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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护士正在给一个男人背部换上新的绷带,男人伤的不轻,背部肌肉都有烫伤,但相比起来他算最轻的了。
“噔噔噔。”敲门声,一般都是家属来看,最近医院不太平,城内出现了不知名的病状,害怕传染,所以一般不会让家属靠近。
但这种肯定是特殊情况。
“等一下。”护士换好绷带,随后出去,目前男人清醒着,但却一言不发。
“先生,看来是你的家属来了。”
伯安哪儿还有家属,多半是战友。
“让他进来吧。”进来的人倒是让两个人都震惊了,诺尔顿公爵,也就是城主。
“城主大人。”护士急忙跪下,诺尔顿扶她起来,道:“以后见我不用跪,保持基本礼仪就行了,我与伯安先生有急事要谈,能否”
“好,好。”护士脸有些红,诺尔顿有点帅,而且位置还那么高。
关门声传来,诺尔顿找了个位置坐下,问道:“怎么了?伯安。”
“诺尔顿先生,我”
“烫伤,对吧。”
诺尔顿看了看绷带,多半也猜测到了。
“对。”
“怎么烫伤的,。”
于是伯安将之前的事全盘告诉他,包括秦凡与温莎缇妮,诺尔顿想了想,也猜到这两人是谁。
“我记得我要求你坚守岗位的,对吧。”诺尔顿语气有些阴沉,诺尔顿一共三个防区,他就是其中一个的长官,擅离职守,按理以军法处置。
“请以军法处置。”
诺尔顿看了看伯安,又道:“你想知道那个受伤的士兵怎么了吗?”伯安原本情绪没多大变化,听到这点一下就绷不住了。
诺尔顿看出其想法,道:“他的血出了问题,准确来,血,死了。”
这在不懂魔法的人听起来可能有些玄乎,但对于他是听得懂。
众所周知,武士的魔素因子来源于自身,其实这股能量是源于一种特殊的魔素因子,一些学者称其为生命因子,生命因子特殊于可以创造其他魔素因子。
人体为了抵抗外界魔素因子的侵入,需要消耗大量魔素因子,一般是通过体液运输(要是有人给我杠什么血跟体液有什么关系,我建议去重读高中)。
()(e) 而血液死了的意思就是指,血无法运输魔素因子,其后果可想而知。
伯安咽了下口水,问道:“那他,现在还活着吗?”他耽误时间太久了,原以为是个普通病。
“死了,但不怪你,医生也检查了很久。”突然语气一转,又道:“城内已经出现了许多这样的病例。”
伯安表情有些落寞,又问道:“难道是传染病?”如果是传染病的话,那他就是罪人,将其留在那儿,不是让其他人受感染的率大大增加吗?
“不是,患者出现的地方不重叠。”但这句话对伯安反而更加沉闷,诺尔顿也是,如果不是传染病,那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食物出了问题,而主食,诺尔顿控制着。
“水源?”伯安试探性地问道,他不想听到这个,但诺尔顿的沉默如同一道铁锤砸了下来。
“怪物,最终还是影响了这个了嘛?”
“附近的卡里河,是神之水,只有神可以影响,所以只有可能塞伯利安湖。”这也是他们的主要取水地,没办法,卡里河还是有些距离的。
“我们,该怎么办?”
诺尔顿没法回答,这个消息不能泄露出去,至少在想出办法前。
秦凡打了个哈欠,虽然他绷带绑了那么多,但其实已经好了差不多,多亏了航行者的第二银河。
“唉,没想到还能遇到那么多事啊,理论来受伤最重的人,温莎缇妮,其实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期间,伊丽莎白还来看了他们,还批评了他们。
“话,你怎么恢复那么快啊?”
“正常吃饭不就行了吗?”温莎缇妮咬下赤果果肉,传,赤果是生命之树创造的第一种植物,味道甘美,水分充足,据还能加速身体恢复。
“呵呵。”
“咚咚咚。”
“请进。”
原本以为是护士或者医生,结果是个重量级人物。
“诺诺尔顿先生。”
最慌的肯定是秦凡,但装的最淡定的也是他,而温莎缇妮则是彻底慌了,身体抖得像犯了什么事一样。
“你别慌啊。”秦凡咧着嘴跟她道。
()(e) 但温莎缇妮根本没听到,咽了下口水,诺尔顿看的有些怪,看了自己身上,感觉没什么事。
“我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温莎缇妮道。
“是吗。”忽然诺尔顿怼到面门上。
“咦啊!”温莎缇妮被吓倒在床上,秦凡都无语了,至于吗。
诺尔顿摸了摸下巴,深思了几秒,抬头问道:“你们几个是不是吃太饱了。”
“”
“伪人应该都控制住了,我是不是该降薪了。”诺尔顿给的工资挺高的,是平常职业的好几倍,只比士兵低。
“对,对不起。”温莎缇妮起身道,秦凡内心大骂蠢蛋。
“怎么?”
“伊丽莎白姐开的聚会,我们没有告知你。”
“?”刚才伊丽莎白过来确实邀请了他们,但这是同事内部的聚会,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呃。”这把诺尔顿搞沉默了,道:“好的。”
“诺尔顿先生来看望我们,有什么原因吗?”秦凡乘挑开话题。
如果诺尔顿“不欢迎我吗”这类的话,秦凡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转移话题。
“我听你们受伤源自一个乌鸦,乌鸦呢?”
“唔。”秦凡吐了口气,温莎缇妮也抓住会将整个事件清楚。
“嗯,大致了解了,等你们救回来的人醒的时候,我在去问问吧。”
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一些,道:“看你们那么穷,不如将工资开到一个月00铜如何?”
一银为00铜,他们之前的工资都是3、4银,两人都不是傻子,这钱明显是伊丽莎白多给的。
“就不为难城主大人了。”
“嗯。”诺尔顿出门,随行的卫兵在门外。
“我长的帅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