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敢骂战王的人,或许只有战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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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得好听,只怕到那时,戚司礼有了台阶下,干脆找个由头把戚司辽治个死罪那可不得了了。

    “王爷,咱还是收敛点吧,蒋国公年过中旬又是三朝元老,要是气死他,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再加上他的儿女又是朝前朝后微有分量的人物,轻易不能得罪。”

    他哼了声,不以为然,“他无理也要争三分,本王有理,凭什么坐以待毙?”

    罢,又低头在地图上圈了个点。

    胡鸾飞姿态慵懒,偏着脑袋,用细嫩的指卷着一绺发丝,“爷,突然发现你有点气。”

    他飘了她一眼,轻声道:“事关于你,本王咽不下那口气。”

    那眉眼含笑的模样,让他少了几分盛气凌人,倒是多了几分温柔,令任何人看了都要沉溺在他的柔情中醉生梦死。

    胡鸾飞一脸人得志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这么上心的?”

    戚司辽似笑非笑,“你猜?”

    鲜少猜人心里想法的胡鸾飞自然猜不出来,她足足猜了一个晚上,但所有的结果都被否认。

    戚司辽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能瞎猜呱噪一整夜都不停口,耳朵都起茧子了,她还要继续

    “夜深了,睡吧。”薄唇贴近她耳边,用最轻最柔的声音提醒。

    胡鸾飞猜不出答案,环抱着双不肯就范,“你出个所以然,我就入睡,不然你也别想睡。”

    “本王不睡的话,有的是事情做。”他伸,抚摸她娇嫩的脸儿,从他嘴里吐出沙哑的话语,隐约带有另一层意思。

    胡鸾飞下意识一缩脑袋。

    “别躲。”

    “王、王爷”

    “嘘,别话。”

    胡鸾飞傻眼了,紧绷着身子,心脏鹿砰砰乱跳

    莫非今夜——洞房花烛?

    “嘶!”他咬人!思绪渐渐回归,忍不住骂人,“你属狗啊。”

    戚司辽松开她,给她掖了掖被子,对刚才所做的坏事绝口不提,“睡吧,明天还要进宫。”

    胡鸾飞舔了舔伤口,心里空唠唠的,总觉得哪里还不够,对他的态度非常不爽。

    ()(e)  她就想问问老天爷,国都的男人是否都像他一样,每次挑起人家的欲望后,就刹车啥也不干了,搞得人家哪哪哪都不舒服。

    气死了!

    看来得去药店给他买点枸橼西地那非,看他能不能真忍住。

    翌日清晨,胡鸾飞盯着浓浓的黑眼圈醒来,她习惯性地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发现早已经凉了,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床,老早就不见人。

    战王府没有丫鬟,没人伺候她梳洗,好在戚司辽是个体贴人,给她端来了洗脸水。

    “嘶,那家伙该不会携带有狂犬病毒吧。”一夜过去非但没好,反而更肿了,等会儿怎么去面见戚司礼?

    她眼神一凛,气得头顶冒烟,两眼直冒出火来。

    “戚司辽,你丫的躲哪去了!”一声吼,传遍战王府上下。

    江时从天而降落在她面前,再打照面见到她嘴唇的伤时,立马低头红了脸,“嫂子,王爷已备好马车,请您先用早膳再进宫。”

    “他呢?”

    “呃早前进宫了,还叫咱让你睡到自然醒。”

    胡鸾飞绷着一张脸,双叉腰,气不打一处来,“狗东西,居然撇下我独自进宫了。”

    天底下,敢骂战王的人,也许只有战王妃了。

    她总自由自在的,不受约束,不受管教。

    她可以在战王面前很嚣张,也可以很柔情,甚至还可以不分尊卑地骂骂咧咧。

    战王时常被气到没脾气,但他从来都没惩罚过她,也没有要求她守着规矩,反而对她呵护有加。

    有的时候,大家伙都在怀疑自己跟随的王爷是假冒的,不然堂堂战王,岂能容忍一个女人放肆。

    “江时,王爷的状态不是很好,你得快马加鞭把我送进宫里,知道吗?”

    “嫂子放心,我驾车技术不错。”

    她担心的不是江时的驾车技术,而是戚司礼的态度,就怕他听信谗言顺着台阶下,把戚司辽赐死了怎么办。

    到了皇宫,城门口已经有人翘首以盼,恭候她的到来。

    只是这人是蒋贵妃派来的。

    ()(e)  “王妃娘娘,蒋贵妃请您移步咸福宫。”

    “不去。江时,直接去御花园等候皇上,不必理会其他人。”

    “遵命。”

    江时准备启程,那丫鬟一把拦在马车面前,“王妃娘娘,蒋贵妃有请。”

    胡鸾飞的回应很冷淡,“怎么,姓蒋身边的人都没个有脑子有耳朵的吗?本妃都不去了,你再拦可别怪本妃不客气。”

    那丫鬟笑道:“王妃娘娘莫生气,奴婢只是奉命行事。”

    俗话伸不打笑脸人,胡鸾飞黑眸微眯,闪过某种光芒,转瞬却又恢复冷然的模样,“本妃要去见皇上,如果蒋贵妃方便,那就请她一同前往御花园。”

    搬出皇上,谁还敢拦,纵使蒋贵妃再得宠,也做不到和皇上抢人,除非她不想活了。

    到了御花园,江时在园外等候,原本以为会等来戚司辽一起面见戚司礼,没想到却是戚司礼一人来了。

    周围的宫女太监纷纷退去,偌大的御花园内仅有他们二人。

    胡鸾飞心下一沉,左右看了看周围,忙问:“皇上,王爷呢?”

    戚司礼一身龙袍,在日光下看来格外出色。

    他一低头,便看见了她红肿的唇。

    一抹不爽,悄然爬上心间。

    “他都那样了,还能把你这样,看来是朕看了他。”

    什么这样那样,牛头不搭马嘴的。

    胡鸾飞心底不安,退后两步,垂首低眉,“既然王爷不来,那奴婢先告退。”

    “你是怕朕吃了你?”

    “皇上笑了。”

    “那为何才见朕就急着要走?”

    胡鸾飞故作镇定地回应,“王爷情况不太好,奴婢不放心,想立即见到他。”

    戚司辽心口发紧,压低了声音声问了句:“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了他。”

    “我不知道,不见他时想得紧,想他好,想他活,想他笑。见他时,欢喜得紧,兴奋得紧,想要得紧,反正他开心我就开心,他忧愁我就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