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左向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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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不相瞒,我答应她的事情有时限,若真等个一年半载,有可能无法完成了。李听直言相告。对修士而言,没什么比活命更重要,而且她现在昏迷着,你们咋完成约定?你能让她醒过来吗?不醒过来一切都是空谈!宋平一甩衣袖,道。宋平自然理解李听的话,可理解归理解,水莹醒不过来,一切都是白搭。李听闻言皱眉,只是让你等等,我有个朋友是药师,擅治各种疑难杂症,等他来看一下,如果不能让水莹醒过来,我们就在此分道。药师?宋平有些怀疑。你不会觉得药师能比炼丹师厉害吧?你有常识吗?宋平紧锁着眉,烦躁道。大道三千,药师就一定不如炼丹师吗?迂腐。李听也是有些烦躁道。北州人到底不是西州人,从未听过言安之名,也不了解他那独一无二的医术。我可没听过药师道。最多一个月,而且你也不好替水莹做决定罢。李听坚持道。宋平咬了咬牙,面上露出迟疑之色,他沉默的站在了原地,显然是在思考怎么办。李听见此也不再打扰他,索性给他时间让他想清楚。另一边,武树和欧阳松显然是沟通了一番,对李听等人的怀疑又减少了不少,这才终于松了口气。毕竟和几人同处一个山洞,若是敌非友,他也会很头疼。心情放松之际,他倒是又想起来一事,看向李听道:左向晴呢?之前水莹过,左师妹也在这里,怎么不见她?李听闻言一愣,这才想起还在麻袋里的左向晴。进洞之后事情太多,他一时也没想起来处理这事,此时被武树问起,视线才缓缓的移到了山洞角落里无人问津的麻袋上。武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神色有些古怪,他指了指麻袋,问道:你那个,那里面是左师妹?李听点头。武树闻言忙快步跑了过去,眼中担心与惊怒交织,那麻袋里没有半点动静,他真的不想打开后里面是一具尸体。此番出来,除了左向晴,其他人都死了,青门也算是损失惨重了。武树解开麻袋,眼看左向晴身上虽然有伤,却并不致命,呼吸也还在,才放下心来,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欧阳松闻言回头看了一眼,显然也是没想到那里面是左向晴,不禁有些意外。李听还没有什么,一直搭在箭上的风雨便道:有什么怎么回事,她一直喊打喊杀,见到我们就攻击,伤了我的灵兽,伤了有趣的,没取她性命就算便宜她了。武树叹了口气,把左向晴从麻袋里捞了出来。她身上的伤明显是箭伤,在场人中又只有一人用箭,是谁伤的自然不做他想。我会和她清楚的。武树只了一句,便不再多言,把左向晴拉到了欧阳松附近,给她服了一粒丹药,助她调息。过去了一个时辰,云舒简易的符纸阵已经设置好,宋平也终于做好了决定,他妥善的安置好了水莹,才来到李听面前,道:我等你一个月,一月后若不行,我会带她回夜门。他此举不止是为了试试那个名不见经传的药师,他身上有夜门的任务,若真此刻独自带着水莹与众人分开,未必能平安的逃离雾山。既然一起行动有好处,他也不必一味拒绝。李听点了点头,看向了自顾自炼器的唐元,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抛出了个阵法,让他周围都灰蒙蒙的,使其他人看不清里面的样子。时间又过了三天,有趣一边打鬼一边调息,身上的伤也奇异的恢复的很快,她和夜鸣主要负责清理缝隙口的鬼,云舒则是一个接一个的阵补上。三人配合的越发娴熟,很轻松的就能将缝隙处的鬼挡住了。此刻的左向晴也已经醒来,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最后昏迷之前,李听把她接住的画面。那时他似乎了下留情?而且好像还是他那一拉,才使自己没有受致命伤。竟然被一个蕴灵期的后辈救了。左向晴低垂着头,心中一阵复杂,脑中是风雨云舒等人,时不时还闪过有趣的身形,还有李听救她的画面,可谓是乱成了一团。左师妹?武树摸了摸她的脉,道:你醒了就好。纷乱的思绪收起,左向晴看向了武树,同门就在身边,她的心弦也微微放松,道:这是哪,我不是被李听他们她一边一边环视四周,却正好看到了分散在山洞中的李听一行人,要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现在到底是得救了,还是武树也被他们抓了?虽然对李听的感觉比较复杂,但她到底不是不谙世事,李听就算是救了她,他们之间也存在微妙的敌对关系,左向晴可不觉得她昏过去了就是他们的好朋友了。只是这种敌对,更多的是她的主观意识。武树见她神情紧张,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再任由左向晴胡思乱想,而是和她解释起来了现在的情况。左向晴听他到胡当和高云华都死了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然后有些安静的听着武树讲的,听他讲和李听的合作,听他讲如何抢了寒子期的东西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欧阳松身上,眼中迸发出喜色。此行的主要任务就是找到欧阳长老,欧阳松不止是炼丹师,也是道丹期修士,此刻他也在这里,多少让左向晴的心中安定了一点。讲到有趣时,武树也不知道怎么,幸好前面也铺垫了不少,也大概能清楚那是李听等人的同伴,而非怨鬼。左向晴眸光一转,看向了正在和云舒一起,配合着挡住外面怨鬼的有趣。此时云舒正在补阵,所以又轮到了有趣和夜鸣动拦截怨鬼。女孩一只拿着鞭子,另一只打出鬼气,可是对比之下,打出鬼气的那只却没有另一只那么灵活。左向晴咬了咬嘴唇,知道那八成和自己砍伤了对方有关。想起武树的讲述,又想起自己给李听一行人带来的麻烦,她的神色多了些不安。她本性不坏,只是师父身死,报仇心切,人鬼殊途下,又并未深思。此刻再想起那时的经历,分明是女孩选了一条路,她们才平平安安的走出了迷林,她也终于明白,不是她保护了一个女孩,而是那个姑娘保护了她。她心中浮起了一丝愧疚,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站起身来,走向李听。晃来晃去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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