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策题出自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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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策题出自二书

    萧何?

    曹参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实在是不应该,榜二既然不是燊公子,那第榜一肯定是燊公子了,可怎么看,榜一都不似是燊公子的名字。

    他使劲地揉着眼睛,看自己是不是眼花,再睁眼看时,依旧是那个名字,萧何,也就是,榜一并非燊公子,而是萧何。

    “萧何?兄?”曹参有点不敢相信,“会不会是同名字?”

    于是,他的目光右移,落在后面所属上。

    长安乡。

    这一刻,他愣住了,没错,就是长安乡,长安乡只有一人报名科举,那便是他的兄。

    “兄竟然是榜一,而不是燊公子。”曹参震撼了,“兄不是被废了吗?怎会还出现在这里?”

    曹参非常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他极力地眨着眼睛,再三确认榜一,的确,榜一的名字始终不会变,就是他兄萧何。

    这一刻,他有种在云雾走一趟的感觉。

    但,他只是迷糊几个呼吸而已,马上替兄高兴了起来。

    兄并非废了,而是更胜一筹。

    那他下一刻,曹参又疑惑了,兄不是不能看典籍吗?怎就跑到榜一去了?

    这个问题环绕在脑海消之不去。

    “待会等入围答题公布,一定要好好看看,兄是如何勇夺榜一的。”

    是的,科举监有过明,为了显示出公平,入围的答题皆会公示,大家可看到答题内容。

    再燊公子,当三榜出现时,他就算表面上很平静,内心也紧张得很,他也如曹参一般从下而上看,当看到榜三是空白的,却也无内心波动,反而有些理所当然。

    是的,就是理所当然,天下能和之相提并论者除了叔孙辅,真无其他了,不,现在叔孙辅出现在下榜,已经没有了和他相比的资格,也就是,除了他,已经无人能上三榜。

    ()(e)  三榜只有大才之人才可居之,他就是那个大才之人。

    他可料到,别榜三,恐怕榜二都可能是空的,天下已无学子能有资格和他同列榜首。

    他的目光激动地上移,落在榜二上,不过令他意外的是,榜二竟然有人。

    “竟然有人有资格低我一等?谁呀?”

    他有些不愤气,认真地盯着那个名字。

    高富贵。

    什么?

    他惊了惊,以为自己看错了,在努力地看着后面所属,竟是高府,高府高富贵,这不就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高富贵吗?

    “怎么可能?他竟然也能位列榜首,比叔孙辅还厉害。”燊公子不信地自语。

    听闻高富贵乃不学无术之辈,不学无术也能榜二?他想不透。

    不过很快便不当一回事,高富贵从未走进过他的眼里,就算此刻脱颖而出位列榜二,他依旧不放在眼里。

    因为,他肯定是榜一,不是榜二能比的。

    他,不是高富贵可比的。

    目光从榜二移过,慢慢地往上抬,他的内心开始紧张,却又很兴奋,他已经预料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将会出现,那个父亲赐予他的无上名字,燊。

    到了,到了,他看到了榜一,看到那无比亮眼和荣耀的名字,清晰地印在瞳孔里。

    萧何。

    什么?萧何?不是燊。

    榜一不是他,那他该位于何处?

    他慌张地继续往上看,但已是尽头了。

    这一刻。

    燊公子感觉整个人如坠冰窖,一种种不信感爬上心头,以致差点歇斯底里地吼出来。

    榜一乃萧何,不是他,甚至,连下榜都没有他,他连入围的资格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燊公子有些癫狂,胡言乱语了起来,“怎会是萧何,不是我吗?萧何又是谁?他怎能夺我榜一,不可能”

    ()(e)  他抱着头,似乎很痛,整个人在原地打转,身边的倾慕者也想不到会是如此情况,一下子一个个懵了,不知如何做出反应。

    如果是平时,燊公子如有些许的不如意,他们皆会极力拍马屁,但今天不知怎的,竟都没有了,还隐隐中露出冷眼。

    观榜的学子都看到了,之前巴结和谄媚的劲儿一下子销声匿迹,竟露出看笑话的表情。

    “我不信,我不信!”燊公子不停地摇头,目光死死地望着榜单,怎么看怎么不相信。

    “肯定有猫腻,我如此之才竟然不入围,不可能。”

    “要是让我知道谁舞弊,我一定告诉我父亲,让其觐见陛下,严查。”

    燊公子眼眸深瞪一下在场科举监的人,似乎在怀疑他们,目光便移到旁边。

    那里,正有科举监的人正一张一张地贴着入围者的答题。

    他的目光落在萧何的答卷上,字迹秀美刚劲,竟答得满实,并非之前大家所想的空白。

    一题题地看下去,竟是如此的不可思议,那答法,那见解,那思路是何等新颖,何等令人深思。

    政治者,行大道也,天下为公,百姓安居

    百姓代表规制:百姓乃民,民心所向,便既国策

    商动,民随之,促流通,掌商税

    可用选举,可五年一任,可

    每一道皆有独到的见解,每一道皆有可行之策,他可想到,如是明君,必会大为欢喜。

    是的,他父亲曾和他过,国朝弊端日渐扩大,陛下已经很不满了,此次科举的出现,便是针对如此而行。

    他牢记父亲之话,却苦于无启蒙之人,以致答卷时皆是陈旧思想和看法,和如此新颖答法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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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