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解决照明问题【已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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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儿变得巨大,且出生后就能长得很大,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短暂的生育断层后,怀孕的人数又上来了,虽没有过去平均数那么高,可依旧有大批的人家选择孕育。

    当然,也有不愿冒险的,趁着现在温度回升,车子能够正常行驶了,去医院将孩子下去。

    可十个孕妇里,因为各种原因,能选择下去的,最多不过两三人。

    而到了医院,普遍医院也会劝留下来,亮出各种国家给的优惠政策,并能保证,只要能在预产期来到医院,医院能保证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安全。

    而那百分之一的危险率,已经没人去在意了。

    老百姓将生育当做头等大事,政府对这方面更加关心。新生儿代表了新的生产力,更是国家的未来。

    当气温恢复到零下十几度的时候,再一次物资的到来,也送来了政府对于生育上的最新待遇。

    首先就是几年内暂时停止了计划生育,且鼓励多生优生。每个新生儿,两周岁前每个月都可以领到一定量的“社会抚养粮”。孕妇怀孕期间,每个月都可以申请“营养粮”,政府会根据情况,补助一些营养食物,可能是保健品,也有可能是蛋肉一类的。

    而孕妇生产的一切费用由政府一力承担,甚至未来,还会计划设立专门接送孕妇去县里生产的车辆,来解决农村妇女进城困难的问题。

    可以,政府已经尽可能的解决生育可能面对的所有问题了。

    与此同时,政府还在鼓励那些失去伴侣的人尽快组成新的家庭,同时尽可能空出更多的房屋,然后由村长统计出来将数据上交,至于为什么没明。村民们猜想,多半是为了并村。以前村落一再扩张,是因为人口众多,现在人口大面积缩水,当然要尽可能将人们集中在一个地方方便管理。

    等到了零下十度以内,外面的冰雪就开始融化了。融化的雪水带走了更多的热量,空气的湿冷让外面给人的感觉比零下二十多度还要难熬。

    不过相对于零下七十度的严寒,现在可以是相当的舒适了。

    也就在这时候,村里一连好几家都在开始筹备婚宴。

    林谦这边也彻底忙碌起来,作为村里面物资最丰富的人家,有婚宴,不论是大办办,都要过来买些东西的。

    “我这菜才开始种,还没到收成的时候,不过以前来不及卖的,不少都烘干做了菜干。新鲜的菜总共加起来限购十斤,干菜的话不限制,肉的话最多卖半扇猪的猪肉。蛋最近天暖和,开始恢复下蛋了,所以能卖你三十斤,多了也拿不出来。至于鸡鸭鹅,我家里也不多,就算是公的,也要留出自己家吃的和配种的,所以也只能限购两只了。”

    林谦将能卖的东西写在本子上,给过来采买的人作为参考。这些东西看上去很少,其实价格很高,刚好卡在了所有人的消费能力里面,又不至于一下子卖出去太多,导致别人家买不到。

    “我记得你家是有鱼的。”家里有喜事的人家带着些心听一句。其实这事林谦瞒得很好,只是林谦家里有游泳池是全村都清楚的事情。而前两年河里头还能捞上来鱼,有条件的在家里养鱼池养些鱼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有倒是有。基本上都是鲫鱼,最大的也就一斤多。现在鱼还,还不能繁殖,所以我自己家也舍不得吃,所以也不能卖。你要是买的多的话,我送你两条。”既然送了,人家也不好让林谦卖了。

    林谦这边将价格报明白,让对方家里决定怎么买。这时候也没人会大办特办了,也没那个条件。基本上将两边直系的亲戚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顿,新娘子进婆家门,也就这样了。

    有的要随份子的,也就拿去几斤米。

    没办法请所有随份子的人吃饭,觉得挺失礼的。也不知道是谁先想出来的办法,买来几斤白面,加些油和盐,再进去两个鸭蛋清,然后切成一个个块,放油锅里炸酥了,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谁家去随份子,就用红纸包一包送给他,权当是招待了。这种东西算不得贵,对于随份子的人来也算是开荤,如此两边都很满意。

    林谦家这边作为提供食材的人家,也会得到一包。爷爷每次收到,都会将这种零食分了吃了,他的意思是沾沾新人的喜气。这零嘴不光代替了宴席,同样也代替了喜糖。这时候连冰糖都很难买到,确实是绝佳的代替品。

    时间一长,所有结婚的人家都学着送这个,还取了个讨喜的名字“喜方”。

    家里头蛋明显供不应求了。好多人都觉得今年条件未必有来年好,生怕来年更难找到合适的人家,所以家里有适婚的,都怕找不着对象,匆匆找人家嫁闺女。

    村里头喜事连连,加上气温的回暖,整个村子的气氛都越来越好了。

    除了要攒着卖出去的蛋,林谦还会自己留几个。家里是不缺蛋吃的,何阳轩空间里有的是。可放进过空间里的蛋都没办法孵化了,只能用自家下的蛋。

    至于为什么只用自家家禽下的蛋,而不是用何阳轩空间里的蛋充数,这还是爷爷的意思。

    依照爷爷的意思,保住一个秘密的最好办法,就是真的当这个东西不存在。何阳轩空间里的好东西,自家三口人享受就足够了,一点都不能露出去,至少眼下不成。

    又攒了一批蛋,林谦将蛋放进孵化器里。为了保证孵化率,孵化器用的是一个独立的蓄电池,且随时观察电池的剩余电量来更换电池。

    升温期间,太阳只出来过两次,剩下时间还在下雪。不过现在雪花渐渐融化,那新飘下来的雪也带着很高的湿润度。

    如此看来,距离下雨不远了。

    当气温升到了零度上下后,一场暴雨夹杂着狂风而来。过去一二年的天灾,让人们对这突如其来的风暴并没有多少慌乱,有条不紊的准备好足够的柴火。

    林谦二人给牲口们准备足够的水和饲料,将温室都锁好了,回屋算尽量等风暴停下来后再出去。左右现在温度回暖,温室里即便不烧火取暖,也能保持零上二十度左右的温度。

    “再等一个月就能种地了。”爷爷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如果这场雨没下到发大水,其实对于种地来是好兆头。”

    给土地补充了足够的水分,种子就有足够的力量破土而出长得更壮实。

    可如果是去年那样的天气,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再来一场冰雹叮咣五四一顿砸,那人可就真没活路了。

    “咱家是不是该吸(培育)稻苗了?”林谦问道。

    如果是旁人家,还要等候冰雪完全融化以后,上山去挖黑土在院子里铺上,然后扣个塑料棚,来让稻苗生出来后,在适合作物生长的时候,将稻苗种入土里。

    不过林谦家里有现成的温室,不无土栽培,还有很多椰砖屯在家里,随时都可以在育苗盘上培育稻苗。

    如此播种能比其他人提早很多时间,成熟的时间也能更早。相比之下,绝产的可能性也会大大减少。

    “不光是稻子,还有其他地里头要种的东西。咱家还有些高粱和大豆,麦子也可以种些,试试哪个更能适应现在的环境。对了,土豆和地瓜也种些,没有的就跟政府换。只要咱们拿出来的粮食多,基本上没什么换不到的。”

    “要不要再换些青稞一类的?青稞虽产量低,以前能在青藏高原那样恶劣的环境下播种,应该比大部分的作物都容易养活。问题是青稞的口感和味道咱们可能适应不了。”何阳轩提议道。

    “现在这世道,先考虑的应该是活命,其次才是吃什么。如果这能在这边种,就算收成不好也比绝产强得多。咱们可以先试一试,要是可以的话推荐给村里其他人。咱家是能吃饱,帮着别人找条活路也是造化。”爷爷这人很现实,如果是在不扰自己生活为前提的话,还是很愿意伸手帮人一把的。

    这一场暴风雨,让林谦二人清闲下来,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楼上发时间,吃饭的时候才会下楼。如此爷爷准备一日三餐,这么一瞧总觉得是俩孙子欺负当爷爷的。

    第二天暴风雨没停,二人良心发现舍不得爷爷干活他们吃现成的,就去帮着爷爷做饭。结果爷爷在做饭的时候还是很挑剔的,二人帮了一会儿忙,就被爷爷赶出去,禁止他们再捣乱了。

    一声春雷落下,冰雹还是来了。值得庆幸的是这场冰雹并不大,一个个只有拇指的指甲大,落在地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化没了。等冰雹过去,何阳轩忍不住穿上雨衣进温室里头看看。

    养牲口、家禽的温室里头臭气熏天,何阳轩将两个换气扇全部开,又用消毒水仔细消了一遍毒驱了味道才满意。

    瞧着牲口们状态都不错,又给添了饲料和水,再看一下无土栽培的情况才回去。

    此时林谦正在写计划。写未来一年的各方面筹划,以及面对各种可能的天灾来进行预案。如此尽可能将那些事情写在本子上并想出办法,这样等未来面对的时候就不会措手不及了。

    不光是天灾、环境,还有人心,可能面对的一切情况,林谦都会去想。

    这个对于林谦来并不难,林谦以前就是坐办公室的,作为业务最好的职员,林谦对预判上面的眼光还是很全面的。

    “你帮我看看。”林谦将计划案拿给何阳轩。

    何阳轩拿过来先粗略看一遍,整体计划工整有序,很容易看明白。

    “啧啧,放了二年了,业务还是这么熟练。”何阳轩半带取笑道。

    “你这大老板一直在身边监视着,我哪敢松懈啊。”林谦一抱肩膀,挑眉等何阳轩给评价。

    何阳轩瞧他一脸等夸奖的模样,忍俊不禁,目光一转,板起脸道:“林啊,你这不太对啊。”

    何阳轩一秒代入老板的角色,林谦差点抬腿蹬他一脚。

    “看。”

    何阳轩将计划案往桌子上一放,板着脸道:“同志想事情不要太片面了,不能啥事都把人摘出去不是?你这把别人的想法都写进去了,咋就没多注意注意你领导?”

    这话把林谦气笑了,林谦勾勾手指,让何阳轩低头,林谦双手搭在何阳轩的肩膀上,抓着他后颈肉抵着他额头笑道:“那何总看,我该怎么注意你?”

    何阳轩舔舔唇角:“你是不是也该多注意一下领导的私生活?”

    林谦捏着何阳轩的后颈肉,忽然头一歪,手用力一拉,张嘴咬住了何阳轩的鼻子:“我注意你个大头鬼!”

    “疼疼疼!轻点。”何阳轩伸手拍拍林谦胳膊。

    林谦松开嘴,看看何阳轩鼻头上的牙印:“叫你丫装大尾巴狼。”

    何阳轩揉揉鼻头,笑了:“你就不能有点情调?”

    “你才认识我?”

    林谦一直是凭本事单身的性格,要不这么个性格好收入又高长得也不差的伙子,怎么可能三十了都没姑娘瞧得上?基本上别的姑娘刚有好感,一接触就被林谦过分直男的处事方式吓跑了。

    倒不是林谦刻薄不知轻重,只是他跟爷爷长大,在村里没什么亲戚,爷爷不跟人来往,连带着林谦也不懂怎么跟人相处。

    “我就是想试试办公室调情。”何阳轩腿一分坐在林谦身上,“当初天天隔着窗户看着你,天知道我多想把你按办公桌上吃了你。”

    自何阳轩跟他了他喜欢了林谦很久,林谦没事的时候也会想想过去的事情。

    其实何阳轩喜欢他这件事一直以来都没怎么隐藏,只是林谦太迟钝。现如今回头想想,弄不好全公司的人都能猜出来何阳轩对他感情特殊,明晃晃的司马昭之心。

    当初办公室室内的玻璃是半透明的,而何阳轩的办公室位置高一点,一半的玻璃是彻底透明的,另一半是看不见里面,却能看见外面的。这样何阳轩能够居高临下看见办公室内所有员工的情况,同样大部分时间员工们也能看见何阳轩在做什么,双面监督。

    至于那一半半透明的玻璃就属于何阳轩的私人空间。当初上班的时候,何阳轩在透明玻璃的一面不能一直盯着林谦看,就会到半透明的玻璃那边看个够。

    “再想也回不去了。”林谦拉着何阳轩的腰让他贴近自己,抱抱何阳轩,感受着这个男人有些僵硬的身体,“不过我也佩服你,那时候那么多机会,也没见你跟我过一句。”

    当初二人的关系可以就差一层窗户纸了,如果那时候何阳轩展开追求,也许会费些力气,但总好过十年的暗恋。

    “瞧好吧,要不是世界末日了,我哪舍得勾搭你。”何阳轩转过头,再拿起林谦写的计划案仔细看。

    林谦不是个笨蛋,自己就把前后想个明白了。何阳轩自己怂是真的,同样的,也不想拉着林谦下水。

    末世前,即便网络上再怎么呼吁喜欢同性是正常的事情,可依旧无法避免社会上对这件事的歧视甚至针对。

    何阳轩自己不觉得什么,他自幼在亲爹跟后妈的诅咒下长大,哪里会在乎那些不相关的人,只是林谦不一样。

    林谦的状态,是标准的草窝飞出的金凤凰。当然,这并不是讽刺。林谦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从穷山沟里走出去看那天地精彩,凭实力一步步爬上高位享受着他人的赞美与羡慕,何阳轩怎么舍得因为一己之私让林谦受人唾弃。

    林谦抱着何阳轩,看着何阳轩专注的样子,怎么瞧都觉得好看极了。

    二人忙了半晌,将这份计划案一再完善,后面再留出几页的空白纸,以后若是想到了什么再补充上。

    暴雨又下了两天,地面有了些洪涝的迹象,不过河水还在安全线以下。去年的干旱加上一冬的干燥让水库都见了底,现在的暴雨刚好让水库补充水分。有水库消耗着雨水,河堤两岸一点压力也没有。

    两天过后,雨渐渐了下来,村里头也开始有人支着伞四处串门了。

    林谦二人开始忙着培育各种幼苗。刚好温室里大部分的地方都没开始用,直接放上育苗架育苗也省事。

    根据自家地的大,估计出需要用掉的幼苗,然后多弄百分之五十的幼苗。如果是往年,多出来百分之二十就完全够用了,只是现在气候诡异,多百分之五十也是有备无患,就算到时候用不了,卖给村里人也容易,毕竟现成的菜苗比自家播种更加方便,也能提早得到收获。

    村民们也开始筹划种田。去年种的玉米几乎绝收,今年大部分都选择土豆、红薯、大豆一类更加耐旱且不怕冰雹砸的。

    气候一天天暖和上来,林谦跟何阳轩开始上山看看山上的情况。怕冬眠的蛇苏醒,二人一直拿着登山杖随时着点草地。

    松树是常年青,死了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来,可果树就可以从是否有嫩芽判断出来树的情况。

    不出意料,经历了去年的极寒,这里大部分的果树都死了,只有少数还有些嫩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受住今年一整年的摧残。

    温室里头还有几颗盆景的果树,结的果子味道也不错。结果不会太多,想要形成规模去售卖,还是要看山上的情况。

    死树的地方也不能浪费。树苗较的直接砍了,留出地方来,家里温室那边开始培育扦插葡萄,等天气再暖一暖就能种上了。

    准备的葡萄苗大部分都是山葡萄。相对来,山葡萄能更适应山上恶劣的环境,虽味道不怎么样,不过捏碎了拌糖吃滋味还是不错的,也适合酿造葡萄酒。少量的甜葡萄只是尝试能不能种活,如果不能的话,只在温室里种也没关系,能提供给自己家吃就可以了。

    “今年咱们再砍树就得对上面报备了,今年死的树恐怕会更多。”

    “至少不会全死光,再恶劣的环境,也总能适应。”林谦伸手拍拍手边的一棵松树。其实山上的树大部分都是人工种植的,等个几十年再砍下来卖出去创收。

    本地没有速生林,种的树大部分的功能就是环保,并开发其他的副产品。树只要种下去,至少二三十年都不会动。只是现如今死了大半,这山上瞧着也有些秃了。

    “可惜了。”何阳轩看一眼松树干,目光一亮:“你咱要不要把这些松树油收集起来?我记得这个很耐燃的。”

    这方面林谦了解些,因为北方这边松树很多。

    “其实真想收集这个,可以割开树皮用袋子收集,省事收集的还多。只是对树伤害有点大,这么采过的树基本不长了,也容易死。如果单纯的一点一点的收集,收集来的少还脏,还不够费事的。”

    何阳轩伸手摸摸一棵已经风干了的松树油,伸手摘下来一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那咱们没事的时候就上山弄些呗,当个燃料也不错。”

    “闲的没事干。”林谦转头走两步,忽然想起来回头道:“村里头应该不少人家都没有照明的东西了吧?蜡烛这种东西现在买不着了,用一点没一点。”

    何阳轩一挑眉:“我也想到了这个。一直都听松树含油量高十分耐燃,那松树油应该更耐燃才对,甚至可以做一些粗糙简单的蜡烛用于照明。咱们也算造福村里了。”

    “那咱们也得申请开采,总不能真的一点一点的弄,而且也不能每棵活着的树都采,挑壮实的刮口,有一点算一点。如果林业局那边能批下来,咱们也不能免费给人用,卖得便宜点就是了。”

    林谦虽有帮人的心思,可也不是个舍己为人的主。而且他很明白斗米恩担米仇的道理,跟村里面任何事情都用利益分的很清楚,哪怕卖得便宜也不能白送出去,这样两边谁也不欠谁的,村里见他不会漫天要价,也会记住他这份厚道。

    二人一拍即合,当天下午就去一趟乡里林业局做一下申请。

    他们那边也要向上报,具体要三天以后才能过来看结果。

    开车回来的时候开的慢一些,到了村口那的裂缝处,林谦坐在副驾驶位上瞧出了不太对。

    等车子开过去,林谦让停一下车,何阳轩将车子锁上,也跟着他过去看看。

    “开过去的时候倒是有些颠簸。”只是本来上头就是钉的木板,所以颠簸也不会觉得奇怪。只是现在眼看过去,有几块木板往上拱,虽弧度不大,但瞧着很明显。

    林谦走过去,伸腿踩一踩那拱起来的木板,很结实踩不下去。

    “是不是地缝在合上?”何阳轩猜想道。

    “那应该所有木板都往起拱才对,这就几块木板往起拱,其他的都好好的。”何阳轩蹲下身子看一看,可惜地面上木板封得严实,看不见下面什么情况。

    越想越觉得瘆得慌,何阳轩拉着林谦回车里:“咋回事咱也想不明白,再看看吧。要是真合上也是好事,那东西怎么看怎么邪门。”

    “的也是。再看看,要是有什么变化咱就消防队过来看看。当初这地缝就没查出来什么,对了,不是挖出去一根树根吗?那么深的地方都有那么粗的树根,怎么看都不简单。”

    “越越瘆人。”何阳轩按按太阳穴,开车回家。

    到家以后把这事情跟爷爷了。虽爷爷岁数大见多识广,可也没听过这种事情。

    “以后你俩还是少从那边过吧,这边河边也能走,你那越野车底盘高,开这边车也不费劲。”

    之前地缝没封上的时候二人就是从河边这边的路走的。可地缝封上以后,自然更乐于走比较平坦的水泥路。现在那地缝又有变化,最好还是有多远离多远。

    林谦找时间把这事跟村长了一下,让村长没事的时候多注意一下那地缝,剩下的事情就跟林谦没关系了。

    几天后林业局那边的审批下来了,在确定松树的存活情况下,每十棵树可以挑一棵较粗的树少量采集,且销售松脂获取的利润要上缴百分之二十的税款。

    一般在村里做些生意,只要涉及的金额不大,上面不会管。尤其是现在这样条件不好的时候,上面不会再给本来就不容易的人们更多的压力。不过这销售的东西属于国家的,给林谦销售的权利,就免不了要上税。

    得到这个消息以后,林谦二人跟爷爷了解了一下采集松树油的具体方法,拿着工具去山上忙了两天。

    采集松树油,就是刮下部分树皮,松树油就会流下来,然后在下面弄个引流,引进下方固定的塑料袋里。就算是刮的树皮较,粗一些的松树一棵树流下来几斤的松脂也很轻松。

    等第一批松脂采集出来,二人忙了两个来时。一开始尝试将松脂融化,按照做蜡烛的方法,放进去一根灯芯,凝固后尝试点燃,效果并不好,而且容易点燃整块松脂,不太稳定。

    然后又尝试用松脂当松油,放一根灯芯在碟子里,倒入融化的松脂进去点火,面临的问题差不多。

    松脂是可以点燃的,虽燃点较高,但烧起来并不难。

    还是爷爷想了个主意,切下来一些木块,浸上融化的松脂,然后放在烧烤纸上晾干。等晾干以后再点火,整个木块都点燃了,但燃烧的时间很长。

    这样的燃烧火焰大,光照面积比几根蜡烛加在一块还要亮。当然,相比较于普通蜡烛,整个燃烧的时间比较短,且不适合吹灭再点。但造价低,每个木块上沾的松脂不多,如此一斤松脂就能做出很多类似的木块。这对于那些夜晚缺少光明的人来才是更需要的。

    而且不光是晚上照明,用来引火也是不错的选择,如果舍得用,甚至可以用来保存火种。

    现在大部分人家的火机、火柴都用干净了,都是心翼翼的维持着灶火里的一点火星,有的灭了,就只能跟邻居那边借火,有了这个能解决很大的问题。

    当然,这个东西也是有缺点的,那就是燃烧的时候会有味道。对于喜欢的人来呢这个味道芬芳扑鼻,但对于不喜欢的人来却是一种煎熬,而且燃烧的时候声音有些大。不过这一点对比一下它的造价,还是可以忽略的。

    二人实验着使用了两天,不论从实用性还是安全性都很过关的。点一个放在普通盘子里就行,就是燃烧的时候不适合移动,盘子会变得很烫。如果单纯固定在一个地方燃烧,还是很好用的。

    二人想要量产,爷爷将这个工作拿了过来。

    刚好爷爷平时没什么事情可做,弄这个发时间也不错。

    林谦等第一批做出来了,又在家门口贴上宣传纸个广告。

    现在天气好了,林谦家平时会来两个人买菜或是买蛋,也有买幼崽的,不过只有猪崽子和家禽崽子会买,牛羊林谦自己家还舍不得吃呢,更何况是还没长大的幼崽。

    家禽的幼崽自家留一些,留出要卖的蛋,剩下的全部入孵。对于去年一年都没怎么吃到油腥的村里人来,林谦这边准备多少崽子都卖得出去。而孵失败的实蛋和毛蛋也不愁销量,哪怕卖得比鸡蛋贵买的人也很多。

    有人过来买东西,就有人能注意到这个松脂木块。林谦一天里头点燃了好几个木块作为试用给他们看,一天下来也能卖出去不少。

    因为造价低,加上带点公益性造福村里,一斤大米能换二十个松脂木块。对于只用来应急的人家来,可能几个月都用不完。

    一天下来卖出去两百多块,虽只有几斤米,可爷爷瞧着也乐呵,做起来更来劲了。

    还是那句话,即便是老人,也需要体现自己的价值。没有多少人真的愿意看到自己什么都不做,不生产不劳动坐享其成,老人也是一样。特别是对于爷爷这样辛苦一辈子的人来,清闲对于他来有些枯燥,还是找些活做更充实些。

    一开始几户人家买了使用后感觉很好,几天的功夫这松脂木块的生意就火起来了。全村能有一半的人家都过来买这个,剩下的人还在观望,算再看看别人的使用体验。

    就算家里头有蜡烛的,平时使用起来也是紧巴巴的舍不得用。这个松脂木块价格便宜光又亮,不要太方便。

    每天准备出来的松脂木块几乎两三个时就能卖完,剩下的只能等次日再过来买。

    何阳轩多拿出了些制作的工具,多用几个晾凉的盘子。制作这个并不费劲,爷爷每天都在做这个,日子过得也充实。

    三五天上山一次收集松脂,然后做出成品售卖,将赚来的粮食每天过称,分出来百分之二十作为税款。一边算是做了公益,另一边也带动了林谦温室里头的生意。

    转眼间的功夫就到了播种的季节。林谦家里头生好了幼苗,瞧着温度差不多了,俩人就开始去地里种田了。

    爷爷在家里一边做松脂木块,另一边照顾家里头的生意。何阳轩这边在车顶上拉个大水箱,林谦那边在前面挖坑,何阳轩在后面种。等种出去一些距离了,再开着车心的开进地里,从水箱水龙头的地方安一个水管子,沿路给刚种上的幼苗浇水。

    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人怀疑,每次都要去河边,利用型水泵从河里抽水进水箱,然后再开车去地里浇灌。

    林谦家地距离河边有段距离,这么来回也有够折腾的。

    因为是种苗,比别人家单纯播种麻烦些,所以地里头进度有些慢,加上家里地又多,够二人忙些日子的了。

    前面一连忙了三天,面朝黑土背朝天的,也吃了不少苦。何阳轩每隔两时就追着林谦给他涂一遍防晒油,晒伤不至于,不过晒黑了不少。而刚养好的手又开始起水泡,等水泡好了,就开始出茧子了。

    每天晚上,二人相互摸着对方开始变硬的手掌皮肤,都心疼得厉害。

    这刚干了三天,第四天一早去地里,二人鼻子差点气歪了。

    地里头有足足三垄地的苗都被踩了,而且是一棵一棵踩的,踩得还很有规律,三根垄一根都不剩。少部分扶起来还能活,可大部分都死了。

    林谦直接把刨坑的锄头扔地上,骂了两句脏话,何阳轩也气得厉害,可看林谦的样子,就过去伸手拍拍林谦给他顺顺气。

    “不应该是大人,应该是兔崽子淘气。要是大人不能可这三根垄祸害,也不至于踩死更可能挖回家自己种,肯定是孩子。回村里听一下谁家孩子往地这边走了,这两天都在种地,肯定有人看见。”

    何阳轩分析的很好,林谦喘几口粗气平复一下心情,扯着何阳轩上车回村:“他妈的,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我扒了他的皮!”

    这种事情好听,村里一共就那么几个孩子,现在孩子少,村里人对孩子们的关注多一些。谁家正好在低头走瞧见了孩子,也能记住是谁家的。

    这边清楚了一个孩子,其他的孩子就好找了。

    林谦猜测应该是三个孩子,在一块淘气比赛谁踩的苗多,所以才会把一条垄上的每棵苗都踩到,而且是一根垄踩到头。

    这地里又是垄又是栽苗的不知多辛苦,就被几个猴崽子给糟践了。

    林谦猜得果然没错,还真是三人。最大的十岁,最的才五岁,俩子一个丫头,瞧着就皮的那种。

    林谦直接将三个孩子连同家长叫在了一起。这仨熊孩子还不知道自己闯祸,笑嘻嘻的躲在大人身后偷偷看着林谦。

    仨孩子的家长也知道自家孩子闯祸了,祸已经闯下来了,除了赔还能怎么着?谁家养孩子没花钱赔人家几回呢?

    “谦啊,是我家孩子淘气。这么的你出个价吧,多少粮食我们出。”

    这时候一棵庄稼苗可比过去值钱多了,而且种下去的苗,少了生根发芽的过程,能够提早成熟或者延长收获时间,收获更多作物。

    这价格还真不好估算。

    林谦摇摇头,道:“那些苗我不心疼,我家里还有,可这孩子欠管教。现在什么世道了,以前孩子皮能等他自己懂事,现在都不知道地里头苗的重要性以后指不定谁遭殃。再那些苗我开价你们也未必赔得起。这么的吧,你们家地里先放一放,一家派个人来我家地里,带着孩子一块补两天苗,也让孩子干干活知道辛苦,不然这回回家骂一顿,明儿记上仇把我地全毁了。”

    林谦这话得有道理。那个姑娘的父亲瞧瞧那才七岁出头的丫头,有些不忍心,开口道:“这孩子还哪能干活?这么的吧,我多干一天。”

    林谦摇头道:“你心疼孩子,孩子不心疼你。不让她知道知道大人怎么累的她永远不知道那玩意多值钱。孩子长了教训长大就不闯祸了,再怎么心疼这种事情也不能放纵。”

    地里头苗已经被踩死了,这时候也不能把孩子怎么样,还不如给他们仨好好上一课。反正林谦家里多准备了百分之五十的苗,刚好用上了。

    第二天一早,仨大人带着仨孩子过来干活了,林谦跟何阳轩算是解放了,只负责浇水,那六个人负责栽苗。

    一开始孩子们还笑嘻嘻的,一蹦一跳的在前头种,没半个时仨孩子哭了俩。

    天上太阳平时玩闹不觉得什么,可这干起活来累了,再被太阳一晒满身是汗,哪是孩子们受过的?

    等到了一个时,孩子就不肯种了,坐地上跟家长撒娇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