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下面大出血
沈清音咬着牙,转头看了男人一眼,如此亲密的距离,鼻尖都相触。
“让我检查一下,我是不是断了魏少的好事?”男人煞有其事的认真道:“看来是,文xiong都歪掉了。”
他装模作样帮她调整了下,沈清音脸都绿了。
他可真是色魔中的伏地魔。
“魏少,人我就带走了!你也不亏,一个二手货换一个原装的。”
容冽话,从来不会顾及她们的感受。
那个女孩抬着头看魏辰,一脸茫然怯懦的样子。
沈清音已经温顺的依在容冽怀中。
魏辰笑了笑,在女孩脸上亲了一记:“容少客气,是我货没挑好!”
容冽笑笑,搂着沈清音出了帐篷。
出了帐篷走出不远后,容冽就换了一副嘴脸。
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突然消失不见,他箍着她的大手不断用力,似乎想将她纤细的腰身拦腰折断。
“呵……我刚要是晚进去一步,你是不是已经爬上了他的床?”
他真的是有病!她一开始就表示自己不愿意交换了呀。
是他自己同意了交换,一把将她推出去的呀!
“那里面也没床!”沈清音回答的声温顺又客观,但男人如何听不明白她话里的不服之意。
很好,居然敢跟他对着干。
帐篷外,不知何时弄了个大音响在放激烈的舞曲,男男女女绕着篝火摇曳生姿,一片迷乱,兴奋释放的因子在山顶蔓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针锋相对”。
不知是哪个玩的太过疯狂的人,举起了一根燃烧的树枝在转圈圈,像是黑夜里晃动的火把,转着转着那根火把就脱手了,朝着沈清音的背飞了过来。
“靠!”容冽低低咒骂了一声,抱着她一个侧身,火把擦着沈清音的头飞过,她闻到了蛋白质烧糊的味道。
树枝掉落在地上,还顽固的残留着点点火光,容冽阴着脸,用脚踩熄,动作缓慢而优雅。
沈清音反应过来,心有余悸,刚刚他不拉自己一把,她头发肯定烧光了,不定还要毁容。
她正要谢谢,男人却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甩,沈清音脚下不稳,跌倒在粗粝的地面上。
沈从和贾斌注意到刚刚的情况,正过来要开口询问,走得近发现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相互递了个眼色,又哪来回哪去了。
妈蛋,这男人真是虐待狂。
沈清音忍着痛手撑住地面想要起身,容冽加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又将她按了回去,她学着刚刚姑娘的样子:“容少,你这是干嘛?”
“我是想告诉你,没有床也不耽误办事!”他的气息咄咄逼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千万不能再嘴贱。
“容少,我生是您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刚跟魏少一直在聊天呢!”沈清音调动脸上的每一块肌肉,尽量让这个笑媚而不俗,艳而不妖。
“骗鬼了吧!”容冽不为所动。
真是难伺候啊!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沈清音的脾气也上来了。
容冽强健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薄唇几乎触到了她的鼻尖:“你最好一直记住你刚刚的话!”
热烈浓郁的男性气息炙烤着她,烫的她粉面绯红,沈清音憋着气,似乎这样就能躲过他的攻击,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等她实在忍不住大口呼吸时,发现T恤已经被推至腰间,薄薄的黑色蕾丝neiku暴露在空气中,内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胸口没了束缚,这种自由让她心慌得无所适从。
怎么能在这里?
她后知后觉将双腿弯起,脸上再也淡定不起来,反抗的意味十分明显。
容冽用手压住在她的膝盖上,往中间一用力:“你刚魏辰点过你?什么时候的事?”
“不记得了,不过那天恰好不在,是猫姐后来告诉我的!”形势迫人啊!她嬉皮笑脸的服软。
她竟然敢戏弄自己!
男人眼底燃起愠怒,不过自己跟这女人较劲什么?她的奉承如此拙劣,自认为掩饰得好,其实身不由己表现得如此明显。
奇怪的是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
期待她会奋起反抗?期待她会不畏强权?期待她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他手指探入她禁区,忽然邪佞笑道,“算了,不过玩玩而已,我不计较这些,现在,我们来办点开心的事。”
沈清音强装镇定的眼里翻起巨浪,她眼珠子转了几个圈,双手撑在容冽的胸前:“容少,这地面实在太粗糙,一会把您高贵的膝盖磨破就不好了,要不我们还是去帐篷里找个软和的地方办事?”
男人阴晴不定的眸子盯着她,带着洞悉一切的笑:“这点伤,我不介意!”
沈清音盯着头顶的男人,身下的手指已经整装待发,她不敢乱动,只能放低声音哀求:“容少,求你,别在这!”
她不想现场表演,更害怕在这个网络时代,流出什么xing爱视频毁了自己。
男人爽朗的笑出声,这才是女人应有的态度。
别妄图跟他耍什么心机。
男人的一手搂着她的腰,另外那只手依然控在禁区之外,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沈清音乖巧的挂在男人身上,埋在他肩头的眼睛哀痛,光是想想接下来发生的事,她就觉得下面刺痛难挡。
不能挣扎,不要反抗,这样能少受罪,她默默的劝慰自己。
两人已经走至帐篷内,容冽一秒也不能再等,附身下了下来,腰身一挺,毫不怜惜的guan穿了她。
撕裂的痛楚,占领了她每一个细胞。
那里,如被烈火炙烤一般。
她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容冽却将她压得更紧,混着烟草味道的舌攫住她的嫣红,无情的啃噬。
她的反抗,只带来更凶猛的冲击。
她不断服自己放松,但身体却因为疼痛绷紧得厉害,她双眼呆滞的看着帐篷顶,眼里空洞而茫然。
容冽不可能感觉不到身下女人僵硬的动作,兴致大减,冷毅的脸上带着懊恼,惩罚般的加大的动作:“动一动,别跟死鱼一样!”
她也想尽力配合,只是男人的每一下攻击都像是利刃,无情的切割着她的身体,她实在做不到在这样的痛苦里还笑脸相迎。
这种单调的huo塞运动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大概要结束了,沈清音心头浮出如释重负。
容冽清楚自己的身体,知道这是要临近释放了。
就在这当口,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随着他的动作,这种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一直侵占着他的鼻端。
一条条红色的血迹蜿蜒前行的蛇,顺着沈清音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路往下,最后在米色的地毯上晕开成一团触目的印记。
“艹!”男人再度咒骂起来,抽身而出,他的那一处,也已经染遍了鲜血。
沈清音以为他是释放了出来,颤抖着麻木的双腿瘫倒在地上。
男人眸子里全是暴戾,对着她的胸口就是一脚:“你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跟我玩这一招!”
沈清音疼的眉心紧紧蹙起,出的话也不成腔调:“容少,你在什么?”
她的脸上一片迷茫。
装的还挺像!
男人摸出一只火机点燃,靠近她的一头黑发,火苗跳动,只稍轻轻吹口气,她的头发就会马上燃烧起来。
沈清音吓得一动不动,声音抖得厉害:“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太痛了!”她以为是自己不够配合惹怒了男人。
“还装!”男人将火机一晃,那火苗就燎了过去。
沈清音尖叫一声,忙去护住自己头发。
还好男人手快,头发兵没有烧的起来。
“难怪要你昨天来伺候,你不同意,是算准了日子,今天身上要来好事,想伪装成chu女是不是?没想到天算不如人算,竟然第一次没流血,到现在才流!”
沈清音这才发现,自己的腿间蔓延着的,不是里写的什么狗屁蜜露,而是鲜艳诡异的血。
容冽的生气是有缘由的。
几年前他玩的还没有现在这样疯狂的时候,有个叫lily的女人,在他们第一次办事时流了血,事后好几天都痛的不行,不让他碰。
他自然以为lily是个chu女,自此后对她多有维护。
那时候,他还没现在这么操蛋。
谁料lily其实是个床场老手,而且是他的老对头玩腻了的人,算准了大姨妈来的日子算计他,欺骗他是chu女。
这事他被瞒在鼓里,还是他傻愣愣带着lily出去玩,恰巧被老对头撞上,才得知了真相。
他被Lily玩弄了整整半年,这事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成了他的耻辱。
而现在,沈清音的状况,很容易就让他联想起从前。
沈清音紧紧咬着唇,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语调还是自然变得激烈:“我没有骗你!应该是你动作太大我才流血的,我本来就痛的不行!”
“就你金贵?老子玩过的女人上百个,还没有因为我动作太大流血的!”容冽语气里是浓浓的讽刺。
事实上,看她痛苦的样子,他刚刚还下意识的留了一点余地,没有用尽全力。
太痛了!
为什么他已经出去了,下身还是这么痛。
一阵阵的痛让她眩晕不已,她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现在要是叫痛,肯定也会被他认为是在演戏!
身体的攻击已经让她痛苦不堪,她不想再被那些难听的话精神攻击。
她这幅不言不语的样子被男人认定为是心虚。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亏他还在心里隐隐期盼点什么,现实总是狠狠甩他的耳光。
“滚出去!”就像她是一对垃圾,男人再也不愿意施舍一眼。
这样也好!
他彻底厌恶,自己可以解脱了。
沈清音慌忙穿好衣服,连T恤穿反了也没有调整,夹紧着双腿逃离了男人的帐篷。
大家都有各自的“兴致”,没有注意到从帐篷里走出的她。
她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人,这些人也并不会对她施以援手。
来的时候她看了路,没有岔路,只要沿着路一直走,应该就能走到山下。
每走一步下身都会蔓延过一阵剧烈的痛。
她现在大概明白,美人鱼化成人后,每走一步就如踩着刀尖,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
脑袋的眩晕感越来越浓了!
魏辰背靠着大树在抽烟,看到沈清音狼狈的从帐篷里出来。
摇摇晃晃的,朝着山下走。
骨子里的那点子傲气看来没有完全磨光,只是她以为容冽会是孟辰,能好言好语的哄着她?
不过她才走了没多远,就闷声不吭的倒下了。
看来还想装晕博同情。
男人丝毫不在意继续抽烟,抽完一根,又再点一根。
倒在地上的女人依然一动不动。
他烦躁的走了过去,用脚尖踹了一把瘫成一团的女人:“别装了,他不会不吃这一套!”
女人一动不动,像是断了电的人形玩偶。
他不耐的把她翻过来,就着篝火的光,看到她腿上鲜血蔓延成了一条条诡异的形状,像是恶魔的花朵。
他将她抱起来往自己车的方向走,她的脸色苍白,毫无生气。
他的步子越来越快,已经变成了奔跑。
迎面撞上了刚刚舒坦完,从两个女人身边抽身出来抽事后烟的沈从。
“这是怎么了,魏少玩这么大?”他们还不知道容冽后来又把她换回去的事,以为是魏辰癖好特殊,把沈清音折腾的晕过去。
魏辰一手抱着沈清音,一手去摸索车钥匙开门。
沈从嗓门不,跟着魏辰来的姑娘本就在四处找他,听着声赶忙跑过来,见状忙拉着男人的手臂:“魏少,别把我一个人扔这儿!”
男人一手抱着女人本就吃力,她这样一拉,又影响他找钥匙,眉心聚集的郁色找到了突破口,他恶狠狠的了句:“滚开!”
他一贯好脾气,女孩也一时之间还没察觉到危险,上前又要去拉。
魏辰无名火冲天,飞起一脚将她踹开两三米远:“叫你滚远点,耳朵聋了吗?”
这一声吼惊动了许多人,包括容冽。
“你这是要带她去哪儿啊?”
“她晕倒了,我送她去医院!”魏辰终于摸到了钥匙,开车门,就要将怀里的女人放进去。
却被容冽一把拉住了。
“她借着来大姨妈,想骗我是chu女,这会是在装晕呢,沈清音,你她妈赶紧给我睁开眼睛,不然老子弄死你,还弄死你妹妹!”容冽邪火直冒。
在他那讨不到便宜,转身就想来攀上魏辰,真是好快的心思,好厉的手段。
沈从和贾斌是知道lily这段故事的,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耸耸肩。
这姑娘,真是触到了逆鳞。
沈清音毫无反应。
不识好歹,容冽伸手要把她拉了甩到地上,但魏辰一侧身,避了过去。
气氛马上紧张起来。
容冽眯着眼,眸子里全写着危险,魏辰清清淡淡的站着,完全的视而不见。
“容少,她这情况,应该是真的晕过去了,而且如果是来大姨妈,流不了那么多的血!”斜刺里冒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胡什么呢!”贾斌一头冷汗,自己这妞,没点眼力劲啊!
“我没胡,我是一名妇科医生,这点基本的判断还是有的!”女人顶了句嘴。
贾斌无言,他们认识没几天,她好像过她的职业,但他没放心上过。
“她得赶紧送医院检查!”女人不知死活的又加了一句,“如果检查出是她骗你,您到时候再修理也来得及!”
也许是最后这句话动了容冽,他阴晴不定的脸色缓和了点。
他伸手要去抱沈清音,但魏辰并不松手。
“魏少,人是我带过来的,出了事自然也是我来处理,你这是几个意思啊?”他的语气已经是暴风雨的前奏。
“对对对,魏少,咱们喝酒去!”贾斌上前拍了拍魏辰,他与苏木关系好,今天的聚会,就是他带魏辰来的,所以这个和事老他不得不当。
魏辰的身体僵硬,数秒后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少别误会,我也是怕她在这里出了事,咱们都要担干系,到时候麻烦!”
容冽这次顺利接过他怀里的人,发动车子踩下油门,跑车呼啸而去。
活力十足的来,现在却像是一具人形布偶一样躺在副驾驶上。
容冽烦躁的扯扯衣服领口,加大油门又闯了一个红灯。
路上过电话,赶到医院时医生护士已经全部就位,推进去就马上开始检查。
一个时后,检查结果就已经出来了。
容冽的脚边已经有了好几个烟头,一脸的不耐烦。
沈清音躺在病床上,点滴瓶里的液体缓缓流入她的身体里,她的眼睛闭着,脸上毫无血色,不过下身的血慢慢止住了。
“水!”病床上的人皱着眉,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
“自己起来喝!”容冽没好气上前拉了一把沈清音。
她软绵绵的,完全没意识支撑自己,在男人松开手后,她又“彭”的一声跌落回床上,好在VIP房间的床够软,她只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
“去,喂她喝点水!”容冽指挥起阿军。
阿军是大男人,平日里干的最多的是杀杀,缺乏照顾人的经验,倒了一杯凉水过来。
端着水到了病床前,犹豫了一下,伸手就要将她抱起。
“算了,笨手笨脚,还是我来吧!”
容冽夺过水杯,粗鲁的将沈清音抱起来,将杯子塞到她嘴边。
她迷迷糊糊喝了些,大部分都洒在了胸口上。
医院的病号服很薄,领口又大,那些水珠顺着她细嫩的皮肤就滚落了下去。
容冽咽了下口水,烦躁的将手一松,沈清音再度重重跌回病床上。
女人真TM麻烦。
就在这时,手机进了微信。
“冽哥哥,你睡了没?”是陆在找他。
容冽一个电话回拨了过去:“还没睡,怎么了?”
“我想减肥,晚上没吃饭,这会饿死了,家里冰箱空空的,你有空没,我请你吃宵夜啊?”陆轻柔的声音通过听筒传了过来。
“有空,我现在去接你,十五分钟就能到!”容冽放下电话,不再看病床上的人一眼,转身出了门。
倒是阿军追在后面问了句:“那沈姐怎么办?”
“不是有医生护士吗?我又不会看病!”容冽丢下了一句,无所谓的语调回荡在午夜空旷的走廊。
是肚子饿,其实陆也没吃多少,吃了半碗李记馄饨就落了筷,拿着餐巾纸优雅的擦嘴。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是气质高雅,如同阳春白雪。
“听你们有个山顶趴,你没去参加吗?”陆喝了一口热牛奶,问道。
“你怎么知道?”
“今天本来想约魏辰吃饭,结果他晚上有活动,我想起那片山是容氏的,你肯定也会在!”陆的语调动作十分自然。
“你跟魏辰认识?”容冽抽出一根烟,见陆皱眉,就没有点,只放在手里把玩着。
“是我在维也纳认识的学长,之前也十分照顾我!”
相比冷酷残暴阴晴不定的容冽,她更喜欢的是阳光大方的魏辰,而且魏辰热爱钢琴,两人有共同的兴趣爱好。
只是两年了,他对自己的态度一直不明朗,这次更是没有提前告知她就回了海市,她不得不改变行程,提前来A大当客座教授。
现在,只能期盼着用容冽刺激刺激他了。
“下次你们聚会能带上我么?好想开开眼界啊!”陆一脸的期待。
容冽犹豫了下,回到:“有机会的话带你一起!”
陆坚持买了单,容冽笑了笑,她从来与外面那些女人是不同的。
送陆回去的路上,容冽接了个陌生电话。
“容少,我是魏辰!”
容冽按了免提。
“他们要我问问,你还来不来?”
“我不去了,你们嗨!”
“检查结果怎么样?”魏辰那边安安静静的,倒不像是在山顶。
“没什么事,她产了!”容冽看了一眼陆,回到:“不过孩子不是我的。”
“产?”
“是啊,她你点过她,这孩子该不是魏少的吧?”
陆摇摇头,似乎对这群人的胡作非为很无奈,但她隐在包包下的手却紧紧绞在一起。
六月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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