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季:谁知千里夜,各度一灯红 ACT9:余烟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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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静格格却不干,她以一种贵族式的傲慢——这让水警们十分头大——拒绝离开这艘渔船。

    “你们要是不把官静和张倩椒抓回局子,爷就待在这儿不挪窝了!”官佳静显得很亢奋,双臂被锁着还飞起一脚踹向官静,当然,她什么也没踹着:“孙子!今儿爷要跟你丫死磕!”

    “你的游泳技术能媲美鱼吗?不能的话就闭上嘴,长江可没盖盖子。”红纸扇冷冰冰地瞪住了静格格,他的目光就像是撕开血肉的利爪,喷吐着咄咄的寒光——上一个敢这样当着面左一句右一句辱骂他的人,下场是一只左眼被牙刷柄穿了糖葫芦。

    “这个建议不错,待会我会让你变成鱼的。”旗人姑奶奶当即反唇相讥:“我到一定做到。”

    “朋友,大话多了不怕吹掉牙齿吗?”张倩椒很不客气地截断了静格格的春秋大梦:“你的仗恃无非是正有一帮得力打往这儿赶——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静格格乜斜着眼,皮笑肉不笑地丢了个卫生球给精灵姐姐,似乎不屑开口去承认什么。

    “k!我在这等着,看你的人快还是我的人快。”精灵姐姐双平摊,螓首微欠,优雅而曼妙地做了个拭目以待的动作。

    “你们还把不把我们公安放在眼里?”林所长正在掏请示政法委书记圣裁呢,一听两边火药味浓浓的对话,脸色顿时黑了:“你们打算干什么?难不成想在我们水警面前火并一场?”

    “哪个婊子的裤裆没夹紧把你给露了出来?”旗人姑奶奶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波斯猫,在张倩椒身上淤积的火气全嫁衣神功到了林所身上:“要么亮铐子抓人,要么夹起以巴趁早给我滚蛋,装什么大以巴蛆?哪凉快哪儿待着去!”

    “你他妈的!”林所长气得满脸青紫,费了老大的劲才控制住赏她一记火锅的冲动,一字一顿地警告静格格:“刚才我们有两位执法人员被你打伤的事还没追究相关责任,请你识相一点,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理取闹!我的耐心有限!”到最后这句,林所像是在吃蚕豆,从牙齿缝里嘎嘣嘎嘣逼出话音。

    “你的耐心关我屁事!”静格格口气大得就像是满洲人还在坐龙庭似的:“孙子!刚刚你也扇了爷一记耳光,爷都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呢,你还敢跟我显摆?好啊,告你,三天之后等着脱警服吧你!”

    水警们全傻了,眼球瞪得能当灯泡。

    渔夫们一个个全咧着嘴,如同濒死的鱼。

    官静摩挲着脸上被静格格九阴白骨爪抠出的指痕,不动声色地与精灵姐姐交换了一下眼神,缩起肩膀齐作鸬鹚狡笑。

    广陵首富王荣荣在一旁闭上眼重重地叹了口气,静格格这句大话一出口,今天这事就算划上句号了——任何圈子都必须讲规则,有的规则就算你有再深厚的背景也无权肆意亵渎和破坏。你当现实生活中的警察都是老电影里只会对上逢迎献媚对下作威作福的旧社会巡捕啊!

    林所长差点没被气得心脏破裂,如果不是一个头脑清醒的警司上来拦着,暴怒的林所长没准会用枪托给这个华侨好好开开窍。事实上,他本打算尽量满足静格格的要求,凭着熟人的脸面请张倩椒和大胡子去水上派出所做个笔录,好把这个华侨姑奶奶安安稳稳带回去亲转交给政法委书记,谁曾想这个妞这么不上道这么不给面子,简直就是一条疯狗。

    四个年青力壮的公安像抬棺材一样将静格格扭送上冲锋艇,旗人姑奶奶被铐拧在背后铐着双,反抗也没法反抗,只能破口大骂,赌咒发誓一样抛出威胁,水警们回应她的则是一声声的嘲讽和蔑笑。

    王荣荣非常识相,一看没搞头了,立即主动招呼水警们把两个黑人保镖也抬走,自己连个招呼都没敢和渔夫们打,屁滚尿流地带着蜜钻到了警方的巡逻艇上。今天是他的滑铁卢之日,计划的挺美,官佳静也确实和张倩椒结下了大大的梁子,但他也着着实实挨了顿胖揍,丢脸丢到了姥姥家,算起来也不知道是得大还是失大。

    林所长点了枝烟抽了好几大口,总算让自己重新恢复了冷静,告诉部下带一个渔夫回派出所去做详细笔录,自己走到张倩椒面前指了指官静,很严肃地对精灵姐姐道:“张,你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接下来我们有可能还会要找你和他了解一些情况。”

    这就是老公安固有的圆滑与世故了,虽然没给静格格什么好脸色,但林所也没傻到要掺和进两边的恩怨之中。毕竟今天这事无风不起浪,看那个海外华侨的样子,也确实像是在这两人身上吃过什么难言之隐的莫大苦头。问张倩椒电话号码只是林所长给自己布置一个转圜余地,其实真要找张倩椒哪需要什么电话号码啊,这不过是日后领导们问起这件事时表明态度的潜台词和脱身符罢了。

    “应该的,不管找我还是找他,直接打这个号码就行。”精灵姐姐点点头,变扑克魔术一样,从指头缝里冒出一张雪白素雅的名片。

    林所长接过名片,又和张倩椒寒暄客套了几句,正聊得起劲呢,突然话锋一转,猛地扭头看住了官静:“你叫什么来着”

    这要换作一般人,没准一个冷不防就漏了嘴,可官静是谁?这点伎俩哪儿能糊弄住他这个劳改油子。

    “赛翼德阿卜杜拉穆斯塔法沙库尔。你可以简称我为穆斯塔法或者老穆。”一样的刀郎嗓音,一样的蹩脚普通话,这么剽悍的虬髯大脸配上这么一副破锣喉咙,名如其人,的确很有赛过张翼德的感觉。

    “你脸上的伤没事吧?”林所长装作不经意的关心样子,伸蘸了蘸官静脸上的两道血口子——触可及的真实感立即让他暗骂自己武侠看多了:“我建议你事后去验个伤,找医生做个伤情报告,日后可能会派上用场。”

    “林所,你真够实在的。”精灵姐姐噗嗤一口笑:“放心,这个华侨妹还奈何不了我。”

    “政法委的粟书记似乎和她关系很不一般。”林所长装作擦鼻子,低声提醒了张倩椒一句,转过身沿着船舷又在渔船上逛了一圈,不时扯动几下锚链,伸长脖子向船身外侧的下方吃水线看去,仿佛是在找寻一个等待救援的溺水者——或者是躲藏在水下的水鬼。

    ()(e)  官静在一旁看的猛皱眉毛,不知道为什么,碰上这种性格的警察总让他浑身不自在。

    目送巡逻艇在远处渐渐化为一个黑点,张倩椒很不甘心地叹了口气。

    “算你走运,死丫头!”她恨恨地挥了挥粉拳,把空气揍得屁滚尿流。

    要今天这事儿,绝对不存在什么偶然性,精灵姐姐现在非常肯定,静格格绝对是眼红和嫉妒,眼红她身边有官静这样的大帅哥陪伴,嫉妒她一把年纪还老牛吃嫩草。

    “大姐头”身边传来的称呼让精灵姐姐一阵汗颜。

    “鮰鱼您还要不要啊?”花容月貌的刘缳缳俏生生地走了过来:“刚刚进船舱时我爸收到了上游的讯息,估摸着时间,鮰鱼现在应该快到瓜洲了。”

    “什么意思?”张倩椒很意外地看住渔家女,渔王不是被水警们带回瓜洲派出所去做笔录了吗,走了这个主心骨,难不成你们这帮徒子徒孙也能捕到鮰鱼王?

    “我爸爸现在虽然不在,但会一年只有一次,总不能白白错过。”

    “这样啊要!当然要!只要你们能捕上来,价格别开的太离谱,我懂规矩。”

    “不用给钱不用给钱。”刘缳缳连忙摆,转身对着红纸扇甜甜一笑:“我的被先生治好都还没过一声谢谢呢,这条鮰子就算是我的一点意思,还望先生务必笑纳”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就是治好你的那个人?”精灵姐姐娥眉微蹙,很警惕地瞪住了窈窕标致的渔家女,她倒不是怕别人认出官静的身份,只是看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尤其是年龄还比她很多——找上官静,心里没来由的有点紧张。

    “白色恐怖时期,周恩来总理在上海主持特科工作,曾多次化妆逃脱追捕,扮过老人扮过妇女,从没穿帮过一次。”侗族腊面看起来一幅袅袅婷婷容易推倒的样儿,谈吐倒是十分伶俐,既做了回答又很巧妙地避开了精灵姐姐的诘问。

    “他要是穿了帮那还能做总理吗。”官静忍不住笑了,这一次他仍然还是刀郎口音,听得渔女直撇嘴。

    “人家都看出来了,你还装?”精灵姐姐白了他一眼:“怎么,白送你一条鮰鱼王,要还是不要?”

    “顺之劳罢了,值不起一条鮰鱼王。”官静哈哈一笑,捋了把大胡子,声音旋即恢复原样:“如果真想谢我,刘姐你可以把那枚从你中取出的那只玉钩送给我。”

    刘缳缳眨巴着一泓秋水也似的美眸,很不解地看住官静,她依稀记得,刚刚官静好像特意吩咐过她,让她留着这枚钩子自行摸索什么的含糊不清的话,怎么现在又想起来问她索要这枚钩子?

    “别介意,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静哥儿忽然很惭愧,他历来学雷锋做好事就没指望过能得到别人的回报,不曾想今天头一回动贪念就遇上了钉子,这让他感到很难为情很不好意思。实在的,要不是刚刚以为自己完蛋定了,他早就开口向刘缳缳索要这枚钩子了——对于普通人来,这枚钩子也许派不上用场,但是对他这个红纸扇来,这玩意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瑰宝。

    刘缳缳从目光中感受到了他的真诚,心头一热,鬼使神差一般将本打算留作永久纪念的玉钩从贴身香囊中取出,毕恭毕敬、郑重其事地递交给红纸扇大人。

    “让我瞧瞧。”精灵姐姐抢先接过了钩子,眯着眼对准太阳翻来覆去地把玩了一番,不由啧啧称奇,这枚纤巧无伦的钩子看起来和钥匙差不多大,通体温润如玉,表面浮缠着若隐若现的血丝纹路,隐隐逸散着一股如兰如麝的浅淡香味,也不知是刘缳缳身上的女儿家体香,还是这钩子上本就有的味道,反正让人闻起来怪舒服的。

    如果是一件工艺品,这玩意倒没啥稀奇之处,关键它是从人的娘胎里带出来的,这就十分稀罕了。张倩椒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碰上这么有趣的事,她觉得刘缳缳完全可以去申报吉尼斯。

    渔家女对精灵姐姐的建议不置可否,留给官静一个轻颦浅笑,回身招呼师兄师弟们忙活起了捕鱼前的准备工作。

    “有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怎么治好这个俏妞的残疾的?”张倩椒把玩着里的钩子,幸亏这船上没猫,要不然肯定被她的好奇心给害死了:“早知道你有这本事,我何必找神医朋友来帮王颖儿弟弟治病?”

    “那不是医术。”官静注视着玉钩的眼神热情到让精灵姐姐万分吃醋:“刘缳缳的天生残疾其实是一种风月艳疾,治疗这种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是我们红纸扇的拿好戏。”

    “什么是风月艳疾?”

    “风月艳疾就是有天然缺陷的‘名器’,但是一旦被治好,缺陷将不再是缺陷,‘名器’更会大放异彩。”官静目光复杂地瞄了倩姐儿一眼,温暖的阳光在她身上正氤氲开一圈圈不注意很难发现的紫色霞光:“刘缳缳的风月艳疾名曰:‘钩弋’,这种艳疾在历史上早有先例,汉昭帝的老娘、汉武帝晚年最宠信的‘拳夫人’赵婕妤就身患这种病症,史料上没详细汉武帝是怎么弄开了钩弋夫人的拳头取出了玉钩,但我们红纸扇的办法很简单——砭穴修筋,如是而已。”

    “名器?名器是什么?”

    “”

    “有些无聊的人会用胆结石做骰子,你呢?你特地要来这个玉钩作什么用?”倩姐儿冰雪聪明,一见红纸扇变成闷口葫芦,顿时猜出了一二,很有灵透劲地规避了刚刚的尴尬问题:“贾宝玉从娘胎里叼块玉牌出生意味着金玉良缘,刘缳缳和拳夫人从娘胎里攥出来的玉钩怕也不简单吧?”

    “今后你会知道的。”官静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很欠揍地卖了个关子。

    精灵姐姐哪里肯依,刚想施展撒娇神功,让这个瘪三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目光瞥见远处的天空飞来了一架乳白色的直升,赶紧让官静兜着给她做了个弹簧跳台,一个筋斗翻上了驾驶室的顶部,对着天空连连挥,用贴身佩刀的镜面寇刃反射出一道导航光线。

    直升的来势汹汹,片刻就杀到了江心中间,围绕着在双桅帆船和金枪渔船盘旋数周,缓缓降低了高度。正当下压的飓风吹得甲板上所有人捂了眼的时候,两根长长的尼龙绳从直升上垂下,没等别人看清是怎么回事,四条矫健有力的黑影飕飕而下在甲板上落地生根。

    ()(e)  这四个不速之客全都是身敏捷的彪形大汉,一律头罩三孔头套,一律黑色wt制服和级避弹衣,一律加挂战术灯的g552短突击步枪,动作精干的就像是传中的反恐精英。

    官静认出这四个人当中有昨天晚上在酒吧出现过的两个哥萨克,虽然头套蒙住了他们的脸,但体型轮廓都很熟悉,不会搞错的。另外两个彪形大汉不用也知道,肯定是张倩椒雇佣的私人安全顾问——‘鬼龙佣兵团’的雇佣兵。

    “是自己人!”张倩椒双卷成喇叭花,站在驾驶室顶部对紧张骚动的渔夫们吼了一嗓子,生怕他们受的刺激太多,一个头脑发昏往江里跳。

    “大姐头,你这是”刘缳缳都不知道什么好了,她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张倩椒会弄来一架直升和四个全副武装的特战精英。

    “我的人马到了,不知道那个旗人姑奶奶的人马什么时候到,嘿嘿,似乎我这个有直升的更快一点呢。”精灵姐姐一阵坏笑,惟恐天下不乱的俏摸样要多古灵精怪就有多古灵精怪。

    “大姐头,这直升是您自己买的吗?”渔家女和师兄弟们都用搭成凉棚,仰头瞻仰悬停在空中的直升,敬佩的无以复加:“乖乖这得花多少钱”

    “e-35直升的单价是946万美元,飞行一次大概要3000元开支,这还不算办理私用驾照、适航证、申请临时空域的花销。”精灵姐姐就像个炫耀芭比娃娃的虚荣女孩:“俺前年挣得大洋就买了三架e-35!”

    刘缳缳看着她的目光从羡慕迅速变成崇拜。官静更是暗暗叫苦不迭,原先没和张倩椒捅破窗户纸也就罢了,现在亲也亲了啃也啃了,摊上这么个女朋友实在是自己给自己制造压力啊!也难怪静格格误以为自己是吃软饭的,站在精灵姐姐跟前日!

    几个抬着铁笼子的渔夫们也被精灵姐姐坐拥三架直升的事镇的不轻,指头泻力之后猛地一滑,钢铁兽笼碰地一声摔落在甲板上,被重重顿开的门栅里飞快地钻出了三头溜光油滑的水獭。

    这些水獭都极为肥大茁壮,体长足有两米左右,拖着一条长长的舵尾满地乱爬,像老鼠一样四处乱嗅,乌溜溜的眼珠骨碌碌乱转。它们都有前后两对板桨也似的蹼足,上面生满倒钩利爪,抠的柚木甲板一阵令人牙酸骨软的怪响。渔夫们反应还算及时,赶紧又合上了门栅,没让笼子里的七头水獭跟着钻出来放风。

    看到这一幕,莫是官静,就连张倩椒都直翻白眼。

    这么大的水獭谁见过啊!一般的水獭和这些水獭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土豆与冬瓜比肌肉。

    “你们准备拿这玩意去捕捉鮰鱼?”精灵姐姐被这些大老鼠弄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连打了几个寒战。

    “水獭是捕鱼的最佳帮,它们比鸬鹚更聪明伶俐也更剽悍,整个广陵,只有我爸才会训练这种‘鱼猫子’。”刘缳缳蹲下身来抹了抹一头水獭油光瓦亮的脑袋,俏脸上洋溢着无穷无尽的自豪和骄傲。

    “这么巨大的水獭你们从哪儿搞来的?”精灵姐姐是户外高也是驯兽高,不过她的鹈鹕至多也就是在水库和湖泊里练练,水文情况复杂的长江根本想都不敢想——鹈鹕要是一头钻进江水捕鱼,天晓得还能不能上得来。

    “b,这是生活在亚马逊河流域和拉巴拉他河流域的南美大水獭,当然比亚洲水獭巨大很多——它本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水獭。”一个雇佣兵嘿嘿一笑,忍不住用不太标准的中文插了句嘴:“我以前还专程去过秘鲁偷猎这种动物,它的皮是世界上最棒的皮草,吐口痰上去都沾不住。”

    “闭嘴,谢柳申琴科!你的比喻真让我恶心。”

    四个佣兵哈哈大笑。

    张倩椒斜乜着刘缳缳,颇有点对这个渔人家族另眼相看,能从遥远的南美将这种保护动物活生生搞到中国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

    :

    官佳静:

    民族:满族

    年龄:23

    文化:大学

    假子:漂亮的你喜欢约束自己的妩媚,常以男装示人,但只要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您的性别,他们将这种现象贬称为‘女权主义’。

    纯血后裔:你出身于一个海外满清老姓勋贵家庭,祖上以盛产‘巴图鲁’勇士闻名。虽上溯300年,你的家族还在白山黑水风餐露宿,但近三个世纪的文明**,已经让你开始为自己的贵族血统感到骄傲。有些大汉沙文主义者对此抱有不同意见,他们仍然充满鄙夷地称呼你和你的家族为“通古斯野猪皮”。

    霹雳娇娃:你有一身不错的格斗技术,往前推几百年,天桥绝对有你一席之地。

    八旗子弟:提笼架鸟,听曲唱戏、玩风筝打陀螺、斗蟋蟀、斗鹌鹑、斗鸡,熬鹰走马,养狗捉獾、养鸽子攒鸽哨、种葫芦养秋虫冬虫、掼交、填纳兰词,鉴证中国屈辱史的那一代八旗子弟喜欢玩的东西你是一样不落。极端民族主义者将这称之为“亡我之心不死”。

    满汉楼少东:你的家族在美国拥有一家很棒的中餐饮食会所,一脉传承的正宗清代御膳,餐具备有宋代官窑瓷器。不过仍然有很多中餐厨师固执地发表不同意见:“女真人入关之前还在爬冰卧雪,对饮食文化的理解基本就是茹毛饮血,亏他们好意思满世界显摆‘满汉全席’!”

    简评:很多女人看到官静都动过歪念头,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你不该自我感觉良好太过轻贱这位帅哥儿。记住:月老和丘比特都很少帮名字相同的男女扯皮条。

    p:关于刘缳缳的风月艳疾,虽然是本官的瞎掰,不过确实是有历史原型:“钩翼夫人者,齐人也,姓赵。少时好清净,病卧六年,右拳屈,饮食少。望气者云:“东北有贵人气。”推而得之。召到,姿色甚伟。武帝披其,得一玉钩,而寻展,遂幸而生昭帝。后武帝害之,殡尸不冷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