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血炎蜂
“血炎蜂也不例外。它们的毒性很强,但酿造的蜂蜜同样是一绝。看外面这些工蜂的个头大,掌控整个蜂巢的蜂王至少应该有近千年千年级别血炎蜂的蜂王浆除了能提升魂力与体质之外,更有着不俗的疗伤功效,对魂师来可是难得珍品。”
“”
听到这儿,苏落衡是在忍不住开口打断。
“老师您的我都懂,但是这和我的第二魂技没关系吧?”
“你子急什么,为师还没完呢”
染瑜明笑了笑,话锋一转,问道,“落衡,你熊喜欢吃什么?”
“蜂蜜。”
话音刚落,苏落衡眼神恍然!
他也是一点就通,马上就联想到老师的意思。
“老师您的意思是那赤金熊喜欢血炎蜂的蜂蜜?”
“嗯。”
染瑜明微微颔首,淡笑道,“那赤金熊除了吞噬金属之外,最喜欢吃的就是这血炎蜂所酿造的蜂蜜。而且最重要的是皮糙肉厚,同等级的血炎蜂破不了它们的表皮,在景阳山脉很难见到血炎蜂铸造的蜂巢,因为它们八成都被赤金熊掏空。所以赤金熊是血炎蜂的天敌也不为过。”
稍作停顿,染瑜明打量着面前的蜂巢,道,“我想这所蜂巢应该是它所出位置太高赤金熊无法撼动,所以才能幸免于难。”
“所以”
苏落衡顺着染瑜明的意图,猜测道,“您是想用这里面的蜂蜜来吸引赤金熊?”
“没错!”
“赤金熊的嗅觉极为灵敏,只要方圆百里之内都能感应到蜂蜜的气味。只要我们里有血炎蜂的蜂蜜在,想要找到它们轻而易举。”
染瑜明指树冠上的蜂巢,淡笑着道,“所以为师才你的第二魂环,现在有着落了。”
因为血炎蜂在景阳山脉实属罕见,所以开始时他虽然知道这种蜂蜜能够吸引来赤金熊,但是也并未往这方面想过。
结果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峰回路转,竟然真让自己碰到了血炎蜂的蜂巢。
只要有了这血炎蜂蜜,那找到赤金熊便是轻而易举。
()(e) 所以方才在发现蜂巢的时候才会如此欣喜。
不过在此之前还需做些准备。
他虽然不怕这血炎蜂的毒针,但对现在只是大魂师苏落衡却威胁极大,取蜂巢之前他要先确保自己徒弟的安全。
“”
染瑜明带着苏落衡离开古树差不多百里距离。
这里就算是失去蜂巢的血炎蜂发狂,也基本不会涉足到这里。
他也能放开脚。
“落衡你就在这儿等着,为师去把蜂巢取下来。”
闻言,苏落衡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抹担忧,“老师,千年级别的血炎蜂,您一个人能对付的了吗?”
五百多年的血炎蜂都能威胁到人类魂宗,这千年级别的蜂王又该如何?
虽然自己老师有魂斗罗的实力,但他还是有些担忧。
“放心吧落衡,这些血炎蜂可伤不到我。”
染瑜明拍了拍苏落衡的肩膀,淡然一笑,“别忘了为师不仅是七级魂导师,同时也是八环魂斗罗,就对付一群蜜蜂还是没问题的。”
闻言,苏落衡也反应过来。
他刚才还是关心至乱,倒是忘了老师的真正实力。
“”
话间染瑜明又跟苏落衡嘱咐几句,又特意留下几件护身魂导器以备无患后,这才朝着承载血炎蜂巢的古树快步掠去。
千年古树,树冠。
“唰——”
一声细响,染瑜明已经站在了古树枝桠上。
听到声音,周围的血炎蜂似乎察觉到了陌生人的靠近,纷纷振翅起飞,嗡嗡嗡地鸣叫声震耳欲聋。
血炎蜂的数量非常庞大。
一时间,无数双黑黝黝的眼睛四处寻觅。
尾部暗红色的毒针泛着寒光,让人看上一眼都不由毛骨悚然。
但是面对这群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血炎蜂,身陷重围的染瑜明的反应异常冷静。
下一刻,一位的事情发生了。
出乎预料,明明染瑜明就大摇大摆的站在他们面前,而这些血炎蜂像是集体失明一样没有任何发现。
()(e) 一阵骚乱过后恢复平静。
就像染瑜明根本不存在,继续各司其职和完成一样。
运花粉的运花粉,保护巢穴的保护巢穴,酿造蜂蜜的酿造蜂蜜,井然有序。
见此。
染瑜明脸上浮现乱一抹笑容。
腕上的蓝色镯散发着莹莹光芒,显然这些血炎蜂的异常反应和这枚奇特的镯脱不了干系。
这是七级魂导器:敛息环。
可以收敛自身所有气息,营造出类似于隐身的效果。
虽然它听起来能力很强,但是目前还处于开发阶段,实际功效只能隐蔽到魂宗再往上就会被发现。对于七级魂导器来这么点效果显然不够:谁会浪费一件七级魂导器的资源对付魂宗。
所以,现在的它还只是一件残次品,或者是半成品。
不过现在倒派上用场,用来遮掩这些百年魂兽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像现在,效果显著。
比起使用强行闯过来,魂导器无疑省力不少。
“”
染瑜明先前走了几步,距离蜂巢和群蜂更近。
翻转腕,一把形状酷似枪的银色魂导器,周身铭刻着奇异复杂的魂导铭文,一眼就能看出魂导器等级不低。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这是染瑜明自制的玩意儿,未曾想过能在今天派上用场。
四级魂导器:精神脉冲。
顾名思义,它作用就是针对精神领域,使人精神混乱导从而失去战斗力。
这些血炎蜂虽然毒性极强,但是他们精神力薄弱,甚至连人类的魂师都不如,只要被一发精神脉冲命中必遭受重创。
染瑜明持银色枪,校准群峰的方向扣下扳。
“砰!”
伴随着低沉的声响,枪口喷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束。
散发出莹白的光芒,将那所有的血炎蜂笼罩在内。
原本嗡嗡直飞的群蜂瞬间停止了动作,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一般,呆滞的悬挂在原地,而后又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纷纷坠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