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奈
天志问门口的护卫,来的是什么人,护卫不认识,只知道是一男一女,来找公主的,现正在外府会客厅等着呢。三人对视了一眼,静欣声的道:“不会是茅绍泽和那个女孩子吧?他们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文轩却道:“来就来吧,谁还怕他们不成”!天志让两人先别着急,看看再。三人到了外府会客厅外,透过窗户看到客厅上坐着一红色花衣女子,正是那东陆女子加奈。另外一个男的约摸五十来岁,五短身材相貌平平穿着普通,却都不认识。三人正在厅外偷看,仆人领着静宜到了客厅门前,静宜见三人在厅外偷看,也顾不得问他们找到玄凤没有,便连忙叫几个人一起进厅会客。三人跟着静宜进了客厅,双方宾主坐定,仆人送上茶水,那中年男子便率先开口,语态恭敬的对几人道:“人平贤郎,乃东陆人士,今日得知女加奈,对公主多有冒犯,特来登门请罪,还望公主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记挂在心上”,完便起身对几人深深的鞠了一躬。那东陆女子加奈,也跟着他起身,拢着低垂的双,向几人缓缓的鞠了一躬,她虽面带笑意,却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他父女二人的这一番道歉,倒让静宜几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静宜先开口道:“平先生您客气了,不过是一场误会,也谈不上什么冒犯的,平先生您请坐”。平贤郎和加奈听到静宜这么,这才坐回来原位,平贤郎接着满脸堆笑的解释道:“女刚来中原不久,还不太懂中原的风俗礼节,更不了解中原的江湖规矩,这才做出冒犯之举,给几位添麻烦了”。静宜几人见这平贤郎虽穿着普通,但谈吐优雅,举止大方得体,不像一般平民百姓。天志心中一动,便开道:“这常言道,不打不相识嘛,咱们今天这一闹,以后倒是可以做个朋友”。平贤郎连声道:“不敢不敢,人不过一介草民,几位不记前嫌,已是人的福分,岂敢再行高攀”。静宜见他的谦虚,便也问道:“不知道平先生,在这上京城中,是做什么营生的,他日若是有需要,也许还可以请先生帮帮忙”。平贤郎连忙自己是开药铺做药材生意的,着又从身边的茶几上,拿起一个盒子,起身双给静宜奉上。天志连忙起身,双接了过来,平贤郎恭敬的道:“这盒子里是一根百年人参,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公主笑纳”。天志心道:这家伙出倒挺大方的。转身把盒子递给静宜,静宜接过盒子,放在身边茶几上,对平贤郎道:“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本不应该收的,但若是不收,怕是先生心里会多想,那就却之不恭了”。静宜又转头对天志道:“师兄,你去一下我房间,把那根鞭子拿过来,还给平先生吧”。天志听到静宜要把鞭子还给他们,心中便有点不情不愿的,看了静宜一眼,哦了一声,起身出了客厅去往客院。
加奈听到静宜要把鞭子还给自己,脸上笑意更浓,马上起身对着静宜鞠了一躬,还大声了声“谢谢”。天志在厅外听到加奈的这一声”谢谢”,当下边走边想:这加奈话声音好大!看她穿着华丽,那平贤郎却穿着普通,而且她话也是一个词一个词的,虽然意思倒也能明白,但语句不是很连贯,还明显带有东陆腔。那平贤郎却口齿伶俐表达清晰,话也没有东陆腔,这两人倒是大不相同,还挺有意思的。加奈的这一声谢谢,也让静宜静欣文轩三人一愣,几人都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几人都心想:这加奈一下举止端庄,看似柔弱,一下却又举止生猛,实则胆大,性格实在让人捉摸不定。静宜连忙道:“那鞭子本来就是你的,这有什么好谢的?我们还想着怎么还你呢”。平贤郎也是连声感谢,文轩开口问道:“你也别忙着感谢我们了,我问你个事情啊,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们了”?平贤郎轻轻一笑,回应道:“这事还得多亏茅少侠,若不是他的指点,人如何能知道,女今日得罪的,原来是当朝公主”?完又接着解释道:“我们与那茅少侠,是在生意场上认识的,那茅少侠的师兄,在这上京城中,颇有名望,日常生意上,对我们也多有照顾,一来二去的就这么认识了”。静宜三人对视了一眼,知道他的不一定是真的,但也不好刨根问底。静宜想了一下,便夸赞起加奈来:“令媛不但人才出众,武功见识也是一流,看来平日里确实教导有方,不知道令媛师从何人”?平贤郎还没话,加奈抢先道:“谢谢你的夸赞,你们,也漂亮”,完便低头抿嘴而笑。她的这番话,倒让静宜三人有点不好意思了,平贤郎连忙解释道:“女在东陆时,确实也跟人学过一点粗浅的武功,不过略懂皮毛罢了。女的这点微末功夫,到了中原的一众武林高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更不敢提什么师门了,出来怕是丢了师门的脸面”,他这番话完,静宜瞧了一眼加奈,见她已经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的样子,也不知道此刻她的心中,是不太服气呢,还是真的在自省,便接着试探道:“平先生谦虚了!我看加奈姑娘,不单鞭法出众,还见多识广,就连我们紫极观这种门派的武功,她都认得出来,见识确非常人可比”。平贤郎见到静宜这么,打了个哈哈道:“哪里哪里,紫极观乃皇家道观,人虽不是武林中人,但久居上京,也是听过贵派的名头的,贵派怎么会是门派呢”,他的这番辞,显然是在避重就轻。加奈这时也开口道:“紫极观,很厉害”,她这句话时,面色凝重语气坚决,静宜一时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笑了一笑,连忙请他们喝茶。文轩看了一眼静欣和静宜,见她俩没有要问下去的意思,便接着追问道:“平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们,你们怎么知道四象阵的?还能认出我们的阵势”?平贤郎听到文轩这么问,转头看了一眼加奈,见加奈面无表情,便想了一下道:“这个嘛,其实人也不懂什么武功,也不知道什么四象阵。至于女是从何得知的,人确实不知道,也许是茅少侠跟她的吧”。文轩听到他这么,知道他是在撒谎,便嘴一撇,扭头看上厅外,静宜知道对方是在装傻,心中对他们的疑惑更深了。
宾主双方都不话,客厅上一时安静下来,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声鸟叫声。静欣听到这声鸟叫,一下就激动的站了起来,连声道:“是玄凤!玄凤回来了”!罢便往厅外走,这时又传出来几声鸟叫,这下众人都听清楚了,鸟声是从厅上发出来的,静欣停下脚步回头查看,却见到静宜和文轩,都在盯着加奈看,原来这几声鸟叫,是从加奈的袖子中发出的。加奈见几人都看着自己,便笑脸盈盈的从她的宽袖大袍中,拎出来一个巧玲珑的鸟笼,鸟笼之中有一只白色鹦鹉,正是众人苦苦寻找的玄凤!静欣连忙走上前去,想要从加奈中接过鸟笼,没想到加奈见到静欣过来,转便把鸟笼递给了平贤郎。静欣知道她肯定是发现了玄凤在跟踪,所以不想这么痛快的把玄凤还给自己,当即气呼呼的坐回椅子上。平贤郎连忙接过加奈递来的鸟笼,问静宜几人道:“这鹦鹉是几位所饲养”?这意思是不大相信了,静欣也不废话,嘴中发出几声“啾啾”声,那笼中的鹦鹉,也跟着稚嫩的叫了起来:“欣姑娘!救命”!加奈听到这鹦鹉起人话来,马上脑袋一偏,双合十靠着脸颊,眼巴巴的看着玄凤,天真烂漫的笑道:“哇,会话!好可爱”!平贤郎见到这鹦鹉会开口话,还能认识人,一时也惊讶不已,知道这鹦鹉确实是静欣她们所饲养,连忙道歉道:“实在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女,怎么会把给它抓了,给几位添麻烦了”!一边道歉一边起身把鸟笼递给静欣。静欣接过来打开鸟笼,玄凤连忙跳出鸟笼,扑棱着翅膀就往静欣怀里钻,看样子是被吓到了,想躲在静欣怀里去。静欣见那加奈,眼光一直都盯着玄凤在看,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生怕她反悔,连忙跟静宜:“我出去有点事”,罢带着玄凤起身就走。静欣刚出客厅,就碰到拿着鞭的天志,天志也见到了她上的玄凤,便想问她详情,静欣竖起指,对他做了一个“嘘”的势,天志猜到此事肯定与两个东陆人有关系,也就不吭声了,拿着银龙鞭回到客厅。天志回到客厅上,把鞭子递给静宜,一言不发的坐回椅子上,静宜知道他心里有点不痛快,便接过鞭子起身递给平贤郎,平贤郎连忙起身恭敬的接了过去,转身递给了加奈。父女二人见鞭子已经拿回来,便不再逗留,随即起身告辞,静宜也不挽留,送他们出了客厅,目送他们出了王府。就在静宜几人准备回后府时,一个护卫赶了过来,递给静宜一张信笺,是刚才的客人给的,让他务必交到公主上。静宜接过信笺,见护卫走了,便连忙打开来看,只见信笺上写着:明日上午,醉花楼上,不见不散,落款写的是加奈。这封信笺字迹清秀,看样子是加奈自己写的,纸张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一看就不是常人所用。几人一时都不知道,这加奈唱的是哪出戏,她为什么不当面邀请,却要用信笺来知会。天志和文轩两个,见到加奈的约定,当即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恨不得静宜马上应了下来。静宜想了一下道:“我们还是先跟天璇师兄商量一下,问问他是什么意见”,完收好信笺,转身往里而去。天志和文轩听到静宜要跟天璇商量,两人都有点泄气,知道以天璇的脾气,明天的这场约定,怕是要泡汤了,也只能沮丧的跟着回到后府。
()(e) 几人回到后府,天璇正带着黎平黎安曾祥贵几人,在帮王爷沐浴熏蒸袪毒,静宜见帮不上什么忙,便道:“静欣这会肯定在黎姑娘那里,我们先找她们一起商量一下吧”,罢便往黎瑞的鸽房而去。天志也想跟着去,文轩笑他道:“你一个大男人,老是跟着我们几个女孩子干嘛,你找你的朋友去”!气的天志直翻白眼,只好转身悻悻离开。静宜见天志离开了,便边走边笑着问文轩道:“你们今天出去怎么啦?不会是又吵架了吧”?文轩回头一脸嫌弃的看着天志离开的方向道:“我才不跟他吵架呢!你刚才没听到吗?他要跟那东陆人做朋友”。静宜听到她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挤兑起天志的,便也跟着笑了一下。文轩边走边道:“天志这家伙,要是真敢与那东陆人做朋友,我肯定告诉师父,看师父怎么收拾他”!静宜哑然失笑道:“你就这么恨东陆人啊?天志师兄也只不过是敷衍一下对方,想套一下对方的话而已,你可千万别告诉静敏师姐,要是产生了什么误会,那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文轩笑静宜道:“哎哟,我只是想吓唬一下他而已,你那么担心干嘛!你也别总想着维护他,师父跟我过,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你可千万别上了他的当”。静宜听到文轩这么,也是哭笑不得,便问文轩道:“我怎么从来没听师姐过这种话?不会是你自己瞎想出来的吧”。文轩笑着道:“真不是我编的,是师父偷偷告诉我的,师父还和我,让我以后要擦亮眼睛,别被男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完又声地对静宜道:“我以前其实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跟我这些,我后来猜想呢,师父以前应该是被男人骗过,所以才会这样的,但我又不敢去问她,怕她生起气来恼我”,罢便声的笑出了声,静宜也跟着声的笑了起来,两人笑着到了鸽房,静欣和黎瑞正在哄玄凤,几人当即商量起来。静宜先告诉静欣和黎瑞,加奈明天邀约的事情,然后问黎瑞道:“灰今天跟踪的怎么样了”?黎瑞告诉大家道:“灰倒是跟踪到了,但是又不清楚地方,只能是让它带过去”,静宜点了点头道:“只要灰能找到地方,那接下来就好办了,玄凤怎么样了”?静欣连忙道:“我刚和黎姑娘正哄着它呢,它今天肯定是受欺负了,时不时的就喊救命,还叫什么"黑鸟走开"”,静欣正着话,玄凤又开口叫了一句:“黑鸟走开!救命”!显然是惊魂未定,静欣连忙抚摸起它的头,嘴里连声道:“不怕不怕,咱们在家”!罢给玄凤又是喂食又是喂水,玄凤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黎瑞拿出一个笼子,让玄凤进笼休息,又拿出一块黑布盖住笼子,玄凤在笼内自言自语道:“不怕不怕,睡觉睡觉”。几个女孩子生怕打扰到玄凤休息,赶紧出了鸽房,聚到黎瑞家门前的空地上,一起商量明天和加奈的约定。静宜拿出纸笺,先给静欣和黎瑞看后,便问黎瑞道:“黎姑娘,你知道醉花楼在哪里不”?黎瑞先是摇了摇头,然后道:“这事好办,我马上去问问丐帮的兄弟们,看他们知不知道”,罢就快步回家,从侧门出了王府,不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黎瑞告诉众人道:“醉花楼在东城,就在日坛那一带,是一家东陆人开的酒店,在京城也挺有名的”。静欣和文轩也搞不清楚日坛在哪,只能看着静宜,静宜略一思量道:“日坛是在外城,那一带地势复杂龙蛇混杂的,还是家东陆人的酒楼,这么是鸿门宴了”。罢看着静欣和文轩,静欣听到她这么一,脸上便有点犹豫,文轩却是一脸兴奋的样子,对静宜和黎瑞道:“鸿门宴就鸿门宴吧,要不明天黎姑娘也一起去,咱们四个人一起,还怕她不成”!黎瑞连忙摆道:“我还是在家帮忙做家务吧,你们去就好了。对了,你们不打算叫天志一起去吗”?文轩嘴一撅道:“他还要跟东陆人做朋友呢,叫他干嘛呀”!静欣听到文轩这么,便嘿嘿一笑,静宜也轻笑道:“我们等会还是问一下天璇师兄吧,不定师兄都不让我们去的”,文轩听到静宜这么,也只好先收起好奇心。几人接着又聊起了张长老,静欣和文轩都问黎瑞道:“张长老什么时候才能来呀?他什么时候再来给我们讲故事啊”?黎瑞已经让丐帮的兄弟去问了,不定今天晚上就会来,几个女孩子顿时兴奋起来,都叽叽喳喳的回忆起昨天的武林故事来。
天志被文轩一顿挤兑,只得转身离开,心中一阵失落,郁闷的在府中晃悠,却没想到又见到了李队长。此时王爷正在沐浴熏蒸,他一时无所事事,柱着刀坐在内府门口的台阶上,低着头看着地面,也不知道是在打瞌睡还是在想事情。天志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来了兴致,脑中转了几转,快步走过去,跟他打了声招呼。李队长此时正在想事情,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天志对他道:“李队长,刚刚府里来了两位客人”,完便停顿了一下,见李队长不话,也不好再卖关子,只好接着道:“是两个东陆人”。李队长听到他这么,疑惑的嗯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他。天志见他来了兴致,便佯装神秘的对他道:“可我见他们却有些奇怪”,完又停顿了一下,李队长见他一副钓人胃口的嘴脸,顿时虎眼一睁脸露不悦,立时便要训人的模样。天志连忙道:“我是觉得,他们的身份有点可疑,那男的自己是东陆人,可我见他话的神态,却一点都不像,那女的倒挺像东陆人的。而且他那女的是他女儿,可我见那女的对他的态度,实在不像女儿对父亲的样子”,天志完便看着李队长。李队长满脸怒气的问他道:“你尽扯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嘛!他们姓甚名谁?来此有何贵干?这些东西才是关键”!天志见他追问,心中暗自窃喜,便对他道:“男的自称平贤郎,女的叫加奈,他们是来找公主道歉的。今天上午我们和他们在街上碰到了,闹了点矛盾,没想到他们下午就找到我们了,是专程来登门道歉的”。李队长听到天志这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天志见他上了道,便接着对他道:“不过我看他们呐,登门道歉是假,倒有打探王府虚实的嫌疑”。李队长听到天志这么,连忙问道:“他们想打探什么?此事非同可,你要一字不拉的清楚”!天志心中暗自得意,便对他道:“他们先是一顿闲扯,尽些江湖上的人物,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转到将军您身上来了,旁敲侧击的问起了将军您的武功底细”!李队长皱着眉头道:“他们打探我的武功底细?你的可当真?你们怎么的”?天志连忙道:“我们当然不知道了,可他们却什么"久闻银刀所使的大正刀法,乃是武林一绝,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不知几位少年英雄,可有亲眼见过这路刀法"?他们将军的绝学叫大正刀法,是不是真的啊”?最后这句是天志故意装傻充愣问的,李队长哼了一声,白了一眼天志道:“这两个东陆人,看来有点意思,没想到他们对我还挺了解的。看来他们今天上午与你们闹矛盾,只怕不是偶然,很有可能就是故意跟你们接触,否则怎么能这么快就找到了你们”?完又问天志道:“还有没有别的情况”?天志连忙道:“他们自己是做药材生意的,还给公主送了一根百年人参,不过也不知道他们的是不是真的”。李队长又哼了一声道:“是不是真的,找人查查不就知道了”!天志见他要找人查查,心中暗暗叫好,连忙又告诉他道:“他们自己与天泽帮的人相熟,有个叫什么"翻云"王重福,还有一个叫什么"玉面郎君"茅绍泽,跟他们关系都挺好的,不知道将军认不认识这两个人”?李队长嗯了一声,想了想道:“天泽帮我当然知道,玉面郎君没听过,那翻云嘛,我倒是听人过,可惜没见过本人”,罢又训斥天志道:“什么王重福,我记得是叫王福重,你子记性怎么这么差,你这样打探消息可不行”!天志一时口误,没想到被他给发现了,只得连连“是是是”,李队长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便又得意对他道:“你子以后跟我们学着点,对你大有好处的”!罢站起身走下台阶,杠着刀准备离开。
()(e) 天志见李队长要走,正准备跟他:有什么好消息,记得告诉我们。没想到他却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天志,一脸严肃的道:“我问你个事!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天志脸上一本正经的了声“好”,脑子里却转起心思:那要看你问什么了。李队长先是转头看着远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你在教曾家那哥练刀”?罢又马上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天志。天志见他问的是这个事情,心中的石头便放下了,不阴不阳的嗯了一声,李队长见他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便皱着眉头道:“你子会用刀吗?不懂你别瞎教!曾家那哥是块璞玉,你别把人家给教坏了”!曾祥贵学的那三招,虽是张长老自创的,但天志几人也见过想过,虽非什么旷世绝学,但也绝不是什么耍花架子的庸招!天志见他这么,心中便有了点气,提高嗓门不服气的道:“不知道将军有何高见”?李队长哼了一声道:“前面两招倒还罢了,马马虎虎还将就吧,第三招是什么意思?刀法不像刀法剑法不像剑法的,你在搞什么明堂”!天志听他这么一,心下顿时明了:他刚才坐在台阶上,一定是在思索这个,看来八成他是没想通,不知道这招的奥秒,所以这才虚张声势的唬自己,想来套话呢。天志心中想明白后,立时便有了计较,笑眯眯的对李队长道:“李将军是想知道这招的奥秘吧,这也不难,弟我可以给你演示一下,不过将军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就是你要是查到了那两个东陆人的消息,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一下”?李队长皱了一下眉头道:“你打听这些东西干嘛?你先给我演示一下!我看看你演示的对不对,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天志想了一下道:“这样也行,李将军向来一诺千金,肯定是话算数的”!天志其实对李将军的为人了解不深,但是为了防止对方耍赖,便先给对方送上两顶高帽子。李队长哼了一声道:“那是当然”!天志问李将军要过他的长刀,拔出刀来拿在上掂量了一下,心中想了一下那招"八方迎客",然后把这一招四式,按不换的方式,故意放慢节奏使了一遍。李队长皱着眉头看完了,马上对天志道:“不对不对,你这使的有点不对劲”!天志心道:你该不会是想耍赖吧。嘴上却道:“怎么就不对了呢”?李队长道:“你使的有点慢,招式也不连贯,你使快一点才对”!天志心道:这老子果然是个使刀的行家!当下便快速完整的把这一招又使了一遍。李队长这次看完之后,又疑惑的道:“你这也还是有点不对,你这都没换”!天志听到他这么一,便笑眯眯的不吭声,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李队长,却又不话。李队长心里骂了一句:滑头!便答应有了消息立马告诉他。天志见他答应了下来,便告诉他道:“这招是可以刀剑双用滴!用作刀法时呢,就不用换,因为刀是单刃;用作剑法时才换,因为剑是双刃”!罢便是一脸得意,李队长看着他这副得意的嘴脸,哼了一声道:“光不练假把式!你倒是使出来看看啊”!天志了声好,然后运起内劲,把这一招用换的方式使将出来,这一下刀法更快了。只见那把刀,在天志上转来转去的,登时他的四周便都是刀影,把他整个人都围住了,防时密不透风,攻时出其不意。天志一时耍的性起,连着把这招使了四遍,这才收功停刀。李队长见天志使出了这招的精髓,不由的拍称赞道:“好好好!好刀法”!天志把刀抛给了他,转身背着昂首挺胸的走了。李队长原本还想问他,在哪学到的这招刀法,没想到天志转身就走,见到他这副嚣张得意的嘴脸,李队长也只得收刀回鞘,转身去巡起了逻,心中还恨恨的骂了一句:真是个滑头!李队长边走边想道:没想到这子武功还不错,看来前几天那个来偷袭的东陆人,武功还挺高的,绝对不可轻视。他心里这么想着,转头就回到内府,找了一个心腹护卫,让他马上就去找人核查,今天下午来王府的那两个东陆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