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小宗主?老宗主!
“喂”
“”
“行了行了,百合花瓣给你拿来了,冰糖葫芦也给你拿来了,还生气啊?”
“”
房间里,秦琅温言细语地站在浴盆旁边,而浴盆里的女孩儿则是背对着他,趴在浴盆另一头的边沿上,久久不肯回头。
“我承认,刚才不该把你按水里”
“”
“主要是你太得瑟,我一时情急”
“”
此时什么话似乎都没用,天合宗的宗主大人卓北北,背对众生趴在浴盆边,背部雪白而纤薄,长发挽做了团子,远看起来就像一颗超大号的汤圆飘在水面。
“汤圆”的肩膀就这么一耸一耸的,偶尔还能听到吸鼻子的声音,只能的确是对秦琅刚才的行为真地生气了。
“宗主。”
于是乎,秦琅的语气也只好软了又软,最终抱着“大人不记人过”的心态,好好地跟她道起歉来:
“对不起,我错了。”
“(¬¬)”
卓北北的脸儿终于转过来了一点儿:
“错哪了”
“错在没有敬畏之心,对宗主大人作出了不敬的事情。”
“还有呢”
“还有就是嗯不该叫宗主,该叫宗主大人。”
“”
这还差不多
卓北北转过身来,透过水面看看自己的胳膊腿,以及那啥和那啥,心里一阵幽怨。
“宗主”什么的,真是越想越过分
明明她曾经也大过,谁想变得这么啊,还不是都怪某个贱人
结果倒好,眼前这个叫秦琅的辈,正好就带着那个贱人的气息来揭自己伤疤!
凭胸而论,这种事情放在哪个宗主身上不难过,不委屈啊?
“宗主,要不我们先起来吧?这都泡多久了?”
对于秦琅的这个提议,卓北北还是同意的。
她现在这具身子本来就幼嫩,有些地方泡久了,变得水嘟嘟的很润了,轻轻一掐不定就会湿哒哒。
到时候万一被人当做尿床可就丢人了
哗啦——
于是乎,卓北北重新借着木阶爬起身来,然后两只胳膊平着一举,定定地看着秦琅。
“”
()(e) “?”
秦琅一开始还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直到宗主大人粉腮鼓鼓,有些不耐烦地又要生气了,秦琅才恍然大悟地将一旁的大浴巾拿来。
浴巾很大,宗主大人却很。
秦琅先把大大的浴巾往的卓北北头上一披,再托起她的两边肩窝,亲触及,才觉女孩儿的肌肤是如此的细腻柔弱,和飘在水面的那些百合花瓣差不多的娇嫩。
不管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一想起这么柔弱娇的身子那会儿还在柴房里劈柴烧水,秦琅的动作也下意识地温柔了几分,轻轻一抬,将她轻盈如猫的身子从水中举起,放到了一旁的木凳上。
“唔”
浴巾裹的女孩儿有些喘不过气,两只脚儿在凳子上蜷了蜷,哼哼了两声。
秦琅会意,先隔着浴巾简单揉揉她的头发,再掀开一個口子,让她的脑袋露出来,接着开始给她细细地擦起了身子。
“”
“”
一时间,暖暖的静谧房间里,两个人谁也没多话。
忽然有些格外乖巧的卓北北,盯着同样格外温柔认真的秦琅看了许久,蓦地唤了他一声:
“秦琅。”
“嗯。”
“你以前经常伺候女子沐浴吗?”
“算是吧,伺候我师姐。”
“师姐?”
卓北北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
“那你师父是谁?”
“我没有师父,师姐从捡到我,待我如生母,只是她愿意自称师姐,百善孝为先,我自然也就顺着她了。”
切
原来那贱人也会在乎年龄问题啊
悄悄想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卓北北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
“好了。”
不一会儿,秦琅给她擦干了身子,举目四望,却也只在床边发现了那条灰扑扑的裙子。
“啧”
尽管之前已经亲确认过了,不过秦琅还是忍不住咂舌:
“你除了这裙子,就没别的衣服了?”
“衣服要那么多干什么?”
“肚兜亵裤呢?”
“不需要。”
“”
看到秦琅眼神古怪,卓北北只好亲自给秦琅解释一下何为“不需要”。
啪嗒
她光着脚丫,从木凳上跳下来,然后就在屋子里屁颠儿屁颠儿跑了一圈。
()(e) 再回来时,往床边一坐,修长纤细的双腿并拢来,双抱着腿弯,高高地将脚儿举起来,久违地重新得意起来:
“你看”
“谁要看你脏脚”
“你才脏!”
卓北北气呼呼,晃着脚对着秦琅一阵乱踹,最高的一次甚至都踹到秦琅脸上了:
“让你看就看!”
“”
没办法,纵然秦琅也不是什么变态,可也实在没有精力再跟宗主闹别扭了,稍微弯腰定睛一看,心下一惊,顿时明白了卓北北的意思。
如瓷如玉的足底,除了中间一点儿浅浅的漂亮的粉色,整个儿几乎细腻到没有一丝褶皱,洁净无比,宛若初雪雕成。
没错,那对明明刚跑了一圈的脚,居然没有沾惹半点儿尘埃!
非要打比方的话,简直就跟母猫团团一样!
“你这”
秦琅揉了揉鼻子,姑且先无视她脚上飘来的好闻的甜香:
“伱这是体质原因,还是什么神奇的功法?”
“不知道。”
“不知道?”
“或者,不记得了吧,本座活的太久了,哪里记得到那么多可有可无的事情反正我就是告诉你,本座浑身上下,包括三孔七窍都是如此,哪怕不穿衣服也不会沾染红尘,洗澡什么的只是为了放松解乏,哼哼厉害吧”
“等等”
秦琅抓住了这番话中的重点:
“你你活的太久敢问宗主大人,今年高寿?”
“唔”
卓北北吃着指头回忆了一会儿,秦琅拍开她的,本意是不让女孩儿养成啃指的坏习惯,但宗主大人并不领情,脸儿一垮,“啊呜”一口,反就吃起了秦琅的指头。
“”
细嫩的唇瓣儿和滑腻的丁香在指尖嗫喏,有些痒痒的。
秦琅白了她一眼,懒得理会,宗主大人就单方面当作自己又胜利了,高高兴兴想了半晌之后,关于自己的年龄,最终给出了秦琅一个离谱的数字:
“三百二十一。”
“啥?”
“本座今年,三百二十一岁了。”
“”
秦琅傻眼了,敢情这货不仅不是宗主,还是个老透了的老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