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筑基
当天夜里。
二月红最后还是离开了,带着丫头一起。
张启山的府邸恢复了平静,时间来到深夜,人定时分。
盘坐在房中的秦栎,周身的气息越来越玄妙,体内的气来回不停的流转。
秦栎渐渐忘掉了身体,周身开始如婴儿般的柔和轻软,非常安适妥帖,若存若亡。
此时,唯一还有感觉的便是头脑的反应。
又过了一会儿,头脑也渐渐的静定下去。
进入几同完全忘我的境界,头顶“泥洹宫”“百会穴”部分,感觉如天窗般的开启,如阳光的透射,豁然开朗而呈现无比的清凉之感。犹如乘虚而下的一股清虚之气,下降而遍洒及于全身。
突然“呯”一声响起,秦栎筑基完成,进入了内丹术第一个阶段“周天”,也叫炼精化气。
当体内的某种东西破碎了之后,秦栎体内庞大的已经转换了为真气的内气,从下丹田开始,逆督脉而上,沿任脉而下,经历尾闾、夹脊、玉枕三关,上、中、下三丹田和上下鹊桥,上鹊桥在印堂、鼻窍处,下鹊桥在会阴、谷道处作周流运转。
筑基完成之后,秦栎周身气势大变,如同一具人形丹炉,自生熊熊烈火,不断地煅烧体内的精气,炼人体大药,也就是金丹。
但是金丹不是初入境界的他能炼制的。
炼精化气这个境界,是继续凝练后天精气,使之反后天反先天,但是这与筑基时不同,筑基时是为了补足泄露的先天精气,而现在丹炉已成,便是把精气当作材料炼制。
进入炼精化气之境后,秦栎突然觉得世界变得清晰了,实力也是飞涨,丹田之处的真气源源不绝,细密绵长,不停的在经脉之中流转。
秦栎缓缓睁开了眼睛,面露喜色。
第二日。
秦栎像往常那样,盘坐在阳台处进行着修练。
这时尹新月走了进来。
“秦大哥。”
秦栎停下体内的气息,睁开了眼睛问道:“你有事吗?”
“你有能力救她的,对吧?”尹新月冷不丁的道。
“什么?”秦栎一脸平静的道。
“我,你有能力救丫头的对吧?”尹新月道。
()(e) “尹姑娘,你高看我了,我已经了我对丫头姑娘的病情无能为力,若是没有别的你就出去吧,我要继续修练了。”
罢,便又闭上了眼睛。
“你不够朋友。”
秦栎睁开了眼睛,不禁笑道:“那你,我怎么不够朋友。”
尹新月得到秦栎的话,然后道:“你明明有能力,却对朋友见死不救。”
“哈哈哈”
“我已经给了他一粒丹药,增加了她30天的寿命,我自认为已经做到仁至义尽,生老病死这是天道,谁也不能改变。”秦栎道。
“再,我与张居士和二月红居士虽然有点交情,但是终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们有难的时候我还是又出钱又出力,怎么就不够朋友了。”
听秦栎完,尹新月一时间也被问住了,来了这么几天她也弄清楚了,这秦栎与张启山一行人也是刚认识不久,比自己多不了几天。
这些天做了这么多,代价也不过是一开始的一百大洋而已。
而且看他花钱的阔绰样子,这一百大洋完全不会放在眼里,因为别人目前身上还带着几百万大洋呢。
“总之你就是不够朋友,见死不救。”
“我已经过了,我不是不想救而是没有能力救。”秦栎再次道。
罢,秦栎一挥,把尹新月赶出了房间。
秦栎不想问她为什么知道自己有办法,因为知不知道都没有意义,或许是在她爹哪里得到了朱果的信息吧!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二月红一直陪在自己夫人的身边,绝口不提入矿山的事情,张启山一行人也知趣的没有去打扰。
二十多天后,这天中午,天气明媚,秦栎出门准备走一圈。
可是刚走到院子,就被一人拦了下来。
此人一身短衫打扮,拿着一把血滴子,横眉卧目,咋一看还有几分英雄气。
“你便是秦栎?”那人指着秦栎道。
“正是贫道,陈居士有事吗?”秦栎笑着问道。
眼前的人,秦栎认识,陈皮,十多天前在张启山的官邸见过一次,本来被关在大牢里,后来被放了。
“我师傅求你救我师娘,你为什么不救?”陈皮怒道。
()(e) “我已经和你师傅师娘过了,我无能为力,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师傅。”秦栎笑着道。
“可是我听人,你还有办法,是你见死不救。”陈皮眼神凌厉的道。
“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已经了,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秦栎道。
秦栎有些生气,因为知道他有朱果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人,张启山和齐铁嘴二人在拍卖会的时听过秦栎了一句,有一种珍贵的果子,但是尹新月确实知道是什么东西。
在秦栎看来,这陈皮来闹,想必是听了尹新月的话,凭着尹新月的古灵精怪完全做得出来这事,因为她知道若是求他,他便可以一口咬定没有,但是陈皮不一样,这是一个混货,一旦知道,没拿到就不会罢休。
“这可由不得你。”陈皮喝道。
罢便甩动里的血滴子,向秦栎打来,虽然招式凶猛,但是并没有下死,想必是想教训秦栎一顿,好然他尽心医治自己的师娘。
看到这一幕,秦栎也是大怒。
“好胆!自突破以后我还没真正出过,今天就拿你试。”
秦栎快准狠的一把抓住飞过来的血滴子,然后双脚一点快速来到陈皮身边,运动体内真气一掌拍出。
因为秦栎的速度过快,陈皮防御不及,结实的受了这一掌。
“呯”
瞬间,陈皮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到飞出去,然后狠狠地摔倒地面,不停的吐血。
秦栎这一招蕴含了他五成的力量,陈皮一介凡人能不死已经是身体强悍。
院子里发生这一幕,声音很大,当然瞒不住府邸里的张启山、副官、尹新月一行人。
他们纷纷跑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张启山看了一眼到在地面不停吐着血的陈皮。
秦栎没有管张启山的问话,而是径直走到尹新月面前平淡道:“我最恨别人算计我,我的东西我不给,你们不能来抢。”
罢,双脚猛地一点,几乎呼吸的时间便消失在众人面前,只剩下张启山几人在原地满脸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