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幸的故事
9年月0日,晴转多云,上午9点整。
周末刚过,绯闻甚嚣尘上,唐璜却不得不出门,约瑟夫驾车来到日落公园,接上他一起前往舒伯特公司。
“舒伯特集团由舒伯特三兄弟创立,是百老汇最大的剧院集团。”
“现在的当家人是杰拉尔德舍恩菲尔德与伯纳德雅各布斯,他们曾是雅各布舒伯特的律师。”
“后来,雅各布的儿子意外身亡,他的侄子拉里获得了继承权。”
“可拉里却是个酒鬼,他不但不懂艺术,还带头贪污公款。”
“为此,两位律师发动了政变,联合油漆大亨欧文戈德曼,将拉里赶出了舒伯特董事会。”
讲述着这些历史,两人来到舒伯特公司楼下。
“其实,你可以展开讲讲!”
唐璜对这些的秘闻挺感兴趣。
“没什么好的,只是管家变成了主人而已。”
约瑟夫摇了摇头,有些话不太好讲,毕竟他也是犹太人。
从舒伯特巷进入舒伯特公司,在与前台确定了预约,女秘书领着两人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
“乔伊,非常欢迎!”
见到约瑟夫,冷漠如雅各布斯也不由起身相迎。
在百老汇,没人会拒绝与电影制片人做朋友,尤其这个制片人主要制作歌舞片。
“伯尼,好久不见!”
约瑟夫其实与雅各布斯不熟,不过还是上前与其拥抱,装作一副很熟的样子。
简单明了来意,递了一张乐谱给他,然后向他介绍了唐璜。
正如莉莉的反应一般,雅各布斯一看唐璜如此年轻,立马觉得不靠谱。
“乔伊,你该知道的。”雅各布斯本能想要拒绝,收敛笑容道,“舒伯特不是我一个人了算,上面还有基金会,我得为董事们负责。”
约瑟夫早有准备,笑道:“伯尼,我是真心诚意来合作的!你或许该坐下来倾听。”
“皮特丝女士,她会饰演我们的女主角!”
“伯娜黛特皮特丝?”
雅各布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道:“皮特丝姐,很好!”
()(e) “她甚至为此推掉了环球的电影!”
“看来剧本很吸引她。”
“曼迪帕廷金会饰演男主角!”
“这是谁?”
“艾薇塔的切格瓦拉!”
“哦,曼妙的声音。”
和伯纳德雅格布斯谈话,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约瑟夫耐着性子与其谈判,同时展示歌剧魅影的优秀,想让他欣赏一下乐谱旋律。
可惜,雅各布斯似乎对乐谱不感兴趣,他只关心自己的公司是否赚钱。
“我能给你剧院,你能给我什么?”
终于谈到了正题,约瑟夫伸出右,比了个五的势,道:“不需要任何投资,租金我们照给,5%的税,5%净利润!”
雅各布斯轻轻摇头,问道:“你知道歌舞线上吗?”
“当然,它很棒!”约瑟夫吹捧了一句。
“她的骑师迈克尔班尼特拥有5%的税与5%的净利润,每周能获得9万美元。”
雅各布斯得意一笑,然后话锋一转道:“舒伯特在歌舞线上获得了每周数十万美元的收入!
“那么,你猜我们占了多少税?又占了多少净利润?”
约瑟夫叹了口气,无奈道:“伯尼,不要用对付外行人那一套对付我!”
“我从在宽街长大,并不是单纯的电影制片人,百老汇的行情内幕我比你清楚!”
“剧院的收入并不来源于票房本身,甚至其中的餐饮,都只是利润的一部分。”
雅各布斯闻言尴尬一笑,站起身来对约瑟夫道:“乔伊,我去和杰瑞商议一下,你们稍等。”
完,他绕过办公桌,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约瑟夫与雅各布斯艰难谈判,唐璜感觉相当不对劲,不由问道:
“舒伯特谈生意是这样的吗?”
“雅各布舒伯特在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约瑟夫感叹了一句。
“我以为他会让我为他弹奏一段音乐,然后拍着太棒了,我会在冬季花园为你办一场派对!”
“可事实上,他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e) 唐璜又扫了一眼办公室,补充了一句:“天呐!这里连一件乐器都没有,你确定这里是舒伯特集团?或许我该自带提琴过来!”
“托尼,你得有心理准备,今天可能不会顺利。”
约瑟夫将办公桌上的乐谱收了回来,对唐璜解释道:“我曾听别人,雅各布斯冷漠无情,杰拉尔德唯利是图,现在看来确实没错。”
“约瑟夫叔叔,你没接触过他们吗?”
“我还在百老汇的时候,根本没听过他们,倒是经常见李舒伯特。”
唐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非常好奇地问:“李舒伯特是什么样的人?有人他是尼禄,有人他是弥撒亚,还有人他”
着,他做了个挺胯前后耸动的动作,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李舒伯特皮肤黝黑,很少见他笑,长得像熏干木乃伊,相比较于尼禄,我更习惯将他比作路易十四,百老汇在他的统治下繁荣昌盛。”
“不过正如太阳王,李的性能力臭名昭著,他喜欢在逃生梯下偷窥女人裙底,还会让合唱团女郎躲在办公桌下,他在上面谈生意,女郎们在下面咬!”
“哦吼吼~听起来可真不错!”唐璜轻轻鼓掌,笑道,“等我有钱了,我也会试试!”
约瑟夫哈哈一笑,给了唐璜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然后继续道:“至于弥撒亚,嗯恕我直言!”
“一个拥有整个百老汇的男人,一个占领戏剧行业的资本大鳄,谁又能他不是救世主呢?”
“谁掌握整个百老汇,谁就是救世主!谁垄断全美5%剧院,谁就是弥撒亚!”
“实话,如果不是当初因垄断被打击,现在的舒伯特集团应该会进军好莱坞,成为歌舞片之王!”
者无心,听者有意。
唐璜先是愣神,思考了可行性,然后才笑道:“约瑟夫叔叔,难道你成为电影制片人,是觉得舒伯特会进军好莱坞?”
约瑟夫陷入沉默,无言点了点头。
“49年我进入电视行业,成为电视电影制片人,50年舒伯特因垄断被起诉!”
“哦,这可真是个不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