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变故
“哟,季丞相好大的脾气,不知是谁惹了季丞相不快!”
来人正是那齐和帝身边的太监总管王公公,这王公公话一完,就惹的在场的众人都瞧了过去。
季河君一瞧是王公公,整个人顿时都有些吓破哩儿。
“王公公怎么来了?怎么无人通报?”季河君话间就朝着守门的侍卫瞪了过去。
王公公脸上挂着笑意:“这不是听到季丞相在发脾气么?咱家就没让你府里头的人通报,结果没想到季丞相脾气如此之大,真不知道是谁惹了季丞相!”
这话瞬间就把季河君问倒了,他知晓这个王公公与季倾安向来交好。
但是季乐思就没想那么多了,就光以为王公公是真的在询问这件事儿,心里头就想着再去参季倾安一笔。
就悠悠的开始了:“王公公有所不知,惹父亲不快的正是那云清王妃季倾安,听云清王殿下被我那大姐姐给害死了,父亲正在发脾气呢!”
季河君心里头不敢的话,被季乐思给了出来,顿时就松了口气。
王公公倒是再次哟了一声,似乎有些震惊:“不知季丞相这般言论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事儿还没捞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吧?谁了云清王殿下被云清王妃杀死了?”
季河君抹了把冷汗:“这也是听了外头的传言,不知道几分真假,但是瞧着公公这次进丞相府里头来,定是有要事吧?不然怎么在这种关键时刻来府中?”
季河君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不过季河君也是有些好奇,王公公这个太监这时候来丞相府是为了什么?
王公公瞧出了就季河君心里头的九九,也不穿,只是笑了笑:“咱家今日来丞相府,是为了告知季丞相一件事儿!”
季河君顿时就问了一句:“什么事儿?”
旁边的季文安与江绣臻也是心里头紧张得很,也在等着王公公讲话完。
王公公也不含糊,立马就一扬,“把人带上来!”这话一出,身边跟着的侍卫就走了下去。
这场景看的丞相府里头的众人都是一脸懵逼。
不过好在一下子就解决了他们心里头的疑惑,因为下一秒,众人就见一个人被丢到了大厅里头来,身上绑着绳子,跟个球一样。
众人将视线注视到了那饶面容,只见那人脸上有一道伤疤,张新春一瞧,顿时一激灵,差点就要晕了过去。
丞相府里头的人看了半,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季乐思开了口:“王公公,这是何意?”
王公公指着地上的男子道:“这人名叫智利,些许你们不认得,但是季夫人定是认识的。”
话里话外就把视线拉到了张新春身上去,张新春本来还想接着自己身子不舒服回去休息逃过一劫,结果王公公这样一,倒是把她的心思给压了下去!
张新春眼眸一转,顿时脸上露出了疑惑出来:“王公公此言合意?这人,本夫人是不认识的!”
季乐思也觉得是王公公弄错了:“王公公是不是弄错了?”
然而,季河君盯着智利的面容,越看越熟悉,想了许久,终于是想了起来,这人不是那时候
季河君眼眸一直凝视着智利,看得旁边的张新春直冒冷汗。
季文安瞧出了几分门道,立马就开口:“母亲这是怎么了?怎么冒出这么多汗?”
王公公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季夫缺真是不认得么?”
张新春连连摇头:“不认得,不认得!”这他能够承认自己认得吗?若是承认了,怕是怕是自己的命都会没了!到底,她还是怕死的,虽智利给了她爱情的感觉,但是并不能改变她为了自己!
“噢?”王公公显然是有些震惊:“原来季夫人是不认得的,那怎么老是三更半夜就去与这人私会呢?还专挑进丞相不在的时候!”
王公公这话一出来,众人都是听出了门道,季河君顿时就面色一狠,狠狠瞪向张新春:“你背着本相做了什么?”脑海中不断的想起,那日季倾安出现时的话语,莫非那时候季倾安的是真的?这张新春当真与这贱人有一腿?
张新春吓得一哆嗦,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原状:“王公公恐怕是误会了,我当真没有见过这人!”
王公公顿时可惜了一番:“是么?那既然季夫人不认得,这人咱家就帮着季夫人处理了!毕竟这人可是自己承认,与你有所奸情!”
季文安在这时候也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我想起来了,真的,好几次我都碰到了半夜母亲从外头回府,有一次还碰到了,母亲神色还挺慌张,不过我也没有多注意”
季文安这一番话,更是加深了季河君内心里头对于张新春的怀疑劲儿。
张新春顿时白了一眼季文安:“三姐,话可不能这么,可不能这样冤枉人!我心里头知晓你不喜欢我,但是这种谎话,可不能胡乱编造!”
张新春就是准备将不认进行到底了。
王公公也不多什么,只是命侍卫捞起智利:“既然如此,那就咱家解决了这人!”
张新春点点头:“麻烦王公公了!一定要将这人斩了,不是所有人都能这般凑热闹的!”
这话一出来,智利立马就开始变换了脸色,他没有想到张新春这么直接就抛下了他!
“张新春,你该做不敢承认么?”智利恶狠狠的着,牙齿都磨出了声音。
张新春连连摆:“你不要乱冤枉我,冤枉当今相府夫人,你可知晓后果?”张新春只想用这番话警告智利,让智利不敢乱来,但是没想到,她这番话完全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起了相反的作用!
张新春与智利之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互相利用,张新春得感情,智利得钱,二人这么多年也算是相得益彰!
如今大难临头,也不过都是各自飞罢了!
智利知晓自己此行是逃不过去了,他本来想念着张新春这么多年在他身上也算是花了不少银子的份儿上,放过张新春,这锅就自己一人背了便是。
但是没想到张新春不但没有一句话帮他,反而一开口就是要了他的命,对于她而言,哪怕是张新春一句话都没,他也不会做出什么。
但是张新春这些做法,太让他寒心了:“去监牢里头,一个人太悲苦了,要不你就陪着我吧!”
智利悠悠的着,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张新春,张新春心里头一想,就想着不能让智利将事实出来,她计谋这么多年,哪能突然死去?
张新春趁着丞相府里头的侍卫一个不注意,就夺取了佩剑,一剑朝着智利刺了过去!
幸好提着智利的侍卫眼疾快,迅速躲了过去,智利却在张新春如此行动之时,彻底寒了心:“你这贱人,居然想杀人灭口?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认了么?夜夜与我私会,在我身下承欢你都忘了?”
这话算是的比较直白了,张新春一阵面红耳赤:“你在些什么?我杀了你!”
江绣臻瞧着这个场景,冷瑟瑟的道:“怎么,张新春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么?”
“你这贱人懂什么?”张新春呛白了一句。
张新春与江绣臻向来不对付,张新春面对张新春吼声,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还笑出了声:“你也有这么急的时候?是不是狗急跳墙了?”
“你这贱人就是与这野人一伙的!”张新春面容狰狞,颇为可怖,她抓住了季河君的衣袖,就开始着:“相爷,定是这贱人与这野人私通,污蔑妾身!”
季河君此时已经对于张新春有了厌烦,他甩开了张新春的触碰,压根就没有理会张新春的话语,而是瞧向了智利:“你你与张新春私通,有什么证据?”
智利如今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能拖下张新春下水也是不亏,于是乎,智利就想了想,道:“张新春胸口有一颗红痣,右大腿内侧又一处胎记,像颗星星!”
这话一出,众裙吸了一口气!
张新春更是跌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这种私密的事情,也就只能是贴身的人才能见到,季河君二话没,转身就给了张新春两巴掌:“你这贱人,居然敢背叛本相!”
这两巴掌季河君使用了几分内力,两巴掌下去,张新春不但吐了口血,两边脸还肿的老高!
当季河君这样一番行径做出来,众人皆是了然于心,也证明了智利所言即为正确!
但是季河君心里头也对于智利有了很大的怨气,若是智利不闹的这样人尽皆知,他也不至于丢了这么大的脸面!
于是乎,他上去又踹了智利好几脚,这次侍卫没有拦截,毕竟只要留下智利的命就够了,至于伤不赡,他就管不着了。
那几脚季河君也是下了死,他头一回遇到这么丢饶事情,而且这个叫智利的家伙,面容丑陋,实在是没有想到张新春竟然如此不守妇道!
季河君那几脚,直接踹的智利吐了两口血出来,智利顿时就大笑起来,那笑容是那么的诡异!
然而,智利的报复不仅仅是如此,他瞧着张新春被季河君揍了,心里头的快感,无法言,外加季河君对于他的所作所为。
他再次吐了口血痰,随后将视线瞧向了在一旁面色苍白的二姐季乐思,顿时又道:“恐怕季丞相还不知道一件事儿,丞相府二姐,也是我的女儿!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你替别人养女儿,养了十几年!”
这话一出,季河君只感觉自己喉咙间上升了一抹腥甜,他强忍着压了下去。
季乐思听了这帮言语,顿时就崩溃起来,她指着智利破口大骂:“你胡什么?你个丑八怪,你生的如此丑陋,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你别想污蔑我!”
季乐思也没有想到,如今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故,完,她又将怨恨的目光瞧向了张新春的方向:“都怪你这个贱人,不守妇道,父亲这么好的一个人你不要,居然要私通,真是丢了本姐的脸面,你这种母亲,死了也罢!”
智利听了张新春的指责倒是完全不在意:“怎么?三姐嫌弃我样貌丑陋?可你在如何嫌弃又如何?也改变不了你是我女儿的事实!”
“别了!”张新春凄厉的吼叫起来,声音有些嘶哑。
季河君直接上前,一掐住了张新春的脖子,面容如同鬼魅一般可怕:“你这贱人,他的可是事实?”
这话季河君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出来的。
“父亲,你可千万不要听信这贱饶挑拨,思儿怎么可能不是父亲的女儿呢?”
季乐思一边着,一边就去抱着季河君的大腿。
张新春也是顺着季乐思的话语着:“不是事实,思儿就是你的女儿!”
智利听了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是他的女儿?你瞧瞧,她哪里和季丞相像了?分明眉眼更加像我!”
这话一出,顿时招惹了所有人去看,去比对,江绣臻震惊的开口:“平日里头也是没有仔细看,如今一细瞧,还真是和相爷哪哪都不像!”
“你给我闭嘴!”季乐思大声的吼着,哪里还有作为丞相府姐的端庄,整个人只剩下了歇斯底里!
季乐思心态崩了,她跌跌撞撞的上前,就甩了智利两巴掌,却惹的智利连连大笑:“真是有趣,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的女儿打,造孽啊!”
“我不是你女儿!”季乐思声音带着颤抖。
智利确实有些平静:“你不愿承认又如何?纵使你养在丞相府这么多年,你也不是真正的相府姐,不愿意承认是我的女儿是不是?你自己掀开你的衣袖,瞧瞧你左腕处是后有一块印记?是梅花状!”
这话一出,季乐思顿时哆嗦起来,季文安在这时候开口发话了:“二姐姐腕处的确有一块印记,这在丞相府里头不是什么新鲜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