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老何在保定还好吧(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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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棉纺厂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曹和平推门进来,刘红梅脸上带着焦急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然后向他身后看去。

    “儿子,回来了,雨水呢,怎么没有跟着你一起回来?”

    “妈,别着急,让我慢慢给你,保定事情办的很顺利,但是有些事没定下之前,让雨水暂时还是住在厂里,我把她送到宿舍后才回来的。”

    “也对,省得节外生枝,好,你一路辛苦,先吃饭,吃完饭了再其他事情。”

    不由分的转身就去热饭,原来她一直在等着,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曹和平心里很是温暖,儿行千里母担忧,不外如是。

    曹和平也不再什么,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包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桌子上,看着这些东西,万事俱备,这事还真不能办的糙了。

    现在64年,再有一年多,就到了礼坏乐崩的时候,若是现在留下了破绽,到了那会可真的会要命,自己倒是不怕,但是老娘和媳妇肯定得遭罪。

    翻看着易忠海给何大清写的信,当真是花团锦簇,除了一切平安,就是你放心,是半点实话都没有,典型的报喜不报忧。

    这个假模假式的道德天尊,还真的有一套。

    吃饭的时候,刘红梅就坐在边上,只是看着他大快朵颐,忍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直到曹和平吃完之后,擦了擦嘴,站起身。

    “妈,我去易忠海家一趟,等会回来咱们再详细的。”

    刘红梅嘴唇嗫喏了片刻,坚定了一下情绪,跟着站了起来,拉住曹和平的。

    “儿子,到易忠海那边好好,千万别闹大。”

    “放心吧,妈,我心里有数,您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拎着包出门就拐到易忠海家的门口,在门上敲了几下,只听脚步声到门口,保暖的门帘子被掀了起来。

    是一大妈,她脸上挂着笑容,看到是曹和平,里还拿着包,笑容更胜。

    “吆,是和平啊,吃了没?”

    “一大妈,刚吃过饭,一大爷在家吧?”

    ()(e)  “在呢,外边冷,咱们进屋话。

    老易,和平来了。”

    “和平,你来了,进来坐,老伴,你去倒水。”

    易忠海满脸笑容,迎了上来。

    “一大爷,瞧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搅您吃饭了。”

    “这话的,咱们邻居这么些年,你轻易不来,来肯定是有事,饭什么时候吃都是吃,你有什么尽管,能帮衬的我一定帮衬。”

    这话的真是敞亮,就跟没一样。

    “一大爷,要不你还是先吃饭,我要是一,恐怕你是没吃饭的心情了。”

    易忠海听完,第一反应就是来者不善,虽然脸上的笑容还未敛去,但是语气却有了变化,他先是看了一眼一大妈。

    “老伴,你先进屋去,和平来肯定有事。”

    一大妈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一句话都没,直接就进了里屋,不过这样的房屋格局,隔音烂的跟狗屎一样,也就是躲个脱裤子放屁。

    “和平,一大爷听你这话里有话,是我哪里做的不到位,伱指出来,咱们是邻居十几年,还能有什么话是不能的。”

    曹和平坐在椅子上,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将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一样一样的摆出来,然后指着这些东西。

    “一大爷,既然你都这么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要是我的重了,你也别往心里去,这是我和雨水的结婚证,这是我们去保定的车票。

    这是你每次写给我岳父的信,这是我岳父每次给你寄钱之后的存根,至于你去取钱的存根,邮局都有存档,想要调取应该不难。

    这些东西您可以验证一下,要是你觉得这些东西不真,是我曹和平信口开河,那咱们就换个地方话,如何?”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张嘴就是一块肉啊,易忠海拿起看了之后,人都麻了,信是自己写的,结婚证有红章,寄钱的存根上都有红章,傻子都知道是真的。

    空气凝滞,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易忠海不愧是易忠海。

    呆住片刻之后,他面带微笑,慢慢的将桌上的东西拢了拢,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摞成一摞推到曹和平的面前放好。

    “和平呐,你和雨水打一起长大,所谓是远亲不如近邻,如今成了家,也算是亲上加亲,一大爷在这儿祝你们新婚快乐。

    ()(e)  不是一大爷你,这么大的一个喜事,你咋能不提前知会一声,连个结婚仪式都不办,这可不合适,也得给我一個上份子钱的会不是。

    对了,老何在保定还好吧?”

    瞧着他镇定自若的表情,曹和平脸上也挂起了笑容。

    负隅顽抗?

    “一大爷,劳您惦记了,我岳父好得很,那白寡妇伺候的真不错,他身体倍棒,吃嘛嘛香,给我了不少咱们院的事情。

    尤其是惦记您啊,尤其是知道这些年院里的一些事,尤其是雨水这些年的一些遭遇,他非要回来看看你,顺道给我们主持婚礼。

    顺道看看院里的这些老兄弟,还要带上厨刀,要给你做点好吃的,我和雨水是好歹才劝住他,这年头各家都不宽裕,不就结个婚嘛,哪能大操大办的。

    再了,有一大爷坐镇四合院,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只要把东西带回来,您呐,肯定是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可是话虽这么,但是我心里总觉对不住雨水,她毕竟因为这个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我做为她的男人,要是不吭不啊,那还算是人吗?

    一大爷,您是不是这个理?”

    曹和平的话,就像是刀拉的一样,让易忠海心里刺挠的难受。

    “和平啊,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在咱们院里就数你有出息,唯一一个干部编制,明你懂事理,唉,我这个一大爷难当啊,管着院里百十口子人,事事要操心。

    不过这事怪我,我对不起你岳父,他走的时候把傻柱、雨水,还有聋老太太都托付给我,但是我这事情一多,难免有所疏漏。

    不过你想想,咱们院里的人形形色色都有,他那个事毕竟不光彩,不敢声张啊,就这钱的事,恐怕给了雨水,她也保不住。

    就想着帮她保管,这事傻柱都不知道,就想着雨水成年之后,我再给她,如今你和雨水都成了家,这钱也是时候给你们了。

    钱都在我这放了这么长时间,当然也不能白放,我按照银行的利息算钱,连本带利一起给你拿回去,额外再给你们拿500块,这是给你们结婚的份子钱。

    和平,你看这样办,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