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原来反派是我啊

A+A-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火和血的恶臭,一群老农里拿着武器和盾牌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向入侵者发起死亡冲锋,只为身后的家人争取一线逃脱的生。

    阿兰第一次看到了入侵者,一群全然不知怜悯为何物的怪物,身穿黑色盔甲,列队在狭窄的村道上游走,猎杀着能看到的一切活物。

    老农们很英勇,但还敌不过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戮器,无论是力量或速度都无法与其相提并论。很快,战斗结束了,老农们躺在自己的血泊里一动不动。他们甚至都没有成功地攻击到他们的对。入侵者们踩过老农的尸体,继续以优雅的姿态向村子内部推进。

    事实上安托万的决定是对的,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戮器哪有看到制高点不占领的道理?村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就有一队士兵直接向制高点冲锋,还在向土堡上方爬去的老弱妇孺的统统被砍翻在地。地狱之灾家族的旗帜屹立在土堡上,红色的旗帜搭配天上的绿光有种不出的怪异。黑锐连弩架着盾牌用连弩肆意的向下面射击。有的村民试图冲去后门,门打开的一瞬间就被早已恭候多时的入侵者砍翻在地,随后入侵者们从后门涌入。

    两名入侵者挡在了阿兰的母亲身前,阿兰的母亲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保护阿兰和他的哥哥。两名入侵者一脸怪笑的抓住了她,一名入侵者将锯齿匕首插入她的腹部,她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哀嚎,随后将她拖入附近的一所房子。

    阿兰因震惊和恐惧而瘫痪在地,他的哥哥凄厉地哭嚎起来。第三名入侵者似乎要跟上他的同伴,但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悦的表情转身看向他们,似乎对阿兰哥哥发出的声音不满,他正要举起剑劈向阿兰的哥哥,突然,旁边冲出一道黑影直接把他撞倒在地。

    阿兰认出了那道黑影,正是隔壁的铁匠叔叔,安托万总是在家里的饭桌上讥讽他,他不好好的打制农具,非要给骑士老爷打制武器,当一名剑匠。没钱赚不,还打制的那么慢,连老婆都娶不上。前几个月给一个骑士老爷打制完武器,非但没有赏赐,还挨了一顿胖揍,好悬没被活活揍死,因为骑士老爷不喜欢剑柄上的一个装饰。在床上趟了几个月,还是安托万给他送饭,照顾他。

    ()(e)  此刻,铁匠叔叔把入侵者撞倒,双抓住剑柄,要用剑刺入入侵者的脖子。但是,那名入侵者用躺在地上,双用剑中间的豁口倒刃别住了铁匠叔叔的剑,铁匠叔叔歇斯底里地呐喊着,使劲全身的力气剑也不动分毫,躺在地上的入侵者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脸,眼睛死死的瞪着铁匠,似乎再想一会该用什么残忍的方式来报复铁匠叔叔。铁匠叔叔头上冒着冷汗,此刻也不喊了,开始声音发颤地喊叫道:“阿兰!快走,我坚持不住了。你和你的哥哥快走,感谢安托万。。”

    铁匠叔叔话还没完,一条钢链甩了过来,精准地缠住了他的脖子,腰上挂着三个首级的黑色方舟海盗持钢链狠狠地一拽,直接把他拽翻在地。铁匠叔叔拼命的拽着脖子上的钢链,他感觉自己没法呼吸了。

    此刻,阿兰的哥哥福至心灵,拉着阿兰的跑了起来,闪烁地火光照亮了他的脸,也照亮了周围恐怖地场景。他看到满是血迹的泥泞街道,他看到有的人还在试图反击,但依旧徒劳无功,全部被砍翻在地。阿兰的哥哥拉着他的直接钻入巷子中,向围栏豁口跑去,那個豁口只有狗洞大,他的哥哥让他先钻出去。

    他的哥哥运气就没这么好了,他的身体刚爬出一半,一条钢链缠住了他的腿,直接把他拉了回去。阿兰拼命的拽着哥哥的,可还是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哥哥被拖了回去。他的哥哥没有发出叫喊,而是对着阿兰笑了起来道:“走!”

    一名黑色方舟海盗上前提着阿兰哥哥的衣领,戏谑地道:“赞美凯恩,权贵们最喜欢这种男孩给他们当侍从了。”

    旁边的也打趣道:“你的那是落魄的权贵,没索维林还死要面子的那种,真正的权贵连侍从都不带,比如达克。。。”

    那名黑色方舟海盗马上打断他:“你特么不要命了?想死别连累我。”完看了周围一圈发现只有他俩,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眼睛狠狠的瞪着那个冒失鬼,狠狠的踹了他一脚。那个冒失鬼也知道自己错话了,闭上嘴,默默地挨了一脚。

    ()(e)  那名躺在地上的入侵者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拿出锯齿短匕准备抛开铁匠叔叔的胸膛。黑色方舟海盗队长走了过来制止了他,阴鸷地道:“今晚,凯恩的祭品够了,剩下的应该献给达克乌斯大人。”

    那名入侵者愤恨的踹了一脚铁匠叔叔,接着也进入那个屋子,海上航行这几个月可把他憋坏了。那些表亲可是跟索维林等价的商品,要出售的,根本轮不到他这种喽啰。

    阿兰终于跑出林子,接着他看到了令人窒息的一幕,一辆造型怪异的战车停在山洞前,战车上三名驯兽师望着幽暗的洞口。

    一名驯兽师道:“我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而且还非常危险。”

    “的像我们感觉不到一样,你就是闲的,痒了。”

    驾驭战车的驯兽师皱着眉头道:“别特么找事,去年利爪大赛我们输了,现在毁灭之塔下面正缺战争多头蛇,回去我向耶格尔大人申请,让你去抓捕。”

    那名驯兽师马上求饶道:“饶了我吧,我就是,咦?那边怎么有个孩?”着抬起鱼叉弩,阿兰感觉自己的身体传来剧痛,之后飞了起来,随后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驾驭战车的驯兽师无语的看着钉在树干上的阿兰道:“平常怎么不见你射的这么准?回去了。”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