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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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晚上,有傻柱这个大厨不用白不用,傻柱听到黄复还没有吃晚饭,于是主动下厨,煮了两人的饭菜,吃完才回去。

    经过黄复的一番解释,傻柱的心这才有了一点光线,骑着单车回到了南锣鼓巷40号。

    许大茂见到傻柱骑着单车,收拾之后的傻柱比以前更精神了不少。

    心里一嫉妒,看着傻柱过去,于是跟大杂院的人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拉尿照照镜子”许大茂把今天在单位看见傻柱给冉堵老师送饭对方不收的事情了出来。

    傻柱在前面也听到,站住了脚,最后还是走了。

    傻柱记住了黄复的话,要与邻居们处理好关系,不然影响自己的口碑。

    起码在结婚前要忍着。

    成大事者不拘节。

    为了我的冉老师,我忍了。

    969年月29日,星期五。

    父亲出差要几天才回来。

    “以前在头条上看到一个视频,一个姓马的老人,这个时候的古董非常便宜,青花随处可见,在天坛那里有一些人偷偷地拿出来卖,咱出去瞧瞧。”黄复想想自己现在身上可是有两千块钱还有不少肉票、粮票。

    这是组织对自己的补偿。

    骑着单车就出门。

    看看有没有会捡漏。

    此时改革的春风还未刮起,四九城还没有大开发,保留有不少古迹,不少的城门,街边还有许多传统的四合院建筑。

    许多的商铺也是老旧的模样,名字一般都带有“国营”二字,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黄复看到好的建筑就偷偷从空间拿出华为拍摄下来,当作纪念。

    这些古迹随着四九城的开发会慢慢地消失,黄复现在把它收进了里,将来当作纪念。

    一路走一路瞧。

    好不容易来到了天坛附近。

    天坛这边可能有些角落会有人偷偷拿一些古董出来卖。

    此时已经是中午十点多左右。

    一打听来到了天桥西的福长街市场。

    让黄复失望的是,并不像想象那样成排排一眼望不到头的热闹景象,街道上除了孩,行人很少,偶尔有一两辆单车骑过身边,也是行色匆匆。

    ()(e)  “买货吗?”黄复骑着单车打算观察,一个四十岁男子满脸麻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对领深蓝色的上衣,下面是黑色的长裤来到黄复的跟前打量了一下四周后声跟黄复道。

    正等待黄复的回答,脚上的布鞋露出两只脚趾,像龟头似的蠕动着,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可以看出得对方也对黄复提高了警惕。

    “要不?”对方装作路人甲似看着其他地方,嘴里道,“价格可以商量。”

    我就这么明显?

    黄复听着对方的话,心里默默地打了一個问号。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要是被人盯上了,可不是闹着玩,抓起来会吃枪子。

    “什么?”应该不会是碟子,这时候应该没有。

    这个时候应该没有钓鱼执法吧?

    听到黄复的问话,对方走了过来,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之后,快速地从怀里露出一片青色的瓷片来,双快速地收了回去。

    那一片青色如雨后天刚刚放晴从云朵里透出的那一片晴空,很是好看。

    然后看着黄复开口道:“瓷器,要不要?”

    麻子今天也是豁出去了,实在是饿得不行。

    再不出货就只能饿死了。

    边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这交易在69年,那是投倒把,掉脑袋的事。

    “此处不方便,兄弟,你要是信得过哥,跟我来,保你满意。”对方完转身就走,黄复骑着单车,也打量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之后向临街的大门走了进去。

    保我满意?

    看着对方瘦弱的背影,黄复笑了笑,摇摇头跟了上去。

    这话得,不清楚的还以为咱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广亮大门,朱红色的大门朱漆脱落严重,门板也由于年代久远干裂变形,原来严丝合缝的两块门板,此时像一对龅牙,缝隙都可以过人了。

    迈上了四级台阶,大门两边是一对狮形门墩。

    两头狮子雄武霸气,坐在鼓面上,鼔的下面是莲花。

    这样的圆形狮子门墩一路从未见过,圆形的门墩一般那鼓都是立起来的。

    门墩由汉白玉雕刻而成,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外面包裹着一层厚厚黑色包浆,已经看不出原来白的原色。

    ()(e)  不过非常光滑。

    黄复以前听过,这叫门墩,好像圆鼓的是武将,方形箱形的是文官。

    至于这狮子坐鼓的正在的门墩,却是从未见过。

    还有这四级台阶的,也不多见。

    做生意最忌讳的是对知道自己的底细,黄复害怕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也并不问。

    一路进了大门,影壁、垂花门,内院,抄回廊,应有尽有。

    里面的建筑用料却比黄复家里高档了许多,红木的也不少。

    要家徒四壁吗,这里在黄复眼里又是一个传统的三进的几亿的四合院,可是家里看起来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些基本的日常用具以外。

    “免贵姓金,大家都叫我一声金爷。”双方客气地交换了姓名,当然这年月黄复也不敢用真名,只是自己姓林,黄复只知道对方姓金。

    金爷把怀里那个瓷器放在桌子。

    此时黄复才看个全貌。

    这是一个长颈口的瓶子,器形如水滴状,周身布满不规则的裂片,颜色发青如雨后从云彩中露出的那一抹青色的天空。

    “不怕您笑话,我这宋官窑粉青釉胆式瓶是祖宗留下来的,我这不孝子孙到了这一代不争气,只好混到变卖祖宗家产度日的地步了,句实话,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才出些险招。”金爷道。

    宋官窑粉青釉胆式瓶是金爷家里最值钱的宝贝了,刚刚带上身边也是豁出去了,为了吸引买主才出些下策。

    当然,要是被抓了,后果是知道的。

    每个买卖古董的人都编出一个尽量打动人的谎言,什么家传呀等等编了一段离奇的故事,以此来打动对方。

    这样的套路,黄复在现代的时候在天桥上看过,有两个像工人模样的人在天桥下摆着一个沾满黄泥的雕像。

    类似的套路在现代不少的鉴定节目上,黄复都听了几十次。

    以前黄复在络上也看过一些关于古董收藏的视频,也了解一些古董交易的一些行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