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死亡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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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黑,我们在密林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由徐晓素带路,往林子深处走去。

    走了一个多时候,我们再次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好像又在原地打转。在一颗树上做了标记,当我们往前走了二十多分钟,碰见这颗做了标记的树后,我们确定是又陷入一个迷局中。

    一旁的徐晓素很是惊讶,“这里如果有迷局,那我怎么走出来的?”。

    没有人能解释,鲁修鸣一语不发地打开了提箱,将青铜面具带上之后,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动,在推算什么。

    “有点吓人啊”

    看着鲁修鸣带上青铜面具,用树枝在地上划动的样子,林子眼神不自然道。

    鲁修鸣这个样子确实有些诡异,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在那里械地用树枝划动着,让人不寒而栗。

    十分钟后,鲁修鸣将青铜面具拿了下来,额头上满是汗水,老脸上也浮现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跟我来吧”

    将青铜面具收好后,鲁修鸣带着我们往前走去。

    鲁修鸣的行进路线很怪异,前进十多米后又往左走了二十多米,然后前行三十多米后又往左走了十多米,然后又往右走了几米

    就这样不时前进,不时往左的走了一个多时,我们依然还在这片密林里,虽然不知道走出迷局没有,但是没有再碰到那棵做了记号的树。

    此时我们已经没有左左右右的走了,而是直行着,又走了一个多时,我们已经能看到密林的边缘,快要走出这片林地了。

    几人都松了口气,王超开口道:“这地方真的是来一次就够了”。

    林子一副痛苦的样子道:“像刚才那样,再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来几次,我就要吐了”。

    余玲在一旁看了林子一眼,轻笑一声没有话。

    从密林中走出来后,是一片连绵的山岭,徐晓素也不太记得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而来,辨别了一会才带着我们往一个方向走去。

    山岭中景色怡人,不时还有一阵凉爽的微风吹来,让人想停下脚步好好欣赏一番。

    在山岭中走了两个时,我们在一棵松树树干上发现了白色箭头的标记,这是勘探局统一的标记。

    ()(e)  “不知道是刘主任还是其它队员留下的?看样子往迷魂函深处走去了”,徐晓素盯着标记道。

    王超仔细辨别了一下箭头标记所指方向,“刘主任是发现了什么吗?这个时候应该想办法退出去才去,怎么还继续往里走”。

    鲁修鸣望了一眼远处幽静连绵的山岭地区,摆道:“走吧,刘主任他们既然往里去了,我们也跟上去看看”。

    “这活可真不好干啊。杨同志,咱们这支革命队伍是要重走长征路吗?”,望向远处不知尽头的山岭地区,林子在一旁叹了口气。

    三天时间都在这片深山里徘徊游走,确实很考验意志,我拍了拍林子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顺着箭头所指方向,我们往右边山岭路走去,一路上能看到一些人为活动过的痕迹。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又到了夜幕降临时刻,看着黑暗的天空,队伍气氛沉默的有些诡异。从我和林子加入三队以来,这不是我们遇到的最危险的地方,但却是最磨人的。

    一夜无话,清晨,我们再次继续往山岭深处走去。

    直到晚霞映空,太阳西下,我们都没有再遇到奇怪的地方,这让队伍众人安心了一些。

    “那那好像有个人?”

    正行进着,林子突然开口,指着前方一侧草丛道。

    顺势看去,繁茂的草丛中露出一点灰色,那是衣服布料的颜色,隐在草丛中十分不明显,也不知林子怎么注意到的。

    “救命,救救我”

    在我们顺势看去时,草丛中发出了求救声。

    “是张朗”

    听到这个声音,徐晓素面色一喜,瞬间认出了这声音主人。

    徐晓素快步当先往草丛中走去,一个身形壮硕,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从后背看身形并无血迹。

    我们从后面走了过来,徐晓素蹲下身,将张朗翻过身来。

    “嘶”

    在翻过身的那一刻,一声嘶鸣之声响起,紧接着两道细的红影闪过,一道冲向徐晓素,另一道冲向距离最近的王超。

    我们几人心中大惊,慌乱地迅速后退,这两道红影速度太快,让我们措不及。

    ()(e)  徐晓素距离最近,连惊慌的表情都来不及做,只看见眼前一道红影闪过,紧接着脖子一痛,然后跌坐在地上。

    王超虽然本能地后退,但是红影速度太快,没退出几步,只觉得腿一痛,惯性退出数步后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这时我们没受到红影攻击的人,已经后退出十多米远,那两道红影也停留在原地没有过来。

    此刻我们才看清这两道红影是什么,这是两条血红色,一米多长的蛇,这蛇头之上还长着如公鸡一般的肉冠,正狠狠地盯着我们。

    我和林子汗毛到竖,因为我们从这蛇眼里看出了人性化的感情,有一种被压迫感,好像面对的是两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徒。

    鲁修鸣面色一变,惊声道:“这是鸡冠蛇,心了”。

    在鲁修鸣开口之时,我们都已从腰间摸出了枪。

    同样,在我们摸出枪后,那两条鸡冠蛇吐了一下猩红的蛇信,转身在草丛中迅速游动而去。

    “砰砰砰”

    掏出枪的瞬间,我们没有犹豫开枪了,十多声枪声响彻山岭。

    两条鸡冠蛇死了一条,另一条被打断身子,拖着半截身子游动几十米后也死了。

    这一切发生到结束不过一分钟,我和林子握着里枪,还没有回过神来。

    “晓素”

    “王超”

    “王超”

    听见余玲,马建军他们几人悲痛的叫喊声,我们林子迅速收起枪,走了过去。

    徐晓素和王超两人面色铁青,嘴唇发紫,早已没了呼吸,只有身体的余温还在。

    面对两人的死亡,我和林子面色难看,心里不出的难受。

    一分钟前,我们还有有笑着,转眼便阴阳相隔,这变化太快像是做梦一样,让我不敢相信。

    鲁修鸣同样面色难看无比,但伤感的情绪没有我们几人的深重,并不是为人冷漠,而是五十多年的丰富人生经历中见过太多生死别离。

    我和林子眼眶湿润,开口想要什么,但喉咙干涩的让我们一句也不出。

    过了有五分钟,鲁修鸣紧握拳头,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按照规矩,需要地火化,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