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命悬一线的唐翼凤
陈土瑞既然已身陷困境,杨明宇必然要出相助:双焰同双矛齐出,一道火刃直刺蓝银藤蔓。“以火攻木,只如此简单!”杨明宇只凭元素克制,心中便已经稳操胜券。不过不出意外,意外便要来临了。
那缠络陈土瑞的蓝银草,在杨明宇火焰的烧灼下竟未动分毫!不但如此,原本向陈土瑞而去的蓝银草,现在却直冲杨明宇而来,但是那蓝银草早已变了颜色——在杨明宇面前愈发接近和清晰。
杨明宇还在不可思议中无法自拔,李雨泽已经看破:“炼火?这唐英老家伙还真有两!”
千钧一发之际,王晓寒一声惊喊,迎面向杨明宇扑去。杨明宇不知觉间受一扑击,顿时没几步踉跄后退,就被怀中的王晓寒压倒在地。杨明宇清晰地看到,可怕的并不是蓝银草本身,而是其外附着着的鲜红的外衣——火,而这一切正是杨明宇所赋予的。
火焰与蓝银草一经落地,便燃起阵阵黑烟。杨明宇猛然抱起王晓寒的一瞬间,便见那赤焰神矛所放出的火焰,正平静地附着在蓝银草上,竟毫无违和感。不但杨明宇的进攻没了效果,自己反而遭受了火焰之灾,实在是憋屈啊!
只在杨明宇起身的一瞬间,蓝银队也已经反应到位,霎时间一声风响,杨明宇耳朵随之一动。只见一条火鞭向王晓寒袭来,杨明宇一把推开王晓寒,脱口而出:“能走多远走多远!”王晓寒委屈地被推到一边,眼中流露出不解,下一秒便被火焰蓝银草狠狠鞭中,血淋淋的右袖使她痛得不出话来。
杨明宇赶忙迎上,刚召唤赤焰神矛在,火焰蓝银草便迎面甩来,双矛死死抵住,蓝银草却弯了一个圈,直向杨明宇脖间袭来。杨明宇知道,自己一旦被勒住,便只能窒息而死——模拟舱内,死是不可怕的,痛苦却是不可避免的。
杨明宇当然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发生。看到蓝银草试图缠绕自己,杨明宇立即将矛头刺向蓝银草。随着远方一声惊叫,杨明宇更是加大了力度。刺啦!空中火焰“长鞭”分为两段,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杨明宇已经急奔而去。
()(e) 不过短短十秒的痛叫之后,所有人便看到杨明宇一把拉住一个女生,面色狰狞可怖,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哭泣从远方传来。二人拉拉扯扯被王晓寒看在眼里,脸色煞白,李雨泽等人也茫然无措。
“我希望杨明宇应该不是那种意思”唐新哲无意的言语,令王晓寒内心一阵霹雳——杨明宇,你不应该啊
就在王晓寒迟疑之间,杨明宇双矛已经伸出,整个蓝银队为之一惊。显然,他们也没有猜到杨明宇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们!放人”陈土瑞终于感到重新吸气的宝贵,而整个蓝银队只希望杨明宇能刀下留人。
杨明宇长矛在,直指唐翼凤之时,王晓寒才明白了,杨明宇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为自己报仇啊!“是你要伤害她?”杨明字一声质问,才脱敌的陈土瑞便狗仗人势般附和道:“就是,就是你也想伤害我?”
语音未落,陈土瑞只觉耳旁生风,一柄银矛直从自己耳旁飞过,顿时不出话来。
“大大哥有话好好”
“滚一边去,我王晓寒关你土豆什么事!”杨明宇一阵数落后又转向唐翼凤,杀气凛然。大家才意识到,杨明宇一阵的狂怒只是因为先前唐翼凤的藤条击中了王晓寒而已。当然,这对于杨明宇并不只是“而已”。
王晓寒不觉心生愧疚,也许自己并不该怀疑杨明宇的所作所为,他真的只是一心一意。虽然杨明宇要做的,并不是她支持的——他要将她要置之死地啊!
“死!”杨明宇低声喝到,当炽火接近她的咽喉,当热血流过她的胸膛,唐翼凤别无选择,只能闭眼等死。而整个蓝银队,虽然还有反击之力,也无心参与了。他们很清楚,这次比赛的目的是什么。没有唐翼龙与唐翼凤,即便赢得这场比赛,唐英也只会与他们没完。况且面对杨明宇沉重的压迫感,他们也难以喘过气来。
王晓寒不禁闭上双眼。是唐翼凤想要伤害自己,这毫无疑问;但是以死逼之,她依旧心怀不忍。与其并列的唐彬,甚至害怕地发颤,不觉拉住王晓寒的以求安慰。
()(e) 唐新哲却是相当镇定,或者,相当满意。他对于蓝银队——尤其背后的唐英——可谓深恶痛绝,巴不得杨明宇立刻解决了唐翼凤,灭灭唐英长老的威风。
所有人都思绪万千之时,杨明宇却迟迟难以下。这是模拟舱,他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却依旧难以下。经过这么多次的实战(虽然都是模拟,而非你死我活的战场),杨明宇早已不怕互相伤害,这从每次第一声枪响便可略见一斑。但是这次不同的是,敌人不在弹前,就在面前。
近战,他岂能忍心下?
李雨泽若有所思,却未有所语,仿佛等着杨明宇先作出行动。
时间仿佛在一刹那凝固。
杨明宇终于下定决心,一声惨叫从树林间传来——
东莹城。
权庄凝几人在畅谈中气氛却逐渐凝固,这一切都被贾正缘看在眼里。他很清楚这次会谈的目的,权庄凝只不过是需要几个切实的同盟而已,但这对于自己来是远远不够的,他没有忘记大人的吩咐。
“现在的王耀总统可对我们是越加疏远了。”权庄凝一句仿佛不经意间的感慨,正是将众人的言语阻绝了。众人安静下来。
“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贾正缘借煽风点火道,“你们只是王耀下的一个卒,而我称霸一方。王耀又能把我如何?”
众人听罢瞬间怒气冲冲。利特政府总统利少恒拍案而起:“我明白你和权庄凝先生的意思了!无需多言。”
东莹总统权庄凝佯装深受惊讶:“我没有什么意思啊,只是长久不见,甚是想念”
“我愿意”利少恒一本正经道。权庄凝的面色这才凝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