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当官儿的感觉还怪好嘞~
“成,就这么着吧,真有您的!”
“那当然,你三大爷可是过日子的一把好。”
阎埠贵美滋滋的走了,脸上得意洋洋。
他刚出门,就看到刘光齐端着一个大砂锅走了过来。
呦!
酱红色的!
“光齐,你拿着砂锅上哪呢?这锅不错啊,紫砂的吧?”
阎埠贵打量着刘光齐里的砂锅,明晃晃的,表面色泽均匀,看着就很细腻光滑,锅体瞧着也挺厚。
“啧啧,这锅瞧着真不错!”
刘光齐听他连声赞叹,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笑着道:“三大爷好眼力,就是紫砂的,我爸宝贝着呢,都买回来两个月了,都没舍得用。”
“还是新的啊?怪不得看着成色这么好!”
阎埠贵眼儿眨了眨,疑惑道:“那你这是端着上哪儿?”
话音未落,他脸色顿时一僵,有些不敢置信。
“哈哈,这不今天吴哥乔迁嘛,我刚才回家给我爸一,他就让我把这锅给端来了”
“啥?你爸舍得???”
“三大爷,瞧您的这话,我爸是那种气之人吗?一个砂锅而已。”
刘光齐撇了撇嘴,很不屑的。
但看着阎埠贵那目瞪口呆的样子,他心里还是一阵暗爽。
“三大爷,我进去了哈,红烧肉太香了,哈哈哈哈”
头一扬,刘光齐就抱着砂锅兴冲冲了进了屋。
阎埠贵哑口无言,怔怔站在那里气的够呛。
“吴哥,这砂锅给你,平时煲汤喝很好用。”
刘光齐一进屋就喊了起来,炫耀似的将大砂锅放到了桌子正中间,“还是新的,买回来一直没用!”
“铛”
何雨柱指在砂锅上弹了一下,砂锅顿时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回音袅袅,余韵悠长。
他眼睛一亮,笑道:“嘿!可以啊光齐,你这锅不错,是好东西!”
他是厨子,跟他爸何大清,还有鸿宾楼的师傅都学过不少东西,这砂锅是厨房比较常用的一种炊具。
怎么鉴别好坏优劣,他是知道的。
除了看,就是听。
锅身敲一下,声音清脆有回音是品质最好的,不容易开裂!
反之,要是声音闷闷的,还很短促,那质量就一般,可能随时都会开裂。
()(e) 听到何雨柱这个厨子都好,刘光齐更加得意,仰着头:“那是,不好的话,能给吴哥拿来吗?”
有了许大茂那一出,现在再看刘光齐,吴有德就明白怎么回事。
肯定是刘中海的主意,他也想和自己这个宣传科副主任,交好一下。
不然的话,这紫砂锅他会舍得让刘光齐拿来?
那可是一個煎鸡蛋都不舍得让儿子吃的主儿。
这里无关什么重劳力不重劳力的,青少年还正在长身体,更加需要补充营养呢
再了,对于大儿子刘光齐,刘中海可是一向都很大方!
眼前,这不就是明证。
“太客气了,哈哈,放那边吧。”
当官儿的感觉还怪好的嘞
吴有德笑着道:“光齐兄弟,来,坐下吃肉。柱子倒酒!”
“嗳,好!”
刘光齐应声坐下。
拿住筷子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夹了一块大肥肉,塞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两眼放光。
几人边吃边喝,笑笑,气氛一片欢乐。
这边阎埠贵回到家,
一进门,三大妈就问道:“吃肉了吗?有没有给我们也带回来几块儿?”
桌上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也眼巴巴的看着他,当发现阎埠贵里空空,顿时就很失望。
阎埠贵叹了口气,“吃什么肉啊,肉汤才是精华,一会儿我去端回来,你给我下碗面条。”
“我也要吃。”
“爸,我也吃!”
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齐齐出声,喊了起来。
“吃吃吃,都吃!”
三大妈没好气的,又看向阎埠贵:“那我等会儿还去他家洗碗,给他收拾收拾?”
“嗯。”
阎埠贵点头,又问道:“对了,上次你给他洗碗刷锅用的啥,洋碱?”
“啊,怎么了?”三大妈有些奇怪。
“唉!用什么洋碱啊”
阎埠贵顿时有些痛心疾首,训斥道:“一把麸子面就解决问题了,还需要用洋碱?你个败家娘儿们!”
“我那不是怕人家嫌弃嘛”
三大妈张了张嘴,有些委屈的。
“他有什么可嫌弃的,刷干净就行。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啊”
()(e) 阎埠贵仰天长叹,随即又得意一笑,“不过,今天还是咱们赚,吴有德那子都服了!”
“他服了?怎么回事儿啊”
阎埠贵就在妻儿面前,开始吹嘘起来,他刚才在吴有德家,怎么教他过日子云云,听的吴有德眼睛都瞪圆了。
四个大伙的战斗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一大盆红烧肉,一大锅米饭,全都吃完了。
后来又让何雨柱炒了一大盘豆角炒肉,一大盘凉拌黄瓜。
又吃完了!
要不是吴有德拦着,担心最后锅碗没人洗,剩下的那点肉汤也都被几人给瓜分伴着米饭给嚯嚯了。
吃饱喝足之后,又闲聊了一阵儿,许大茂几人纷纷起身告辞。
吴有德也跟着来到了屋外,就看到院儿一个人正背着在那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可不就是阎埠贵。
“三大爷,等急了吧?”
“哈哈,没没没,你们都吃完了?”
“没有,汤还留着呢哈哈哈哈”许大茂插口道。
随即他就哈哈大笑,那笑声听着就不怀好意,让人想邦邦给他两拳。
阎埠贵脸色顿时就是一黑!
“在屋里呢,三大爷您自己去拿吧。”
吴有德笑着道,他的注意力此时却是放到了隔壁。
隔壁贾家屋子里,时不时传来一声笑声,听着还挺热闹。
这就很反常了!
自从贾春元死后,贾家天天跟个鬼宅差不多,基本上听不到话声,晚上油灯也灭的很早,更别提有笑声了。
吴有德听了一会儿,里面似乎是两个女人在话。
的什么,就听不太清。
正巧看到阎埠贵端着盆从厨房出来,吴有德问道:“三大爷,谁在她家啊,听着挺热闹的?”
“哦,她家啊,东街的陈巧嘴来了。”
“陈巧嘴?陈巧嘴是谁,干嘛的?”
“嗐,就是媒婆儿,懂了吧!”
阎埠贵随口道,又有些迫不及待:“我先走了啊。”
话音未落,
他就端着盆走了,急着回家下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