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她的笑容却在抬眼的瞬间微微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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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热啊!”她摇摇头,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拉扯衣服的手。

    桌子上就有依云水,她喝了大半瓶,但冰冷的水浇不灭心里的渴望,身体是虚空的,需要一样东西去填满、去充斥。

    容冽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走了过来,手放在她额头上:“你怎么了?”

    微凉的、骨节分明的手。

    那微凉的温度让她体内的热度消散了些,却又生出更浓烈的渴望。

    这下,她明白了。

    她突然站起来,猛地推开男人:“容冽,你在我的酒里放了什么?”

    容冽毫无防备,被推得倒退两步,腰正好撞在长桌的角上,疼的他眉头紧蹙,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眼里立马燃起怒火:“你有病吧?”

    “你卑鄙,无耻!”她的声音已经软绵绵,体内的渴望在叫嚣着,她担心自己忍不住会把男人扑倒,控制着自己一边咒骂一边往厨房挪去:“你之前威逼利诱得到了我的身体就算了,刚刚还假惺惺答应跟我做什么交易,转眼就往我酒杯里放东西,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无耻的人吗?”

    “亏我刚刚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人渣!”

    她本来以为幸福已经触手可及,她上一秒还在心里高奏凯歌。

    如果今夜她真的失身给了他,那她跟魏辰,就真的不会再有以后了,过往可以不追究,现在发生的不可能视而不见。

    突然从云端跌落地狱,可想而知她的心情。

    容冽猛地擒住她一条手臂:“你我给你下yao?”

    “这房间里只有我和你,不是你,难道是鬼吗?”沈清音怒视他,但药物的作用,她这个眼神不但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水波潋滟,勾魂致命,推搡之间,她领口宽大的睡衣滑落,半边肩膀都露在外面,平日里白如细瓷的肌肤此时泛着淡淡的粉色。

    一如,她jin地的色泽。

    男人喉头一紧,身下已经被唤醒。

    既然在她心里自己这么不堪,做一回恶人又何妨。

    他松开她,任由她一步步后退。

    他慢条斯理的划过衬衫上一颗颗扣子,将上衣脱下扔到地面后,手指就落在皮带上。

    “你,你要干嘛?”她的声音已带着娇喘。

    “我当然要干,不然岂不是浪费了我这么多心思!”他的话语里带着十二分的戾气。

    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骂卑鄙无耻,为何这次他心内怒火滔天?

    双腿站在那里,颤抖的厉害,想要开水龙头接水,一双手完全不听使唤,冰凉的金属龙头,却让她觉得异常的舒服。

    容冽一步一步走向她,他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那笑意慢慢晕染,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吸引着她,召唤着她。

    体内的热浪一阵又一阵,陌生的空虚感令她开始惶恐。

    她曾无数次,做出让自己不齿的行动。

    但每一次,她的内心都是清醒克制的。

    而现在,她害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违背自己的心,连身体都不能控制。

    她每一个躲避的动作,害怕的眼神,每一句凶狠的指责,抗拒的言语对容冽来,都是深刻的撩拨。

    他迫切的欺身上来,呼吸变成了粗喘。

    他不得不承认,他想念这具身体,她的滋味最是美味,她的身体与他最为契合。

    男人一手控制她的背,另一手,则覆上她的丰盈,灼热的唇在她光滑的脖颈间游走。

    她粉红色的耳垂,成了他进攻的城池,他不断tiao逗,看着她眼里的坚持土崩瓦解。

    男人的火热紧紧抵着她,他的手自她背上滑下,探至她的diju外。

    一切,蓄势待发。

    “啊——”一声呻吟,不受控制的从她喉头溢出。

    这一声野猫春叫般的声音让她猛然回神,她紧紧咬住嘴唇,喉头的血腥之气让她的精神清明了几分。

    身体在不受控制的贴向男人,好让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心却在叫嚣着不可以。

    她的手胡乱摸索,摸到了一个冰冷的餐碟。

    她奋起全身的力气,将那个餐碟敲在男人头上。

    餐碟啪的从中碎开,一块,掉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脆响,一块,还紧紧的握在沈清音的手中。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容冽伸出手摸摸,额头处正往外渗血。他眼里浓郁的情欲消退,取之以无边无际的暗沉:“沈清音,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这一番变故让沈清音出了一身冷汗,周身的力气恢复了些。

    她看着狮子般暴怒的男人,将那块破碎的瓷片举在胸前:“你,你别乱来!”

    男人眸子阴寒,一把握住瓷片边缘,鲜血从他的手掌涌出,顺着雪白的瓷,一滴滴落在地上。

    细微的声音,却像电闪雷鸣般,冲击着她高度紧张的神经。

    “我今天就是要乱来!”又不是第一次上床,装什么JB纯洁,弄什么欲拒还迎,今天非要整的她死去活来不可!

    沈清音的紧握瓷片的手慢慢无力的松开。

    男人见此,也松开那瓷片想要蹂躏她。

    不料她却突然举起那瓷片,锋利的破碎面正对着自己的喉管。

    男人的眸子黑得滴出墨汁:“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觉得我会吃这一套?”

    她的手和声音都是抖的:“容少,我们刚订立的交易,如果我现在跟你发生了关系,那以后我就别再想得到魏辰的心了!你也得不到陆。”

    “我不在乎,我有的是办法!”

    “可我在乎!”她不再试图跟男人讲道理,手里的瓷片用力压在动脉上,鲜红的血已经冒了出来。

    她丝毫不知道痛,压下去的力道越来越大。

    她的目光哀伤而绝望,像是在看他,又像透过他在看着不知名的远处。

    “SHIT!”男人大声咒骂了一句。

    “你把东西放下,你不要命了!”他伸手去夺,她就更是用力,他仿佛都能看到那瓷片距离她的大动脉只有一丝丝的距离。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他的心里又慌又痛又恨!

    “你放下,我保证不会动你!”

    沈清音双眸清明了点,但脸上的表情还有着不信任。

    “我容冽从不食言!”男人将手慢慢伸出来:“把瓷片给我!”

    “给我!”他软了神色。

    “不,我害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会做错事!”她的手不停发抖,手下的瓷片深一下浅一下,划开大大深浅不一的伤口。

    真他妈撞了邪!

    那些血迹斑斑的伤口晃得他心浮气躁:“我现在电话叫张炜过来,先带你去楼上浴缸里泡冷水澡。”

    “我自己走!”他冲张炜吼完电话,沈清音才挪动两三步。

    浑身的力气都被她倾注在手腕上了。

    容冽粗暴的将她横抱起,“蹬蹬蹬蹬”冲上旋转扶梯,“彭”的一声扔进浴缸,将蓬蓬头的冷水开得最大,对着她的脸冲了过去。

    卧室的抽屉里就有qiang,他恨不得一下崩了这女人。

    张炜赶到时,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浴室里烟雾缭绕,散落了十几根烟头和一地的烟灰,男人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子弹头neiku,胸口处一大块晕开的血迹。

    浴缸里躺着个女人,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头发湿漉漉的遮住脸,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呼吸。

    浴缸里的血泛着红色,女人脖颈上的伤口泡了血之后翻卷出来,看着甚是可怖。

    “25分钟!”男人看了看表。

    “大哥,现在是晚高峰!”张炜没有被他难看的脸色吓住:“你弄出人命了?”

    “少废话!她吃了合欢散之类的东西,你给她下针!”

    张炜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吃了合欢散,叫他来针?

    这只要他自己给她“针”就可以啊!

    不过他看看男人的脸色,还是作罢了。

    沈清音迷迷糊糊的,听到讲话声。

    “她怎么还不醒?”

    “一时半会醒不来,你们可真能折腾……”张炜目光掠过沈清音裹着白色纱布的脖子,乍一看,怪恐怖的!

    “你懂个屁!”容冽的语气十分不耐烦,他今天跟着折腾了一夜,可真够呛。

    “我就劝你一句,别玩的太过了,当心以后后悔!”张炜给沈清音再扎了一针,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

    “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容冽不以为然的回答。

    女人睡的并不安稳,眉心还攒成一团,看着就让人光火。

    药效渐渐发作,她慢慢睡沉过去。

    明明是惊涛骇浪的一天,可这一夜,沈清音竟然没有做梦。

    没有梦到妈妈,也没有梦到孟辰。

    她仿佛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在一个像子宫般温暖的地方,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觉。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容冽的怀里。

    男人一手抱着他,另外一手则点着一根烟,很偶尔的才会吸上一口。

    男人弹掉手里的燃了一半的烟,侧过脸,黑曜石般的眼眸看向她:“你醒了?”

    她迷糊的点点头。

    “既然醒了,能把我放开了吗?”

    沈清音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环在了男人的腰上,她赶忙松开,拉开与男人的距离,坐了起来。

    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倾泻在她白皙的脸侧,她的语气低低的:“昨天的事情,对不起——”

    男人冷笑了一声,昨天她的那些话,可是言犹在耳呢!

    “我当时昏头了,忘记这别墅里还出现过另外一个人!”沈清音慢慢的道。

    她话里的意思,容冽怎么能不明白。

    不是他,也不是她,那就只可能是陆。

    他知道近来有些变了,但也不想在外人面前承认她把心思动到了自己头上:“闭嘴吧你,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导自演的,反正你演戏这么在行,我是对进军娱乐界没兴趣,不然肯定捧你做影后!”

    沈清音闭上嘴。

    她只是一只蚍蜉,怎么可能撼动陆这棵在容冽心中根深蒂固的大树呢。

    被子下,她的衣服都是完整的。

    看来容冽也并不是毫无可取之处。

    她赤脚下了床,拿着自己手机翻看。

    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魏辰的微信。

    她昨天在浴缸里时,还求容冽让她给魏辰个电话,那一刻,她多希望他能驾着彩云从天而降,将她从冰冷的,满是血腥味的浴缸里带走。

    但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你连命都不要那样护着他,他却没把你放心上?”看她失落的表情,容冽心情不出的欢快。

    沈清音冲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就看到他的额头上,像是神龙一样,长了个犄角:“你头昨天没处理下?”

    容冽摸了摸,昨天张炜是留了药给他,但他搂着沈清音睡着了,醒来后完全把这事给忘了。

    这样被她一提醒,倒是隐隐作痛,他阴狠了嗓门道:“都是你干的好事,老子要是破相了,就在你脸上也划几刀!”

    容冽瞪了她一眼,也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你干嘛去?”沈清音追问了一句。

    “洗澡啊!”

    沈清音看了他头一眼,伤口好像发炎了,红彤彤的,她不放心的多嘴了句:“你这伤口不能碰水吧?”

    容冽看了一眼她那包的像是刚上吊完的脖子:“那你过来给我洗啊?”他一边一边脱裤子。

    沈清音赶紧转过身去:“那你注意伤口。”

    “贱人就是矫情!”容冽突然想起不知是哪个女人过的一句话,觉得用来评价沈清音再合适不过。

    她的衣服还没洗,趁着容冽洗澡的间隙,她从隔壁的房间随便找了一身合适她的衣服换上了。

    独居的男人,居然有一整个衣柜的衣服鞋子包包,各种款式各种风格,连吊牌都没剪。她记得他们的第一晚,男人嫌弃她的衣服脏,找了件男士T给她穿。

    藏了这么一柜子衣服,都舍不得拿出来!

    容冽很快就洗完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额头上的伤口可想而知。

    她此时拿着药水纱布,严阵以待:“坐着吧,我给你上药!”

    容冽挑眉,看了她一眼,似乎不相信她的好意。

    “坐啊!我犯下的错,我来补偿!”

    容冽懒得跟她废话,他更想要肉偿!

    他坐了下来。

    还好只是皮外伤,只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看着才有点吓人。

    她用棉签沾了药水,尽量放轻动作的涂到伤口上。

    “丝——”尽管如此,男人还是拧起眉头。

    沈清音像是时候妈妈常做的那样,低下头,给伤口轻轻吹了几口气:“呼——”

    额头的痛似乎缓解了。

    容冽抬眼,看到沈清音全身关注的低头给他吹着,一张樱桃口嘟成诱人的形状,脸上的神情认真而娇憨。

    他看了许久,在沈清音目光下落时忙闭上眼睛,性感的薄唇勾起,出口的话却恶劣:“上面吹没用,你要是给我下面也吹吹,我马上就不痛了!”

    沈清音拿棉签的手在他伤口处狠狠按了下,痛的他差点跳脚。

    “这个地方伤口比较深,我得用力点涂!”她的煞有其事。

    弄得容冽也发作不得。

    气氛比较好,沈清音觉得是事的好时机,她轻轻涂着药,呼呼吹着气,淡淡道:“容少,我们的交易还算数吧?”

    容冽猛地睁开眼睛,没话。

    沈清音急了:“容少一向话算话的!”

    “当然算数!”

    “那我希望,这二个月,我们适当保持距离,为了这笔交易最终能成功。”

    “保持距离?你觉得多远的距离合适?”容冽的头还在她的掌控之下,出的话也懒懒散散的。

    “这段时间,我们不能上床,我不想前功尽弃!”沈清音索性挑明。

    “的你好像是天山圣女,跟你双修能长生不老一样,放心吧,你这样的货色,我去A大一抓一大把!”男人语气极其恶劣。

    真是的,一大早起来肯定没刷牙,嘴巴这么臭,沈清音状若无意的狠狠的戳了他脑袋一下。

    容冽狠狠瞪她一眼,她一脸的无辜。

    上完药,已经是九点多。

    “今天给你放一天假。”容冽出门前道:“带薪的!楼上的衣柜里有什么喜欢的,自己拿!客厅的茶几里有零钱,自己车回家!”

    目送他的车消失,沈清音哒哒哒跑到茶几旁,弯腰一看,哟呵——

    整整三大叠百元大钞。

    这就是容大少的零钱?

    她愤愤的抽出一张塞进兜里,想了想,又抽出两张,一张用来车,另外两张是昨天她做一桌子饭的劳务费。

    赶紧走赶紧走,像她这种市民出身的人,很难抵制住金钱的诱惑,她怕多看几眼,会忍不住将那些钱全部揣兜里带走!

    为了避免可能会有的麻烦解释,沈清音在出门前从容冽的衣柜里找了条丝巾系在脖子上,想了想,又拿了一个LV的钱包。

    阿娇快生日了,送给她当生日礼物正好!

    她叫了个滴滴车,自己目前这幅尊容,还是不要去挤地铁吓人了。

    等车的间隙,她给魏辰了个电话,电话一直响一直响,直到无人接听。

    她失落的挂断电话,上了出租后,手机在包包里响了起来,她看也不看的接起:“辰——”

    “音音,我们一起去逛街吧,明天就是五一节,今天很多地方都开始折了,我们今天去逛街,顺便还可以吃自助餐,上次的券我还留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阿娇的声音。

    沈清音失落的“哦”了一声。

    “那我在隆恒广场等你啊!”不等她在话,阿娇就已经挂了电话。

    原来明天就是五一节了。

    日子过得真是太快了!

    还有一个多月,妹妹就要高考了,还得服她填一个外地的学校,远离容冽才好。

    “师傅,掉头去隆恒广场吧!”

    她照例刷一刷本地新闻。

    星辰地产的少当家魏辰带着国际知名女钢琴家陆出席慈善晚宴,在新闻中占了一席之地。

    男人很上照,眼角眉梢都是让人迷醉的笑,一袭白裙的女钢琴家也是气质卓然。

    两人低着头在声聊着什么,那样的亲密,宛若在周围筑起一道无形的高墙,无人可以破进入。

    阿娇是本地人,父亲是个官,但每个月给她的零花钱并不多,因此这里的大多数东西她们都买不起,只是来看看热闹。

    今天还是工作日,逛街的人并不多。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逛,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就转到了LV的店铺外。

    “额,我们去看看你刚送我的那个高仿钱包原价要多少!”阿娇拉着她进了店。

    沈清音哭笑不得,要是容冽知道有人他衣柜里的是假货,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她也没多做解释。

    对于一个穷学生来,这些都是绝对的奢侈品。

    买不起,看看总还是可以的。

    奢侈品店员的眼睛狠毒,亲切的迎上沈清音:“女士,请问您需要什么呢?”

    “我不需要什么,是我朋友要买!”

    店员的目光像X光机一样在阿娇的身上扫描了一圈,笑容马上就淡了,不动声色的跟在两人的身后。

    阿娇逛了一圈,找到了那个标价5000多的钱包。

    “这么贵?”她低声嘟囔了一句,从包里掏出那个钱包比较了一下,兴奋的撞了撞沈清音,压低声音道:“你别,还真的挺像!”

    这傻姑娘!

    沈清音一头的汗。

    这时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的店员看着她手里的钱包,礼貌的问:“我可以看看吗?”

    阿娇毫无戒心的递了过去!

    店员接过去翻看了一下,断然道:“你这个包包是假的,这个搭扣不对,这个皮质也比正品要软,还有——”店员便边开钱包:“这个内衬的颜色跟我们的也不一样!”

    她的口气尖锐犀利,并且表情越来越不屑:“你这是在淘宝买的吧?”

    阿娇脸色涨红,她怕沈清音面子不好看,抬高声音:“在哪买的不重要,这是我朋友送的礼物,这份心意最重要!”

    店员斜着眼:“你朋友的心意就是送个假货啊?”

    阿娇气得满面通红:“你凭什么这么!你给我道歉!道歉!”

    “音音,对不起,我——”善良的姑娘阿娇面对自己的朋友,不知该如何解释。

    沈清音却是笑了,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金卡,是上次被陆泼了热茶后,容冽给的十万块,她一直还没动过。

    “认识这张卡吗?”沈清音晃了晃。

    店员的脸色变了变:“认识!”

    沈清音随手指了指面前的一排包:“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她停了停,看着店员。

    店员是拿提成的,碰到个这么大气的买主,跟变脸一样,谄媚的笑着,将这些包全部拿着堆在手里。

    “音音,你疯了!”阿娇拉着她,声的道。

    沈清音笑眯眯的看着店员:“这些,我都不要!”

    阿娇目瞪口呆!

    沈清音指了指对面,对阿娇道:“看到对面那家店了吗?我们去那里买!”

    阿娇直不愣登的被她拖出去,在对面的奢侈品店,沈清音挑了两个背包,这个盒子大,视觉冲击力强。

    她跟阿娇一人拎着一个大袋子,沈清音还带着阿娇又会LV的店逛了一圈,趾高气扬的!

    阿娇兴奋的脸红扑扑的:“真是解气!你这个办法比刚刚买下那一堆包强多了!”

    “那是自然,凭什么我们受了她的气,还要让她赚提成呢!”沈清音扬扬眉毛,得意极了。

    如容冽所言,她就是个人!

    再度从LV店铺出来,阿娇的表情别提多得意,沈清音的笑容却在抬眼的瞬间微微凝固了一下。

    六月十二 :

    你们她看到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