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事情复杂的多
穆伟业慈爱的看着穆清,十分欣慰的开口,“清儿,还是你懂事。”
扭头,看向穆芸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芸儿,你多向你妹妹学习学习,也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好了,念在你刚刚回来,为父也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关于二夫人的事情,你同意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后日就是吉日,你到时候向二夫人行礼改称呼就行了。”
穆芸筱看着自己这个便宜爹前倨后恭的模样,摇摇头。
将军府真的是要没落了。
有这样的当家人,迟早也是没落,太没有胸襟了,轻易的就被一个女人左右了思想,怪不得爷爷总是看不上他呢。
“既然爹已经了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那还问我的意见干什么?也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去休息了。”
完这句话,穆芸筱懒得去看一群爱演戏的人,扭头离开了。
这样的家真的是不愿意回来,应付这群人太累了,早知道还不如在外面不回来了。
大厅内,几个人神色各异。
最忍耐不住的穆琳先开口,“爹爹,大姐她怎么能这样啊,母亲这么多年辛苦,操持整个将军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怎么就是不同意呢?再三妹大婚,母亲成为将军夫人也是为了三妹的名声啊。”
穆琳一直称呼二夫人为母亲,几个人也是理所当然的模样,谁也没有纠正她的错。
就连穆伟业都没有听出来。
二夫人此时低垂着头,看不出眼底的情绪,只是那紧握的泄漏了她的情绪。
她猛然抬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爷,妾身没事,都是妾身没福气,不能成为将军夫人也没事,妾身不觉得委屈。”
穆伟业叹息,上前拍了一下二夫人的肩膀,“不是你的错,这个芸儿都是被父亲给惯坏了,无法无天的。你放心,既然已经定下了就不会更改,她的事情我去处理,后日你就等着她改口行礼就好了。”
“多谢老爷体恤。妾身受了委屈不要紧,大姐还是孩子,老爷不要怪罪她,慢慢讲道理就行。”
穆伟业闻言,脸上一暖,面对温柔如水的二夫人,不由得伸出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你放心,为夫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多谢老爷,有老爷这句话,能不能成为夫人都不要紧,妾身知足了。”
“嗯,还是你最懂事。”
穆琳和穆奎看着自己的母亲在父亲面前温柔如水的模样,纷纷露出了笑容。
还是母亲有办法,几句话就让父亲轻易的偏向于她。
这样的场景几个人经常见到,倒也不觉得奇怪。
如果让穆芸筱看到,不定忍不住会吐出来。
一大把年纪还撒娇,看着就觉得恶心人。
不过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让穆伟业就吃这一套呢。
而穆清则看着母亲对父亲的撒娇,若有所思。
父亲一直宠爱母亲不是没有道理的,母亲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很好。
怪不得母亲多年来可以宠爱不衰。
回到自己院子的穆芸筱心中闷气未出,被刚才的一幕确实是让她心中有些烦躁。
纵然她并不是真正的穆芸筱,那些人她也并不在意,也许是原主的情绪还是让她受到了一些的影响。
想到爷爷,那个慈爱的老人,如今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穆芸筱有些坐不住了。
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趁着夜色,穆芸筱悄然的去了爷爷的院子。
一进入院子,她就觉得不对劲。
这个院子把守的人也太多了点吧。
而且把守的人各个身怀武功,并不是普通的下人。
眉心忽然皱了起来,爷爷的病情果然有问题。
纵然都是身怀武功的人把守,却也没有难倒穆芸筱。
依照她的伸,躲开这些武功并不高的人来轻而易举。
是有武功,其实是针对普通人而已,对于她而言不算什么。
很快穿越过院子,请悄悄的,除了几个把守的人她几乎没有见到任何人。
到达房门口,门口站着的并不是爷爷平时的心腹李越,而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人。
此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魁梧,目光如炬,下盘稳固,一看就是一个习武之人,不过他修炼的应该是武力值。
穆芸筱对于武力值的判断并不懂多少,但是根据此人的气势判断,武力值应该算是不错。
爷爷这是被软禁了?
父亲知道么?
为何要这样做?
想到那个轻易就被女人左右情绪和思想的男人,穆芸筱摇摇头,希望那个父亲不要做出对爷爷不利的事情,否则她的心中可没有什么孝道可言。
想要不惊动面前的人进入房间,显然不太现实。
穆芸筱站在黑暗处,抿唇,一直在想对策。
此时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细的声音,扭过头,赫然是爷爷身边的心腹李越。
不过此时的李越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衣服破旧,一只胳膊无力的低垂着,身上散发着血腥气。
很显然是受伤了,看伤势还不轻。
“大姐!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回来了!太好了,老爷终于有救了!”
李越特别的激动,语无伦次的,看着穆芸筱激动的老泪纵横,快要不出话来。
穆芸筱皱眉,看样子事情比她想的要复杂的多。
看了看门口那个魁梧的守门人,穆芸筱摆摆,阻止李越继续下去。
“跟我来。”
带着李越躲开院子里的人,来到自己的院子里,开门见山。
“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李越情绪崩溃,猛然大哭,跪倒在地。
“大姐,救救老爷吧,赶紧救救老爷吧。这个家里只有你肯去救她了!”
李越跟着爷爷多年,在将军府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如今年迈跪倒在她脚下,穆芸筱自然不忍心。
伸出将李越搀扶起起来,只是她一触碰到他的身体,就发现他瘦的厉害,几乎就是皮包骨头,左无力的垂着,显然是被人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