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五郎睡得很香
“毛利老弟,你怎么不话了?”目暮警官疑惑的走到毛利五郎的身边。
将搭在毛利五郎的肩膀上,毛利五郎直接倒在了地上,鼻子上还冒着泡泡,呼噜声整个房间都能听清楚。
“啊,这!”目暮警官看着倒在地上的五郎,一脸的无措。
“太丢脸了爸爸。”
兰满脸通红的把毛利五郎扶到沙发上。
柯南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的傻笑。
“之前就看过新闻是沉睡的五郎,一直都以为是无良媒体的虚假宣传,没想到他们的竟然是真的。”谷川露出惊讶的面容。
哀扯了扯谷川的衣服。
差不多就行了,不要装了。
兰尴尬的看着谷川,也不知道该什么。
一大屋子的人看着正在酣睡的毛利五郎,整间屋子都静悄悄的。
“那个,我们要在这里等毛利先生醒来吗?”佳菜子面色古怪的道。
“要不按自杀结案好了。”太岛撇了撇嘴道。
“你在什么胡话,案件怎么能就这么糊涂过去呢,你这是对我们日本警方的污蔑!我有合理的推测你就是杀人凶!”目暮警官冲着太岛大吼。
被吼过的太岛短暂的安静了一会。
“真是的,日本自杀的案件还少嘛。”太岛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声嘟囔。
见案情陷入了僵局,哀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没了侦探,日本警方连破案都做不到了吗?”哀声的嘲讽道。
被孩子戳住痛处的目暮警官敢怒不敢言,毕竟清楚自己的真实实力也不好反驳,只能用不和孩子计较安慰自己。
谁没有侦探了?
柯南看了谷川一眼,明明早就找到了凶,为什么不站出来出自己的推理呢?
柯南把毛利五郎脖子上的麻醉针取下,放回自己的儿童表里,在一个隐秘的角落对准了谷川。
既然你不主动站出来,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谷川似是发觉了什么,低头看到了正拿着表对准自己的柯南。来不及出言阻止,就看到一道催眠针射出,正中哀脖子。
()(e) ???
谷川震惊的看着柯南,柯南也震惊的看着谷川。
哀感觉后颈一痛,然后就倒在了谷川的怀里。
“谷川哥哥,我其实其实”柯南足无措,张牙舞爪的看着谷川。
“你什么都不用!”谷川一拳头打在柯南的头上,柯南捂着脑袋也不敢话。
此时屋子里的人把目光都放到了毛利五郎那里,也没有人注意到谷川和柯南的互动。
谷川一只抱着哀,另一只把柯南拎出了屋子。
“表拿来。”
将柯南扔到地上,把他胳膊上的表抢了过来。
“谷川哥哥,这只是催眠针而已,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的,你妹妹只要睡一觉就好了。”柯南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站起来后讪讪的看着谷川。
“呵。”
谷川意味不明的一句冷笑让柯南很不安。
“你的射击准头不错啊。”谷川夸了柯南一句。
“我之前在夏威夷学习过。”柯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谷川继续摆弄柯南的表,心情很不美丽。
他竟然能被一个屁孩给偷袭了,真是太丢人了。这次只是催眠针,下次换成枪哀的命都没了。
“柯南,你知道吗,我射击的准头也很不错。”
“是嘛?”
柯南继续摸头,不知道谷川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让我夸夸他?
“谷川哥哥好厉害啊。”柯南露出了憨厚崇拜的笑容。
谷川强忍着恶心给了柯南一個微笑,然后拔出哀后颈的麻醉针,打到柯南的胳膊上。
“你干”
柯南晃悠了两步,然后倒在了地上。
害怕多次使用麻醉的效果不好,为了保险,谷川又在柯南的后颈砍了一刀。摇了摇他的脑袋发现并没有清醒的痕迹,才放下心来。
谷川找到一个安静的房间把哀放了进去,然后摘下柯南的领带,把柯南拎进了那间依旧在争吵的房间。
走进房间,谷川看着那堆警察撇了撇嘴。
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去现场多找找线索,反而是在房间里面等着毛利五郎醒过来,不愧是衬托侦探的最佳对象。
()(e) “谷川先生,您和柯南刚才去哪了?柯南这是睡着了吗?”
兰从烦躁的环境中走出来,来到谷川身边伸出准备把柯南抱回去,但谷川并没有把柯南给他。
“柯南朋友刚才去外面和我讨论这次案件了。”
“真是麻烦谷川先生了,柯南一直都是个侦探迷呢。”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谷川也跟着笑了笑。
“柯南已经推理出真正的凶了,为了致敬他最敬爱的名侦探毛利先生,他决定也用毛利先生的方式出凶。”
谷川把柯南放到了刚才毛利五郎坐着的椅子上。
“柯南推理出了凶?”兰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柯南确实很聪明,但对于一众警察都没有思路的案件,他一个学生应该没有思绪的吧?
所以,这应该是谷川先生推理出来的吧?
“什么?一个学生推理出了凶,开什么玩笑啊。”太岛不服气的站了起来。
让一个学生来推理凶,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个年纪,还是让他去学校里面学习+比较好。
“就是啊柯南朋友,虽然你很聪明,但在警察的办案现场还是不要胡闹了。”目暮警官也开口道。
日本警方需要侦探才能办案已经很受媒体的口诛笔伐了,如果现在沦落到依靠学生的地步,那他们一个个的就去切腹自尽吧。
而且,目暮警官也是真的并不信一个学生能推理出凶。
“伱们怎么能这么啊!”
兰叉着腰看向众人,对他们这么柯南很不满。
谷川悄悄的退出房间,拿出蝴蝶结放到嘴边。
“反正你们也找不出真正的凶,不如听听我的推理好了。”
声音从柯南衣服上面的音箱中传了出来,柯南的声音响起,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我跟在毛利大叔身边学习了这么久,也是习得了些许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