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他的妈妈长得跟你很像!
她触电般收回自己手指。
容冽却将那双手握住,重新放回了太阳穴位置:“音音,你想杀我吗?”
想吗?
沈清音垂下眼,正视男人探究的视线:“我不会杀你的!”
容冽的嘴角慢慢上扬,完成愉悦的弧度,一贯令人难以迎视眸子里,也荡漾着浅浅温情,他的笑渐渐扩大,粗粝的掌摩挲到她的脸上,脸上浮现的,竟是从未见过的宠溺。
沈清音心里一乱,忙避开视线:“还没谢谢你,劝服了我妹妹!”
“事,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没有我容冽办不成的事儿!”
语气是一贯的臭屁。
“你怎么服她的?”这是沈清音最好奇的地方,她问清怡,也没得到答案。
容冽回了她两个字:“秘密!”
两人一时无声,只有时钟滴滴答答行走的声音。
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睡过去时,他却突然坐了起来:“上楼去吧!”
沈清音脸红了红。
但她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也许是因为太过疲惫,男人洗完澡后,搂着她柔软的身体直接睡了过去。
容冽早上是被饭香弄醒的。
昨晚光陪泰国来的合伙人喝酒,几乎没吃东西,现在胃里闹起空城计。
“虞姐呢?”男人靠在厨房门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睡袍,带子松松挽着,领口一路向下,直接开到了肚脐眼下部。
沈清音局促的收回视线:“她今天休假!”
虞姐每个月都有四天假期,不固定时间休。
“做的什么?”他迈步走到她身后。
“熬的白粥!”
闻起来怪香的:“给我也来一碗!”
“你吃不惯吧!”
男人没回话,十分大爷的回身坐在餐桌上,意思不言而喻。
沈清音盛了一碗过去。
男人喝了一口,浓眉便拧起来。
真是寡淡无味的白粥。
沈清音有些幸灾乐祸:“我都了你吃不惯!”
六月的光透过大大落地窗,洒在她年轻娇媚的脸上,都可以看到白嫩的皮肤上,覆着细细一层稚气未脱的绒毛。
她留意到男人的侵略的视线,忙转身进厨房:“我给你下面吃!”
不过刚走到流理台边,一双大手就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好啊,现在就给我吃吧!”
沈清音的耳朵腾的烧红了,耳垂艳的都能滴出血来。
男人正午阳光般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间,他在她耳边低喃:“音音,身上的伤还痛吗?”
沈清音楞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自己“练功”的那些擦伤和淤青。
她诚实的摇摇头,这点伤并不碍事。
那双抱着她的手再度收紧,她心里猛然划过一道光,连声道:“哎哟哎哟,还痛,好痛啊!”
容冽闷笑:“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覆了过来。
不同于过往每一次的霸道,今的容冽分外的有耐心。
也许是温软的光,也许是鼻端飘散的米粥香气,又也许是男人嘴里淡淡的薄荷味道,这一切的一切结合在一起。
让沈清音推拒的手渐渐失去力道。
男人情场老手,深谙此道,几分钟下来,她已经浑身瘫软,全部的力气都被他吸走,只能将一双白玉般的胳膊挂在男人脖子上借此支撑自己。
男人的大手一勾,她扣得严严实实的睡衣便从中分开,细瓷般的身体暴露在清日光之下,泛起柔和的色泽。
男人的黑眸幽深,寸寸划过她的肌肤。
沈清音羞得满脸红霞。
男人的大掌一路向下,她感觉身体一轻,已经坐在了流理台上。
“现在,我要开动了!”他的语气带着戏谑,如愿看到对面女人的脸色更加艳丽,心情也似是跟着漫入云端。
她心里隐隐还有些抗拒,想去吃一颗药。
但如今箭在弦上,千钧一发,男人不会给她喊暂停的机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灶上的粥都已经散发出浓郁的湖味,日头已经爬的很高很高,一切才云消雨歇。
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湿漉漉的。
沈清音俯在男人的身上喘着气,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过,每一个关节都痛。
容冽抱着她,大掌在她关节处揉捏着。
刚刚的感觉实在太好,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给过他这样的感受,所以一不心,没有控制好力道。
揉着揉着,某些地方又开始有觉醒的征兆。
沈清音慌得不行,再来一次,她估计自己就要报废了。
好在妹妹的视频邀请进来了,她得了个脱身的好时机。
“姐,不是今天过来辅导我吗?这都十点了,你还来不来?”沈清怡有些不满。
“马上就来了,我睡过头了!”
沈清怡留意到她的异样:“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没有!”
“哦,我知道了!你跟姐夫刚进行完检早操运动!”沈清怡在那头吃吃的笑。
沈清音的脸色更红了,嗔了一句后挂断视频。
容冽乐了,狐狸眼眯成狭长的一道:“我这姨子,是个妙人儿!”
沈清音横了他一眼,匆匆忙忙上楼冲澡换衣服。
出来时,容冽正躺在房间沙发上抽烟。
她开抽屉,拿出一盒药,撕开包装,咽了一颗下去。
干涩的,有点难受!
“你吃的这是什么?”
沈清音喝了一口水:“避孕药!”
容冽抽烟的手顿住了,她的眸子隐在烟雾缭绕里,晦暗不明。
沈清音喉头紧了紧:“你该不会这么早就想要孩子,以后追着你后面叫爸爸吧?”
他们的协议里,也没有生孩子这项义务。
不过她没敢出口。
“当然不想!”男人掐灭只抽了一半的烟,错开她进了浴室,很快,哗哗的水声就响起来。
果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一个属于两人的孩子。
这样当然最好!
沈清音待在原地想了许久,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才回过神来!
是猫姐给她电话,问什么时候有空聚聚,她“婚变”的消息已通过微信得知,但她已婚的事猫姐却不知道。
“等过段时间,我闲一点吧!”
两人聊了几句,沈清音惦记妹妹,匆匆收了线。
到了医院还是被妹妹取笑了几句,她只能感叹,现在的姑娘,思维真是开放先进,她自愧不如!
两人学到12点多,清怡吃了午饭睡,沈清音没有睡意,轻手轻脚走出病房。
脑中冒出男人早上斩钉截铁的当然不想,没来由的,觉得烦躁。
康复医院的绿化很好,虽然是正午,走在林荫路上却也不觉得太热。
医院占地面积很广,越往里走,就越是安静,深入到后花园里,就连个人影子也没了。
也是,谁会跟她这样,大中午的在外面晃悠呢!
她正要往回走,却看到前面的广场上躺了个人。
她快步走上前,是一个老人,头发已经全白,侧躺着,手里抓着一样东西。
她环视一周,这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如果现在跑回去叫人,来回至少20多分钟,太阳这么大,他躺在这水泥地简直就是烙煎饼。
掏出手机,先给医院前台拨了个电话,告知她自己方位,让她赶紧派人过来。
接着弯腰将老人扶起,看着他瘦瘦的,没想到这么沉,沈清音一个趔趄,蹭到水泥上,膝盖马上旧伤添新伤。
她咬紧牙关将老人挪到树荫下,呼呼的大喘气。
这应该是最快的得到救助的方式了!
很快就有医护人员推着车子过来,将老人抬上去,火急火燎的推走了!
希望老人没有大碍!沈清音擦着额上的汗,一屁股坐在树下的藤椅上。
脚却踩到了一个东西。
挪开一看,可不就是刚刚老人手里抓着的一个U盘。
病房里,老人已经醒来。
他就是热晕了过去,并无大碍。
醒来的后听自己晕倒被人发现救起,不是感叹自己运气好或者是感激救他的人,第一件事就是问:“我的U盘呢?”
护工一脸茫然。
“我晕倒之前,手上握着的U盘去了哪里?”老人的语气激动起来,鹰爪一样的手扣进护工的肩上。
“在我这!”沈清音也顾不上敲门提醒,走了过去递上U盘。
老人松开护工,姑娘的肩膀已经通红。
他夺回U盘,摩挲了半天,语气有些阴沉:“你有没有开看?”
沈清音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救了他,没得一声谢谢也就算了,好心把U盘送回来,还要受怀疑?
这是什么世道?
她没好气的回了句:“早知道我该开看看了!”
老人被她顶撞了句才回过神来:“是你救了我?谢谢你啊,姑娘!这U盘特别重要,我有点失态了!”
沈清音点点头,准备离开了。
虽然是谢谢,但老人的眼里毫无真诚之意,恐怕还是在试探吧!
“你等等!”老人从床上坐起来,开床头柜,抽出几沓现金:“这些钱,就当谢你出手相助!”
鲜红的百元大钞,晃花人眼。
沈清音哂笑一下,有钱人,果然都是喜欢用钱解决问题。
她笑着上前,抽出一张:“扶着您,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这是干洗费,应该由您付!”
老人的面色有些难看。
“老人家,能住进这里的人,您觉得会缺钱吗?”她有些咄咄之意。
老人眸光一凝,他见她穿着普通,以为是护工之类的,没想到看走眼了!
沈清音觉得自己过激了,大概是因为老人的行为让他想起容冽,曾经,他也经常是用钱来发她的。
“你等等,年轻人,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老人叫住她。
沈清音停下脚步,却没回头。
“如果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延续前人已经成功的道路,找出他的不足,弥补后超越比他做的更好,二是完全开创一条未知的新路,你会怎么选?”
沈清音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不搭界的问题,她愕然转身,发现老人的目光认真期待着她的答案。
“我会选第二条!”
“为什么?”
“第一条虽然稳妥,但如果那个人他也意识到自己的不足,然后弥补了呢?那我又要如何自处?如果是走新路,虽然面临失败,但获得的成功也会是独一无二的!”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所以她严肃的回答了。
老人若有所思。
他年纪大了,独自支撑一个帝国,除了要应付外面的腥风血雨,还有家族内部的争斗,让他吃力不已。
所以他才想听听,年轻人的想法,这个世界,迟早会属于他们。
沈清音见老人不话,提步出了门。
[帮助老人是伏笔]高考如约而至,沈清怡坐着轮椅考试,收获了不少目光,还有电视台想要采访她,作为身残志坚的典型播出,可惜这个不长眼的记者都还没回电视台呢,就接到解聘的通知!
这一天,是最后一场考试,沈清音伸长脖子站在门口等。
人流散尽后,沈清怡才被人推着出来。
她的脸上虽然有失落,但更多是如释重负。
诚如姐夫所,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以后回想的时候,不会后悔了!
而容氏大楼顶层,阿军汇报完工作,突兀的了句:“容少,沈二姐已经考完了!”
“嗯!”
“那我们之前准备的考卷?”
“换上去吧!还是稳妥点好!”容冽抿了口咖啡。
是他动她去考试的,万一到时候没考上,岂不是白费他一番唇舌?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一个替考的人在这里。
容冽又吩咐了句:“这事别让她们两个知道!”
“是!”阿军应道。
阿军不太懂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其实只要个招呼,就算是没高考,容氏一样有机会能将沈清怡送进国内任何一所大学,可容少非要费这么大周章。
真是看不懂看不懂!
高考过后,容冽和沈清音过了一段很和谐的日子,容冽甚至都允许她偶尔将妹妹接过来印象春城,只要晚上不留宿就行。
“夜里亲热被她听到,会带坏她!”男人给出了一个这样的解释。
沈清音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学习,锻炼,看妹妹,夜里与男人相拥而眠,虞姐休假的时候,她也会做些菜,在家里等男人回来。
真是细思极恐!
她竟然习惯早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脸。
日子滑到六月下旬,天越来越热了,这天是考试,一大早阿威将她送到地铁站。
她从来没有开着那辆拉风的奥迪去过学校。
“我看这门考试我要挂!”阿娇愁眉苦脸。
沈清音笃定回答:“不会的,我研究过,这个老师只挂男学生!”
“真的吗?”阿娇雀跃:“不过你怎么研究起这个了?”
沈清音一愣,对啊,她怎么研究起这个了呢?
好像是容冽教过她,做一件事,一定要全面透彻的分析,以求立于不败之地。
她嘴角扬起一丝笑,抬眼却看到站在法国梧桐树荫下的男人。
他靠着蓝色的跑车,手里拿着一根没有点绕的烟,透过树缝里漏下的光,直直的看向她。
阿娇握住她的手,希望传导给她勇气和力量。
沈清音冲她安抚的一笑,率先向男人走过去。
好了,他们要做个普通朋友,那就不能视而不见。
她的寒暄,真的如同普通朋友:“你来接陆姐?”
“不是!”男人摇摇头,细碎的阳光跳跃在他脸上,他眸子里的忧郁如同寒潭:“我一直不通你电话,知道你今天考试,所以来等你!”
“等她干嘛?再羞辱一顿吗?”阿娇心直口快。
魏辰的脸色一白。
“阿娇,你先回去吧,我们再联系!”沈清音拍拍阿娇手臂。
阿娇也知道自己多余,不过作为好朋友,总有一分使命感:“那我先走了,你别被他这幅样子骗了!”
“她好像很讨厌我!”魏辰看着阿娇一步三回头的愤愤身影。
沈清音言语淡淡:“你找我有什么事?”
魏辰道:“你新的电话号给我一个吧?”
沈清音犹豫了一下,报出了一串数字。
男人得寸进尺:“微信能不能把我从黑屋放出来?”
沈清音并没有把他拉黑,这事肯定是容冽干的,她拿出手机重新加了下他,联系不联系,从来也不是看是不是在白名单里。
他的手机号,自己记得还是这么清楚。
好像没什么话要了!
魏辰想办法制造两人的相处机会:“我准备去看看妈妈?你一起去吗?”
高考后就想着要去看妈妈,没想到拖了这么多天。
沈清音上了副驾驶。
正要关门,一只手握在了车门上。
陆咄咄逼人:“沈清音,这个位置,不是你该坐的!”
驾驶座上魏辰冷冷道:“陆,松手!”
“辰,你死心吧,她已经结婚了!”陆的眼里有些疯狂,一只手就要去拽沈清音的手腕:“你下来!”
沈清音本来不想跟她纠缠,但要强行被拉下去可就不爽了!
她若无其事扣好安全带:“结婚了又怎么样?你未婚,可他们也都不要你!”
她的话是锐利的毒药,直接命中对手的心房。
她脸上的轻蔑和傲气,更是将陆击的溃不成军。
不顾她的手还攀着车门,魏辰慢慢的踩下了油门。
跑车发出低沉的轰鸣,即将离弦而出。
陆怕伤着自己,松了手。
魏辰的声音回荡在车内:“音音,我记得那次,你怎么都不肯松开车门!”
“我记得那次,你也是这样绝尘而去!”
男人的好看的唇线抿紧。
他确实狠心绝尘而去,可第二天,他还是忍不住去容冽的别墅看她,见到的却是她光着身子在摇椅上晒太阳。
只盖了件容冽的衬衫!
六月是多雨的季节。
明明早上是晴空万里,可快开到墓园时,雨就哗哗的落了下来。
车子停在墓园门口外的街边,这里冷冷清清的,虽然是炎热的夏日,却到处一派森冷肃杀之气。
沈清音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伞,看着窗外遮天的雨幕:“要不今天就算了吧,这么大的雨!”
“再等等吧,来都来了!”魏辰将座位调了调,两人都变成了半躺。
他现在难得有与她独处的机会,恨不得这雨能一直下个不停才好!
车里放的是肖邦钢琴曲的合集。
沈清音皱眉,猛然想起陆曾找容冽拿过一本肖邦精装版曲谱:“换个专辑听听好吗?”
魏辰凝视了她几秒,这个合集里的每一首曲子,她曾经都很喜欢的。
他没有多问,换成了Adele的专辑。
等了半个时,雨了些。
“走吧!”后备箱里有两把雨伞,魏辰却只了一把出来。
撑开,上面印着“星辰地产”几个大字。
沈清音缩了缩肩膀,台风天骤降的温度让人有点吃不消。
“好像还是上次做推广活动的时候碰到下雨,扔在后备箱的,今天派上用场了!”
这一次,魏辰陪着她在母亲的墓碑前站了好一会。
两人转去魏辰母亲的墓碑前,沈清音略略鞠了个躬,便退至一旁的大树下站着。
依旧是下雨天,依旧是熟悉的台阶。
但两人的心境,却已经完全不同。
“上次不方便问,你妈妈的墓碑上怎么没照片?”
魏辰将伞往她那边倾斜的厉害,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淋着雨:“我妈妈一直生病用药,影响了容貌,所以嘱咐我,不要讲她的照片留在墓碑上。”
沈清音恍然:“这样!”
容貌,是所有女人最在意的东西,李夫人至死都不愿意见汉武帝,想将最美的一面保留在汉武帝记忆里,大概魏辰的妈妈也是如此吧!
上了车她都还在想这个事。
容貌,对女人来大概真的很重要,她摸着自己的脸,如果长得丑点,大概就不会入容冽的法眼了。
“在发什么呆?”魏辰醇和的嗓音响起,男人开车的间隙偶尔侧头看她,那目光就像是喝了十瓶五粮液,溺得死人。
沈清音如实作答:“想我自己丑一点,是不是日子会更好过!”
“音音,如果你……”
“对了,有个事要问你!”为免尴尬,沈清音断他的话:“你还记得李松吗?”
“李松?”
“对啊!就是个子不高,有点胖胖的,我念高中的时候追我的那个男生,家里条件不错,跟你家也有些渊源,我们叁个还一起吃过饭!”
魏辰的眉头慢慢舒展,遥远的记忆鲜活起来:“啊,李叔的儿子,他好像出国了吧,好几年没见过了,怎么突然问起他?”
“那年我妈妈住进ICU,拆迁的补偿款又一时到不了位,他妈拿了50万给我,只要我以后不见李松,我本来对他就没意思,妈妈又等着钱治病,所以我就答应了,我这几年一直想找他,把钱还给他……”
只要跟容冽离婚她就有一笔钱,到时候就能还上了!
她只顾着话,没有注意到魏辰变幻的神色。
“不过来也奇怪,我后来才知道,他高中毕业就出国了,既然都要出国,自然就不会跟我有牵扯,他妈妈这五十万花得实在莫名其妙,不过还好有她这笔钱……”
“李松的妈妈长得跟你倒是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