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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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话。

    “琰宽,琰宽”

    突然响起的一阵呼唤,把正处于深层次冥想状态的秦栎惊醒。

    “哐”

    一道钢剑快速拔”出剑鞘的声音响起。

    秦栎猛地睁开了眼睛,紧握着里的八面汉剑,眼神死死的盯着右边的屋子,特别是床榻边那一角掉落在半空的白色绸缎。

    堂屋里极度安静,落针可闻,秦栎等待着若是事情有变,他里的汉剑立马就挥过去。

    如今天已经微亮,正是熟睡的时刻。

    “琰宽”

    长久的等待并没有等来什么动作,而是又从屋内传来了几声呼喊。

    “琰宽?”秦栎皱着眉头,不知那女人喊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里握住的钢刀没有任何放松的意思。

    看着久久没有动静,但又不停响起的呼喊。

    “姑娘。”

    “姑娘,你醒了吗?”

    听着耳边不停传来的呼喊,秦栎持八面汉剑,剑间朝下轻轻的靠近那间屋子,一边靠近一边喊着。

    秦栎背靠土墙往里望去,那女子并没有什么动作,依旧保持昨晚的姿势。

    “姑娘你没事吧?”秦栎再次试探道。

    可是里面的那位酷似景田的女子还是没有反应,秦栎这才握着钢剑进屋。

    进屋之后,看到是一副紧闭着眼睛,紧锁着眉心的难受的脸蛋,不断在枕头之上左右晃动,嘴里还不停的呼喊着“琰宽”,仿佛做了什么噩梦。

    看到这一幕,秦栎握着钢剑的才稍稍放松,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

    随即把钢剑收回剑鞘。

    这时秦栎又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榻之上的女子。

    “这琰宽?嘶”秦栎皱眉摇头。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把人弄成这个样子。

    “情伤?”

    秦栎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谈恋爱什么的还是懂得。

    能把一个娇滴滴的年轻美貌女子弄成这样,也只能是情伤了吧。

    秦栎这样猜到,因为床榻之上的女子看面貌应该是二十左右,正是情窦初开幻想情郎的时候。

    若是她涉世未深一点,天真一点,被人骗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秦栎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自古以来由爱生恨的事情可不在少数,眼前的这位可不是人,若真是由爱生恨,遇见男人都负心汉,那可就不好办了。

    ()(e)  秦栎只能祈祷躺在床上的这位心胸能够开阔一点。

    秦栎看着女子那副甜美的容貌,实在是不能往恶的那方面想。

    秦栎见天已经大亮,而这女子也在床上躺了一夜,考虑到这么一直睡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秦栎决定叫醒她。

    “姑娘,醒醒,醒醒。”秦栎伸摇道。

    “琰宽琰宽”女子感觉的什么东西在身旁所以修长的指一把抓住了秦里臂,嘴里着急的叫着。

    这么一弄倒是把秦栎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并且用已经放到了长长剑柄之上,随时准备出剑。

    见到只是虚惊一场之后,秦栎才有看上前摇晃。

    “姑娘快醒醒。”

    秦栎加大了摇晃的幅度,所以没过多久床榻之上的女子便悠悠醒来。

    床榻之上的司藤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头疼到了极点,还没等看清眼前的人,就疼的喊出了声。

    等那股劲过了之后,司藤才抬起头,那道人影才慢慢的在他的眼中聚焦。

    等看清人影后,司藤才问道:“你是谁?这又是哪里?”

    “姑娘,你醒了!”看到以然醒过来的女子秦栎笑道。

    “我叫秦栎,是这青牛山上的道士,昨天下午我在回山的途中见你晕倒在停中,无人看管周遭也无医生,所以就背着姑娘回来了。”秦栎解释道。

    “昨晚?”司藤用扶着额头难受的想了想。

    突然神情又塌了下去。

    看着又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的女子,秦栎问道:“姑娘你是哪里不舒服吗?道别的不会,医术到是会一点。”

    “没事。”

    “多谢道长的搭救之恩。”司藤微微行礼道。

    “姑娘不必客气,救死扶伤、帮助弱正是我辈正道中人应该做的。”秦栎大义凌然的道。

    床榻之上的女子听得这话,突然一愣然后道:“你是悬师。”

    言语中带着一点恐惧。

    “玄师?”秦栎一脸迷惑。

    但是看着眼前女子眼中名显得防备之感,秦栎知道了这个“玄师”一定不简单。

    “姑娘得玄师是?”

    “你不是悬师?”司藤看着一脸迷惑的秦栎,同样的也泛起了迷糊。

    秦栎看着那依旧的防备之色笑道:“不瞒姑娘,这玄师一词我倒是第一次听,还请姑娘解惑。”

    ()(e)  罢拱行了一礼。

    “你真的不是悬师?”司藤再次怀疑的道。

    “我乃是这青牛山上的一野道,并不是姑娘口中的玄师。”秦栎肯定的摇了摇头。

    司藤见秦栎的神情不像作伪,这才稍稍放松。

    然后又对着秦栎解释江湖上的的悬师的意思和各种传。

    “悬师起源于上古”

    秦栎听的津津有味,直呼赚到了,就算再得不到什么修行上的秘籍,只这些修行界的常态就够他消耗一阵了。

    “按照姑娘所,想必姑娘就是那苅族了吧!”秦栎问道。

    “你如何知晓我是苅族?”司藤大惊随时准备攻击。

    “哦,姑娘不必如此,我对姑娘并没有恶意,我之所以知晓姑娘的身份是因为昨日我看到过姑娘的原身。”秦栎急忙解释道。

    他可不想因为言语上的误会而大打出。

    听得秦栎的解释司藤这才想起他昨日确是显出了原行,所以才放松下来。

    随即又以奇怪的眼神看向秦栎。

    “你不怕我吗?”

    “怕?”

    “我为什么要怕姑娘?”秦栎故作镇定的道。

    “我是苅族,人族不是与苅族不可并存吗?”

    “姑娘是从哪里听来的谬论?简直是大错特错,人族与苅族都是天地生成的种族,自然都有资格生存在大地上,只要两不侵害,自当可以和谐共处。”秦栎道。

    “这?”司藤惊呆了,他从为听过这种法。

    “你真的不怕我吗?”司藤再次问道。

    看着依旧发问的女子,秦栎道:“不瞒姑娘,一开始我确实是被姑娘吓到了,可是后来我一想姑娘一没有伤我,二没有害我,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对于未知之物,人皆有恐惧之心,所以,在我看到姑娘样貌的时候才被吓到,但是只要想一想也就没什么了,都是天地的产物,不同的种族不同的样貌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秦栎接着道。

    听到秦栎解释,司藤的脸上逐渐被笑容取代。

    “这样,琰宽还是爱我的,他只是一时被我吓到了,一定是这样,不行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