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终是老娘成功了
嬴楼面无表情的脱下披在身上的衣物,然后平躺在自己那宽大的床上。
寝宫门口还傻站着的华阳,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性福”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来。
几百次的拒绝,才换来了这一次的成功。
华阳有种喜极而泣的哽咽感!
看了眼床上嬴楼那既帅气又冷艳、高贵的脸庞,华阳轻轻咽了口唾液,在心里暗想:“终是老娘成功了!”
慢慢褪去身上的红色薄纱,只穿上一件精致的亵衣,华阳迈开她那双让天下男人都欲醉的白嫩长腿,朝着床边走去。
爬上卧榻。
如贝壳般白润的灵巧脚趾,轻轻勾起盖在嬴楼身上的薄毯。
“大王,臣妾来了!”
粉嫩的舌头舔了舔红唇,华阳完便直接扑了上去。
而被动的嬴楼,此时竟有种身份互换了的感觉。
这一刻,他甚至分不清谁才是大王,谁才是王后。
今夜。
秦王寝宫摇晃的格外猛烈。
而端着安神汤的太医则站在门外,此时进去也不是,离开也不行,就这样伫立了整整一晚。
“华老爷子,就辛苦您和我们在这里一起守夜了!”
一位老太监拍了拍华太医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
“大王居然如此威猛,这的确有点出乎老夫的意料啊”
给嬴楼看了十几年病的华太医,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病恹恹的大王,身体居然这么棒!
不知又过了多久。
太阳已经照亮了整个阿房宫。
床也终于不晃了,那如同夜莺啼鸣的呻吟,在响了一个晚上后也安静了下来。
寝宫内。
嬴楼摸了下身边华阳湿润的侧脸,静静的看着眼前昏昏欲睡的女人。
昨晚的决定,嬴楼并不是单纯的心血来潮而是另有想法。
如果华阳真的怀孕了,并且生下男孩立为太子,那么陇关士族便会坚定的站到自己这边,成为嬴楼的势力。
但是凡事都有正反两面。
这件事若让赵姬知道了,就怕她和赢启会提前造反。
拍了拍脸颊,折腾了一晚上的嬴楼虽然双腿发软、困意来袭,但依旧无法入睡。
起身向外走去,在看到华太医扶着栏杆一摇一摆想睡又不敢睡的样子,嬴楼这才想起来安神汤的事。
“把药给寡人吧!”
嬴楼拿起安神汤,就准备灌入嘴里。
“陛下等等,容我重新再去熬一碗!”
清醒过来的华太医连忙阻止,这冰凉的药可不能让大王服下。
()(e) “没事!”
嬴楼已经不想再耽搁了。
虽然金蝉有不死之身,但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二十年来第一次发生。
他急切的想看看,南荒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咕咚咕咚,虽然凉了的安神汤有点苦涩,但嬴楼还是一股脑的喝了下去。
不得不华太医真有两把刷子。
很快。
一股疲劳感席卷全身,眼皮逐渐耷拉下来,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靠着药物的外力嬴楼终于睡着了。
再次睁眼,便来到了南荒。
四周的墙壁被浓烟熏的发黑,高高的灶台上一口大铁锅冒着热气。
随处可见的柴火在厨房内肆意堆放。
还一口残留着黄褐色液体的破碗,掉落在金蝉的脚边。
“怎么被绑了?”
只见泡了盐水的粗麻绳紧紧的困住金蝉的四肢,这老辣的法,让金蝉怀疑是不是进了土匪窝。
尝试着扭动身体,好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不过一股眩晕感瞬间直冲颅内。
“这是被下药了!”
金蝉一下子便明白了,为什么嬴楼能活动十几个时辰都毫无困意。
感情是这边的身体被迫下线了。
咯吱
厨房老旧的破木门被突然推开,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或许是因为被下药的缘故,金蝉的五感比平时弱了不少,居然没发现有人在附近。
连忙闭眼继续装死。
在没摸清对方是什么来路前,可不能打草惊蛇。
“体重很轻貌似是个女人,可以对付。”
通过对方走来的脚步声,金蝉立马做出了分析。
不过他似乎忘了,浸过盐水的粗麻绳可不是那么好挣脱的。
就在继续思考脱身之策时。
装睡的金蝉忽然感到脸上被一個尖锐的东西不断戳着。
“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割脸上的肉?”
在桃花源那种环境待了二十年的金蝉,但凡有人触碰自己的身体,第一反应就是割肉下锅。
不过这一次金蝉似乎猜错了。
在脸上戳了一会后,这人又朝着他的鼻孔捅去。
顿时,鼻腔传来的瘙痒感,让金蝉没有忍住打起了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连打了三个喷嚏后,金蝉索性也不装了。
睁开双眼,只见一个穿着破衣,头发微微发黄的女孩正蹲在地上。
她的里拿着一节枯树枝,一边傻笑着一边对着金蝉的鼻孔插来插去。
()(e) 虽然体型消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但一对漆黑的大眼睛却如黑珍珠般明亮。
“是你!”
金蝉想起来了,眼前这人不正是当日在温泉里泡澡的姑娘嘛!
难不成是她把自己绑起来下药的?
“阿伊”
姑娘也被突然醒来的金蝉吓了一跳,脚下不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在她里的一口瓷碗也摔了个稀碎,里面盛满的黄褐色液体流了一地。
看到金蝉醒来,女孩似乎很害怕。
屁股坐在脏兮兮的地板上,两只脚不停的向后蹬,直到把身子蜷缩在角落才停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金蝉因为脚被捆、胸口贴地,只能拼命扬起脖子对着女孩问道。
“阿伊,阿伊”
女孩把双挡在胸前拼命的挥舞,歪着脑袋眼睛紧紧的闭上,看这样子似乎是被吓坏了。
“好像我才是被绑的吧?”
金蝉有点无语,对方是个哑巴就算了,怎么脑子还有点不好用。
不过看对方胆的这样子,金蝉怀疑绑了自己可能另有他人。
果不其然。
因为闹出了些动静,门外很快便冲进来了两个气势汹汹的中年夫妇。
“这‘麻药’可贵着哩!你个死丫头就这么给我浪费了!”
戴着白头巾的中年糙汉,随拿起一根木棍就朝着女孩的身上用力的抽去。
啪啪啪
中年男人一点都没留,不一会女孩就被打的皮开肉绽哭喊个不停。
“别打了,这要是打破相了明早还怎么出嫁!”
另一旁丑陋肥胖的妇女连忙夺过男人里的木棍。
“死丫头,让娘看看这脸破相了没?”
妇女没好气的用脚挑起女孩的下巴,仔细打量了起来。
“还好,还好,这脸还没破相!”
“死丫头,你只要乖乖的,娘就给你吃猪肉大包子!”
脚上的泥渍沾了女孩一脸,中年妇女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些。
“阿伊”
可能是听到了猪肉大包子这几个字,女孩居然傻傻的笑了起来。
“死丫头,给我把这子看好了,他可是你的相公!”
中年男人看了眼地上的金蝉,语气不悦的道。
相公?
听到这话金蝉懵了!