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闲聊
旗木卡卡西虽然要带奈良鹿丸去见纲,但是实际上真正能够和纲对话的只是旗木卡卡西而已,作为奈良家的未来家主,他只是守在门口默默地打着哈欠。
就在他用右面掩住止不住的睡意时,办公室的大门就打开了,然后又轻声关上了。
“卡卡西老师,半个时就谈好了吗?”奈良鹿丸将双放在脑后,双眼斜视着同样没什么精神的旗木卡卡西。
“记时间记得很准嘛。”卡卡西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是将话题引到了其它无关紧要的地方。
奈良鹿丸则是笑了一声,也不知是报怨还是羡慕地:“丁次那家伙每过半个时就会准时吃一包零食,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自然就形成了条件反射。”
“是吗?”卡卡西微微点头,然后冷不丁地,“火影大人同意让鸣人出来了,依旧会跟在自来也大人身边学习。”
“这可是件好事。”鹿丸拉长了语调,声音中是掩不住的喜悦,“虽然我的布置白费了,但是目的总算是达成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在听到两声发自真心的“可喜可贺”之后,卡卡西隐藏面罩下的脸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把双插在口袋,哈着腰往前走。
“那么你是怎么看待那件事的呢?”
“佐助的尼桑吗?”鹿丸一下子就明白了“那件事”的含义,毕竟他对卡卡西他只听到了一点点而已,虽然对方知道他听到了不少东西,但是还是不要出来为妙。
他虽然是奈良家未来的家主,但未来终究是充满了变数,现在的他并没有插那件事的资格。
就他看来,他父亲在这种事也不敢过多的深入,毕竟涉及到火影的秘密。
“嗯。”卡卡西微微颔首,“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佐助的事情就更难解决了。”
“是担心佐助不能接受吗??”鹿丸问道。
卡卡西重重地摇了摇头,“是,宇智波的问题终究是不能言明的秘密。无论是为了宇智波佐助,还是为了宇智波鼬,都是为了他们好。”
()(e) 到这里的时候卡卡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用隐晦的目光瞟了一眼鹿丸,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漩涡面麻的消息让他身上无形的压力减轻了不少,因为他终于可以不用整日想着如何应对万花筒写轮眼了,但同时也让他陷入了另一个困境——知晓真实情况的他要如何面对宇智波佐助呢?
对于他来,他相信漩涡鸣人能够将宇智波佐助带回木叶,毕竟前者的一些举动让他很容易得就联想到了波风水门。
“这样啊,我明白了。”走出火影办公大楼的鹿丸抬头看着天空,黑色的眼睛里中满是清冷的月光。
——
月色之下,漩涡面麻坐在树枝之上,而漩涡水户则是靠在树干之上,不时偷看一眼正在闭着眼睛的漩涡面麻。
当她注意漩涡面麻松开结印的双,而后缓缓睁开眼睛,她立刻出声询问道:“事情办好了?”
“差不多吧。”漩涡面麻回答道。
他这次拜托卡卡西所做的事对于他来只是一件锦上添花的事,能够做到最好,做不到也无所谓,他更为的看重的附加在后面的条件,也就是宇智波鼬是木叶间谍这件事。
这件事相当于捅破了那层隔绝黑白两界的窗户纸,加剧了纲和志村团藏的冲突。
对于漩涡面麻而言,志村团藏是一个必须提前出局的存在,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仇视这个被戏称为“锅王之王”的忍之暗,而仅仅只是忌惮他的那些写轮眼而已。
那些从尸体中剥离出来的写轮眼哪是什么心灵写照之瞳,而是一个又一个价值无限的复活币。
只是志村团藏在动漫中用的实在有些差劲,完全表现出那些眼睛应有的作用。
他垂下眼睑,看着一动也不动的漩涡水户,问道:“香磷的学习情况怎么样?”
水户直接道:“还不错,虽然她在封印术和结界术上的基础较为薄弱,但是本身却是继承了漩涡一族的天赋技能,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漩涡成员了。”
()(e) 这是唯一让漩涡水户欣慰的一点,她是千家的媳妇不错,但是她始终忘不了她出身的家族,也忘不了漩涡玖辛奈逃到木叶时对她的哭诉。
漩涡一族,没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她原本异常沉寂的心脏猛然跳动了起来,她始终是没有完全舍弃自己的母族。
当她将九尾转入玖辛奈体内,欣然步入死亡之途之时,她最不能忘怀的是即将和她迎来同样命运的玖辛奈以及消逝的漩涡。
所以这次复生,在她确认香磷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漩涡一族时,她就没有挣脱束缚的意思了。
因为她看到了漩涡一族复生的希望。
“那就好。”
得到肯定答复的漩涡面麻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颈椎,头发与树叶相摩擦,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刚才去木叶了?”漩涡水户又问。
“嗯,”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所以漩涡面麻直接点头表示没错,“去见了一下旗木卡卡西。”
“白牙的儿子?”
漩涡水户从记忆之中只能找出一个姓旗木的忍者,那就是从武士世家转为忍者的旗木朔茂。
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她就经常听到千扉间对旗木朔茂的称赞。
那是一个了不得的孩子——这是二代的原话。
“他还活着么?”漩涡水户这样问。
“死了,”漩涡面麻先是用简短的词汇回答了水户的提问,随后又补充了白牙的死因,“在战争时刻,为了救一人而导致众人牺牲,所以自杀了。”
“原来如此。”
虽然漩涡面麻并没有完全出来,但漩涡水户已经能够推测出真相。
一阵风吹来,她那充当发饰的黄色符纸随风飘荡,感慨道:“这就起忍者的世界啊。”
漩涡面麻在听到这一声感慨之后便躺在了树枝之上,因为在这一声之后,他便明白,今天的闲聊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