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烟雨庄下的少年轻狂,软查查一刀结怨
我是叶开,不要问我和叶开的关系,敲黑板!看名字!画重点!应该晓得了吧。问我帅不帅,这还用问?我好吧,我是不会自己夸自己的,只是有诗云: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嗯,或许你会觉得这形容不是很贴切,是呀,这明明是在形容女子的貌美如花是吧,是的,或许让你有点失望,我就是个妹子,一个
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妹子,或许是梦,或许是幻,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落在这里的时候,只有百晓生迎接了我,告诉我这就是烟雨庄,然后匆匆扔下了装有几文钱的包裹,遁去了。我真的怀疑他家是不是失了火,否则为啥跑的这样慌张。当然街坊邻居倒是非常的热情,抢着把什么包子,馒头,金疮药送给我,否则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一向好动不好静的我,自然少不了四处逛逛。原来这就是烟雨庄啊,一个江南气息十足的镇,美丽而宁静。或许因为气候常年湿润,使整个镇在晨起之时时常会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烟雾之下,远看轻薄如纱,走近了似乎什么都没有了,唯有发丝上留下点点水珠还可以看见它曾经存在的痕迹。
烟雨庄最大的客栈是距离驿站不远的烟雨客栈,初到此处的时候,客栈老板对我十分关照。每次我溜达至此的时候老板都热情的迎出来,关切的跟我“去,一边玩去!”嗯,真的很贴心。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在客栈附近寻摸了,别问我寻摸啥,等你们独自闯荡江湖一穷二白的时候就明白了。
烟雨客栈旁边是最为热闹的地方了,各种商贩们争相叫卖着,一般我在这里来回穿梭两次,这一天的吃喝基本就有了,再还有沈梦大姨给的大馒头呢。因此我来这里最重要的还是看戏,在这闹市的中央经常会有几个艺人摆摊卖艺,有顶大缸的,倒立的,传球的,还有喷火的。我最感兴趣的是喷火的,我觉得有一天我要能学会这个简直就没谁了,可是我真的要把这火吞下去的话,会不会烫到嘴巴?烧到眉毛?那可不行,毕竟到时候吃什么也不香啦。
在烟雨庄的街上漫步真是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走过闹市区与酒楼的横桥时,你时不时的还可以听到若有若无的琵琶声,软的就像妞的脸蛋一样,延绵纤细,似有似无,不绝于耳。循声望去,远远的几搜画舫停泊在江中,人影若现热闹却不喧嚣
忽而惊醒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在迷梦细雨之中了,比雾还细的雨,密密洒下,细腻如丝,真是“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我没有去过画舫,却与画舫的老板娘还算熟识,她告诉我这首琵琶曲叫烟雨荷柔,本来充满烟花气息的老板娘在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竟然显得无比温柔淑雅,还总会凝望着远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只要发生过就会永远的停留,只是会停留在不同的记忆中而已。
这里本该是诗人云集之处,而这居住的却只是百姓人家。过了石拱桥就是明洪武馆,其实要我这武馆和杂耍没有什么区别,每天嘿嘿哈哈的一拳一掌,架子把式罢了,真的打架谁还等着你摆好架势让你打?早早一个雁行就几米开外去了,不过我还是偶尔跳上房梁之上悠闲的看里面的哥哥们练武,虽然不中用,但那八块肌肉可是杠杠的呀,货真价实!哈哈哈!
有人我狂,本事在那呢,要不能叫叶开!一招流行追月甩去,不知道多少英雄豪杰闻风丧胆,不信可以问问弟。
“弟——哎,人呢,半天不见,有人看见没!”
叶开从武馆的墙壁上一路走去,如履平地,看来虽然吹是能吹了点,轻功还是有点基础的。只见她四处张望,然后一个凌空踏虚就势空中旋转了360度右下划,左直冲天际,好一个扶摇直上,足有一丈多高,紧接着纵身一跃,再看已经站在了茶楼的房顶之上了,她回头望望武馆,面露得意之色,接着浪荡在楼顶上东摇西逛。茶楼的楼顶是烟雨庄最高的地方,放眼望去整个烟雨庄一览无遗。
正在这时远处林府的方向奔来一个少年,黑布衣裤,头顶一个青灰色绢帕罩头,下面略有两缕散发垂于耳边,黝黑的面庞,略显消瘦,一边时不时的回头张望,一边极速的穿过石桥一路奔来,眨眼之间消失在首饰庄前拥挤的人群之中了。
“木头”叶开眼有多尖,虽然只见一个黑影闪过,但那身形那法,一眼就认了出来,怪不得半天看不见,这子去林府作妖去啦?她来不及寻思,急忙从茶楼的屋顶跳下来直奔屋后的菜园,慌乱之中半片瓦片被带了下来“噼里啪啦”摔个粉碎。
“叶开”身后传来老板常田的一声谩骂,叶开一吐舌头,头也不回地跑了。自从她来到烟雨庄,茶楼屋顶深得开的偏爱,因此不知道踩坏了多少瓦片,这让常老板深感头疼,不对,不止是头疼,简直是心疼,肉疼,眼珠疼。自知理亏的叶开,更不敢回头,三步两步左晃右晃眨眼钻进了茶楼后的菜园中去了。
起这个菜园不得不多几句了,烟雨庄四季如春,这菜园自然四季都繁茂不已,想当初初来此地的时候,叶开可没少来顺个瓜果什么的充饥。菜园甚是广阔,竟不为人所知。
“啥?我不知道?谁会跟一个丫头计较,别踩我屋顶就行”常老板气汹汹唠叨的样子竟然有几分的可爱。是的是的常老板心细如发自然是知道的了,只是从来都装作不知道一样。而也是在这个菜园里,叶开遇到了她的弟,一个在那里看着果子流着口水,但是还没有摘来吃的男孩子。
“为什么不吃呢?”叶开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不是我的”这个男孩子可怜巴巴的。
“那为什么不走呢”叶开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摘了一个黄瓜在衣袖上蹭蹭,“嘎嘣,嘎嘣”的吃了起来。
“我饿!”这个男孩子看着汁水从黄瓜和叶开嘴间流了出来,只觉得口水在嘴内涌出,赶紧一口咽下。
“我叫叶开,叶开的叶,叶开的开。你呢?”叶开笑着问道
“我不知道我姓什么,都喊我木”
哈哈哈
相识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你愿意吃我的半个黄瓜,从此以后这菜园就成了他们讨生活的地方也成了他们的休憩之所。
果不其然,不出半刻工夫,萧木就从黄瓜的架顶上翻了进来,只是由于落地的时候踩到了一根烂黄瓜,脚下一滑,身体直接摔了出去。“哎呀,妈呀,我的西红柿!”叶开大喊。乖乖不得了,这又大又甜的西红柿可是伤不起啊,时迟那时快只见她左腿向前跨出一大步金鸡独立,右向后甩出一个飞爪稳稳的勾住栅栏,整个身体斜了过去,伸出左从西红柿顶上稳稳的顶住了萧木倒下来到头。
“萧木,你敢吧常老板的西红柿砸了,信不信他能追我们三天三夜。”
萧木摸摸头嘿嘿一笑,道“请叫我叶木”萧木拍拍身上的菜叶道。
我不知道我姓什么,从哪来,别人喊我木,叶开就我姓萧,或许是吧,但从我吃了你半个黄瓜开始,我就不姓萧了我要姓叶,反正我也不知道谁姓萧。我身上只有两种武器,一把匕首,一件飞镖锦囊,匕首异常之锋利,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曾为开削断过拇指粗的铁锁,除了平时练习武功的时候拿出来,就没有用过它。我的锦囊里只有七玫飞镖。开飞镖例不虚发一枚就够了,可我看她的镖囊里最少有十几玫,还有一把银针,银针上还浸了不知道什么的药水,我都看见了可她从来不承认。但是她是一个女孩子,虽然这样不太光明磊落,可是防身还是有必要的。而我绝对不会在飞镖上涂毒的。她一直神神秘秘她叫叶开是有原因的,我却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连只鸡都打不中的她会和叶开有什么渊源呢我倒深深的觉得不应该是叶开的叶,嗯,该是菜叶的叶,哈哈哈,嘘,这可不能乱讲,被她听到会很可怕的。
()(e) “木头,你慌里慌张的做什么去了”叶开此时已经翻出了瓜地,在一边的凉亭里的放着的行囊中拿出了刚在集市买的包子,边问,边把一个包子扔给萧木。
估计萧木早已经饿的前心贴后心了,接过包子咔嚓咬了一口,接着跟着翻进了凉亭。
叶开一如既往的坐在凉亭东边的扶栏上,背靠着凉亭的立柱,两只脚都横在扶栏杆上,脚尖还不时的抖着。萧木已经习惯了她这样不大正经的坐姿,他可是不会那样的,而是正经的坐在凉亭中央的石桌前大口的吃了起来。
“呀!”叶开白了他一眼。
“刚出锅的吧,这一定是沈大姨家蒸的,太好吃了。”萧木傻笑着
“哎吆,我去”叶开也笑了,“什么呀,包子呀,我让你你这半天去哪了?”
“嘿嘿,”萧木傻傻一笑,一丝神秘的眼神飘过。
叶开立刻来了精神,从扶栏上跳了下来,挨着萧木坐下,声的问“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我可看到你刚从林府那么跑过来的。”“对啊”,萧木用难有的得意的神情道“你那天不是林府很霸道么,被欺负了么我今天打算给你出出气,你猜怎么着?”叶开狠狠掐了他一把,“哎吆”萧木疼的跳了起来,“还卖关子?”叶开的劲真的不,“没有没有”萧木连忙摆摆道“事情是这样的”
第二章软查查一刀结怨
事情要从十天前叶开受伤起,那日叶开一如既往的在茶楼上溜达,只见突然看见远处跑来一辆马车,此时正是正午时分,路上行人众多,而这辆马车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吓得行人纷纷躲避一时间乱作一团,就连正在卖馒头的沈梦大姨都被挤了个跟头,一篮子馒头撒了一半。这还了得!叶开丟掉了里捻搓的草棍,飞身飞下茶楼,三窜两跳的就追到了马车身后,接着一个凌空踏虚,扶摇直上接一个穿云纵,如灵猴一般跃到了马车前面,挡住了马车的去路。直惊的林府家丁急忙使劲勒马,马被直直的拉起了半个身子,蹄子在空中蹬了两脚长啸一声,方才站稳。
“你,你找死吗!”家丁怒骂道。
叶开面不改色的摇摇晃晃的看了这个家丁一眼,这个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留着两撇稀疏的胡子,灰布衣裤,腰间挂着一块红色玉牌。“还是个管事。”叶开暗道。
起林府来,在烟雨庄要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有钱!气派!据大半个烟雨庄都是人家的,就连东边的岛也是人家的。不过林府为人到并不苛刻,虽然有时会霸道些,但也做过施粥舍药的善事。欺男霸女那种损阴丧德的事却不曾有过,毕竟人家也算的上书香门第,是有规矩是人家。
林府的规矩无处不在,单丛这红牌子起吧,林府有三种仆役,最低的仆役是黑色牌子,这些仆役只负责门房以外的事宜,喂马,打柴,种地,装卸,维修道路,楼宇屋舍等,二级仆役有两种,一种是白底黑字牌子,负责庭院内的粗活,如洗衣做饭,种草养花,缝衣织布等,都是有些艺的人。另一种是白底红字的牌子,这些人都是伺候老爷太太少爷的人,腿脚利索,口齿伶俐,比较耐看的司们,负责内外传达,通报,接人待客,安排客人起居等事宜。而一级的仆役才是红色令牌,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保镖护卫,专管收租之类,还有会被外派一些重要的事情。包括各房管事也是红色令牌,只是仆役的令牌上只有编号,而管事的令牌上还刻了名字,职位。
叶开在烟雨庄也已经混了一年有余了,生性好事儿的她仗着轻功略有成色四处溜达自然对烟雨庄这点事已经了如指掌,这自然瞒不过她。眼看这仆人红色令牌,心中暗自奇怪,道,这赶大车这种粗活本是三等仆役做的,按林府的规矩,怎么可能让这一等仆役去做。
先不叶开在这疑惑,却这个一等的家丁,猛然勒马停车,让车里的人跟着向前疾冲了出去,幸好眼疾快抓住了车棚的扶方才稳住身形没有甩出去,自是好气,按着刀柄只听里面绷簧“嘎巴”一声,似乎这把刀随时都会窜出来。
“何事停车!”这个人似乎已经是尽力按压住怒火沉沉的问道
“回爷,是”那个家丁踌躇了一下,叶开武功虽然不济,但是也要看跟谁比,对于烟雨庄这些泼皮混混来那也算的上高了,尤其是她轻功一流,而且随身暗器各式各样,林府自然暗地里也曾经派家丁们抓过她几次,只是不但没人追的上她,而且还被她戏弄一番,单单她远远的边跑边丢出的什么飞镖,银针,石头子,就让这些人吃了大亏,这个红牌家丁自然也多少领教过,他抬头一看是叶开,勉语气立刻缓和了许多,道“是叶开,我这就请她闪开”车里人一听“啥?还请她闪开,我这头上差点庄个大包,这还请上了,这林府在烟雨庄也不怎么样啊,太怂了吧”只是碍于自己客人的身份也不好什么,转念一想,莫不是什么大人物,于是稍稍的撩开了车帘看去,不看不要紧,看了一眼,鼻子差点气歪了。
只见马车前不过是一个十五六的姑娘,头上扎着两个抓髻,抓髻两侧垂下几条辫子,一甩一甩的,齐齐的刘海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天上的星星,特别巧的鼻子点在中间,两腮略有婴儿肥,红嘟嘟的嘴估计因为不高兴吧愈发撅的高高的了,一身普通百姓的绿色布衣裤,肘肩处打着几个大补丁,腰间系着一条黄褐色的丝绦,左侧几把刀横叉在上面,刀好听点,真的比修脚刀还许多,右侧斜挂一个百宝囊,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虽然百宝囊如同女儿家的香囊一般,花团锦绣的,但他依然感觉到了来自这百宝囊的一股股寒气。大将军不怕钢刀就怕寸铁,估计就算这个意思吧。
“你谁呀”叶开很不开心的看着这个家丁,这个家丁连忙下车上前走了两步,“回您呐,我是林府的一等仆役林三。”林家的规矩就是不管你以前姓什么,到了林府挡差,那你以后只能姓林了。
叶开看看态度卑恭的林三,气已经了一半,“你你,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你把车赶这么快,我还以为马惊了呢”叶开本来就是那种吃硬不吃软的人,见一个几十岁的男人如此的卑微,心里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我正帮你拦下惊马呢”
林三一听哭笑不得,我的姑奶奶这合着我还得感谢你啊,但是林三可也是聪明人,有台阶为何不下?再叶开也的确是烟雨庄出了名的难缠“是的大意了,这林老爷交代了点急事,的一时贪功把马赶的快了些,惊着了乡里乡亲的,真是惭愧呀,我给您,给大伙赔不是了”。
话是开心锁,这么话怎么会有架打?,这家丁不愧是一等的仆役,话好听顾大局,为了快点交差,不节外生枝,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叶开听了也不好再啥了,边边拍嗒拍嗒,闪在马的右侧给马车让出了一条路来“行啦行啦,以后你多注意,你有事先忙去吧”
“好了,您那多谢爷照顾”林三打算上车继续走。
叶开被林三捧的心花怒放,不由的回了一句。哪知道就是这句话才惹下了日后是千千万万的祸端。
()(e) 叶开笑着回到“去吧,以后这片的事,你就找我叶开就成了。”
林三暗笑到底还是个孩子,三句好话就找不到北了,不必和她在此耽误时间办正事要紧啊,谁知道还没等他再次挥起马鞭,后面的那位可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大笑“真是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话音未落车帘一挑,一个年轻的后生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跳下车来距叶开不足两米,叶开出于本能急忙后退几步,再看,此人并不认识!何止不认识,他应该不是本地人,不,应该他绝对不是江南的人,只见他头发在顶上打了个髻向后梳着,额头系着一条红黑色相间的丝带,结于发后,细长的眼睛,凶光毕露,鹰钩鼻子,薄薄的两片发黑的嘴唇,极其轻蔑地向上微微抬起,纯黑的衣裤,外罩红色坎肩斜扣于腰间,胸前还插着几根白色的羽毛,腰间挎着一口黑色的钢刀,握刀柄,几乎可以感觉到刀的跳动,真是呼之欲出。
叶开不觉得冷气逼人不由的又向后退了几步,俗话,奇怪之人必有奇怪之能。
“你,谁呀,就你!”尽管叶开有点没底,但气势不能丢了,不屑一顾的问道。
“我?我是你爷爷!”这男子狂笑着似乎有意激怒叶开“这哪来到没有教养的丫头片子,在此撒野,让爷好好调教调教!”话未完,刀已经到了。
是把黑色的刀,乌黑乌黑,刀动身动,只觉寒光一扫,这男子似乎是被刀带动下,嗖一下冲到了几米开外的叶开身前,叶开大惊哪赶还,双臂抬起就势向后用力刷的退出去重新拉开距离,这算是躲过了第一招就这一招已经让开的汗突的下冒了出来,这男子并未跟步上前,竟迅速甩将刀扔了出去,直逼叶开的腹,“妈呀,好大的飞刀”叶开来不及多想,双脚抬起向上纵起三米多高连续翻了两个跟头,竟然落在了这男子的身后,灵动是叶开最大的本事。谁知道这男子如同生了后眼一般,刀回之时一侧身,让过刀头抓住刀柄,就着刀势把刀直直的送了出去,这刀尖直戳叶开心窝。
时迟那时快,这一套动作不足三秒,嗖嗖嗖,叶开脚还没有落稳,这刀已经到了,面对如此怪异的刀法,任谁也不由的慌了脚,幸好就如叶开所的那样,人什么都可以没有,唯有一副警的脑子是缺不得的。
刚落地的叶开脚还没有站稳再想提起飞起是万万不可能的了,若转身相迎,是绝对会晚了半分,半分的迟疑足可以被插个透心凉,再她无寸铁难道要抽把刀去抗大刀?这一切只是一个闪念而已,叶开毫无犹豫的身体直直的向后甩了出去,那个男子一刀扎空,不过这一摔太实诚了直接趴在地上,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上许多了,虽然磕了个满脸花,叶开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痛,倒地之后迅速一个馿打滚的功夫直接滚出一丈多远。
叶开直接把自己摔出去的确出乎这个男子的意料,暗道,摔的真是好利索呀,本来被自己偷袭的绝招,竟然被她一个大马趴给化解了,一跤换一命自然是值了,略一思索间招式不由的迟疑了下。这一点点时间已经足够了,当他再提刀追过去的时候,叶开已经一个筋斗翻身站起,腰间提气,凌空,凌空,扶摇直上纵身飞起三丈多高稳稳的落在了路边的旗杆之上。
为啥这么快,你试试,那刀尖几乎是贴着后背后脑滑过去的,生死之间,叶开一身的衣服全都湿透了,要不是出于保命的本能怎会有如此的爆发力!
叶开站在高高的旗杆上定了定神,这才感觉到一股股热流顺者脸蛋流了下来,她反一擦,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臂。
“哈哈哈,呵!叫唤的欢,跑的快,你,你和一条母狗有什么区别!”这男子一边狂笑一边污言秽语不断,但是却没有上来的意思。
叶开有多聪明,听高人过,勇猛近战必定不擅长攀高纵跃,而刚才此人出刀之凶狠,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想必是上不来,但今天的意外让叶开不得不防,毕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她向下瞟了一眼,前方两丈开外的牌楼心里开始筹划自己的退路。但嘴上却是不可能吃亏的“偷袭爷,还有脸叫唤呢,我下面那位,你家是不是烧炭的,不心你也烧了整成这样黑不溜秋的,出来丢人现眼。”
“呵,嘴还挺硬,少废话快下来受死”
叶开心慌抖,脑袋早就大了一圈,任谁把脸和地这么亲密接触一下都得肿起来“烧炭的,你敢不敢报下名字,”糊涂架是不能打的。
“呵,听着,爷叫软查查,记住没,以后听见爷的名字就给我滚的远远的。”
每动一下叶开都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疼痛,于是不再和他废话了,暗自盘算,自己在这高高的旗杆上自己占不多久,而下面这个叫软查查的自然也明白,以逸待劳等她下去自投罗。叶开在百宝囊内随一模,抓起了一把银针来,这时她不由的眼前一亮,对下面的软查查大喊,“软包渣,今天算你倒霉,既然你招招致命在前,也别怪我不讲江湖道义,受死吧!”
着猛一甩大呵一声:“暴雨梨花针!”紧跟着万点寒星奔着软查查飞了过去。
暴雨梨花针,是闻者变色,听者丧胆的名字啊,再加上叶开本就高高在上,如今又是暮霭十分,烟雨庄薄雾初上,软查查根本看不清叶开如何出的,见一片寒光飞来急忙飞身退出来几丈之外,叶开也就借着这个会,腾空而起,一纵蹿上了牌坊之上,紧接着跳到了首饰店的屋檐,瞬间飞也似的向北奔去,眨眼消失在烟雾之中。
“好快的身法”虽然占尽便宜,但也不禁让软查查感叹不已,回头看看,呸,哪有什么暴雨梨花针,甩出的银针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只有几根钉入地上少许,可见这暗器的准头和力度还差的远。就这针估计连自己的龙云甲都扎不透,真是可恶。他啐着唾沫上了马车“走!”
“哦”这一切都不过瞬间林三都看傻了,这时方才醒过神来“好,好,好了您呐”他颤悠悠的挥了一下马鞭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