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乍见之欢一百零六章:真要被寒碜男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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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之欢。”身后的声音幽幽响起,我快哭了。

    我很好奇,这一次,我都没有去过厕所,怎么还能遇到徐永生?

    果然,想要好好的逃命,几乎是不可能。

    我虽然点儿背,但是我脸皮厚呀。我存着一丝丝侥幸,或许我不答应他继续往前走,不定徐永生就以为自己认错了就不再继续追着我了呢?

    定了定心神,我咽了一口口水,假装镇定的继续往前走。

    事实上我的腿抖得不行了,有一个人来推我一把我都会摔倒在地。

    “赵之欢,”徐永生低低的开口:“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看。”

    他的声音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寒冰,在这炎炎的烈日下竟让我了一个寒冷的冷颤。

    没有理他,我脚步坚定地往前走。

    我坚信自己没有回头他便不认识我是赵之欢。

    “咔嚓。”我了保险的声音。

    不如赌一把。

    赌徐永生他不敢杀我,赌他不敢真的开枪。

    “嘭!”我吓了一大跳!

    徐永生竟然真的开枪!

    他竟然真的不顾我死活的让那颗子弹堪堪爆在了我的脚边。

    我吓得一个跳脚就往前跳了两步,依旧是固执的不肯转过身来。

    空气中忽然就充满了剑拔弩张的味道,而我的双腿,就像是一瞬间帮了铅块一样,再也挪动不了半分半毫。

    “赵之欢,你最好乖乖的,这样,我还能保你安然无事。”徐永生冷硬的声音从我后脑勺传来,一丝一缕的侵蚀着我的头盖骨。他想要我害怕,他想要我死了逃出去的心。

    既然要装做不是本人,那就必须把戏做全套了。

    我不怕死的继续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没有什么理由的和徐永生置气,还是我真的毫不畏惧,哪怕我面前的是那一栋楼房而不是出口我也毫不犹豫的往前走。

    或许,支撑着我前进的,是前者吧。

    徐永生没办法了,他不能真的杀了我。

    他沉稳的脚步快步上前,强有力的手掌像一只钢制的机械爪,狠狠的扒住了我的肩膀,他紧握着我的肩膀将我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对着他,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了我哦————我不话,只是抿着唇看着他。

    倔强的不低头。

    很快,徐永生就看到了我脸上的异样。

    我的脸上,红彤彤的一片。

    除了有被太阳晒红的一大片,还有沾染在帽子上的血。

    被我的汗水浸染开来,在我的鬓角处晕染出了一片阴狠的红。

    “想不到你倒也狠心,”徐永生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像一把老虎钳子狠狠的钳制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他漂亮的鼻孔。

    “怎么样,你舍得乖乖带了这两三天好让我放松警惕,不也一样没有逃出去?”他紧紧捉住我的下巴,我却很要面子的微微抬了抬下巴,给他看看什么叫漂亮的鼻孔以及优雅的白眼。

    我没话,徐永生倒像是个话痨一样:“我安排的给你送饭的人呢,你杀了?”

    徐永生看着我的眼神太过阴狠,我怕我多一句,倘若错了话,他可能就真会把我扔出去给他那些手下给轮了。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我不想回答,于是我半晌没有话。

    随着徐永生的手指间的力量加大,我的下巴也越来越疼,由于害怕我的下巴会碎在徐永生手上,我还是选择了屈服在了徐永生的淫威之下。

    “我不知道......”我颤颤巍巍的出了这句话。

    徐永生显然对我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同时眼神也更加阴狠了几分。

    我向来就是个爱大实话的好孩子,怎么可能骗他我不知道呢、

    毕竟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真的不知道我那几下子下去是不是真的把那个透明给砸死了。

    反正我出门时他已经流了很多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你这么紧张他,莫不是他是你的受?”我机智的脑袋在经过飞速的运转下我的手已经比嘴动的更快。

    我抚摸上了徐永生的脸颊,他脸上黏黏的触感却丝毫不影响他皮肤的光滑度。

    看着徐永生眼睛里的狠意不增不减,我大着胆子继续挑衅道:“听很多人都会有一种反差萌,看许大哥你长得这么威猛,不定万一您还是个受?”

    很明显,这几句荤段子一样的话根本激起不了什么大风浪,徐永生一把揪起我后背的衣服,拉着我跌跌撞撞的朝着那栋房子里走去。

    我看着坐落在杂草丛中的粗糙楼房,再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部有着特殊癖好的军官的电影,不由得浑身鸡皮疙瘩直掉,吓得哇哇大叫,一路试图去抱着徐永生的大腿求饶。

    是的,那个特殊癖好,就是活剥犯人的皮,以及肢解俘虏。

    我被徐永生拉得跌跌撞撞,一时间吓得声音都变调了:“你再这样我就要掐你咪咪了啊!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徐永生不为所动,继续伸手拖着我朝着那栋楼房进发。

    “徐永生,我回去了给你包养十个八个白脸威猛男,你放了我好不好?”

    见强硬的威胁不行,我只好来软的,细细哀求徐永生,结果白懿梁听了我的让步,根本就不理我。

    最后把我拖到了那栋楼房里的一间干燥阴冷的地下室里。

    并且,还是带铁门的那种。

    他一言不发,把我往里面一扔,关上了铁门就走。

    徐永生真是狠,这地下室里,除了有一个冲水马桶,连张床都没有。

    空旷的水泥地板,在晚上完全可以给蟑螂届的阿姨们提供跳广场舞的场所,唯一刺眼的就是角落里的那个抽水马桶。

    马桶都给我了,再给我张床会死吗?

    床都不给,给个被子会死吗?

    被子都不给,给你板凳会死吗?

    害我只能坐在冷硬的水泥地上思考人生。

    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开了窗口的铁门,徐永生让人从那个窗口给我递饭进来。

    并且,给我送饭的人的智商也大大提高了。

    这让我感到十分高兴,这是不是也是明徐永生还是很看得起我的智商的。

    因为我试图从窗口里拉出一个手臂再威胁他,无一成功。

    于是每次拿饭,都变成了我和门外那个送饭哥哥的捉手游戏。

    如果我抓住了他的手,门外的哥哥就任我蹂躏;

    如果我没有抓到,那他就只好回去继续任徐永生蹂躏了。

    又是一连好几天,天天睡水泥地,连澡都没洗一个,我身上已经长出了许多黑色的可爱生物了,头发也像被牛舔过一样的油光可鉴。

    终于,过了将近一周后,那一扇铁门开了,进来了一个满口黑黄相间的牙齿,个子不矮,长得十分寒碜的男人人。

    “嘿嘿,三姐好,我们当家的今晚有客人要到,请三姐去陪着话,还请三姐去换个衣服洗个澡,嘿嘿,”他不安的搓着手,眼睛却一直从未离开我的胸口。

    果然是饿了许久,我这山丘竟然也能看成大肉包子。

    搞笑哦,我还是有一个身为人质的自觉的,莫名其妙要我去陪客?

    徐永生脑子没坏吧?

    我想也没想:‘’不去。”

    “嘿嘿,三姐,您这不是难为的吗,”那个寒碜男人陪着恶心的笑,视线滑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瞬间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不去。”我走到了一个角落,把我脱下放在墙角的鞋子给翻了翻,把里面的虱子都给抖落出来了。

    谁知这个寒碜男竟然走上前来,掐了一把我的屁股。

    末了还自以为笑得十分风流倜傥。

    我被他这笑容给吓得浑身抖了抖,尤其是他刚刚,干什么了?

    掐我屁股。

    我忍下胸口上翻天的怒火,回头看着他,慢慢朝他走过去。妩媚的笑着,眼底含情,眉梢带春。

    “你刚刚,是不是掐我屁股?”我微微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像是一个不谙风月的女孩。

    有的人,就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那种人。

    就比如我面前的这个无比寒碜的男人,我看见他那嘴里的黑牙黄牙就恶心,他却还自我感觉良好的稍稍搂住我,恶意的隔着我的衣服把我内衣肩带给拉起来,再故意放开,让充满弹力的肩带弹下去,“这不是怕三姐一个人无聊么,来给三姐解解闷儿!”

    这一刻,我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确实,我也这么做了。

    我以光速抽出了藏在后腰的匕首,一把捅进了他的左边屁股上。

    那个寒碜男离我很近,这么一捅,我清清楚楚的把他痛苦的表情尽收眼底。

    趁他没有反应过来,我手握着匕首——旋转。

    果然,我虽然出手猝不及防,但是我的力量也终究敌不过一个在丛林中饮血长大的男人,他很快反应过来,直起一脚踢在了我的胸口。

    我被这一脚给踢得向后踉跄了几步,最后站不稳的摔到了在地上。

    而他也很快反应过来要拔出那把匕首。

    可是他毕竟是血肉之躯,肉是很有弹性的,紧紧夹住刀刃,轻轻碰一下就会疼的让人冷汗涔涔。

    我则趁这个时机忍着腹腔的疼痛拼尽全力朝门口跑去。

    当我走到门口时,心下一凉。

    门是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