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又见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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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歌点了点头,推了我一把:“去看看清安吧!他蛊毒解得差不多了,再修养几天就差不多了。”

    我刚好也有些问题想问清安,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我们在五皇子府藏身的地方应该是密室,我按笙歌指的道,顺着通道一路向下,走了许久才走到一个开阔的地方。

    密室封的很严实,没有一丝光透的进来。烛火摇曳着,发出轻微的“噼啪”燃烧的声音。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传来,我上前几步,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脸色苍白,上身缠着厚厚的绷带,睡梦中也皱着眉头,很不安稳的样子。

    我倒了一杯茶端了过去,扶着她坐起来,喝了下去。

    廖青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我许久才认出来我:“叶姑娘!”

    我“嗯”了一声,将她放下,掖了掖被子:“怎么回事?怎么伤的这么重?”

    廖青云躺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那天你引走了大部分追兵,我本来打算带着药从密道回去,却没想到遭到了屿的埋伏!他带着人堵在御花园的密道口,重伤了我。”

    廖青云恨恨的锤了一下床板,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屿!若不是姐教他,他又怎会像现在这样风光!居然用姐教他的东西来对付我咳咳咳”

    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又倒了一杯茶给她。看她喝完后,我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逃脱的?”

    廖青云揉了揉脖子,不太舒服的咳了几声:“是南公子救我的!之后我就晕倒了,再醒来就到这里了,听云虹现在也安顿好了,你那孩子喜欢你,你有空去看看她吧!”

    我点了点头:“你且安心养伤吧,我会去看云虹的,我得去问清安一点事情,我想尽早把阿雅救出来!”

    听我提到阿雅,廖青云有些激动:“你可是有法子打开那扇门了?”

    ()(e)  我摇了摇头:“廖姑娘,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为何笃定阿雅一定在那间密室呢?”

    廖青云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我其实并不确定姐就在哪里。”

    “嗯?”我惊讶的挑起眉毛,疑惑的看着她。

    廖青云失落的垂下头:“可我这些年翻遍了皇宫的每一寸土地,都没有姐的影子,唯有那扇门,我打不开,进不去,不过我能感受到姐气息,虽然很微弱,但到底能感觉到!我相信她一定在那里,对吧?”

    我看着她充满希翼的眼神,不忍心反驳,点了点头:“肯定在啊!你想,皇宫里只有那里打不开,肯定在那里了。”

    听到我的回答,廖青云放心的松开了,掌心被掐出了几道血印子。

    我帮她上了药,又让她休息了。

    顺着廖青云房间的门继续走,我终于找到了清安。

    清安面容祥和,正在打坐。我不好打扰他,便坐在另一个蒲团上,也闭上了眼睛。

    起来我也好久没有修炼了,我抓紧时间让灵力运转了几遍。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清安已经睁开了眼睛,浅笑着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清安哥哥。”

    清安点了点头:“白修炼好像和别人不大一样呢!”

    我抿了抿嘴唇放下了,无意识的扣了扣蒲团:“啊对,笙歌他们也过来着,确实有点特别”

    清安点了点头,没再追问,反而朗声道:“大道三千,也不稀奇,你也不必困扰。”

    我困惑的看着他:“真的吗?”

    清安温和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又高兴起来了:“我相信你!对了,我有一事想问问你。”

    清安颔首:“你!”

    我挠了挠下巴,将那个密室打不开的大门和那日奇怪的术士讲给他听。

    ()(e)  清安略微思索了一下:“你的术士应该是罗泽,他痴迷于蛊毒,不慎毁了自己大半张脸,蛊虫跑了他却不生气,恐怕是蛊虫进了那个侍卫身体,甚至种蛊成功了!那间密室我没去过,不清楚,得去看看才能下定论。”

    我皱了皱眉:“他不会做什么坏事吧?我不太放心,要不我们去一趟皇宫吧!阿雅,屿,还有罗泽,都得盯着些。”

    清安点了点头:“可以!不过得等个两日,我虽解了蛊毒,但毕竟被蛊虫侵蚀多年,多少还是需要修养一下。”

    我忙不失迭的点头:“这是自然!等清安哥哥身子好些了我们再一起去,而且刚刚廖青云也了,屿知道各个地道,这几日怕是一直守着呢。”

    清安点了点头,没再话。我也不好打扰,从蒲团上爬了起来,打算去看看弥荼,便向他告辞:“清安哥哥你好生修养,我便不多打扰了。”

    清安微微颔首。我也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

    我找到弥荼的时候,他正坐在地上,里拿着一截木头,另一只抓着一柄刀不停的在木头上刻来刻去。

    “嘿!弥荼!”我轻轻脚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弥荼被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嘿叶白!好久不见啦!”

    我在他身边坐下:“怎么啦?笙歌不是你在后院吗?怎么又跑这里刻木头来了?”

    弥荼摸着木雕没话,半晌摇了摇头:“后院没什么事,我闲着也无聊,干脆给自己找点事做。”

    “哦”我托着下巴,看着他继续低头刻木头,总觉得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但他不愿多,我也不好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