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刘焉的子孙在南中
刘俭接见了吴懿之后,对他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同时他也希望吴懿能够代表自己去多多的与益州的东州士联系,毕竟如今的益州,东州士在其中也占据了很大的一块政治力量。如今在收降益州豪强方面,刘俭有张任、严颜、吴兰、雷铜等人作为先驱,帮他服这些豪强。而在收降东州士方面,刘俭又得到了吴懿这样的人才相助。可以,对于现在的刘俭而言,益州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朝夕可破!袁遗现在只有跪拜出降的份,逃他都逃不了,其根本没有能力与己方抗衡。于是,刘俭开始组织精兵强将,向着绵竹之所在,浩浩荡荡的行驶了过去。袁遗,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不兵力,不士气,不城防,他单纯的已经失去了心气和决心,完全就是一头待宰的豚!这样的人,如何还能翻盘?走了出去之后,王累扬天长叹口气,脸上流下了眼泪。“主公啊!那刘德然已经在成都城外布置了大量的兵马,准备随时攻城!”最后,刘俭也就不再做其他设想了,他率领大军直奔着成都而去。要这刘璋也是命苦。他只能派遣益州名士费观,率领兵马前去绵竹驻扎防守。他哭丧着脸扑到了刘俭的面前,冲着刘俭一个劲儿的拱作揖,却也不知道该些什么。袁遗在这种时刻,也没有足够的能力能够振奋成都中人的士气,各大豪强也不愿意继续为他出人出兵。而且,刘俭还有另外一个想法。王累看着张松的背影,双亦如同袁遗一样的颤抖着。可以,刘俭是刘璋心中的大偶像,在刘璋看来,汉室宗亲刘俭的到来,给了他人生的希望,带给他无限的光明。现在刘俭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人,看到费观这副样子,自然就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了。马超所率领着一众凉州军是在半道上对费观不停地加以吼叫,并用一些凶戾的话语威胁他,使费观的心在不断地扑通扑通的跳。无奈之下,刘焉的这几个儿子裹着残余的兵马向南中而去。正是刘焉的儿子刘璋。现在的城中百姓想的只是如何保全自己,保全自己的财产和亲人。如今刘璋在南中窝了好多年,虽然他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但是对于南中的情况想来还算是熟悉的,身为宗亲中的一员,他可以帮助己方的军队进入南中,加强地方与南中各大部落的联系,对于大汉将来对南中的开发有重要的作用。张松淡淡道:“我什么意思,公自然知晓,何必多问?”刘俭和他的父亲刘焉乃是故交,两个人当时一起在汉灵帝刘宏那里推行了废史立牧。但是他的却控制不住的不停的哆嗦着。如今,袁宠已经是朝廷的侍中了。在这种情况下,刘璋他们怎么能甘心在这儿生活一辈子呢?这些年来,刘璋接受了不的打击,首先就是他的几个哥哥在南中因为忧愁,又或是因为水土不服,又或是因为南中的各种毒瘴而先后去世。“成都的四门现在到处都是朝廷的兵将!”不过最有意思的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一个人却派人来与刘俭沟通,想要与刘俭里应外合,一起攻克成都。让他在南中组织兵将,联合当地的部落,发展自己的势力,打回益州腹地实话他没这个能耐,他也没有这个号召力。刘俭觉得,若是在这个时候将刘璋拉到自己的阵营来,一则可增加己方的士气,对形势更加有利。于是,刘俭立刻板着脸对着马超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批评。只见袁遗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笑容似哭一般的笑容。像费观这样的人物归降,对于刘俭来都是意料之中的事,益州现在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人有能力会愿意与朝廷继续对抗了,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决心支持他们与自己对抗。哪成想,刘焉死后,他和他的几个兄长让袁遗一顿收拾,打的兵马四散,朝不保夕。当天夜里,王累在家中自缢!就在这个时候,王累以及益州的别驾张松匆匆忙忙的冲进了袁遗所在的房间之内。刘璋每天浑浑噩噩的过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这么完了,完全看不到希望。罢,便见张松转头而走。“主公,形势危急,我们应该怎么办啊!”这些人先前都是朝廷的亲贵,也都是望族,他们年轻时在中原享受过了很大的优渥生活,后来到了蜀中,也都是锦衣玉食。袁遗听了这话,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伸从桌案上的砚台之中拿起了笔,颤巍巍的在纸上写起了字。而三日之后,张松则是联合一众城内想要投诚的豪强,打开了成都的城门,迎接刘俭的大军入城!不是费观没有能力,实在是士气低落,军无战心,一触即溃。这个人,就是他的养子袁宠。先前随他的父亲刘焉进入了益州,成为了州牧的儿子,本来应该过着一方土豪的的生活。而此时此刻,成都城中则是一片慌乱。而这一方势力不是别人。等他到了刘俭面前的时候,他那些所谓的名士尊严早就已经消失殆尽了。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刘俭出现了,给了刘璋很大的希望。所有的人也都不在拥护他们了。于是,刘俭便同意了,让刘璋率领他的少部分人马向着成都来。而袁遗这边所能派出的将领,目前实在有限。但是很可惜,费观等人在绵竹尚还坚持不到了五日时间,就被刘俭的大军攻克了绵竹。如今,刘焉所剩下的这几个儿子,只剩下刘璋一个人。“慌什么?天塌下来,个高的顶着!不必慌张!”但是在返程的路上,在一群如狼似虎的西凉兵的吼叫中,他的胆子早就已经被吓破了。于是,刘璋立刻派人去见刘俭,希望自己可以配合刘俭的行动,从南中出兵,向着成都的方向前进。成都城中的百姓听闻朝廷的大军来了,却没有人想要上城支持守军防御,百姓们都躲在家中不愿出门,他们并不想掺和袁遗与刘俭之间的战争,他们对于袁家的统治也没有什么所留恋的。太没有礼貌了!你看看把人家给吓成了什么样!?最后,他好言宽慰费观,然后又把吴懿的人找来,让他们一起作陪,并安排酒食,为费观压惊。他现在的心已经彻底的慌了。费观本来还想在刘俭面前保持一点名士的风度。打下了益州,也仅仅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大汉朝的设立在南中目前影响还是不够的。罢之后,却见袁遗哈哈大笑,他笑的声音太大,甚至还笑出了眼泪。张松斜眼看了他一眼,突然开口:“王兄,主公已无力守城,你我当早做安排。”二则,也可以使他团结汉室宗亲,使自己的贤名更加远播。如此,下一步自己的任务就是率兵攻打成都,彻底的推翻袁家在益州的统治。南中是荒芜之地,就算是他们的地位不变,但是在那个地方是要条件没条件,要生活保障没生活保障,要生活质量也没有生活质量到处都是野兽,到处都是毒障!刘俭在入城之前,其实已经从汝南招来了一个人。很快,便见他中笔上的墨水溅射在了纸张上,他的字写得歪歪扭扭,根本不成样子。按道理来,现在刘璋出不出现,对局势影响都不大。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反正成都早晚都被朝廷拿下来。不过既然是刘焉的儿子,想来对于昔日那些跟随刘焉进入益州的东州士来,还是有一定分量的!他们到了南中之后,虽然得到了当地各大土着部落的接纳,但是实话,那里的生活实在是令他们无法忍受。王累猛然扭头,看向张松,吼道:“如何安排?你此言何意?!”张松和王累彼此互相看了看,皆是长叹口气。费观丢盔卸甲,仓皇而逃,可没有逃出十里,就被马超的部队给生擒活捉到了刘俭的面前。袁遗满面惊慌的躲在自己的府邸,双目无神的望着棚顶,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此时此刻,刘俭和袁宠一起站在成都的城门之外。“宠儿,一会见了你叔父,好好劝劝他,袁家虽然有罪,然不必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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