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伙伴儿
所以杨振很快就拿出来了结果,然后写下了投注方式,“00欧,你先给垫上,后面咱们一块儿算。”
钟诚斜楞了他一眼,“废话,我不给垫上,也自己也得有啊不是。”
然后,才不以为然的随便瞥了一眼杨振的“成果”,“嚯,五串一,这赔率都快200了吧,有必要这么狠?”
所谓的五串一,是菠菜竞猜的一种方式,也就是把选中的五场比赛结果给串起来,然后五场赔率相乘,就是最终赔率。
只要五场比赛的结果都猜对了,菠菜公司就能按照这个赔率,赔付相应的中奖金额。
如果杨振买了00欧,赔率是200,最终就能拿到2万欧。
当然了,这个是税前的,而各国对于这方面的税费收缴,也不尽相同。
比如在英国,就需要扣除2%的个人所得税,而且是累进税制。
也就是,中奖额度越高,你缴纳的税费就会越高,最高可达40%。
美丽剪更是把交税看得比什么都重,玩菠菜可以,但是国税、州税、个人所得税,一个都不能少。
所以有时候,中個千万级的大奖,能到300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
这样一比较,是不是就觉得国内20%的纳税额度,很有些良心了?
这就是现实!
杨振却对于钟诚的反应没什么表示,只是冲他笑了笑。
钟诚就把那张纸折起来收好,还不忘顺轻轻拍了一下,“那就底上见真章了。”
他都想好了,结果一出来,就直接把这张纸拍对方脸上。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终于被教育了吧!
所以做人千万不能飘,脚踏实地才是最现实的。
老话的好,不切实际的好高骛远,是真的能摔死人的
。。。。。。
送走钟诚,杨振刚刚回到卧室没多久,家里就又来人了。
这次同样不是外人,而是从玩到大的刘知白和何蕊。
三个人从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几乎没有分开来过,即使高二之后不在一个班了,关系都始终没有变。
何蕊比较外向,性格也相对开朗一些。
()(e) 所以进来就冲着杨振发问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有人你出事儿,还有鼻子有眼儿的,真的假的啊。”
刘知白没有话,只是默默关上了卧室的门,然后也盯着杨振看。
显然也想要一个答案。
杨振撇了下嘴,两一摊,“也就那样了呗,反正就是喝醉了,然后着了别人的道,暂时有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刘知白皱着眉头,“诚哥呢,他出面都不管用?”
杨振摇了下头,“他给二叔打了电话,但我没让那边托关系找人,因为没这个必要,反而不如顺水推舟,看清楚这背后究竟有什么算计。”
何蕊翻了个白眼,“得轻巧,你知不知道学校里已经因为这事儿,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了,什么的都有呢,老师再三强调都制止不了的那种。”
杨振哈哈一笑,“那就闹呗,闹得越大越好。”
闹大了,背后的人或许就认为已经得逞了。
但凡有点儿得意忘形,难免就会露出马脚来。
这也是杨振想要看到的。
就算对方一直谨慎微的,他相信也总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所以在他看来,一动不如一静,自己这会儿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没必要去做。
至于名声啥的,杨振这会儿还真就不怎么在乎。
刘知白似乎察觉到了杨振似乎和以前差异。
却并没有多想,“所以你是怎么打算的,不至于连学都不想上了吧?”
何蕊抬就给了他一下,“什么呢,怎么可能会走到那一步。”
杨振就笑了笑,“学还是要上的,但肯定是不能再继续读四中了。”
杨振吧啦吧啦将想法一,刘知白和何蕊眼睛就直接瞪圆了。
“这么,你是真不打算去京大了?”刘知白缓了下神,“那我咋办,你有些不负责任啊。”
杨振一脸的嫌弃,“别跟个怨妇似的,让人听起来有些反胃,你俩才是两口子,当面跟我撒娇真的好吗?”
何蕊瞅瞅这个,再看看那个,“你俩能不能正经一点儿,正事儿呢。”
刘知白挠挠头,“听你不参加奥物集训队了,我也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呢。”
()(e) 他和杨振,并称为市四中的双子星,一个奥数,一个奥物,俨然绝代双骄。
结果现在一个意外,就忽然搞没了一个。
刘知白是真的觉得有些兴致缺缺了。
杨振忙不迭道,“千万别,我能放弃,那是因为有些人让我心寒,而且是学校单方面先放弃的我,所以我选择离开,他们也无话可,但你可不一样,可不能陪我一起疯。”
他的出走,学校那边不管是懊恼,还是后悔,估计也只能咬着牙认了。
但如果再加上一个刘知白,那校领导八成都可以集体辞职了,四中面临的,绝对是一场大地震。
当然了,更重要还在于杨振知道,自己是开了挂了,但刘知白可不是。
所以,他自己可以任性的走一条世人很难理解的路,刘知白却需要按部就班的,去读大学,甚至是一路读到硕士、博士。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凡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
这是很简单朴实的人生道理。
何蕊这一次站杨振这边,“杨振得对,如果你也退出了,估计老师和校长搞不好会一起发疯。”
刘知白讪讪一笑,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冲动了。
杨振这才暗地里松了口气。
这孩子哪儿都好,就是有些间歇性的容易开启一根筋模式。
只能,喜欢数学的,就特么没几个正常人
何蕊也甜甜一笑,“那就这么定了,咱们三剑客计划不变,继续相聚首都。”
中二属性暴露无遗
而此时,正河县城,福苑区,位置最好的别墅区。
王德忠坐在装饰豪华大气的客厅里,正轻轻扣上了电话。
然后点上一支华子,坐在真皮沙发上默然不语。
“姐夫,郑校长怎么,这下子保送名额应该是拿把攥了吧。”
坐在斜对面的舅子胡建,三分谄媚里带着七分的得意,丝毫没有被王德忠沉默的样子所影响。
王德忠抬了下眼皮,“杨振的事儿,还真是伱们出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