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诡异降临

A+A-

    “我不敢相信你竟然和她发生了关系!”

    “她脱光了躺在那里,我有什么办法!”

    “可你当时正在执行尸检!尸检!”

    “我不需要你对我指指点点!”

    “你是我见过最烂的兽医!!!”

    关闭这个帖子,张隼无聊的划了几下,首页推荐不是核弹吧就是杨吧。

    帖子内容都是千篇一律,要么抱怨生活不满,要么引起男女冲突,要么就是地狱笑话。

    无聊,现在谁还看贴吧呀。

    在关闭贴吧的那一刻,张隼看到有个帖子在最下角浮现,时间是几年前了,贴吧的名称是第三中医院吧,帖子的名称是

    闹鬼了

    点开后立马显示

    “帖子已经被删除了。”

    他不屑地笑了笑,呵呵,又是哗众取宠的人,这世界怎么可能有鬼。

    肯定就是配几张图,来个故事为自己增添一点人气。

    这样想着,他关闭,略带失望的揉了揉发黑的眼圈,连着几天熬夜使眼睛里充满血丝。

    现在十一点多快十二点,明明自己很疲惫但是完全没有睡意,老旧区隔音效果很不好,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隔壁租房情侣的混合pk。

    他无聊的躺回床上,昏黄的灯光安静的照撒在屋内,这个灯极其好用,张隼都很好奇为什么用了二十年这个灯泡还没有炸掉。

    可他也不是个事逼,能用就能用吧,他才懒得考虑那么多,哪天灯坏了再换就行。

    再,这个灯从他出生起就伴随着他,在这个房间接生,这个灯泡照下的光芒是他生下来时接受到的第一缕光。

    每次悲伤的时候他也爱抬头看着这温和发亮的灯光发呆,它很温暖,时时刻刻都在照拂着自己。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也从来没有把灯给关掉过,无论昼夜。

    “好饿。”

    隔壁战火初歇,张隼听着这种剧烈运动,想象着会消耗多少能量把自己都搞饿了。

    “去买点东西吧,赶在十二点前回来。”

    家住在老城区,尽管房子很老旧,一室一厅一厕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风格,但是地段十分的好,出了区就是有名的吃一条街。

    ()(e)  关上门路过隔壁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东西摔打和女人惊叫的声音。

    张隼顿了顿脚步,虽然他们两个这种奇怪的相处方式他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秉持着人文主义的关怀敲了敲门。

    “您好,里面没事吧。”

    刚完里面就传来男人的叫骂

    “滚,关你什么事。”

    好的好的,没事就行,算我多管闲事。

    被呛了一口,张隼黑着脸下楼把这家人亲戚问候了一遍才消气。

    刚出单元门,一个熟悉的人迎面走来,但是他的脸色有些不好,里抓着一封红色的信。

    “刘先生你好呀。”

    张隼对这个区的任何一户都熟悉的很,迎面走来的刘先生也是这栋单元二楼的,一个月前过来租房子,张隼还帮了他。

    “是张呀。”

    刘闻看到张隼也打了声招呼,不过随即想到什么他问

    “你是要出去了吗,这么晚。”很显然,他可能是东山人。

    张隼点了点头

    “有点饿,去吃顿夜宵。刘先生吃什么,我回来给你带点。”

    刘闻没吃什么,只是“张,听刘叔一句劝,等会儿出去了短时间内就不要回来了,刘叔不确定今晚会发生什么。”

    张隼张了张嘴还想问什么,刘闻就直接进了楼里,看到他很紧张的神情张隼心中有很多疑问。

    他此刻很没有安全感,从到大都很没有安全感,表现就是胸部只要有轻微不舒服他就要去医院检查,每天晚上开灯才能睡觉,别人对他的劝告他很一定程度上会有所接受。

    被刘叔这么一他还真有点慌。

    “今晚会发生什么,刘叔这么紧张。”

    “不会是炸药吧,刘叔难道是恐怖分子?”

    他拿起,按下三个数字但是没有拨出去,因为好几次他都以怀疑来让相关人员白跑一趟。

    “今晚还是不回去吧。”

    怀着这样的心情张隼不愉快的去吃一条街,花了三十大洋终于填饱了肚子,上还提着一盒炒凉粉,慢慢的在吃一条街上转着,哪怕快十二点了街上还是人山人海的。

    而另一边

    ()(e)  因为省电的原因,这个区物业上个月把楼道里的灯全换成了声控灯。

    皮鞋啪嗒啪嗒地踏在有些年头的石灰楼梯上,发出轻响声回荡在上下层的楼梯间里。

    盛唐区二栋四楼左房间,路过了张隼住着的三楼,他对面房间还传来不的不可描述声。

    当然,这一切都和刘闻没什么关系,他现在精神高度紧绷,里的信件死死捏着,经验告诉他,越是平静越是正常的时候就越可能发生极不平常的事。

    “该死,为什么,为什么在二楼我就接到了红色的信件。”

    他心里暗自懊恼着。

    突然陷入了黑暗,他被吓了一跳,区物业因为省电的原因不仅换成声控灯,还把声控灯换成极其昏暗的散发着黄色灯光的灯。

    “嗨!”

    一声轻喝,灯又马上重新亮起,他抚了抚胸口又擦掉头上的虚汗。

    皮鞋声又回荡在楼梯间内,声音仅限于本层有效,楼上楼下还是漆黑一片。

    当他刚踏上四楼的楼梯时,三楼某个房间里传来砸东西与叫骂的声音,昏暗的声控灯突然亮起。

    一位老人站在灯的正下方,他穿着一身长衫,衣服都是复古的似乎是民国时期的服装,身上皮肤苍白褶皱无比,遍布尸斑。

    更可怕的是,站在灯下的他,没有影子。

    长衫老人缓缓转身,慢慢走到情侣房间门口,抬起想要敲下去。

    但声控灯下一刻就关闭了,长衫老人也消失在了灯下,消失前即将敲响房门。

    脚步声停在四楼平台,左右两间屋子,右边一间明显早就没人住了,门口墙上对联都变得残破发旧,防盗门上布满灰尘锈迹。

    而左边的房间对联还是可以看出来是今年才贴上的,也有好好保养防盗门也很干净少有灰尘。

    这是借助窗外的霓虹灯所看到的。

    左边房门的所有对联都是倒着的,连防盗门都是倒着的,唯一正着的则是门口摆的碗,一柱香在黑暗中亮着红点,但看长度似乎香马上就要燃尽了。

    “怪不得刚进单元楼就能闻到一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