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见山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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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别了张道陵,立马向关押金蝉的死牢奔去,恨不得几步便能见到金蝉大哥与姐姐白,将好消息告诉他们。

    这些天来,白一边陪着金蝉等着黑消息,一边通过霸王打探朝廷动静。耗子们耳目众多,得知朝廷要一直关着金蝉,还知道大将军得了玉兰之迅后,确实下令要求保金蝉平安,待太后醒来问话。有了大将军的话,洛阳府尹不敢不从,他也确实看到金蝉没有什么妖法,便让人去了他身上的琵琶骨。如此一来,金蝉虽然身体自由了些,但又受了一回罪。白心痛得直掉眼泪,整天盼着张道陵他们能早点来救金蝉,可是始终没有黑的消息,也不知她是安是危,是否找到了张道陵。

    白听耗子们,朝廷已张榜天下,寻求与太后治病的名医或是灵药。大将军也派人多次去寻找人公真人,好请他为太后治病。霸王现已带领全城耗子,开始挖一条由地牢到衙门外的地道。到了九月初一,就已挖到石牢胡同外面,照这速度,再用三天,就可挖到关押金蝉的牢底。白心想,如此一来,纵是黑未找到张道陵,或是太后病危,朝廷要治金蝉之罪,她也可在听到风声紧前先将金蝉自地洞中转移出去。

    但是就在这一天,被关押在一起的赵升因被关的久了,竟发了狂,日夜咒骂,被牢差打了一顿也不肯安静,是宁可死也不愿关在这里。金蝉大哥见他这个样子,不住地劝,还忍着疼痛,费力与他念清心咒,但也无济于事。那赵升一发狂来,用头撞墙不止,可牢差们谁也不管,只有那王长在旁日夜看着他。金蝉见了更是着急,直怨自己连累了他们。白见金蝉这个样子,只好把求霸王它们挖地洞的事了,劝金蝉大哥与他们二人一同从地洞中逃走。可是金蝉闻听此事,先是沉默了一会,最后求白速与霸王,将地道改向,通往赵升他们的牢房,等地洞挖好后,让白带他们先走,自己则等张道长来。白那里肯听,非要等他们二人来给金蝉喂饭时,带着金蝉他们三个一同走。

    金蝉坚决不同意,并与白解释道,一是他要走了,会连累了白马寺僧人和这里的牢差,二来他现在这个样子,走也走不远,一旦被发现,还会拖累了别人。

    白仍不死心,又劝了金蝉几次,可金蝉最后急道,自己若是现在走,那当初又何必来呢?他只等张大哥来就是了。

    白见他如此坚持,只得放弃劝,去求霸王它们将洞挖向王长他们的牢房,又少不了陪不少好话与笑脸,霸王这才同意改线。

    到了九月初四傍晚,趁着王长过来喂金蝉晚饭之际,金蝉悄悄与他了,并让白与王长见面。王长一听,先是大惊,又是大喜,他对白会人话一点也不在乎,反认为它们比这些当官做差的强多了,还和白一道劝金蝉与他们一起走,可金蝉什么不肯,眼看时间紧迫,王长无奈之下,只好回到自己所住牢房。

    因关押了金蝉二十多天,官差们虽然每日都在死牢内泼屎尿,但眼看金蝉并无异状,在臭味熏陶之下,看管也就松了。每日当差的看守,一等王、赵二人喂完金蝉饭后,就让他们二人回到自己的牢房去,将铁门上了锁,便快步远离开这个臭气哄天的地方,找地偷懒去了。

    九月初四夜晚,白先安排了耗子们在外面放风,自己潜入王长、赵升的牢内,还叼来一根铁刀子,告诉王长,让他从房内一靠墙处的一块大青石边上向下挖去。

    王长、赵升二人未带枷锁,行动方便,依言而行,在大石边上偷着挖了一会,就向大青石下挖去,只挖了一会,王长用力向下一用劲,大石下方的土,突然向下陷去,露出了一个洞口。王长将洞里的土掏出来,伸头一看,见洞虽,但是一个人躬身硬钻,也能前行。当下在白的带领下,赵升先钻了进去,王长则倒着缩进去,将洞口上面用土封堵好,这才从地洞跑了。

    二人由白带着,从一个大户废弃后院中出来后,与白洒泪而别,又由霸王派那只缺耳鼠带着二人穿街过巷,在城门附近藏了起来,耗子们还找来衣服,给他二人换上。第二天天一亮,城门一开,他二人就悄无声息地出了洛阳城。

    两人出了城,便按白所,到洛阳北邙山翠云峰上,找到一处张道陵曾经住过,现在已经废弃的房子里隐藏起来了。

    第二天,牢差们好晚才来送饭,这才发现王长赵升竟然不见了,个个大惊,洛阳府尹得报也是大惊失色,亲自来查,他们将石牢查了个底掉,这才发现了王赵二人所住的房中竟然有一条地洞。这洞自两个卖艺人所住牢下一直挖到县衙高墙处,沿着墙根前行,顺着偏僻处转了几转,出口竟在一个大户废弃后院中。

    洛阳府尹查看这洞,明显是新挖的,但是如何在看守望们的眼皮底下,挖出一条如此巧妙的地洞,看来只有问那两个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卖艺人了。朝廷得报后,又派了不少官员下来查看,洛阳府尹暗中又花了不少银子后,最终得出决论,那两个卖艺人也会妖术,暗中施法,自己挖洞跑了。

    安帝得报非常生气,不但狠批了邓悝和洛阳府尹一顿,下旨全国追拿两位卖艺人,又命洛阳府尹严管好金蝉。洛阳府尹本就迁怒金蝉,如今得旨,也顾不上大将军的面子了,当即下令将金蝉大哥的琵琶骨用铁链子重新锁上,还在金蝉牢内放了条大狼狗,看着金蝉,以防再生变化。

    如此一来,可苦了白,她眼看着金蝉受刑后,躺在牢里昏迷不醒,无人照看。而那条大狼狗在一旁虎视眈眈,自己不能上前。

    那些看守们因此事均受了罚,个个恨不得金蝉就此死了,谁肯像那两个卖艺人那样照顾金蝉,所送来饭菜,还不如那条狼狗的伙食。

    金蝉重遭重伤,再也无力动弹,这一天多来,已是水米未动。而那条大狼狗还在一旁,闻着牢房外的馋得直流口水。白只能远远地在躲在一角落里张望,急得是柔肠寸断,四只爪子不住挠地,扰出血来犹自不觉。

    到了九月初六早上,看守们进来换班送饭,白只得先出去躲藏。正当她在外面一处墙缝中无计可施,泪眼婆娑之时,忽闻得一股熟悉味道自前方传来,白犹如在绝望的黑渊中看到一条亮着灯的出路,惊喜万分,忙不迭地迎了上去。

    原来二鼠向来心有灵犀,黑刚到地牢附近,便被白闻到了味,前来相迎。两鼠一见面,先是交头搂肩互嗅了一番,这才相互打量,均是吃了一惊。白见黑风尘仆仆,一身白毛沾满黄土,但是神情兴奋,不由地心中一喜。而黑见姐姐身上沾染上了点点血迹,却是一惊,二鼠同时开问,白道:“黑,你可是找到张道长了吗?”

    ()(e)  黑却是问道:“姐姐,你怎么了,那里受伤了?”

    二鼠听了对方之问,又同时回话,白先道:“我没事,那是金蝉大哥的血。”

    黑则道:“找到了,张大哥揭了皇榜,要给太后治病好救金蝉大哥。姐姐,金蝉大哥怎么了,快带我去看他。”着就要钻入洞中去找金蝉,却一把被白拦住。

    只听白道:“现在天亮,金蝉大哥那里围着好几个官差,还有一条大狼狗在跟前,我也是无法陪金蝉大哥才到外面等你的。你先忍会,等晚上他们都走了咱们再去看金蝉大哥。”

    黑却道:“姐,我要马上就看看大哥,不能到跟前,远点看看也成。”

    白知道妹子性子,只好道:“好吧,那你随我来,但千万不可出声,那牢里除了看守,还得提防那一条大狗。”完转身带着黑潜入地缝之中。

    二鼠左转右转,转了好大一个弯子,才来到牢里,但也只是与金蝉所住的地牢斜对过。一路上白悄声告诉黑,那二位卖艺人逃走后,官府将此地好好翻找了一遍,但只找到那二位卖艺人住的地方有一条地道,并没有找到其他线索。现在正四下追拿二位卖艺人。王长、赵升二位大哥,已在霸王的安排下,早已出了洛阳城,藏到了北邙山翠云峰,张道陵曾经在此清修之处,也是一个极隐蔽之处,人迹罕到。白曾去探望他们一回,见他二人自房中寻了两件破道袍,想是当年张道陵穿过的,打扮成道人,靠打柴采果为生,白也劝二人乘风声了远走,可二人俱表示再苦再危险也要留下来,等金蝉出来。

    白见二人义气可嘉,也就嘱咐他二人心行事。他二人性命是一时无忧了,金蝉却因此事再受折磨。洛阳府尹本是想将金蝉上交,但朝廷却传下命令,还是让他严加看管。洛阳府尹无法,除了派衙役们日夜看守,还再一次用铁链将金蝉的琵琶骨锁上。除此之外,地牢中还拴了一条大狼狗,就在关金蝉的石牢之中。

    一进入地牢,黑就被里面的气味呛得几乎作呕,她强迫着自己适应地牢里面的气味。其实现在比以前还要好了许多。因为上头要求牢差们必须在牢里轮流监督,为了他们自己,现在已不再在里面泼洒屎尿了。

    金蝉又受了一回罪后,身子大受损伤,再无任何力气,整个人如死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处还不时地有所起伏,谁能猜出这个地方还躺着一个活人。牢差们现在也不喂他饭,只是将一碗粥放在了身旁,任他自生自灭,好免得他们陪着受罪。

    黑强忍悲痛,远远地看了金蝉一眼,那条大狼狗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开始紧张起来,还低声从喉咙里发出了数声低吠。白一见,知道如此一来,她们再也不能近身与金蝉作伴了。黑见状大怒,白却早防着她,见她要有举动,忙伸爪掩住她嘴,示意她与自己一同出去。黑无法,也只得与白又离了地牢,回到之前的地洞中。

    黑急道:“姐姐,这条一只大狗得想法了除去,否则的话,晚上咱们也近不了金蝉大哥身边,金蝉大哥就是不伤重而死,也会被活活地渴死饿死的。”

    白流着泪道:“我也想过给它喂耗子药,但是一条狗死了,他们还会再弄一头来,而且这样还会打草惊蛇,给金蝉大哥带来更多的麻烦。以前我都是乘众看守在晚上离开这个鬼地方到地牢外面休息之际,来陪金蝉大哥,可眼下却只有远远地望着他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黑见姐姐神情委顿,反而将满腔怒气压了下来,劝慰道:“姐姐你放心吧,那张大哥一定能救金蝉大哥的。”

    白听了,喃喃地道:“是啊!现在看来,金蝉大哥能否活命,也只有靠张大哥帮忙了。黑,我曾潜入太后宫中,见那群太医都一个个束无策,那大将军也是一筹莫展。不知张大哥的医术如何,能不能治好太后的病。张大哥找到那位仙长了没有,你快点这些日子的事情告诉我。”

    黑于是将她寻着张道陵的一切都与白讲了,最后道:“虽然我们没找到寻位仙长,但我有信心,凭着张大哥从那位仙长那里学来的医术,必能救得太后之病。”

    白听了黑所述,两只明亮的眼睛充满了泪水,道:“看来金蝉大哥有救了,可怜他只考虑别人,从不想着自己,这些日子,他受了多大的罪啊!”

    黑问道:“姐姐,你离开我回到这里时,都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告诉我,我好告诉张大哥,让他有所准备。”

    白叹了口气,道:“你走后,我在此一边陪伴大哥,一边打听消息,听朝廷非要抓住那个黑衣妖道,证明杀官差一事是他所为,才能放金蝉大哥和那两个卖艺大哥。可是那妖道会法术,谁敢去抓呀。我看金蝉大哥自受了刑后,一天比一天瘦,我为此事特意去宫里一回,在玉兰姑娘常看的佛经上留下了金蝉有难四个字,算是与她报了信,那玉兰姑娘果然是个好人,她闻知此事,虽是吃惊这四个字是如何写的,但却不声张,立刻通知大将军,让大将军无论如何也要保得金蝉,大将军又求皇帝,这才将金大哥琵琶骨上的铁链撤了。那洛阳府尹还将将他和那二位卖艺人关押在一起,让二位卖艺人照顾大哥。但那陛下了,除非找到那个黑衣妖道,弄清事情真相,才能放了金蝉大哥,否则只有关着。但金蝉大哥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这样子下去,恐怕等不到抓到那黑衣道人他就挺不住了,你去找张道长也始终没有消息,我想来想去,便去求霸王,想先挖好洞,一旦风声不好,就可以带大哥从地道中走。那霸王也是爽快,派了全城的兄弟一起来挖洞。这就是你离开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后面的事,我刚才也与你了,让我生气的是,金蝉大哥怕连累这些看守,不肯一起逃走,可是他们竟然这样子对金蝉大哥,这些人真坏透了。”

    听到这里,黑恨恨地道:“金蝉大哥真是个心眼好的傻子,他不想想若不是那白马寺僧人把塔倒一事推到大哥身上,他又怎会受这些灾难。这些牢差对金蝉大哥这样,要是我早就走了,可他还为他们着想,结果成了这个样子,这可真是气死我了。”

    白却摇了摇头,道:“黑,你也不要生气,金蝉大哥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他若是怕死,就不会到这里来了。只是那些官老爷真是不是人啊!将金蝉大哥打成这样。我见金蝉大哥如此,只有听他的,告诉霸王它们将洞挖向王长他们的牢房,并由告诉金蝉大哥转告他们如何出去,这不,前天晚上洞挖好了,那王长想带着金蝉大哥一起走,可大哥什么不肯。但是那些当官的,包括皇帝,有几个会仔细查下,看看是不是冤枉了好人。他们想的是只要自己没事就行,那管他人死活。我看啊!金蝉大哥就是替他们下地狱,也度不了他们的。有些人,他的心都黑了,你想用佛法感化,也变不好的。”

    ()(e)  黑听了点点头,又问道:“姐,那大将军这次没有管?”

    白摇了摇头,道:“听这次给金蝉大哥用铁链子将琵琶骨锁上,大将军也同意了。要知是这样,还不如一开始不给金蝉大哥摘下来呢,这下子反而让大哥受了两回罪。我身上的血也是这回染上的。”

    黑听了更是大怒,骂道:“这帮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看,还不如请那黑衣道人来把他们的血都喝了呢。”

    白忙阻道:“别大声,现在那些牢差在里面,咱们一时无法进去看金蝉大哥,大哥现在还没事,我想咱们先去张道长那里看看进展如何,能彼此通消息,若是能帮张道长想法子,不比在这里干着急还强。”

    黑一想也是,于是点头道:“好吧,现在快中午了,张大哥揭了皇榜后,被那些人带着找河南尹去了,那咱们得赶快去,把这些事告诉张大哥,让他先想法子,如何对付那条恶犬。”着转身向洞口奔去,白也紧跟在后。

    可刚到洞口,黑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不由地身子打了个寒颤。她自打吃了张道陵给她的谷中果子后,鼻子更加好用。

    黑心下一惊,转身对白道:“姐,可能有情况,为了金蝉大哥,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也莫出来,事后找张大哥去。”又张口将那块老虎参吐出来道,“这是张大哥给金蝉大哥口含治病的,你想办法晚上给大哥用,照顾好金蝉大哥。”完,也不待白答应,将身纵出。

    黑刚一出洞口,并未前行,而是用身子挡着洞口,尾巴不停地摆动,防白跟出来,伸头四处观看。她感觉得有一股杀气迎面扑来,让她感到压抑无比,抬头望去,前方正有一个黑影正冷冷地望着自己,阳光将他的身影拉的又细又长,原来正是那黑衣道人。

    黑一见,本能地想缩身回来,但那道人将一挥,黑只觉身上一麻,便倒在地上,再也不动。这时,那黑衣道人将袍袖一挥,一个黑影自袖中飞出,“噗”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吱吱”地两声。只听那黑衣道人问道:“是这只耗子吗”

    一个黑影自地上爬起,却是霸王,它养尊处优惯了,这一摔只摔得它七荤八素都差点吐出来,看了倒在地上的黑一眼,便忙不迭地点头吱吱。黑衣道人冷笑一声,道:“今日先饶了你,以后有要事到北邙报我知,否则取你命。”完身影一闪,他与地上黑均已不见。

    白在洞中目睹一切,本来挺身而出,保护妹子,可想起黑刚才之话,尤其是看到黑交给她的那块参,想到黑临走时要照顾好金蝉大哥的叮咛,只得强忍悲痛,摒气而卧,暗中将嘴都咬破了尤自不觉。这时她看那黑衣道人已抓黑走了,地上的霸王起身欲行,忙出声相唤道:“霸王大哥,到这里来。”那霸王刚努力起身欲走,忽听有个熟悉的声音相唤,当下钻进洞中,仔细一看却是白,只惊得张大了嘴,道:“白你,你不是刚刚被被抓走了吗?”

    白强忍悲痛,拭了拭眼泪道:“霸王大哥,我是白,刚才被走的是黑,她刚刚回来的。”

    霸王听了顿足道:“我妹子啊!你们这个金蝉大哥到底做了什么事,不但人要抓他,就连,刚才那个、那个、那个会法术的仙道也要管这些事呢?这下可好,他被打得差点死了,现在又将黑搭进去了。”

    白摇了摇头,道:“霸王大哥,刚才那道人要本不是什么仙道,他是个妖道。霸王大哥,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找上你,是让你带着来抓我的吗?”

    霸王听了此问,不禁打了个寒颤,四下看了看,见无异状,一心有余悸地,一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个,这个,哦,是这么回事。刚才我正在洞中休息,不想他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的洞那么,还有卫兵看守,他竟然能变身子,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一见面就逼问我为何派这么多耗子去挖洞。哎,你也知道大哥我是吃软不吃硬的,可他一挥,就将我下四大侍卫杀死了,我为了不连累无辜,这才出是你求我想挖洞救那和尚。对了,”他到这才明白过来,惊道,“刚才他抓走的是黑啊!坏了坏了,他若知道抓错了,岂不还要来找我。”着惊恐地望了白一眼,欲言又止,只是急的原地转圈。

    白却轻轻地摇了摇头,道:“霸王大哥,你放心吧,黑她之前知道危险,是特意没让我出去,她宁愿死了,也绝不会出她不是我,更不会出卖你的。”

    霸王急道:“妹子的那里话,我不是那个意思。那道人还要我有事禀报。可我知你在这里,但我怎么能办那种事呢。”着他眼珠转了转道,“对了,妹子,我还有个隐密之处,是在那个九九,咳、咳,九太爷所居之处,神鬼莫近,不如你我一同去那里享福如何,反正我也管够了这些烂事了。”

    白摇了摇头,道:“大哥,你去吧,我不可以丢下金蝉大哥不管。”

    霸王怒道:“你还管他,咱们千辛万苦地把洞挖好了,他却不领情。还害得我被那道人抓。”到这,它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忙道,“白妹子,你要是不走,那我还有事,先走了。现在是白天,你也少在外面现身。”完也不理会白,转身钻进墙缝之中。

    白呆呆地流了一会泪,总是别无他法,回头望望金蝉所在地牢,心中不由地生出了一丝绝望,看看夜色欲深,只得长叹一声,也转身钻进地缝,去寻那张道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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