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院霸又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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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老离开之后,岳文轩心里颇为兴奋。

    让他高兴的不是收获了一大笔钱,而是又发现了一条生财之路。

    这条生财之路就是药用犀角。

    在他的固有印象中,犀角几乎都是用来制作成工艺品,很少被当成药材使用。

    通过和孟老的交流,他才知道,原来国内的药店和药材公司对于药用犀角的需求量很大,有多少都不愁卖。

    而且国内犀角的价格又比较高,一公斤的价格在一万元左右。

    从古到今,犀角都是珍惜资源,数量稀少,而国内的需求量又比较大,偏偏销售渠道都在国外。

    在国外原产地的专营公司大量购买犀角,价格仅是国内的一半。

    如果从国外的个人里购买犀角,价格就更低了。

    关键是犀角的重量对他来太有优势了,完整一根的话,的有一公斤左右,大的有几公斤,哪怕只有一根犀角,也值得他下一单了。

    现在来看,能够在近几年之内变现的单品,犀角是一个极佳的选择,特别适合他。

    原本他对捡漏那一幅达芬奇的油画,没有十足的信心,现在看来,这个希望还是有的。

    那副油画也不一定很快就能卖出去,只要多给他一点时间,完全可以凑够这笔十几万的巨款。

    没有看到这幅画的信息也就罢了,既然知道,如果不能拿到中,那就太遗憾了。

    这幅画如果在他穿过来的那个年代出售,轻轻松松就能卖到三亿美元以上,这样一笔巨额财富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现在有了买下这幅画的希望,他决定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勤快一点,不能继续这么咸鱼了。

    第二天上午,岳文轩刚在办公室看了几份资料,保卫矗行动科课长毕正奎就找了过来。

    看到毕正奎,岳文轩也不起身,反而嫌弃的道:“怎么又跑我这儿来打秋风?前天不是刚给你一盒茶叶,总不会这么快就喝完了吧?”

    毕正奎熟络的打开茶叶盒,捏了一捏茶叶放进自己的茶缸子里,一边给自己泡茶,一边道:

    ()(e)  “喝完是没喝完,但也下去了一半。我下那帮臭子没一个省心的,都跑到我那儿打秋风,要不是我藏的严实,还真就没了。”

    岳文轩入职之后,已经和厂里的同事们逐渐熟悉起来,毕正奎是所有人当中同他关系最好的一个。

    两人以前并不认识,但都曾经入作战,而且还是同一团,也算是很亲近的战友了,认识之后聊起过往来,有太多的共同话题。

    闲扯了几句,毕正奎起正事:“文轩,你们大院里有一个叫焦金牛的,二十来岁的年轻,还没结婚,这个人你认识吗?”

    “认识,这个人在我们院里的名声不太好,不是个好玩意儿,你怎么问起他了?”

    毕正奎简单讲述道:“咱们厂三车间的青工葛树新,前两天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要是伤势不重,能继续来上班,也用不着我操这个心。但下的那个人太狠了,葛树新伤势不轻,估计得在医院里住上半个月。

    葛树新他老娘哭天抹泪的,求我们给做主,我们调查之后,怀疑是你们院儿的那个焦金牛动的脚。”

    “焦金牛也不是咱们厂的,你们是怎么怀疑到他身上的?”岳文轩有点好奇。

    “葛树新前段时间刚刚相亲成功,相亲对象是你们院的一个叫王玉兰的姑娘。

    前段时间,那个焦金牛偷偷找过他,王玉兰和他是青梅竹马,但王玉兰的父亲嫌贫爱富,一直不同意他俩谈对象,希望葛树新成全他们两个。

    葛树新听之后很生气,专门托了人去打听,结果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那个焦金牛纯粹胡八道,于是他叫上两个要好的工友,把那个焦金牛给揍了。

    葛树新为人不错,除了这个焦金牛之外,根本没和别人闹过矛盾,所以他怀疑套他麻袋的那个人是焦金牛。

    焦金牛毕竟曾经和你是一个院的,我这不过来听听你的意见嘛。”

    听了毕正奎的叙述,岳文轩也基本断定就是这个焦金牛干的坏事。

    ()(e)  上次他已经警告了焦金牛一家,没想到这子这么快就故态复萌,把他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

    这是觉得他从不回四合院,就治不了他了?

    现在有了这个由头,他准备彻底解决这个隐患,不能让焦家继续待在四合院了。

    这几年还好,焦家还兴不起什么风浪来,但过上几年就不好了。

    这一家子人的品行太坏,这就是隐患,到了那个时候,随便出点幺蛾子就是大麻烦。

    既然是隐患,那就要尽快解决掉。

    恰好又是毕正奎接了这个案子,那就更好操作了。

    别看毕正奎只是保卫矗下面的一个课长,但他的权力可不。

    向他们这种大厂,保卫矗不仅仅要负责本厂的安全,同时还和属地派出所有紧密联系,本身就具有一部分属地公安的职能。

    况且毕正奎在所里是有兼职的,这会儿的公安关,人员太少,很多行动都需要大厂的保卫矗协助。

    毕正奎可是副矗级,虽然只是兼职,但在所里的话语权也是很重的。

    只要焦金牛真有问题,收拾他就是一句话的事。

    有了决定,岳文轩道:“听你这么一,我也觉得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坏事。

    他们那一家子就没个好人,在我们四合院的风评极差。

    我刚回来那几天,还因为王玉兰的事警告过他们一家,显然这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王玉兰的父亲曾给我们家帮过大忙,这件事,我必须得管。”

    毕正奎过来问上一嘴,不过是担心焦金牛和岳文轩有关系,现在看来确实有关系,只不过是关系极差。

    “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这个案子可大可,既然这子是个坏种,那我就严办,至少也要开除他的工作。要是审讯顺利的话,不定还能关他个一年半载。

    这件事交给我,你听信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