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送去做军妓
叶九零厌恶的皱眉,偏头不去看她。一脸的冷若冰霜,眸中的冷意更甚。
夏清清被她这冷漠的态度给激怒了,她上前扬手重重的落在叶九零白嫩的脸上。“你还觉得你不可一世吗?你还摆着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态度给谁看呐?”完叶九零她还是觉得不解气,再次扬起手狠狠的刮了她几个耳光。
叶九零被扇得一边脸红肿了起来,但是她依旧面不改色,眼神空洞。
“夏清琴,鞭子伺候。”夏清清后退几步,坐在刚刚身后那张木椅上,端起木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本公主就不信了,给我狠狠的!”她完拿着茶杯狠狠砸在木桌上,溅出几滴苦涩的茶水。
夏清琴犹豫的抬起拿着鞭子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叶九零身上有魔力似的,让她有种压迫感。就算叶九零现在如此落魄,但身上的气势丝毫不减。
“你还愣着干什么?”夏清清见夏清琴迟迟不肯动手,忍不住瞥眉。“还是你想,替她受刑?”
夏清琴闻言身体了个激灵,她扬起的手狠狠拽着鞭子往下落,有着倒钩的鞭子勾起叶九零身上那单薄的衣裳,带着皮肉。
叶九零吃痛的咬着牙,仍默不作声。
夏清清没有叫停,夏清琴也不敢停手,一直狠狠的鞭着叶九零。
很快,叶九零身上的衣裳就被鲜血染红。她却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瞥了一眼夏清琴。至少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
那鞭子上的挂钩也勾满了叶九零身上的鲜血,有些挂钩上甚至还带着她的皮肉。
“停。”终于,夏清清摆摆手,叫夏清琴停住了手。她上前捋起叶九零被长发遮住的脸庞,眨眨眼睛,眸光拢上了一层薄凉的云雾。“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半响,叶九零咬牙道:“滚。”这个字她得不轻不重,不紧不慢。
夏清清脸色一暗,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真的是想死吗?”她的手用力,但对叶九零来是毫无感觉。
“可是父王有令,可以折磨你,但是不能让你死。”夏清清松开手,厌恶的拿起手绢擦拭着她手上的鲜血。突然,她眼睛一亮,“如果把你送去边疆让你做军妓……”她话还没完,叶九零抬起眸子,用凌厉的目光看着她。
夏清清接受到叶九零凌厉的视线,再眨眨眼,眼底是一汪邪恶的深思:“终于有反应了,看来送你去做军妓这个想法,真的很不错。”她一把把擦拭完手的手绢扔在叶九零的脸上,转身迈步往外走。
叶九零顿时脸一黑,意识到事态的危险。她挣扎着想要挣脱捆绑在手上的麻绳,可有心力不足。此时她也算半个废人了,身上的武功尽失不,还被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
蓝瑾家族——
蓝瑾言在蓝瑾陌回到蓝瑾家族的后两天也赶了回去,谁也不知道这两天蓝瑾言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什么。就连蓝瑾陌问她,她也只字不提。
蓝瑾家族的族长此时已经下落不明,金宫还是保持着他原来的副族长职位没有变过,但是众人周知,他在蓝瑾陌赶回来之前,想要当族长的。
蓝瑾陌寒着脸站在这蓝瑾的宫殿上,俊脸堪比千年寒冰,一双眸子变成了一汪黑谭,似有暴风雨来临之际。就连蓝瑾言站在他身旁,周身都是一阵发寒。
他的凤目微微眯起,扫过在大殿下的所有人。声音清冷的开口:“这次我回来的原因,你们应该清楚,所以有些事情,我不想点破。”他的视线最后定在了金宫的身上。
金宫眸子一怔,随后闪过一丝冰寒。
好歹他也是蓝瑾家族的副族长,什么时候一个辈的身份都可以呵斥他了?虽然蓝瑾陌的武功和势力都是蓝瑾家族里最强大的……他咽咽口水,心中冷笑:“陌少主的是,蓝瑾老族长失踪一事,本副族正在调查之中,若是被我查到是谁,后果可是不堪想象的,所以,有知道蓝瑾老族长下落的赶紧出来,免得日后惹到麻烦。”
金宫一完,场中一下陷入了死寂,气氛压抑得如同七月暑天。
金宫这招贼喊捉贼的法,真是有些自大可笑!但是谁也不会去点破他的话,毕竟他能当上这个副族长的位置,也是有着强大的手段和强大的后背。
但是蓝瑾陌不同了,他周身的暗沉渐渐褪去,上前两步,眸底翻滚着嗜血的恐怖:“金宫,你又何必如此自取其辱又侮辱他人呢?蓝瑾族长失踪一事,与你脱不了干系吧!”
金宫见蓝瑾陌直呼他其名,脸上一抹暗沉之色,但是他还是忍着怒意,清淡的开口:“陌少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蓝瑾陌讥讽的一笑,蓝衣淡淡光华,“什么意思?”他扬眉,丢给蓝瑾言一个眼神。
蓝瑾言上前,一步一步走近金宫,步子沉稳而又薄凉,走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块令牌,是代表蓝瑾族长身份的令牌。
“这块令牌,是我在你家搜到的,你还有什么话好吗?”蓝瑾言手里拿着的令牌在他眼前,淡漠的看着他:“不要以为你不承认就可以躲过去,我跟陌少主可是已经查完你的底,才召开的这个会议,不然你以为呢?”她的话透着冷漠清寒。也只有在这种场景这种事情面前,蓝瑾言才能与蓝瑾陌站在一条线上,与他有着同样的理另和目标。
话音刚落,金宫脸色一阵难堪。先不蓝瑾言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之前就闯进他家,翻他的东西。后者竟还被她找到证据,让他在众人面前难堪。这,是可忍孰不可忍!
“蓝瑾言!不要仗着你是陌少主的师妹就可以为所欲为,谁知道这令牌是不是你偷了蓝瑾老族长的?然后再来陷害我。”金宫冷哼,扭头看向蓝瑾陌。
蓝瑾陌如星辰的眸子闪过一丝冷光,嘴角讥讽的勾起,淡淡的看着金宫:“本少主的人,自然有任何权利去做任何事情,金宫,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