。

    苏白见到这一幕无比的震惊,攥在轮椅的把上都可以听到咯吱咯吱的响声:“你们看到了吗?那个人居然使用了环藤!”

    “是渡梦人吗?”子桑无言问道,随即又感觉哪里不对,“不对啊,渡梦人跟宁家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啊,怎么会在一起出现呢?”

    苏白眉毛皱起,心里立刻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看着远去的人群,道:“能请你们帮我一个忙吗?带着我去会一会那个人。”苏白的请求,子桑无言和余洲当然会答应了,立刻找了一辆车,悄悄地跟着云山的车辆去了云山。

    等云山的大部队人马全部都安顿停歇下来,三个人才稍微的加快了脚步,紧紧地跟踪在离歌的后边。为了不发出声响,此时的苏白在子桑无言的背上,他们跟着离歌下山了,随即从一条不起眼的路朝着云山的后山而去,那里是去往长老堂的方向,显然任务成功之后,离歌是需要回长老堂去复命的。

    “这个人不是云山表面上的人物,一直以来代替云山出来做事的一直都是宁可和宁笑笑,这个人应该是第一次露面。”子桑无言分析道,“看来云山还有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外人不知道,只是他们的事情藏得比较深而已。”苏白道,“在路上我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情的原委,既然是跟云穆渊正面开战,回来的车队上却没有看到宁雷霆的身影,对战宁之源他却不露面,很大程度上明这件事情他被越级了,那个男人很可能是云山长老堂的人。”

    “云山长老堂?”子桑无言和余洲一同疑问。

    苏白微微点头,解释道:“其实每个家族里都会有族里的长老,在其他的家族里,长老们一般都是以长辈的角色存在,为家族的孩子指点迷津或者是指导修炼,但是在云山,专门设有长老堂,里面的人不仅仅只有宁家的长辈,也有宁家一些不为人知的高存在,他们才是宁家最大的领导者,宁雷霆和宁之源只是表面上宁家的两位家主而已。”

    余洲愣愣地看了苏白一眼,道:“苏白先生居然对云山宁家了解的这么透彻。”

    “只是与宁家有些渊源罢了。”苏白解释了这么一句也就不再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