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结束
数道金光如玉柱下天,两头怪物瞬间化为血沫,速度之快,威力之大,看呆众人。
“厉害啊!”
探险家和中年妇人刚刚已经是被秦岳等人一连贯的操作折服,没曾想又来了个更为生猛的。
年轻男子一身黑色运动服,精瘦干练,跳下台阶,向众人走来。
“兄弟,怎么称呼啊?咱俩可能师出同门”阴阳先生搓着凑上去打招呼。
年轻男子面对秦岳,声音洪亮,神采奕奕道:“张义虚。”
“龙虎山弟子!”韩越伦一边提防怪物突然杀出,一边看向他。
张义虚倒提铜钱剑,捏数张黄符,飞速射向四周,又取出一壶清水递给其他几人:“喝吧。”
秦岳不解其意,问道:“你进昆仑是受人之托吗?”
“外族勾结妖物来昆仑寻华夏神器,我奉掌门口谕,特来此伏杀。”张义虚起话来简洁明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啊?”
中年妇人闻听此言,失声尖叫,因为她来这儿的目的便是寻找神器,没想到已经有人先她一步守在这里了。
秦岳从中找出尹鑫豪照片,递给他:“张兄弟,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张义虚盯着照片看了几眼,冷声道:“见过。”
“那我爸爸他现在在哪?”尹若文情绪突然变得激动。
张义虚摇摇头:“不知道。”
尹若文心情瞬间又跌入谷底,眼泪不断打转,声靠在秦岳肩头哭起来。秦岳忙用一只捂住她的嘴巴,桃木剑同时挥舞。
几位道家弟子因修行缘故,感知力远高于常人,妇人及探险家还坐在地上休息,他们便各自站起,警惕的环视四周。
“又有怪物来了吗?”
阴阳先生从探险家那里借了把短柄开山斧,用以防卫,毕竟自己没有眼前几个年轻人那般厉害,能硬战妖物。
滋!
一阵寒风掠过张义虚所布阵法,两道身影悚然而立,皆着黑色长袍,并有各种紫色流光环绕。
()(e) “心,他们不是华夏妖物!”
张义虚自己跳出法阵外,两张黄符夹带一枚铜钱极速射去,却被流光弹开。
“你要伏杀的就是它们?”秦岳让尹若文躲进阵法里,自己则是出相助。
黑袍身影逐渐接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虚空,流光触碰到周围树木,尽被腐蚀掉。
咻!
紫色流光裹挟一缕妖气,甩开秦岳二人,竟直取毫无还之力的中年妇人。
噹!嚓!
“他们敢对普通人出!”韩越伦只是用八卦镜替她挡了一击,镜子就崩碎,再难抵挡下次攻击。
张义虚没理会身后几人,提剑迎上,铜钱剑与流光接触,发出阵阵金属敲击玻璃声。他瞅准对面一个疏忽,抬腿踢开对面黑袍,用铜钱剑横扫而出。
砰!
克臻早在一旁伺而发,咬破中指点于桃木剑上,红光亮起,射向已没黑袍遮挡的人,紫色流光不及运转防御,就被桃木剑刺了个对穿。
“原来华夏早有准备!”失去黑袍遮体的老外,金发碧眼,鼻尖狭长,捂住伤口,喘息道。
噌!
秦岳纵身跳起,跃至另一位老外近前,中掌心雷纹,对其天灵盖瞄去,紫色流光华彩连连,对轰到一处。静谧的森林内,爆发出阵阵巨大声响。
“你们教使在哪?不,杀!”张义虚将剑指向倒地外族的喉咙处,冷声质问。
“”金发碧眼的外国修士一阵默语,流光就身上散去,飘入另一位体内,而他因此也倒地不起,失去生。
轰!轰!
流光贯体,紫色妖气更胜以往的异族修士运转起来,打的秦岳向后倒退。
“*!煌煌天威,律令法门;五行加持,强吾肉身。急急如律令!”秦岳叫骂一声,将桃木剑丢给韩越伦,自己则是施展护身咒,几息之间,肌肉纬度飞速扩涨,身高竟也跟着长了几分。
滋啦!
克明举桃木剑赶来助战,两人像相交有十余合,剑身终扛不住妖力腐蚀,应声断掉。
()(e) 砰!
秦岳任它随意施展流光,自己一一规避掉,连拳带脚的向其攻去,即使偶然被妖力腐蚀肌肤,也能强忍剧痛,待伤口愈合。
“秦兄弟!”克臻只觉得秦岳一次比一次生猛,竟用肉身对敌。
张义虚找准几棵苍天大树,各插上一柱香,又复一张黄符,跳回阵中喊道:“把它引过来!”
滋!滋!
妖气腐蚀肌肉的痛感令秦岳难以忍受,但外族修士也没有讨到好处,身上多处粉碎性骨折,至今还能勉强动弹,纯粹得益于它旺盛的流光妖力。
铮!
克臻用借来的铁锹,把外族修士拍倒在地,此时四人皆处在阵中,铜钱剑立于地上,猎猎作响。
张义虚双掐诀,树身黄符顷刻燃起,一道绿色天从天而降,缓缓收缩,困住外族修士,流光四射,也难挣脱分毫。
“牛*!各位道友,真乃吾辈楷模!”阴阳先生从树后跑出,探险家及中年妇人也一同跟来称赞他们。
韩越伦用拍下眼前几人模样,还有已经失去死去的外族修士。
“你们教使在哪?”张义虚横剑其颈道。
外族修士妖力在绿色法下逐渐褪去,半跪着狰狞道:“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华夏修士”
“你没想到的多着呢!洋鬼子!”克明心疼自己桃木剑被他腐蚀,踢了他一脚。
“但是你们仍忘了啊!”外国修士失去妖力后,身上伤口骨折所带来的剧痛,令他哀嚎不止。
秦岳问阴阳先生借来道袍穿在身上,肌肉消退后,尺寸刚刚合适。
众人围在外国修士面前,想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探险家直接从背包里拿出许多修理工具,摆到他面前,吓唬道:“这些玩意,给你整整筋骨,应该挺舒坦的吧?”
呼!
几人给他简单处理完伤口,张义虚突然握住铜钱剑向远处的尹若文跑去。
“快过来,姑娘!”他急切的喊道,然而尹若文却没有听清他在什么,并未察觉危险已经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