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逃不过的进宫伴读

A+A-

    “燕临、谢危、燕家、薛氏,还有一个秦牧,再过些时日就是燕临的冠礼了,那件事情也会再次上演,虽想救燕家,可现在我谁也不是,上还有什么人能用呢。”

    此时姜府里面姜雪宁正趴在桌子上面头疼,因为再过些时日燕临的冠礼上面,将要再次重复前一世的事情了。

    这时候姜雪宁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周寅之?当年为稳固后位,我不得不重用他为我做事。

    此人并非善类,可是此时此地,难道我能用的,还是只有他一个?当年勇毅候府牵连进平南王旧案一事,就是兴武卫揭发查办的。”

    着不由的在纸上不断的写着他的名字,“起来如今周寅之应该是兴武卫百户了吧,或许能帮我探探消息。”

    姜雪宁猛然站起身来,“等等百户?当年为了盯着燕临,我将周寅之引荐给他认识,燕家出事之前周寅之突然变成了副千户,更在燕家出事后转了正。

    我一直以为是他自己钻营有方,可难道燕家惨案与他有关?”

    就在姜雪宁准备出门去找一下周寅之的时候,却突然被告知要自己去到前厅一下。

    等她还没有走进前厅,隔的老远便听到自己母亲那怒气冲冲的声音。

    “我就知道她去清远伯府不对劲,你还一个劲的她懂事了,现在都传遍整个京都了,她一個女娘被传这样,这要外人怎么看我们姜家?”

    姜雪宁刚走进前厅,就看见自己的母亲姜孟氏正对着姜伯游大声嚷嚷道,而她的那个姐姐也正端坐在椅子上面。

    姜孟氏看见姜雪宁进来后,顿时质问道:“我问你,前天你去清远伯府赏菊后,是不是去了层宵楼?”

    姜雪宁一点没有在意姜孟氏的态度,不紧不慢的坐在椅子道:“前日燕临确实约了我到层宵楼,是有什么不妥吗?”

    姜孟氏被她的态度气的更很了,顿时就提高了音量,“有什么不妥?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忠勇伯和燕临在层宵楼为了姜家二姐争风吃醋、大打出。

    你过去与燕临不清不楚也就算了,如今愈发的厉害,居然又搭上了忠勇伯秦牧,你”

    ()(e)  “夫人!你在什么呢,宁丫头怎么可能会这样,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姜伯游看着越越离谱的姜孟氏,立刻出声道。

    而旁边的姜雪宁一开始听到秦牧和燕临为自己争风吃醋,传遍整个京都还有些惊讶。

    可当姜孟氏口不择言,话里话外好像的自己就是一个故意去勾引别人的狐媚子,顿时心里感到无比伤心。

    “母亲真是扣的一个好大的帽子,事情的前因后果您一点都询问,就认定雪宁在外面勾三搭四是吗?”

    姜雪宁有些寒心的看着自己的生母姜孟氏。

    “我扣的帽子,如果你自己品行端正需要我来扣什么帽子吗?”

    姜孟氏看着姜雪宁这个态度和语气也是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母亲高看我了,燕临是我的挚友,雪宁何德何能,能够让忠勇伯和燕临为我争风吃醋呢。”

    看见姜孟氏的这个态度,姜雪宁只感到心累,也不想再与之争辩。

    而姜孟氏听到姜雪宁的话,却冷然一笑,“我可没有高看你,你姜家二姐的本身可大的很。

    我问你,姜家入宫伴读呈报上去的明明是蕙姐儿,为什么会变成你的名字呢,是不是伱耍了什么心计,使了什么段把自己的名字给换上去的。”

    姜雪宁听到后心里顿时掀起滔天巨浪,是哪个混账东西想害她啊,搞了半天做了这么多的动作,结果还是和上一世一样。

    心里虽然一万个问号,但面对母亲的询问还是坦然道:“我若真有那眼通天的本身,母亲该大喜才是,如此也不会给姜家带来灾祸,可以高枕无忧了。”

    着便起身就要走出去,而姜孟氏被姜雪宁连番怼的气的肝疼,朝着她背影喊到:“你给我站住,你”

    姜伯游这时候一把拉住姜孟氏,连声劝道:“好了,夫人,好了好了,这还有蕙儿呢。”

    而此时姜孟氏看着姜雪蕙,只感到无比心疼。

    而姜伯游走到姜雪蕙身边轻声道:“蕙丫头,这份名单是圣上钦定的,谁也改变不了,不过爹爹可以答应你,将来若是再有会的话,父亲一定会力保你的。”

    ()(e)  而姜雪蕙却微微一笑,“没关系,父亲母亲不必为我挂心,宁妹妹能被选上亦是姜家的荣光,都一样。”

    皇宫,御书房内。

    谢危缓步走进御书房内,看见皇帝和秦牧交谈着什么,看见他进来后立刻关心的问道:

    “谢卿啊,听闻你前日被逆党刺杀,可有受伤啊?”

    谢危闻言微微低头,“劳圣上挂念,幸的忠勇伯救援得当,臣才无碍。”

    着谢危还朝秦牧的方向拱了拱,而秦牧则是连忙摆了摆了,了句都是自己应该做的。

    沈琅听后反而一脸八卦的笑着问道:“刚才也听到秦牧了,不过他身为禁军副统领,这京城里的安全问题,也算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

    我更好奇的是昨日京中突然盛传秦牧和燕临为了姜家二姐争风吃醋、大打出,谢卿你当时在场,是不是这样?”

    谢危闻言看了秦牧一眼,后者无奈的耸了耸肩,“微臣走的时候就只有宁二姑娘和忠勇伯,至于燕临到的时候,臣已经先走了。”

    沈琅听后顿感无聊,生气的把矛头转移到刑部陈瀛的身上,“这个陈瀛,让他查逆党查了许久仍无进展,跟兴武卫一样都是酒囊饭袋。

    搞的这帮逆党现在居然敢在皇城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刺杀朝廷重臣。”

    谢危此时劝解道:“圣上,平南王盘踞江南多年,京中亦不乏他的眼线,要想清缴逆党,还需耐心筹谋,万不可操之过急呀。”

    而在一旁的张辰也开口附和的道:“圣上,谢大人言之有理,近些年在圣上的治理之下,我大乾如今可以是蒸蒸日上,反观平南王一众逆党却是江河落日。

    所以近来才会总是行此鬼祟段,圣上切勿操之过急,一旦时成熟,臣愿领兵帮助圣上一举拿下这些逆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